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福運嬌妻 第264節(jié)
“我真的不知道,他就那天晚上幫過我一次,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眳羌t香眼神閃爍。 既然宋仁能夠幫萬小斌換病房,肯定在醫(yī)院有點關(guān)系。 畢竟資源稀缺的三人間病房,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夠住得上的。 吳紅香不說,鐘公安直接讓人去醫(yī)院調(diào)查宋仁的關(guān)系,將人請來派出所問話。 喬玉溪卻不相信,“沒有見過宋仁,那記賬本上后面五次一百塊錢,又是怎么來的?” “是我自己寫上去的。”吳紅香看了喬玉溪一眼,“你在醫(yī)院里面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嗎?為了給小斌治病用錢不被懷疑,我就自己假裝有人捐贈一百塊。 醫(yī)院不少人零零散散給小斌捐了錢,誰捐了錢,我都給記一筆,幾百塊錢混在里面,平時大家也不看記賬本,只當是好心人捐贈的?!?/br> 鐘公安嘆息一聲,“你學(xué)著宋仁,為了不引人懷疑,自己給自己捐錢,就是這一份聰明沒有用在正道上?!?/br> “為什么要陷害孫如月和萬明有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眴逃裣蝗粏柕?。 “為了離婚。左右隔壁鄰居都知道我和明子的關(guān)系好,突然離婚肯定會被人懷疑的,所以需要一個借口。 正是因為感情好,我才不能夠容忍明子和別人好上。我們裝作大吵一架,第二天就可以離婚了。” 所以,無妄之災(zāi)嘍? 喬玉溪雖然討厭孫如月,但是也不能夠容忍她被人這樣磨刀霍霍當豬羊宰。 “為什么偏偏是孫如月,難道她比別人香一點不成?因為你們夫妻的陷害,孫如月名聲敗壞,被人舉報,如今正面臨被學(xué)校退學(xué)?” 喬玉溪盯著吳紅香的臉,想要看一看上面有沒有后悔。 若是生活沒有出現(xiàn)變故,吳紅香也想和萬明當一輩子老實巴交的好人。 沒有大富大貴的生活,每天為生活忙碌奔波,有無數(shù)的煩惱瑣事。 路過百貨大樓,艷羨里面精美的商品,舍不得買一件。簡單的一日三餐,猶豫十天半個月,摳摳搜搜才舍得買幾兩rou,就是家里最開心的事情。 可老天爺偏偏和他們開了一個玩笑。 “她運氣不好住在我們家。 原本我和明子想找一個合情合理的借口離婚。 可是那個人,突然要求明子提前提前了一個禮拜動手。 沒有辦法,為了有借口離婚,只能夠陷害孫如月。 而且她的名聲也不好,劉老太說她克人,剛要和劉屠戶結(jié)婚,劉大丫就摔死了?!?/br> 吳紅香兩只手搓了搓里臉,破罐子破摔,“我后悔讓她住到我家了,她住到我們家之后,小斌就犯病,說不定就是她克的。 要是早知道她這么晦氣,當初說什么也不讓她住。她不住我們家,小斌可能就不會犯病了?!?/br> 哪怕吳紅香知道小斌生病是身體問題,克人更是無稽之談??墒虑槁湓谧约荷砩?,吳紅香心里面過不去那道坎。 萬一呢?哪怕有一點點的可能呢?吳紅香怨上了孫如月。 相較于其他人,孫如月成了最好的選擇。 吳紅香甚至將萬明倒霉的撞上汽車,連帶自己身亡,都怪在孫如月命硬克人上面。 鐘公安:“胡說八道!你這是封建迷信!劉荷是因為大晚上走夜路,不小心滾下坡摔死的。” 喬玉溪:“.” 這一刻,喬玉溪都不知道怎么評價孫如月。 劉荷的死和孫如月沒關(guān)系,萬小斌犯病也和孫如月更沒關(guān)系。 可是一切的開端,都是因為孫如月要給喬玉珠上戶口,私心作祟要嫁給劉屠戶,從而牽扯在了一起。 落得克人的名聲,還被人陷害舉報作風問題,名聲盡毀,差點被開除。 這真是便宜沒占到丁點,惹來滿身sao味。 以前,孫如月作妖,喬玉溪煩的要死。 如今孫如月被人整,喬玉溪頗有種又氣又好笑,報應(yīng)輪回的感覺。 吳香紅與孫如月,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yīng)就是我。 第470章 抽絲剝繭 頭發(fā)打摩絲,腿穿喇叭褲,腳踩皮鞋。 宋仁被帶來派出所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晴天霹靂! 父母有點小背景,宋仁有閑有錢,整天不務(wù)正業(yè)游手好閑。