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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頁

    說實話,在緬甸事件爆發(fā)之前,我還以為那種生活是小說里,或者幾十年前的,完全想象不到,在我抱著手機(jī)笑的時候有那么多人在受苦。

    不要輕易相信別人! 沒有一分錢是隨便可以掙到的!

    第146章 作為禮物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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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卡沙,“沙狼”首領(lǐng)的心腹,異能是怪力,據(jù)說能單手舉起一輛小汽車。

    “您在當(dāng)?shù)睾苡忻?。”突然想起室?nèi)打傘會長不高這個故事,本來是順手把傘扛在肩上的我,突然手一滑,傘順著肩膀,掉在了地上。

    身后,槍聲一停歇就重新變回翻譯先生的異能體,彎腰拾起了那把傘,將它收攏,合好,拿在手心。

    “首領(lǐng)對最近引起sao亂的冰雪妖怪很感興趣。”廖卡沙話音一轉(zhuǎn):“聽說你眼光很高,所以我試了試?!?/br>
    他裂開嘴笑:“連這點陷阱都看不透的人,不值得沙狼注意,但我沒想到你直接走進(jìn)來了,是異能嗎?”

    冰雪妖怪是什么鬼......

    我稍微吐槽了下黑市人取外號的水平:“我只是想找個有實力的合作者,但總有人找我麻煩?!?/br>
    “哈哈哈。”廖卡沙爽朗了笑了幾聲:“希望你的生意夠大,小子?!?/br>
    “那就麻煩帶路了。”我從翻譯手里奪走了那把傘,傘面上細(xì)小的血珠被我一捏,略微附著了些在我手上。

    我皺了皺眉。

    “你不會用到這把傘了?!绷慰ㄉ骋庥兴?。

    我眼都沒抬,從菲利普手里拿過瓶裝水,連帶著傘,和我的手,一起洗了一遍。

    “我相信沙狼會讓我滿意的,只是這把傘,是一個朋友的遺物?!?/br>
    “你們這些外地人,就是喜歡浪費水?!绷慰ㄉ硴u搖頭,然后對著二樓喊:“下來,廢物們?!?/br>
    二樓還有人。

    兩個壯漢,一個手中牽著一條鏈子,像是鎖狗的那種,臟兮兮的鐵鏈,鏈子拴在一個青年的脖頸與手臂上。

    那是個很漂亮的青年,粉白相接的長發(fā),奇異又驚艷,臉上是不甘與憤怒,他太干凈了,與周圍的骯臟格格不入。

    這份干凈,指的是他的眼睛,沒有罪惡,純粹的好像白紙,指的是他的長相。

    他應(yīng)該是錦衣玉食的貴族少爺,而不是穿著破爛的奴隸服,被鐵鏈鎖著。

    我只是看了一眼,對此并不感興趣。

    “不喜歡嗎,先生?!绷慰ㄉ彻殴值拇盗寺暱谏冢骸斑@可是我們首領(lǐng)為你準(zhǔn)備的禮物?!?/br>
    “喜歡?”我挑了挑眉:“你們?yōu)槭裁磿X得我喜歡......”

    我猶豫了下,疑惑道:“男人?”

    “你從來到這里,就一直和隨從住在一個房間不是嗎?”廖卡沙說:“聽說月牙的首領(lǐng)因為你討厭一個女奴隸,挖了她的眼睛?!?/br>
    我想了想菲利普和翻譯先生,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模樣,長得都不錯,無語了。

    他們都是我的異能體,受我掌控,不吃不喝不能說話,離我不能太遠(yuǎn),不和我住一起住哪?

    至于那個女奴隸,我更無語。

    “我對奴隸不感興趣,對男人也不感興趣?!?/br>
    “那真是太可惜了?!绷慰ㄉ惩蝗煌O履_步,走到那個被鎖著的青年面前,猝不及防的,拎著他的領(lǐng)子,將他狠狠地摔在了墻上。

    青年并不瘦弱,身形很勻稱,但應(yīng)該是很久沒吃飽了,無力反抗,被怪力異能的廖卡沙,像抓一只鴿子一樣輕松的,砸的只咳嗽。

    他的眼里是仇恨,但他說不出話來,一直在咳嗽。

    真像當(dāng)初被太宰治打在我辦公室墻上的芥川龍之介,眼睛里燃燒著名為“想要活著”的火焰,卻又充滿了迷茫。

    那種情緒,我見過很多次。

    唯有一種情緒,我只見過一次。

    那種對死充滿了渴望的虛無,卻在內(nèi)里拼命的想要求救,黑泥翻涌,又小心翼翼的試探。

    我彎了彎嘴角:“等一下?!?/br>
    廖卡沙本來又想拎起青年,處理掉他,聽見我的話,扭過頭:“您感興趣了?”

    “是的。”我看著從口中咳出血沫子的青年,他與五大三粗的廖卡沙形成鮮明對比,不堪一擊,楚楚可憐:“稍微感興趣了?!?/br>
    為什么不在開始一段救贖游戲呢,我這么想。

    誰都行。

    讓我不要在滿腦子想那個混蛋了。

    拿出縱容他的心思,去讓另一個人侵入自己的生活吧,強(qiáng)顏歡笑也好,真心實意也好。

    “他叫什么名字?!绷慰ㄉ抽_來的車是一輛皮卡,我讓菲利普和翻譯先生接過了青年的鐵鏈,然后和廖卡沙的兩個手下一起坐到后車廂去,當(dāng)然,我也上了后車廂,因為只有兩個座位。

    廖卡沙不可能當(dāng)司機(jī),我也不想開。

    “奴隸是沒有名字的?!绷慰ㄉ彻笮?,似乎掌握了我作為外地人心軟的壞習(xí)慣:“主人想讓他們什么叫名字,他們就得聽話?!?/br>
    車子開到了“沙狼”的總部。

    “沙狼”的首領(lǐng)是個經(jīng)典阿拉伯大胡子,叫做穆洛夫,他看見我過分年輕的外表,和身后的兩個都不超過二十歲的年輕人,眼睛里的輕蔑消散不掉。

    “聽說你給德夫的商會賣了不少槍。”

    “軍火只是小生意,可以當(dāng)做正餐的贈品。”我滿意的看了眼干凈的皮質(zhì)沙發(fā),以一個極其放松的姿勢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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