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福運嬌妻 第464節(jié)
燕夏元讓景蘭放心,只要過段時間,他就可以將人接出來,安排送回港城。 燕夏元腦海之中回味著,電話里景蘭感激的話,心情甚美。 從第一眼相見,他還是一個一貧如洗的窮學(xué)生,景蘭華貴端莊,是他仰望的人,一顰一笑都刻畫在燕夏元的腦海里。 景蘭將他從深淵里拉出來,燕夏元也一直默默回報。 過去十多年,他們一直暗中保持聯(lián)系。 如今景蘭有了困難,燕夏元這才覺得自己有了點作用,像一座大山,能夠讓她依靠。 景蘭只能夠依靠他,這一點極大的取悅了燕夏元,讓他心里得到了滿足。 燕夏元的想法甚至有些變態(tài)。 澆了一壺又一壺的水,門被敲響了。 看著門外的儒雅的男子,燕夏元有些困惑,“你找哪位?” 第723章 冥頑不靈 “燕夏元?” “或許我該稱呼你孫少培,孫同志?!?/br> 柳延卿自從知道,燕夏元和白守城妻子喬秋歌有交情,便去喬秋歌改造的地方了解了點情況。 被喬玉溪榨干了消息,就棄之不管的喬秋歌。 左等右等無人救她出去,喬秋歌思想都有些偏激。 柳延卿了解到,1月份的時候,玉溪幾次特意來看她,稍微一詐,喬秋歌以為柳延卿是喬玉溪派來的,毫無遮掩。 柳延卿本就七竅玲瓏心,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通通都知道了。 便是連燕夏元的馬甲,都扒了下來。 柳延卿溫和著聲音,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整個人看起來寬容又和善。 “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孫少培。” 燕夏元面色巨變,心中掀起滔天巨浪,手指顫抖,“哐當”一聲巨響,書桌上的茶杯,掉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這碎裂聲,遠遠沒有孫少培三個字來的震撼。 多少年了,沒有人再叫過孫少培這三個字。 “我不認識你!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燕夏元迅速的要關(guān)門。 “孫少培,你頂用羊城燕夏元的名字十多年,原先的燕夏元人又在哪兒?你確定不讓我進去說?” 隔壁的老師聽見有動靜,打開門探出半邊身體,“燕老師,你家沒什么事情吧?” “沒?!毖嘞脑拿嫔茈y看。 柳延卿風度翩翩,笑意盈盈的看向他,燕夏元冷汗涔涔,背脊發(fā)涼。 打開門讓柳延卿進來。 誰知,柳延卿進門后開口第一句話,便讓他差點魂飛魄散。 “你將柳景蘭藏在了哪里?”柳延卿看著墻上的京市地圖。 燕夏元呼吸急促,耳朵邊全是回音,緊張心虛。 “什么柳景蘭,我不認識。” “去年夏天,是你托關(guān)系,將柳景蘭從北邊農(nóng)場救出去的。 找了一個已死的尸體,偽造成柳景蘭溺水而亡?!?/br> 柳延卿平淡的語氣,陳述著一個事實。 “前幾天,你又借著白守城的關(guān)系,打探霍云箏的消息,是為了柳景蘭打探吧。 你應(yīng)該知道雁過留痕,什么事情都是有跡可循的。 你可以提前為自己想一想,幫助犯人越獄,是個什么罪名的?!?/br> 燕夏元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 面前究竟是何人?為什么事情知道的這么清楚! 清楚的讓燕夏元膽戰(zhàn)心驚,毛骨悚然! “你究竟要干什么?”燕夏元如同困獸,壓低聲音暴躁的質(zhì)問。 “柳景蘭在哪里?” 