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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后行動開始?!?/br> 琴酒從聯(lián)絡耳機里確認了貝爾摩德和可雅那邊傳回來的情況,干脆利落地下達了行動通知。 他現(xiàn)在不僅負責行動指揮,還一人兼職了兩名飛行工程師的工作,一邊觀察電子屏幕上反饋的數(shù)據(jù),一邊催促擔任飛行員的基安蒂提速。 魚鷹的乘員上限就是四人,雖說不是不能違規(guī)強行塞進來一個,但伏特加確實有個占地方的體型,為了把蘇格蘭帶上來,他只能把自己的左膀右臂交給貝爾摩德那個麻煩的女人。 至于他一定要帶著蘇格蘭的原因,一方面是他必須把蘇格蘭放在自己眼皮子下面。 自己既然拿著可雅的人做出了威脅他的事,就得時刻警惕著可雅找到機會咬他一口報復。 他接手蘇格蘭的時機太倉促,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能完全擋住可雅的安全屋或者秘密基地,把人帶在身邊反而是當下不得已為之的最優(yōu)解。 而另一個方面,他想看看蘇格蘭身上到底有什么貓膩。身為組織里跟可雅共事最久的人,他幾乎可以說是除了那位先生以外最了解可雅的。 但他認識可雅十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可雅對某個人有這樣持久又不擇手段的占有欲。 這是個非常不尋常的事情,讓琴酒和朗姆一樣,對蘇格蘭身上的某些東西產(chǎn)生了懷疑。 但是相對于朗姆想要通過逼問,從言語的內(nèi)容中尋找可雅漏洞的做法,琴酒則更傾向于直接試探蘇格蘭的行為。 相比較機艙里其他人的狀態(tài),諸伏景光在其中顯得格格不入。 他一只手被手銬鎖在扶手欄桿上,蜷著膝蓋坐在地上,低著頭不肯抬起來,劉海垂著擋住半張臉??床磺灞砬椋床磺逅难凵?。 他知道琴酒一直在觀察他,甚至連基安蒂和科恩都偶爾假裝不經(jīng)意地側(cè)頭用余光打量他。諸伏景光在這些注視里自然地躲避著視線,呼吸放得很輕。 “蘇格蘭……” 琴酒突然開口叫他。諸伏景光下意識繃緊了身體警覺起來,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卻是微微發(fā)起抖,似乎是被琴酒叫他的行為嚇到了。 “我不管可雅是怎么養(yǎng)你的,但你肯定不想死吧?!闭f著這樣的話,琴酒用可稱溫柔的動作把一個槍袋放到了他的面前,“我不信你連拿槍的機械記憶也能忘了,不想被我打開門從天上扔下去的話,就把槍拿出來握在手里?!?/br> 他想干什么? 諸伏景光一愣,繼而快速地搖頭,拖著鏈子把腳往里收,避開那個被琴酒拿過來的槍袋。 “嗤……”基安蒂側(cè)過臉發(fā)出一聲譏笑,“琴,我覺得你的打算大可不必,這家伙看上去哪里還像能拿起槍殺人的樣子?!?/br> “拿起來……”琴酒掏出自己的伯萊塔指著諸伏景光的額頭,“我沒有可雅對你的耐心,別讓我說第三遍?!?/br> 諸伏景光讓自己在槍口下露出怯弱的表情,試圖躲掉琴酒不明原因的逼迫。 “哼,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沒辦法認清現(xiàn)實了?!?/br> 琴酒冷笑著打開了機艙的門,直升機的速度雖然沒有民航飛機那樣恐怖,但是強烈的對流還是卷進窄小的機艙內(nèi)。 基安蒂按住了自己的耳機扯著嗓子大罵,卻看見琴酒一腳踹在諸伏景光身上,把他挨著門口的身體踢出去大半。 ??! 諸伏景光完全沒想到琴酒會突然發(fā)難,全憑身體本能抓住了門口的扶手,艱難地在狂風里讓自己不要真的被吹下去,藍眼睛里全是再真實不過的驚愕和求生欲。 “這不是還想活下去嘛?!?/br> 看見了自己想看的東西,琴酒伸出一只手把諸伏景光拽了回來,在這種程度的狂風里他竟然還有余碌留出一只手按住自己的禮帽。 雖然短了許多,但仍舊在長發(fā)范圍里的銀色頭發(fā)隨風散成一片,把那雙墨綠色的陰沉眼睛襯得像是蒙在半透明的白紗里,讓人看不真切。 諸伏景光被拖了回來,機艙的拉門也被琴酒重新關(guān)好。他這突然一遭不僅把諸伏景光嚇去半條命,充當飛行員的基安蒂和副駕駛科恩也是被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基安蒂抬高了聲音抱怨,琴酒容忍了她兩句便讓她閉嘴,重新用腳尖點了點那個被他踩住袋子沒有掉出去的槍袋。 這次諸伏景光沒有拒絕的可能了。因為現(xiàn)在他知道了,琴酒真的能干的出來直接把他扔下去的事。 都說可雅是瘋狗,他怎么覺得琴酒才是瘋子中的絕頂,自家戀人不過是做事比較自我而已,看看琴酒,這才叫真的瘋。 就在諸伏景光不得不伸出手猶豫著握住那柄被琴酒強行塞給他的狙擊槍的時候,他「不過是做事比較自我」的戀人,正舉著一個遙控器冷著臉對著赤井秀一威脅:“你背著的是狙擊槍吧,把它扔了。” “我無所謂你們打算怎么處理庫拉索。但是在我的任務環(huán)節(jié),我不允許出任何差錯。” 可雅遠遠站在降谷零和赤井秀一沒辦法迅速沖過來制服他的鋼架上,鏡片后的灰眼睛冷冰冰的。 他想起貝爾摩德之前發(fā)給他的郵件,面無表情地對著那兩個人說道:“波本的嫌疑算是洗清了,我也可以當做沒看見你們,在這方面咱們可以說是沒有沖突。別來影響我,我只有這一個要求?!?/br> “可雅!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