第二卷 人鬼同途 第六十七章 心理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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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虹看著男人凌厲的眼神,感受到自己身上和下巴上手的力量,一時就覺得自己化作了一灘水,一點(diǎn)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天哪!兩個男人有什幺區(qū)別呀!都是那幺霸道,那幺兇狠。都想占有自己女兒的身體,并且都對自己的身子……朱虹好像此時才覺得躺在尚融懷里不合適,身體不自覺的扭動起來想擺脫男人的控制,無奈渾身酸軟,使不上力氣,再被男人鋒利的視線碰上,心里就顫顫的。 罷了,罷了,就隨他吧,好歹小雅喜歡他,心甘情愿地委身于他,只要母女兩人今后有個好的歸宿,一切都隨他吧,男人是女人的天空,他撐著這片天也不容易,不管發(fā)生了什幺事情,關(guān)起門來都是一家人啊。那個人不是這樣說過嗎? 其實(shí)自己早就失貞了,早就被祁順東亂過了,那些夜晚,他在小雅的身上醞釀情緒,最后在自己身上發(fā)泄獸欲,有什幺分別嗎?那才是真正的亂啊。 而眼下這個男人只是胃口太大了,想把我們母女通吃,可是和那個人相比顯得文明多了。尚融覺得懷里的女人身子越來越軟,越來越熱,同時,幾滴清淚從女人紅暈的臉頰上滾落下來。他不禁一陣內(nèi)疚,怎幺能對這個柔弱膽小的女人如此粗暴呢。他松開女人的下巴,輕輕拭去殘留的淚珠,柔聲說道:“伯母,告訴我吧,我要知道一切,這也是為了你和小雅好啊!” 朱虹顫抖著身子,體會著男人給自己擦掉眼淚后輕柔的撫摸,仿佛從一場狂風(fēng)暴雨中突然進(jìn)入了和風(fēng)吹佛的春天,一顆心被男人裹挾著起起落落,身子慵懶的不想動彈,禁不住向男人懷里擠了一下,哆嗦著嘴唇顫聲說道:“我……告訴你……你會看不起小雅……我……你放過我吧……我不想活了……小雅啊……” 隨后就嗚嗚咽咽地哭泣起來,當(dāng)那悲傷欲絕的嗚咽漸漸平息下來的時候,尚融的襯衫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而女人似乎也得到了釋放,眼睛也慢慢地睜開,時不時瞟一眼男人,隨后又像受驚的小鹿一樣躲閃不及。尚融極力忍受著原始沖動,幾乎是湊到女人的耳心以夢幻般的聲音輕喚道:“虹,以后沒人的時候我就這幺叫你好嗎?” 伴隨著女人的顫抖傳來幾聲低吟,良久才聽見一絲細(xì)語:“我……小名叫梅姑……爹娘死后……就沒人叫過了……你……” 尚融心里頓時歡呼起來,看來自己前面將簡單的事情復(fù)雜化了,這個受到祁順東長期壓制、飽受yin威的女人,在這樣的時刻哪里有反抗的余地呢,她的心智因順從和善良而變得遲鈍,她那傷痕累累的心期盼著男人的撫慰,祁順東啊,沒想到你在訓(xùn)練女人方面卻有過人之處啊,兄弟這就領(lǐng)受了,哈哈哈!尚融的心里一陣狂笑。 “梅姑,梅姑,快告訴我,不然我生氣了,知道我生氣有什幺后果嗎?” 尚融緊盯著女人潮紅的嬌艷催促道。朱虹此時的智力應(yīng)該處于她人生中的最低潮,聽了男人的話,似好奇又似挑逗地柔聲問道:“什幺后果?你說……” 尚融看著女人柔弱順從的樣子,渾身肌rou緊繃,小腹處熱氣攢動,手上一緊摟得女人半邊臉貼在胸膛上,嘴里的熱氣毫無顧忌地吹在她的耳朵里,氣喘道:“不聽話的女人,我總是打她們的屁股。你是不是想……” 朱虹含義不清地嗯了一聲,扭動了一下肥碩的屁股,好像在躲閃著那只看不見的手,隨即哼哼唧唧地低聲說道:“我聽話……我說……” 說著迅速地抬頭瞟了男人一眼,然后把臉更深地藏進(jìn)他的懷里,繼續(xù)說道:“那一年祁順東從部隊(duì)回來……” 朱虹仿佛被催眠了一般,窩在尚融的懷里斷斷續(xù)續(xù)地講述著一段人間秘史,聲音平和,沒有激動和憂傷,就像一個女人躲在風(fēng)平浪靜的避風(fēng)港里講述著遙遠(yuǎn)的狂風(fēng)暴雨。 雖然過去的一切歷歷在目,半夜開門聲,女兒臥室門前的黑影,那粗重的喘息,那些擔(dān)驚受怕的不眠之夜,那個被女兒的身子刺激起來的瘋狂的野獸。隨著自己的講述,這些可怕的情景似乎已經(jīng)漸漸離她遠(yuǎn)去,壓在心里的一塊巨石被搬掉了,她的心在那一刻變得空蕩蕩的不再有任何秘密。直到女人吐出最后一個詞匯,她仿佛已經(jīng)虛脫了,額頭上滲出一層細(xì)密的汗珠,渾身幾乎被汗水濕透,每一個細(xì)胞都松弛下來,就那樣窩在男人懷里像一條隨波逐流的小船。 尚融看著像是大病一場后柔弱無力的女人,心里說不出是什幺滋味,女人所講的一切固然令他吃驚,但讓他感到奇怪的是,他聽了女人的訴說后,并沒有對祁順東產(chǎn)生刻骨的仇恨,反而有種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 當(dāng)女人說到祁順東在床上如何折磨她,小雅如何赤裸著身子被自己的父親摸弄的時候,尚融竟無法控制自己的變態(tài)的反應(yīng),潛意識中仿佛自己也參與了那種勾當(dāng),一時就羨慕起祁順東來。 這個老狗真是膽大包天啊,老子和他比可差遠(yuǎn)了。尚融覺得自己前一陣一直擔(dān)心的一件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答案了,從女人所講的一切可以斷定,今后小雅母女在自己和祁順東的較量中肯定會站在自己這邊。想到這里就低頭看向懷里的女人,沒想到她并沒有睡過去,而是瞇縫著眼睛正看著男人。尚融朝她微微一笑,女人就閉上了眼睛。 “你告訴過小雅嗎?” 尚融一根手指在女人的臉上輕輕觸碰著問道。朱虹點(diǎn)點(diǎn)頭。睜開眼睛看著男人說:“我本來不想告訴她的……可她已經(jīng)是……” 尚融笑著打斷了女人的話。 “你做得對,小雅已經(jīng)是大人了,對自己的父親應(yīng)該有個全面的認(rèn)識?!?/br> 說著就把女人的身 子朝上面挪動了一下,忽然聽見女人喉嚨里傳來了一聲媚哼,隨即就感到自己堅硬的下體頂在了一個柔軟的地方。朱虹稍稍掙扎了幾下,就軟下來,居然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盯著男人柔柔地說道:“你們兩個都是壞蛋,只想欺負(fù)我們母女……” 尚融終于被女人的最后一擊徹底擊敗了,他一翻身就將女人壓在身下,粗喘著說道:“我和小雅之間什幺都沒有發(fā)生……現(xiàn)在,我們之間是男人和女人的關(guān)系。” 說完就在女人的驚呼和半推半就下叼住了女人殷紅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