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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 漆黑的通道里晃過來一道筆直的光,意識到外面是諸伏景光以后,可雅關(guān)了手電,從拉門下探出了半個身子。 “是我,手給……” “小心!” 諸伏景光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可雅驟然抬高的聲音打斷。 順著可雅的視線,他回頭看到格羅格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只手掙脫了手銬,他竟然藏了一個在身上沒被查到。 “你們這些警察和叛徒,全都去死吧!” 格羅格猙獰著表情,把那個拉開保險栓的扔了過來。 貝爾摩得拽著那個扶著她的公安警察撲倒在了地上,就地滾到了棄置的儀器后面擋住身體。 可雅爆發(fā)出自己從沒有過的反應力,拉著諸伏景光跟他一起進了拉門,借著慣力從通道里滾了下去。 沒有諸伏景光伸手撐著,出口的拉門哐當一聲砸了下來,把爆炸聲擋在了外面。 通道里嘩啦啦震下來些土石碎塊,諸伏景光顧不上躲避,下意識伸手去抓可雅:“手給我!” 可雅伸手揮了兩下,才被諸伏景光抓住,被扯得一個趔趄,看看拽住了順著通道往下滾的可雅。 他把諸伏景光抱在懷里摟住,心臟在那一瞬間快要從胸膛里奔出去。 “景光……景光……” 可雅死死摟著諸伏景光,不停地叫他的名字,諸伏景光咳了兩聲,伸出手拍了拍可雅的后背,向他證明自己還活得好好的,只是快被他勒死了。 “景光……我做到了。” 可雅松了點力氣,并沒有撒手。他把頭搭在諸伏景光的肩膀上,小聲說道:“烏丸蓮耶死了,我做到了?!?/br> “嗯,你做到了。”諸伏景光摸著可雅的頭發(fā),靠過去親吻他的耳朵,“以后就沒有BOSS,沒有組織,沒有可雅了?!?/br> “你是舒朗,我的舒朗?!?/br> 作者有話要說: 搞定啦! 最后這句話就是我最開始預定好的結(jié)尾!我終于寫出來啦! 第92章 番外 少年與現(xiàn)在 “你跟了我兩條街了,先生?!?/br> 舒朗在街口的拐角處停了下來,側(cè)過一點身子,突然開口說道。 “被你發(fā)現(xiàn)啦?!?/br> 跟著他的人是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男人,也可能三十歲?舒朗沒辦法判斷得太清楚。 那個男人穿著運動褲和連帽衛(wèi)衣,把兜帽拉下來遮住了半張臉,露出帶著點胡茬的下巴和正在微笑的嘴唇。 “你是外國人?!笔胬什[起眼睛打量對方身材和樣貌,又從他說話的口音判斷,“亞洲人?中國?韓國?哦……日本人……” “有這么明顯嗎?” 男人干脆地承認了,拽下兜帽露出一張清秀的臉。他的眼型很有特點,眼尾挑上去,不笑的話應該很凌厲。但是他現(xiàn)在笑著,又顯得很是狡黠。 舒朗直視那雙藍的發(fā)紫的眼睛,有些防備。 剛才他在半路上察覺自己被人跟蹤了,這倒不是什么罕見的事情。 無論是官方還是,想盯著自己的人都不在少數(shù)。但幾乎沒人能跟著他超過十分鐘。 可是這個人硬是跟著他走了半個小時還沒被自己甩掉。 這很不符合常理,他就好像知道自己會走哪條路,會選擇哪個角度躲避一樣。 每當自己以為能夠甩掉他的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人又莫名其妙地跟了上來。 “你根本就沒掩飾吧?!?/br> 舒朗面無表情,擺出了談判的架勢:“說吧,你找我是想干什么?” 如此難纏,卻又沒對他表露出攻擊性,只能說明是找他有事。躲不了也只能聽聽,如果太麻煩了干脆就甩給米哈伊爾吧。 “唔……想請你喝茶?” 男人慢悠悠地說出一個出乎舒朗意料的要求。 “請我喝茶?”舒朗重復了一遍這個要求,冷笑一聲,覺得這個人虛偽得可笑,“我可不覺得咱倆算得上朋友,只是想談話不如請我喝酒吧?!?/br> “先不說你能不能喝酒?!蹦莻€男人也笑了,但是跟舒朗的譏諷不同,他的笑容很寬和,“你還是個孩子呢?!?/br> 舒朗沉默了片刻,沒對這個男人說他是個孩子的話有什么表態(tài)。過了一會才點了點頭,示意對方帶路。 “抱歉,我對這邊也不太了解,你有喜歡的茶餐廳嗎?” 再次出乎舒朗的意料,這個男人把選擇權(quán)交給了舒朗。他好像真的沒有惡意,只是安靜地等著舒朗做決定。 “跟我來吧?!?/br> 穿著連帽衛(wèi)衣的男人,也就是諸伏景光,慶幸自己出門前拿的是自家戀人的錢包。 東京之前持續(xù)了一周陰雨天氣,舒朗——34歲的那一個,rou眼可見的情緒不佳,甚至學會了賴床。 諸伏景光便趁著休假陪他在家當了兩天御宅,直到今天下午才不得不出門去買點生鮮食材。 出門前他也沒仔細看,只是隨手從玄關(guān)的置物柜上拿了一個錢包,揣到兜里以后覺得好像有點沉,才反應過來應該是舒朗的。 舒朗有在錢包里放大量現(xiàn)金的習慣,穆拉維約夫-阿穆爾斯基和福澤諭吉在他的錢包里臉貼臉,擠了一大疊。 誰知道他為什么明明已經(jīng)回日本一年多了,還在錢包里塞了那么多盧布。 但也正是托這個好習慣的福,諸伏景光在東京的路上一腳踏進莫斯科以后,才不至于淪落成窮光蛋,還能有錢請看上去絕對不超過二十歲的小舒朗吃茶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