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福運嬌妻 第314節(jié)
公安同志直接將老太太帶去醫(yī)院抓人。 “五樓!病房在五樓!那個女的戴了白手套。是她,就是她!” 邵愛云毫無防備的被抓了,整個人都懵了。 當(dāng)看見蛤蟆臉老太太的那一刻,邵愛云腦海之中竟然是二小姐說的,內(nèi)地克她! 明明這老太婆都已經(jīng)被送上了火車,為什么還會被公安給抓住? 邵愛云懵住了,老太太可沒有懵,沖過來就對她拳打腳踢。 “你這個害人精!都是你把我害進(jìn)了派出所!我打死你!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死女人!我一把年紀(jì),被你害死了!” 邵愛云吃痛的抽氣。 隨行的公安同志,將老太太給鉗制住。 葷素不忌的老太太,直接沖著邵愛云吐口水。 臉上黏唧唧的,惡心的邵愛云直嘔吐,她要弄死這個死老太婆! 老太太對上公安同志立即切換態(tài)度,一張老橘子皮小心翼翼的討好,“公安同志,事情都是她讓我干的,現(xiàn)在人抓到了,你們可以把我給放了吧?” “她是主犯,你是從犯,你的罪行只是比她輕,放什么放,給我老實點!” 再次被帶回派出所的老太太,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這一次是真的要完了。 不僅她,齊同志也失魂落魄萬念俱灰,再無之前的激動。 哪怕找到了幕后指使之人,他們也依舊是從犯,只不過罪名要比之前輕了點,卻還是要坐牢! 第二天,補(bǔ)完課,喬玉溪從主任那里得知,指使齊同志檢查報告造假之人被抓了,還沒來得及高興,又被幕后之人乃邵愛云,喬玉溪如鯁在喉。給氣的七竅生煙。 邵愛云背后之人是霍家,該死的霍家,該死的霍云箏,總是和她過不去! 這一次,喬玉溪非要她好看! 喬玉溪直接跑回宿舍,“裴宣!裴宣!請你當(dāng)我保鏢,多少錢一小時?” 裴宣伸出兩根手指頭,“二十塊?!?/br> “成交!跟我走!” 喬玉溪拉著裴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了。 霍家不是要她去醫(yī)院探病嗎? 她去!這一次非要弄死霍云箏不可! 第536章 姓柳??? 帶上裴宣壓陣,她看霍家敢弄什么陰私手段。 喬玉溪空手去了醫(yī)院,走樓梯上了五樓,還沒有進(jìn)病房,便看見一個陰郁的中年婦女匆匆走過,噠噠噠下樓梯的腳步聲,彰顯了她的不耐與煩躁。 喬玉溪找了個護(hù)士問霍云箏在哪個病房? 那個中年婦女猛然看向喬玉溪,眼里憎恨不已,隨即便隱去。 “兩位同志,你們是云箏的同學(xué)吧。我姓柳,是云箏的小姨?!?/br> 喬玉溪腦海轟隆隆直響,凌亂的只剩下那一個柳字。 那無時無刻不被她警惕的柳字,那個監(jiān)視了她十幾年,幕后柳姓。 喬玉溪轉(zhuǎn)身,笑了,眼底毫無感情,“姓柳???” 柳景蘭察覺喬玉溪笑得很詭異,手臂一陣寒氣,“我?guī)闳ゲ》?,云箏看見同學(xué)來了,肯定很高興。” “不急。” 今天不僅霍云箏高興,喬玉溪也很高興啊。 喬玉溪微微歪著腦袋,居高臨下的看著樓梯下女人,笑瞇瞇饒有興趣的問道:“柳姓很少見,不知道你的名諱是?” “柳景蘭?!?/br> “之前也沒有見過你,但是一聽柳景蘭這個名字,我竟然覺得有些熟悉,你說巧不巧,說不定我們之前還有緣分呢?!?/br> 柳景蘭心一抖,可是瞧著喬玉溪笑瞇瞇的樣子,又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你小心些上樓梯,可千萬不要摔倒了,要是摔歪了脖子可就不好了?!?/br> 喬玉溪話音剛落,柳景蘭腳下一滑,突然踩空,整個人向后倒去。 “啊!”一聲尖叫,柳景蘭嚇得花容失色,再無之前貴婦從容。 十二階樓梯,柳景蘭直接滾下去,事情發(fā)生的太措不及防,身邊之人想要解救都來不及。 非常不巧的是,有個女同志拎著兩壺重重?zé)崴鶚巧献?,本來人就累的不行?/br> 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嚇,手中的兩個熱水瓶當(dāng)即扔了出去,人往后跑。尖叫一聲“阿越”,便躲在了個男子的身后。 “哐當(dāng)”兩聲,兩個熱水瓶一個砸在柳景蘭的臉上,一個砸在她的腿上。 