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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先生身上的衣服……”吉野凪看向五條悟,猶豫道。 因為已經(jīng)離開地獄、不需要再掩人耳目的緣故,五條悟早就把那一身深藍色浴衣給換了下來,重新穿回了高專的校服。 不過高專校服可和外面的學校不一樣,每個學生的款式隨著要求的不同也會有細微的變化。 雖然說大體上來看是一家的,不過乍一遇見,不熟悉的人不好妄下這個判斷。 不過既然有特殊的反應(yīng),就說明吉野凪應(yīng)該是見過穿著類似高專校服的人,或者,就是高專的學生。 “你認識什么穿著與這一身類似衣服的人嗎?”晴子比了比站在身旁的五條悟問。 “我的兒子新認識的一個很可愛的孩子,叫虎杖?!奔皠M感覺出來這兩個人身上都沒有什么惡意,五條悟身上更是穿著與虎杖悠仁類似的衣服,這才決定說明細節(jié)。 “吉野凪?”五條悟倏地一擊掌,恍然大悟,“你就是吉野順平的母親啊?!?/br> 他知道晴子對此一無所知,解釋說:“這件事談起來可能會有些復雜,不過,吉野順平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認轉(zhuǎn)學到高專,成為第四位一年級生了哦?!?/br> 整個事件的從開始到結(jié)束五條悟都并沒有親身參與,只從幾個當事人口中搞清楚了來龍去脈而已。 他之所以記得這個名字,還是因為回來之后,幫忙辦理轉(zhuǎn)學手續(xù)的時候看過一眼吉野順平的資料。 因為壓根沒有刻意去記憶的緣故,憑著那一眼的印象,直到剛剛他才想起來。 就這么兩句話,透露的信息已經(jīng)差不多了。 晴子揉了揉額角:“見面的話,等到明年的盂蘭盆節(jié)還可以再見的,至于現(xiàn)在的話,你有什么話……算了,你寫下來吧。” 還好她有隨身攜帶地獄里出產(chǎn)的筆和紙。不然的話現(xiàn)世的筆紙吉野凪也是用不了的。 以示禮貌,晴子背過身去,等待吉野凪寫完她想要傾訴的話語。 她原本以為要等上一段時間,雖然不太了解這些,但是在賽河原混跡的那段時間里,還是有看見幾個性格安靜的小孩咬著筆桿愁眉苦臉地想給在現(xiàn)世的家長寫寫畫畫一些什么的。 是一項要耗去不少時間的大工程。 不過這還真是勾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憶啊。 在等待的時間里,晴子不自覺地出了神。 在鬼燈大人沒有把她帶走之前,她在地獄度過的時間是完全說不上愉快的。 待在那個「殼」里的時間過得實在是太漫長了。但晴子知道自己遲早是要出去的。所以她在「殼」里謹慎地觀察過一陣。 這里的人似乎都是額上系著白色的東西,穿著一身單衣呢。 這樣的衣物穿著對她來說完全在可以變化出來的范疇之中。 只是,作為一團能量的「靈」,即使出去了,她也和外面的那些人有很大的不同啊。 她在「殼」內(nèi)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轉(zhuǎn)了幾十圈,最后決定用這里的能量為自己做一個類似三途川每天都會經(jīng)過的那些家伙那樣的身體。 但這并非是簡單的事情。 三途川邊的亡者們來來去去了一批又一批,她卻只能固守在這樣的能量球內(nèi),把這樣每日都類似的下亡者餃子似的風景當作是唯一的慰藉。 但是有一個人是不一樣的,他幾乎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xiàn)一次。 在出現(xiàn)第一次時,他還仔細探查過自己的狀況,不過他失敗了。 在那之后,晴子時不時就能看見他過來一回,拿著個小本子在紙上涂涂畫畫,口中念念有詞,仿佛是在記錄著什么。 晴子并不在意他的舉動,只是那個人比較特殊,她記住了對方純黑的短發(fā)和眼瞳,以及那被艷紅紋路勾勒去了大半的眼角。 十年的時間里,晴子見到時間最多的就是這個人??v然他們之間并沒有交流,晴子的心里還是對他升起了一點親切感。 她看向自己已經(jīng)自然凝成的身形,一揮手,已經(jīng)變得趨于透明的「殼」之上浮現(xiàn)出了晴子的面容。 不知道是世界平衡有意的安排或者是巧合,晴子使用了許多力量凝成的身軀確確實實是人類的身體。 而她幾乎是在第一眼就認出了自己這張臉與經(jīng)常見到的那個人的肖似。 說不上的心虛情緒爬上心頭,但長都長了,總不能再把她打回去重新長一遍吧? 在這期間,她早已經(jīng)攢好了能夠離開這個「殼」的能量。 出來之后,晴子并不打算再在這個自己已經(jīng)看了十年的地方繼續(xù)停留,而是向前行進,來到了賽河原。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仔細觀察之后,她順利以亡者的身份,混進了賽河原的孩子們之中。 “你們在做什么啊?”與其他頭戴白色天冠的孩子不同,以松松垮垮的白色布帶遮住眼睛的女孩問道。 她的眼神清澈無比,對她來說,一切都是未知且好奇的。 “在給爸爸mama寫信?!币粋€梳著羊角辮的女孩壓低聲音回答道。 “爸爸mama……那是什么?”晴子下意識地嘟囔了一句,羊角辮女孩也茫然地看向了她,顯然不知道為什么有人需要被科普爸爸mama是什么這樣的概念。 賽河原顯然還是脾性惡劣的孩子占了大多數(shù),他們待在這里受刑的過程太無聊,總是以捉弄獄卒取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