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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有嫌疑的就是抱在手里的那一堆鎖鏈,層層疊疊的讓人看不清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 諸伏景光譏笑了一聲,但還是配合著松開了手里的鏈子,把手攤開給他看。 甚至還主動翻了一下褲兜,證明自己渾身干干凈凈,什么東西都沒藏。 琴酒皺了皺眉,雖然還是沒有告訴他自己打算把人帶到哪里,但確實打消了一點剛才突兀升起的懷疑。 諸伏景光靠在座椅上放松身體,輕輕咬住一點舌尖,悄悄把別在腰帶扣上的通訊器拿下來,扔到了駕駛座的下面。 “舒朗哥哥!景光哥哥應(yīng)該已經(jīng)從直升機上下來了,現(xiàn)在大概是坐著車在移動?!?/br> 江戶川柯南坐在可雅的副駕駛上,專注地盯著自己眼鏡上顯示的追蹤位置,指揮著可雅該向哪個方向開。 琴酒計劃里的用炸彈挾持水族館人質(zhì)的事情根本沒有發(fā)生,可雅怎么可能有那個耐心在原地干耗著。 在降谷零疏散了摩天輪附近所有公安,并且把混上摩天輪,完全不知道危險曾經(jīng)降臨到他們頭頂上的少年偵探團全都安全帶下來以后。 可雅引爆了炸彈應(yīng)付過去琴酒安排的任務(wù),就拽著江戶川柯南上了他的車。 “琴肯定是打算把景光隨便扔在哪個地方,等自己離開以后再通知我去接他?!?/br> 可雅低聲對江戶川柯南說道,“他的手上帶著我的表,我之前在里面裝了信號發(fā)射器,每隔十分鐘通過衛(wèi)星向我手上這塊表發(fā)送一次定位信號?!?/br> 可雅給江戶川柯南看自己手腕上的表,那是他來水族館裝炸彈以前特意回店鋪里找出來戴上的,之前他送給諸伏景光的那一塊表。 “但是不夠?!笨裳乓е缆冻鲫幊恋谋砬?,這讓他跟江戶川柯南印象里那個沉默又耐心的舒朗哥哥完全不同了,“十分鐘足夠琴跑得找不到人了,我想抓住他?!?/br> “你那個眼鏡可以定位徽章的位置吧?”可雅把油門踩到底,后面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也開車跟了上來。 但他沒有在意,只是從車鏡里盯著江戶川柯南問道,“告訴我景光現(xiàn)在在哪?!?/br> “順著這條路往前,保持這個速度的話8分鐘以后右拐?!苯瓚舸履溪q豫了一下,還是給可雅當起了導航,“我覺得得跟安室先生和赤井先生說一下吧?” “你隨意……” 可雅冷淡地回答,面無表情地繼續(xù)提速,把路邊上限速的牌子甩在身后。 江戶川柯南偷偷抬起眼睛瞄了他一眼,連忙拽出安全帶系好,才拿出手機聯(lián)絡(luò)跟在后面一塊飆車的那兩個人,急匆匆說起自己的打算。 在計劃的廢棄倉庫門口停下車,還沒等琴酒再交待諸伏景光兩句,可雅那輛SUV就從斜側(cè)的匝道里頂了過來。 刺耳的剎車聲尖銳的響起,琴酒瞬間皺起眉,回身掐住諸伏景光的脖子。 “你身上有定位器!” “你憑什么覺得,舒朗會什么也不裝就放我出門啊?!敝T伏景光被他掐得喘不上氣,但還是保持了自己平穩(wěn)的語調(diào),甚至溢出兩聲嘲笑,“就算真的是條狗,也不是沒有在項圈里裝定位的主人?!?/br> 琴酒被他的話誤導,下意識看向了諸伏景光腳上的鏈子。在這條除了他以外別人沒辦法拆下來的鏈子里裝定位器,聽著很符合可雅對待自己東西的做法。 他這才松開手,冷笑著把諸伏景光推到一邊:“你的主人還真是迫不及待來接你了?!?/br> 諸伏景光側(cè)過頭和沉著臉下車走過來的可雅對上視線,輕輕笑了笑。 明明是他的狗急匆匆跑來接自己回家才對。 作者有話要說: 說上午結(jié)果還是拖到了下午,捂臉。 有媽咪做了觀影體的飯飯在老福特,大家快去看嗷! 貼一個沙雕無邏輯小劇場,是聲優(yōu)梗。 本來想把蘇格蘭好好交給可雅的琴酒被他原地擺爛的姿態(tài)氣到理智全無,直升機接到庫拉索以后,他就讓基安蒂保持著懸停找到了可雅。 “我這就把人還給你,你可要好好接住才行啊,可雅?!?/br> 說完琴酒就解開了諸伏景光的手銬,毫不留情地把人踹了下去。 不知從何處竄出來的一點亮光沖到了諸伏景光眼前,他下意識伸出手抓住那點光,被帶著擺出了動畫片里魔法少女變身一樣的動作。 浮夸的閃光特效包圍著他。 不僅他自己,飛機上的琴酒、基安蒂和科恩,坐在摩天輪吊艙里的庫拉索,站在下面等著接住他的可雅,以及躲起來沒有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卻偷偷專注著這邊情況的緋色三人組,全都一起呆住了。 變身的光芒繞著他轉(zhuǎn)了一圈,諸伏景光身上的衣服變成了深綠色的背心和女中學生那樣的緊身短褲。 處在他正下方的可雅抬頭盯著他看了一會,不自覺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諸伏景光簡直羞惱到要爆炸了,他張嘴想要罵人,卻不受控制地說出了莫名其妙地臺詞:“就算世界都瘋了,我也要為我自己而戰(zhàn)斗!” 不是! 現(xiàn)在瘋的明明是你吧! “好的,無論景光要為什么戰(zhàn)斗都好。”可雅竟然能在這種明顯尷尬到離譜的場面里保持一貫的平靜,理所應(yīng)當?shù)貙χT伏景光說出再平常不過的話,“可以先下來嗎?穿那么少在高處飛著會很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