吃喝玩樂樣樣行,帶著幾個跟班兄弟,打打臺球蹦蹦迪。 最多對著漂亮的女同志,隔著馬路吹個口哨,僅此而已。 怎么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叫到派出所來。 江湖人稱一聲宋哥,一看見黑臉的鐘公安,宋仁腿軟。 身上最自信最炫酷的喇叭褲,一點也沒有給他力量。 “公安同志,我沒有犯事?!?/br> 太嚇人了! 外面的公安同志找上他,一開口就是,“宋仁同志,我們懷疑你和一起謀殺案有關(guān),請和我們回派出所了解情況?!?/br> 謀殺!宋仁魂都嚇飛了。 看著宋仁身上的喇叭褲,不務(wù)正業(yè),鐘公安皺了皺眉。 “宋仁同志,你不要害怕,我們找你來,是為了了解點情況。問你什么問題,如實回答,不許隱瞞?!?/br> 宋仁狂點頭,“知道。” 鐘公安指了指吳紅香,“她你認識嗎?” 宋仁瘋狂搖頭,“不認識?!?/br> “可她認識你,前段時間你在醫(yī)院,給她出了醫(yī)藥費,而且還幫她的孩子轉(zhuǎn)了病房?!?/br> 這一提醒,宋仁想起了面前這婦女是誰。 不用鐘公安審問,宋仁自己倒的干干凈凈。 “公安同志,這個我可以交代。 錢不是我給的,是有人讓我交給她的。 那個人說,看孩子生病實在可憐,想幫個忙又不愿意親自出面。 就讓我出面給錢,然后給安排一個好點的病房,剩下一百塊錢當做幫忙感謝費?!?/br> 為此,宋仁沒少和跟班兄弟吹噓,遇到個有錢沒地花,白給人的大傻逼。那一百塊,宋仁吃喝玩樂逍遙了好幾天。 現(xiàn)在,真正的大傻逼的人,是他!因為那一百塊錢,他人都進派出所了。 天上不會掉餡餅,掉進陷阱坑死了。 “給你錢的人,知道是誰嗎?” “我忘了?!?/br> 大晚上黑燈瞎火的,過去那么久,宋仁哪里還記得。 宋仁不愛讀書,記性也不好。但他擅長吃喝玩樂,若是讓他吃一道菜,只要一聞著那個味,十天半個月準能記得起來。 “公安同志,我當時以為是在做好事,我沒有想到那人是壞蛋啊,我不會被關(guān)起來吧?” 宋仁承認自己不是大好青年,卻也沒有作jian犯科,成為社會毒瘤。 他沒有遠大抱負,好逸惡勞貪吃躺贏,就想當一只太平狗。 壞蛋太雞賊了,連他這么沒用的人都騙,簡直不是人。 吳紅香面色灰敗,原本以為善意的幫忙,如今看來也是別有用心的安排。 這一刻,吳紅香恨死了唆使明子撞人的兇手,可是照片被她燒了,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找不到,唯一能做的便是將照片描述出來, 吳紅香后悔的揪著頭發(fā)發(fā)泄。 忙碌了一下午,喬玉溪留在派出所吃晚飯。 派出所后面有食堂,事業(yè)單位飯菜比外面的油水多,價格也便宜。 一大堆糙漢子,猛然見到一個膚白貌美,高挑靚麗女同志,不少人轉(zhuǎn)頭頻頻向喬玉溪方向望去,好奇的嘀嘀咕咕,打聽她是誰。 喬玉溪打了二兩米飯,然后要了一個豆角燜rou。 “這姑娘水靈,鐘隊長,我們派出所什么時候來一個這么出挑的女同志?” 打飯師傅舀了一大勺豆角燜rou給喬玉溪,“怎么吃這么點?女孩子家別舍不得吃,給你舀多點菜,吃飽一點?!?/br> 喬玉溪看著堆尖的菜,道了句謝。 “趙師傅,喬同志不是派出所的,只是今天來派出所有事情。給我三個白面饅頭一個窩窩頭,再來個rou菜?!?/br> 趙師傅舉著打菜勺子,往喬玉溪方向多瞧了一眼,腦袋湊過窗口,“鐘隊長,剛才那女同志,有對象不?” 趙師傅有一侄子,父母都是小領(lǐng)導(dǎo),如今正在相看對象。 他那侄子小趙眼光太挑,高的不要矮的不要,胖的不行瘦的嫌棄,長得一般沒興趣,文化水平低的沒共同語言,諸多挑剔,愁死父母了。為了讓他結(jié)婚,到處拜托親戚好友給張羅介紹對象。 剛才那喬同志長得真齊整,趙師傅便多問了一句。 鐘公安黑著臉,“喬同志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 趙師傅頗為遺憾,“看這年紀也不大,怎么這么早就結(jié)婚了。” 還沒有走遠的喬玉溪,嘴角抽了抽。這才第一次見面,就打算介紹對象? 找了個空座,喬玉溪默默地將戒指戴在左手上。 在學(xué)校里,因為總有人好奇追問,喬玉溪怕麻煩,就沒有戴戒指,如今戒指可以擋桃花。 冰冰涼的銀色戒指,有點冷,微微有點不適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