柳延卿手指點了點京市地圖。 “你可以選擇現(xiàn)在告訴我,或者進入監(jiān)獄之后,再告訴我。 不過,你的罪名有點多。 就燕夏元這個名字,就有理不清的人命官司。 可能有生之年,都不會再出來?!?/br> 燕夏元惡從膽邊生,一瞬間有了殺人滅口的沖動。 隨即將這個想法壓了下來的,外面還有人,他一動手,就徹底完了。 燕夏元焦慮的舔了舔嘴皮,整個人逼上懸崖。 “我是認識柳景蘭,但都是她單方面聯(lián)系我的,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她具體藏在哪里?!?/br> 冥頑不靈! 柳延卿溫和的眼眸之中,夾雜著一絲怒意,聲音肅然,寒風迸裂,“小張,將人押回去?!?/br> 第724章 沏茶待客 柳延卿一聲令下,破門而入,燕夏元想要反抗,簡直就是一個繡花枕頭,花花架子,三兩下被人擒住。 燕夏元的臉被扣在桌子上。 “你們放開我!”哪怕面色猙獰,睚眥盡裂也無濟于事。 “帶走?!?/br> 燕夏元像一只奮力反抗的雞鴨,被人束縛雙手,也只能夠任人擺布。 顯然,燕夏元的嘴更加的不牢靠。 他對柳景蘭看似癡戀二十載,卻敵不過他自己。 一點點手段,他便招認的一干二凈。 “萬仞山,她躲在萬仞山上?!?/br> 燕夏元以為交代出了柳景蘭,便能夠脫身。 “押回去繼續(xù)審問?!?/br> 柳延卿的一句話,將他打入湖底。 萬仞山距離此處,幾個小時的車程。 柳景蘭是已死掉之人,不得輕易露面,最快的聯(lián)系方式便是電話。 柳延卿帶著柳景蘭的照片,很快鎖定了萬仞山腳下的那臺電話。 “這個女人,我有印象的嘞?!?/br> 一個中年婦女指著照片上的女人。 “她啊,來過兩、三次,脾氣大著嘞。 第一天來我們家打電話,然后吩咐我們,要是有人找她,派人去通知她一聲。 我的個老天爺啊,她住在萬仞山山頂上,為了一個電話,我還得跑上去通知她,想的有點多。 結(jié)果這個女同志,拉下個臉,哎呦喂,老難看了。 第二天,她上午一次,下午一次,一連來過兩次,每次走的時候,活像人欠她一百塊。 就今兒早上又來了一次。看她臉上高興的,好像是沒事了?!?/br> 中年婦女說完,好奇的瞅了一眼柳延卿。 “同志,你找她干什么,不會是她欠了你的錢沒有還吧? 我就說那個女人有鬼,走路鬼鬼祟祟的,還把臉給捂起來?!?/br> 中年婦女說的煞有其事,典型的路上看到一姑娘,連她以后孩子上哪個幼兒園都想好了。 柳延卿掏出十塊錢,中年婦女便把地里頭干活的老爹叫回來,讓他領(lǐng)著兩人去萬仞山。 萬仞山上就住著兩個人,十多年了,隔個幾天就會有人下山買東西。 這突然去山上找人,老爹有點好奇,一路上聊家常一樣問東問西。 柳延卿只說了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倒是從這位老爹嘴里,把山上的情況給弄清楚了。 “你一看比坐辦公室的領(lǐng)導(dǎo)還要斯文,沒有想到身體真好。”都快爬到半山腰了,也不見喘息一聲。 “年輕的時候常常爬山?!?/br> 柳延卿憶起少年事情,柳家被燒毀,他被一個遠房的表舅接回家。 表舅新娶的表舅媽,十足的身嬌體弱,拿菜刀都疼,走路腳疼,吃rou腮幫子疼。 天天“折磨摧殘”,柳延卿的好脾氣,是被表舅媽給磨出來的,開始向十項全能發(fā)展。 表舅媽十年如一日的折騰人,柳延卿工作忙碌,許久未曾回去探望的,上個月又寄了信回去,也不知道表舅、表舅媽現(xiàn)在如何了? 柳延卿搖了搖頭,等事情結(jié)束,再回去探望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