熱水瓶摔破,guntang的開水倒下來,鋒利的膽片劃破皮膚。 “?。?!”柳景蘭長嚎不止,凄慘的比受刑還要痛苦。 嚇傻了的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 “二小姐!” “柳同志!” “快救人!叫醫(yī)生!” 場面頓時亂成一團(tuán),柳景蘭燙的面目全非,只能夠不斷的慘叫,其他人壓根不敢動她。 當(dāng)醫(yī)生來了,柳景蘭被抬去治療。 那個不小心扔了開水瓶之人,驚慌失措的拍著胸脯害怕不已,察覺到自己闖禍了,立即抽抽噎噎的辯解。 “我不是故意的,阿越,我不是故意扔熱水瓶的,我是被她嚇到了。” 阿越安慰道:“嗯嗯,都是她的錯。要是她不嚇到你,你也不至于扔了開水瓶。明嵐,你千萬不要內(nèi)疚自責(zé)?!?/br> 喬玉溪的嘴角狠狠地抽了兩下。 特么的,你分明就是狠狠的往人身上砸過去。 喬玉溪沒有理會兩人,轉(zhuǎn)身走人,今日陽光正好,特別適合探病。 裴宣肯定道:“你剛剛用了言靈。” 喬玉溪停下腳步,轉(zhuǎn)頭含笑,目光淺淺,“是呀, 之前霍家的人收買醫(yī)生,想要造假檢查報告,說我懷孕,想要毀了我的交流生名額,所以今天我特意來醫(yī)院報仇的。 我剛才說,若是對方心存壞念,便讓她自食其果,受到同等的懲罰。” 裴宣沉默了。 喬玉溪若無其事的敲響了病房的門。 看著霍云箏躺在床上。 喬玉溪率先笑了起來,“霍同學(xué),聽說你病了,今天正好有空,我特意過來探望你。一個多月沒見,你消瘦了好多?!?/br> 霍云箏像一個遲暮的老人,緩緩地扭過頭,看向喬玉溪,眼里全是死灰,“你出去,我不要見你?!?/br> “之前,霍家?guī)状稳瑏韺W(xué)校找我,我還以為霍同學(xué),你非常的想見我,沒有想到是她們在撒謊啊,害得我白高興了一場?!?/br> 喬玉溪無視霍云箏的話,左右環(huán)顧了病房,故作困惑。 “咦,之前一直陪伴你的邵愛云同志,今天怎么沒在病房里?” 喬玉溪搖了搖頭,輕輕拍了拍腦袋,輕笑一聲,“瞧瞧我這記性,邵愛云昨天被抓了,罪名是故意指示醫(yī)生開假病歷害人,你說這人心眼壞不壞?” 霍云箏焦急的坐直身體,“邵姨被抓了?” “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可惜啊,她干了壞事得坐牢,以后她可能陪不了你了,這可怎么辦呢?不過好在,你還有你的小姨陪伴。 哎呀,差點忘記告訴你了,霍同學(xué),剛剛你的小姨,柳景蘭同志從樓梯上摔了下去,又不恰巧的,被兩個熱水瓶給砸中,這會兒正在急救呢? 剛才那一聲慘叫,就是她發(fā)出的,滲人的慌。我說你怎么還若無其事的坐在病房內(nèi),原來你不知道啊?!?/br> 霍云箏又急又氣,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臉色漲紅。 陪護(hù)在小心地拍打著她的后背,幫助她呼吸,并禮貌地請喬玉溪出去。 喬玉溪頗為可惜,“還沒有說幾句話呢,你的舊疾就復(fù)發(fā)了,霍同學(xué)你可要好好養(yǎng)著身體,免得一不小心,今日這一面,可就成了最后一面了?!?/br> “你出去,出去?!?/br> 這人身體不好,便是憤怒也軟綿綿的。 離去的喬玉溪,站在門口轉(zhuǎn)過頭,又看了一眼病歪歪的霍云箏。 “霍云箏,這么多人因你而死,不知道你晚上會不會做噩夢。估計會吧,冤有頭債有主,畢竟人枉死,怎么著夢里他們也得好好向你討一個說法,期待你日日好夢?!?/br> 霍云箏直接暈倒了過去。 柳景蕙急匆匆的趕過來,在病房門口,胳膊與喬玉溪相撞。 喬玉溪一個冷眼掃視過去,柳景蕙與柳景蘭五分相似,喬玉溪厭惡不已。 “同志,很抱歉撞到你,你――”柳景蕙的聲音卡在了喉嚨里面,直直的看向喬玉溪,有些困惑,“你是云箏的同學(xué)嗎?” 病房內(nèi)傳來呼喊聲,立即吸引了柳景蕙的全部注意力,柳景蕙急匆匆的跑進(jìn)去。 “怎么回事,云箏怎么又暈倒了?” 喬玉溪未曾看病房內(nèi)一眼,直接離去。 在下樓的時候,便看見護(hù)士急匆匆的行走。 “搶救室的線路壞了,趕緊讓人來修一修。有個燙傷的病人,還等著檢查治療。這一停電,太耽誤事情了,只怕會留疤?!?/br> 停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