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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叔沒空,她們一時半會找不到其他人湊數(shù),憂便尋思著:要不自己干脆回去等他算了。 城之內見她坐立不安,笑著問道:“你也要回去做飯嗎?” 憂沒怎么猶豫就點了頭。 “今晚吃壽喜燒哦!”晶叔從廚房里探出頭,被憂笑著婉拒。 “改天吧?!?/br> 她麻利地收拾了包,順手撓了撓本凱西的下巴。橘貓依依不舍地喵了一聲,跟著她到了玄關,卻不知被什么味道吸引,從門內飛奔而出。 憂趕忙追上去,竟在門口看到了被本凱西攔住腳步的安藤。 “你不能吃這個?!?/br> 男人皺著眉,手上捧著一袋剛出爐的海苔仙貝,隔著數(shù)米都能聞到碳烤醬汁的甜香。 憂忍不住笑出了聲,走到男人跟前,將胖乎乎的橘貓抱到了懷里。 “那我能吃嗎?” 安藤見到她,眉眼立刻柔和了幾分,將一枚仙貝掰成剛好能入口的形狀,遞到她的嘴邊。 “今天怎么這么早?” 本凱西眼睜睜地看著鮮香酥脆的仙貝進了憂的嘴里,不滿地伸出爪子,卻被憂摁回自己胸口。 她掂了掂本凱西,伸手抹去唇角的鹽粒,笑吟吟地回道:“怎么,難道我平時都很晚嗎?” 安藤沒吭聲。因為他忽地注意到橘貓的rou墊踩著女人渾圓飽滿的雪峰,爪子不老實地扒拉著她的衣襟,嘴里還發(fā)出舒服的呼嚕聲。 這讓他非常不爽。 可他不好跟一只貓吃醋,只能強迫自己將視線視線,悶聲應道:“還好?!?/br> 好在憂很快把胖橘貓給放了回去,主動挽住他的手:“我們走吧!” 安藤心頭的火氣還沒下去,手臂處傳來的柔軟觸感卻讓另一股燥意升了起來。 這女人的一舉一動都仿佛在誘惑他。 他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強忍住想要強吻憂的沖動,不料她還突然湊到他耳邊,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輕輕問道:“你是不是特地來這兒等我呀?” 安藤繃不住,一把將憂攬進懷里,想要咬她的嘴:“你說呢?” “誰知道呢。” 憂側頭避開,在他的衣領處嗅了嗅,只聞到了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滿意地勾了勾唇角。 她溫熱的鼻息把安藤弄得極癢。他眸色愈深,索性摁住她的后頸,低頭擒住她的唇。 這回憂沒有躲,環(huán)住安藤的腰,溫柔地回應了他。 初夏的傍晚,微風和煦。 男人和女人站在建筑物的陰影里,旁若無人地親吻,你儂我儂地糾纏,不斷交換著呼吸,完全沒有想要分開的意思。 偶爾有放學的學生笑鬧著跑過,安藤不想憂這副樣子被人看見,便將她推到墻邊,用身體將她擋住,順勢加深了這個吻。 憂渾身都沒了力氣,整個人幾乎都掛在安藤身上。兩人貼得過于緊密,就連包裝袋里的仙貝都發(fā)出了抗議的“咔呲”聲。 過了很久,安藤才舍得把憂放開。 他胸口微微起伏,女人更是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連站都站不穩(wěn)。 “你餓不餓?” 他啞著嗓子問她,心想:如果她說不餓的話,他就可以先吃掉她來填飽肚子。 兩人交往了那么久,憂自然猜到安藤心里這點小九九。他說話的時候,手指都沒離開過自己衣襟,要是他倆此時不在外面,她覺得他可能早就把自己給扒了。 “餓死了?!?/br> 憂嫌棄地推搡了安藤一下:“好好的仙貝全都被你壓碎了!” 安藤晃了晃從憂手中接過的袋子,零食的碎片發(fā)出“嘩嘩”的脆響??伤X子里已經(jīng)被黃色廢料填滿,毫不在意地敷衍道:“沒事,還能吃。” 憂聽了氣不過,笑著捶了捶安藤的胸口。 “你除了做,就沒想別的事情了嗎?” “是你先溝引我的?!?/br> 男人一句話把憂給噎了回去。 她想了想,這人的話似乎沒毛病。她實在是克制不住想要跟他親近的沖動,只要一見到他,就忍不住想往他身上貼,想要被他的氣息包裹,與他唇齒糾纏,肌膚相親。 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不然他倆遲早會死于腎虛。 “那我跟你保持距離?!?/br> 憂推開了安藤,主動向后退了一步,同他約法三章:“一周兩次,不能再多了?!?/br> 安藤蹙額:“為什么?” 憂義正言辭:“對身體不好?!?/br> 男人眉頭愈緊,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火了??赡X海里浮現(xiàn)的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里,女人總是勾人得像只妖精,非但沒有絲毫痛苦,還纏他纏得死緊。 于是他很快得出了結論。 “嘖,下了床就不認人?!?/br> 說著,他還挑著眉補了一句:“你不是還挺享受?” 憂瞪大了眼,紅暈從脖子蔓延到臉頰,就連耳尖也變得通紅,顏色靡麗,甚至艷過天邊晚霞。 她又羞又惱,狠狠踩了安藤一腳。 “一周兩次也沒有了,你以后都睡沙發(fā)吧!” 安藤吃痛地“嘶”了一聲,唇角卻帶著笑。 這女人怎么連生氣都這么可愛? 他大步跟上憂,緊緊攥住她的手腕。 憂也只是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便很快放慢步子,跟男人并肩。 夕陽將兩人的背影拉得很長很長,延伸到道路盡頭,逐漸融為一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