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福運嬌妻 第416節(jié)
“瞎吧子,瞎吧,下巴?!?/br> 陳錦怡咬緊下唇,面色一片慘白,從天堂跌落地獄,莫過如此。 咕嘟咕嘟冒泡的火鍋,瞬間索然無味。 陳錦怡哽咽著聲音,“我剛剛想起來還有事情,我先走了?!?/br> 陳錦怡捂著臉,倉皇失措往外跑。 “你瞎吧子!又來撞我!”兩百斤壯漢的聲音再次響起。 “哭什么哭,是你撞得我,不是我撞的你!連句道歉都沒有,就跑了,什么人呢,真沒教養(yǎng)!” “陳錦怡她?”文靜有點遲疑的向門外張望。 喬玉溪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可能突然明白了什么事情,別去打擾她了。” 去安慰啥? 揭人傷口,未必記情。 “這樣真的好嗎?” 裴宣直接點明,“你去不去不重要,說她瞎的人不是你,省點心?!?/br> 一百句悉心安慰,都不及周懷瑜一句話。 三個人繼續(xù)吃喝,喬玉溪中途讓人加了一次rou。 “這鹵大腸真好吃,還有鹵雞爪,玉溪今天占了你的便宜,我才能夠這么放開吃?!蔽撵o感慨。 “文靜,你家夏陽難道還養(yǎng)不起你?” 夏陽將蛋炒飯賣的風生水起,每個月拿到的工資就有上百,如今又分了房子。 生活和來京市之前,天差地別。 文靜笑的格外滿足。 “以前苦日子過慣了,一下子賺了錢,都舍不得用,存起來用在刀刃上,哪里舍得放開肚子吃吃喝喝。” 口袋里面常常莫得錢的裴宣,感受到傷害,rou都不香了。 她也不想窮,但破爛的口袋存不住錢。 賺了點錢,總有千奇百怪的辦法,讓她破財。 爺爺還羨慕,破財消災,就別得意了。 哎!要是有一張長期飯票就好了。 文靜,“玉溪,你去了國外,白美心也常常回家,我們宿舍還空著一個床鋪。 我聽老師的意思,下個學期,可能會安排人住進我們宿舍。 到時候來了新人,也不知道脾氣怎么樣。 夏陽分了房子,我可能會搬出宿舍。” 馬上就要放寒假了,沒有錢的裴宣,第一次感受到危機。 上大學,頭一回住宿舍,新奇。 宿舍里人少,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 再來幾個陌生人,一想到其它宿舍,嘰嘰喳喳擁擠不堪,裴宣下意識拒絕。 爺爺給的房子,天橋老街,太遠了。 裴宣將視線轉向喬玉溪。 有好味來提供吃,有出租房提供住宿。 “玉溪,你們家房子,多少錢一個月?” “十塊錢一個月,包年八折。”喬玉溪給了一個友情價。 “我先預定一年,等回頭再給錢?!敝灰獊硪粏未笊猓蛪蚋度?。 半年的時間,大家的變化很多,認識了新朋友,有了新閱歷。 喬玉溪回到小二樓的時候,隔壁錢大娘,正在打孫女。 “我送你去讀書,你就給我考個鴨蛋回家。 你爸爸這個豬腦子,給你取名字取壞了,叫什么不好,叫珠珠。 整天珠珠,珠珠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喊豬八戒,豬腦子一樣,笨的要死?!?/br> 冷風一吹,喬玉溪拍了一下腦袋,突然間想起了來了。 終于知道,為什么覺得燕夏元熟悉。 喬玉珠的面部輪廓,可不就有點像燕夏元,尤其是兩人的下巴,簡直一模一樣。 不對?。?/br> 孫如月是當了知青之后,才懷孕的,賴上便宜爹,生下喬玉珠。 而喬秋歌,是在孫如月當知青之后,才考上中專,去省城念書。 如果兩個人都認識燕夏元? 喬玉溪覺得有必要往張家大隊打一個電話,核實一下。 “大伯,家里面怎么樣? 你開的小飯館生意怎么樣? 好好好,一切都好,阿奶阿爺身體都很好,昨天阿奶還吃了兩碗飯。 過年回不回去?我等一下問一問阿爺阿奶。 對了,大伯,我向你打聽個事。 孫如月同志,不是我們張家大隊最早一批來插隊的知青嗎?你知道那一批知青里面還有誰嗎?有沒有提前回城的?男的。 那拜托大伯,你幫我問一問。到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也是幫人打聽,這件事情挺急的?!?/br> 小賣部老板娘笑瞇瞇的接過喬家崽崽的錢。 回國之后,屬她電話最多,一打就是好幾分鐘,說不完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電話上面黏了膠水。 小賣部每個月電話費,喬家崽崽一個人撐起半邊天。 老板娘打趣了一句,“玉溪啊,你們家咋不自己裝一部電話。” 喬玉溪猛然一拍自己的腦袋。 之前嫌棄裝電話貴,反正附近小賣部就有電話,方便的很。 如今喬玉溪也不缺錢,出國每個星期打一次越洋電話,加起來的錢,都夠安裝小半部電話了。 “回去就裝,回去就裝,對了大娘,你給我說一說,家里面裝電話,要辦理個什么東西,去哪里蓋章?” 小賣部老板娘想抽自己一嘴巴。 好端端的多什么嘴,大好的客戶,飛了。 南城,青元縣。 季桂花挺著個圓滾滾的皮球大肚子。 “建國,你好端端的回村子里干什么?下午不要做生意了?!?/br> 喬建國向隔壁借了自行車。 “玉溪剛才給我打電話,我得回張家村找人,替她查點東西。” 季桂花不贊同,“哪這么著急,得空的時候再去,不就行了。 你現(xiàn)在去,下午還趕得及回來嗎? 少做一下午的生意,得少賺多少錢。” 季桂花舍不得錢,開始怪罪魁禍首。 “玉溪也真是不懂事,你是他大伯,打個電話來,就吩咐你做事,哪里能這樣?!?/br> “不就是一下午的生意,我們開店做生意,前三個月的房租,還是玉溪勸著娘給我們交的呢?!?/br> 喬玉溪出國的時候,喬奶沒少在電話里面吹她的好。 遠的香,近的臭。 就是打聽點消息,花費點時間,又不是什么需要出錢的大事。 喬建國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季桂花心里不痛快。 對于她娘家的事情,喬建國能推就推。每次上門找人幫忙,喬建國沒有一次答應的。來小飯店吃頓飯,喬建國都不高興的都要使臉色。她弟想要來飯店做小工,更是磨破了嘴皮子都不松口。害得她在娘家提不起頭來,每次回去都遭冷眼挨罵。 如今,喬建國一個侄女,隔著十萬八千里打個電話來,喬建國屁顛屁顛,生意都不做,上趕著去幫忙。 差別對比,刺痛了季桂花的心。 “我大著肚子呢,建國你要是回去了,我萬一突然發(fā)動了,怎么辦?” “應該沒有那么巧,就半下午的事情,我早去早回。” 喬建國停下了腳步,“再說了店里還有小琴,隔壁還有孔大娘,她生的孩子多,有經(jīng)驗。 桂花,不會出事的。 你娘不是說,她生你的時候,上午還在田地里割稻子。 等要生你的時候,才趕回家。 跟母雞下蛋一樣,快的很。 你的身體和你娘一樣好,不會有事的,桂花,你放心。” “喬建國,你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走,是不是?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一點都不重要。” 情緒說來就來,季桂花生氣的喊了兩句,緊接著捧著肚子不斷地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