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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實在別的時間,小天狼星一定會對這里腿上長著奇異巨大的rou瘤,或者眼眶里生出扭動的觸手,又或者耳朵里時不時冒出一道蒸汽的男女巫師感到好笑——他們大部分都是因為失敗的咒語或者魔藥實驗——巫師喜歡拿自己做實驗,而他們的水平有的時候不是非常高超。 大部分情況下恰當?shù)闹委熌馨阉麄円幌伦又魏?,除了一些非常危險的疾病。 比如,“龍痘,波利斯·布萊克”,小天狼星站在那個金發(fā)女巫面前。她看起來正在用一種奇異的眼光打量他,開始發(fā)出那種常見的,咯咯傻笑,還帶著一點惋惜的態(tài)度,這讓小天狼星迅速的感到疲憊而不耐煩起來。 “你愿意給我你的壁爐號碼嗎?”她順著一張長長的單子往下找,“哦,好,三樓,他今天剛剛換了病房,右邊第二個門,?!?/br> 小天狼星對她點了點頭,無視了她拋過來的媚眼,他不記得她名字了,好像是個比他大三屆的赫奇帕奇,但大部分赫奇帕奇對他來說好像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他穿過雙扇門,走過一條狹窄的走廊,兩邊是著名治療師的肖像,裝有蠟燭的水晶泡泡飄在天花板上,看上去像巨大的肥皂泡。各個門口有穿綠袍的巫師進進出出,有一扇門里飄出一股黃色的臭氣,不時聽到隱隱的哀號聲。他登上樓梯,這里他挺熟悉的,畢竟蜇咬、灼傷、嵌刺和魔咒傷害對任何一個傲羅來說都是家常便飯,但三樓奇異病菌感染科的踏足概率并不高。 四樓右邊第二個門上寫著“危險”戴盧埃林病房:龍痘病毒。底下一張銅框鑲嵌的卡片上有手寫的字樣:主治療師:艾特梅希亞·克勞狄;實習治療師:赫爾伯特·斯普林。 他猶豫了一下,想伸手推開門的時候,熟悉的聲音響起來了,“你最好先別進去,小狗睡著了。”多卡斯·梅多斯站在走廊里,這里光線很暗,頭上的蠟燭讓她的顴骨看起來特別明顯,她的頭發(fā)毛糙得四處翹著,臉頰凹陷,只是淺琥珀色的眼睛看起來還是很溫和的樣子。 小天狼星有些局促地開口,“我回家看到你留的信就馬上過來了——怎么不派守護神來?” “我放不出來”,她穿著很簡單的巫師袍,看起來松松垮垮的,完全不是以前的樣子。 小天狼星往前走了兩步,把她抱在懷里。多卡斯很馴順的靠在他胸前,伸手扶著他大臂,她看起來現(xiàn)在才松了一口氣,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和之前比輕了很多。小天狼星伸手摸了摸她頭發(fā),“小狗怎么樣。” “好很多了”,她開始在他懷里發(fā)抖,他能聽到她牙齒打戰(zhàn)的聲音,“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麻疹,帶去給普通的麻瓜醫(yī)生看了。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開始在腳趾間出現(xiàn)紫色和綠色的皮疹”,她的聲音有點哽咽,小天狼星伸手拍拍她背,能感覺到胸口的襯衫有一小片潮濕,“我馬上帶他來了圣芒戈,克勞狄小姐說我還好來得早,不然就?!?/br> “好了好了”,小天狼星抱得更緊了些,“我來了?!钡退粜诺臅r間已經(jīng)過了兩天,他被派去阿茲卡班調(diào)查卷宗,再加上魔法部那個破船三天才來一趟,相當于是完全錯過了小狗病情最兇險的時間?!嗫ㄋ怪皇亲ブ康囊路涯樎裨谒乜冢У煤苡昧?,小天狼星完全能理解她為什么這么想,他看到那張紙條的時候也非??只牛埗徊《臼菚滤赖?,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尤菲米亞和弗利蒙德·波特夫婦就是死于這個病癥。 “你抽煙了嗎?”她安靜了一會兒,突然問他。 “被發(fā)現(xiàn)了啊”,小天狼星把右手手放在她后腦,摟著她腰把整個人往自己身上貼了一點,“我以為清理一新下就夠了。” “因為以前沒有,所以就很好聞出來”,她很平淡地答復(fù)。 “我也被嚇到了”,他揉了揉她后腦的頭發(fā),“去看看小狗?” “嗯”,她在他胸前蹭了蹭,小天狼星拍了拍多卡斯的背,再用力抱了她一下。 病房挺小,暗暗的,只有門對面的墻上高處開了一個窄窄的窗戶。光線主要由聚在天花板中央的水晶泡泡提供。櫟木鑲板的墻上掛著一個男巫的肖像,上面寫著:格洛弗·希普沃斯(glover Hipworth)1742—1805年,提神劑(Pepperup Potion)發(fā)明者。 病房里有三個巨大的水晶泡泡,里面是病床,波利斯在房間最里頭,小窗戶旁邊,泡泡外面擺著幾張窄窄的長凳。 小天狼星戳了一下那個泡泡,發(fā)現(xiàn)那是一種柔軟的膠質(zhì),小狗在里面躺著,臉上的疹子已經(jīng)退了,但是顯著一種淡淡的青色。多卡斯抱著他胳膊,半個身子壓在他身上,“兩個小時喝一次藥,燒今天早上剛剛退——克勞狄小姐說再過兩天,臉上的青色褪掉就可以出院了?!彼浪芾哿?,低聲問她,“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沒有地方可以睡”,她看起來在苦笑,“晚上我就在邊上的長椅上湊合一會兒?!?/br> 他伸手把她攬到自己身上,“你靠著吧,我就坐在長椅上”,他知道她是因為不安所以睡不著,以多卡斯的作息這樣也會吃不消的。她含混得應(yīng)了一聲,大概是真得很累了,在他身上很快就睡著了。 小天狼星坐在長凳上,看著水晶泡泡里小狗在被子外露出來的臉龐,覺得有些恍惚。但是多卡斯是實在的,沉甸甸而溫熱的,就像他肺里和咽喉里割裂的灼燒感是實在的?!秃芏嗳说牟聹y不同,小天狼星厭惡一切煙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