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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還真是放之四海皆準。歐也妮雖然不同情安奈特,不過也不愿意他們在自己家里說家務(wù)事,直接在一杯咖啡之后,請兩人離開。 理由也很簡單,那就是歐也妮又有新的訪客,還是一個紐沁根剛剛提到過的人——臺.格拉桑先生。 這位與歐也妮一樣從索漠走出來的銀行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自己的銀行業(yè)務(wù),專心做起一名政客來。眾議員的身份,讓他與紐沁根之間的關(guān)系與之前調(diào)了一個個,紐沁根根本不敢問他來拜訪歐也妮所為何事。 如果紐沁根膽子再大一點的話,他就該繼續(xù)厚著臉皮留下來,說不定就能聽到格拉桑向歐也妮匯報:“歐也妮小姐,所有的債權(quán)人都已經(jīng)通知到了,他們會在明天出現(xiàn)在夏爾先生居住的酒店,向他直接討回紀堯姆.葛朗臺欠下的債務(wù)?!?/br> 第89章 歐也妮聽了格拉桑的匯報,心里一動,她想到了一個問題:“剛才紐沁根先生和我說,他自己也是我叔叔的債權(quán)人之一,當(dāng)年曾直接借給我叔叔一百萬法郎的資金。你在通知所有債權(quán)人的時候,也通知到紐沁根先生了嗎?” 格拉桑一臉迷惑:“紐沁根先生也是紀堯姆先生的債權(quán)人?可是在所有債權(quán)人的名字中,真的沒有紐沁根先生的名字?!?/br> 歐也妮一下子就想通了,紐沁根剛才又沒有完全說實話,當(dāng)年他借給紀堯姆.葛朗臺錢的時候,根本就不是自己出的面,而是找了一個代理人。 這也很好理解。做為夏爾的父親,紀堯姆不可能對夏爾與安奈特的關(guān)系一點兒也不知情,他又怎么會接受兒子情人的丈夫的資金幫助? 真那樣的話,紀堯姆也就不會做出開槍自殺這么決絕的行為了。 歐也妮對紐沁根再次撒謊沒有什么感覺,反正她也沒有給紐沁根全面的信任,比如哪怕剛才紐沁根承認自己也是紀堯姆的債權(quán)人,歐也妮都沒告訴他,正是自己主使,才讓那些人一下子都知道了夏爾.葛朗臺回到巴黎的消息。不光如此,連夏爾下榻哪一個酒店,住在哪一個房間里,都讓債權(quán)人們知道的明明白白。 所以合伙人什么的,達到百分之七十的信任,可以互相合作就可以了。紐沁根恰好達到了及格線,想收拾夏爾的目標又與歐也妮一至,歐也妮也就大度的原諒他撒下的小小謊言。 紐沁根可不知道自己剛剛對歐也妮撒謊,已經(jīng)被格拉桑無意之中揭穿,他正在回家的馬車上對安奈特說:“太太,收起你的哭喪臉吧,那個夏爾現(xiàn)在一心想巴上歐也妮小姐,不會有時間關(guān)心您這個前情婦的心情?!?/br> 安奈特的淚水,終于被這冰冷的諷刺說得掉了下來:“先生,您是在往我的心里捅刀子。這些年您的情婦一個接一個,難道我給您找過一次麻煩,給您的情婦們一點兒難堪了嗎?這樣還不能得到您的原諒,讓您在我最痛苦的時候,無情的嘲諷我?!?/br> “這怎么一樣?!奔~沁根有些無恥的笑看著流淚的妻子:“您是上流社會的太太,不應(yīng)該有名聲上的瑕疵。而我的那些情婦,不過是些歌劇院的女演員,她們的目標就是成為我這樣人的情婦。她們比您直白多了,從來沒想過自己即做了女表子,還讓人當(dāng)成圣女膜拜。” “先生,您在侮辱我?!卑材翁丶饫慕新晜鞒龊苓h??墒羌~沁根并不為所動,聲音仍然那么冰冷:“當(dāng)您背叛了我的時候,您就已經(jīng)把自己釘在了恥辱柱上,不管我是不是侮辱您?!?/br> 車上傳出安奈特壓抑不住的哭聲,車夫靜靜的趕著車,一點好奇心都沒有,并沒有回頭看車廂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香榭麗舍酒店里,奧布里翁小姐也在哭泣,她好不容易才與人定了親,誰知道一回到巴黎,就被人解除了婚約,讓這位蜻蜓一樣的姑娘,怎么能不哭泣? 奧布里翁太太則憤怒的在屋里兜圈子:“夏爾.葛朗臺!他竟然敢解除婚約,誰給他的膽子,讓他做出這樣侮辱人的事。奧布里翁先生,絕不能就這樣放過這個人。” 奧布里翁先生也不停的在房間里踱步:“可是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完全找不到人讓夏爾.葛朗臺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比绻苷业饺说脑?,他更想讓那個買下他們房子的人,讓出自己家的房子好不好。 女兒,出嫁還是不出嫁,哪里有房子重要。 奧布里翁太太不管丈夫的為難,還一直叫囂著要讓夏爾.葛朗臺好看。現(xiàn)在兩家人還住在同一間酒店之中,奧布里翁太太充分利用就餐的時間,把夏爾的所作所為貶低的一無是處。 在奧布里翁家之后用餐的夏爾,正好聽到了餐廳里大家對這樁剛剛解除婚約的議論,生怕別人知道自己就是議論中的男主人公,連飯都沒吃,又悄悄退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四肢放平的癱倒在床上,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落到了這樣的地步。按著他的計劃,他只要把自己解除婚約的事情向歐也妮一說,歐也妮就應(yīng)該感動的哭著重投他的懷抱。 事實卻是歐也妮不光沒有感動,還質(zhì)疑了他的智商。被一個自己原本看不起的人質(zhì)疑,讓一向驕傲的夏爾憤怒,又因此失去了安奈特的諒解——夏爾在對安奈特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預(yù)見到了兩個人的關(guān)系同樣回不到從前。 現(xiàn)在,夏爾覺得整個巴黎都對自己充滿了惡意,他覺得自己回國的決定是錯誤的,他應(yīng)該留在美洲,繼續(xù)販賣那些或黑、或黃的人種繼續(xù)充實自己的錢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