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福運嬌妻 第248節(jié)
“是的啦,我也是這樣跟我愛人說的啦。管的這么嚴干什么,孩子長大了自然會懂事了。我們從小到大,就是這樣子過來的。要我說啊,肯定是學(xué)校里面的老師偏心教的不好,不然為什么別人考八十分,我娃考四十分?!?/br> 其他幾個人暗地搖頭,決定還是回家按照小喬那個憶苦思甜試一試。 飯再難吃,家里面的小牛犢子也餓不著。訓(xùn)練狠一點,有大人跟著,完全沒有安全問題。 喬玉溪拉著周以澤離開。 “剛才說憶苦思甜的,那是誰家的家屬?” 威嚴的老者,目光如炬,指著喬玉溪方向問。 “首長,是周以澤周團長的愛人喬玉溪同志,他們這個月才結(jié)婚。喬同志去年考進華中大學(xué),只有休息日的時候才會來隊里?!?/br> 一側(cè)隨行人員腦海里面回憶著喬玉溪的資料,如是介紹。 老者頭發(fā)花白,兩只手背在身后,隨即伸出食指點了點。 “憶苦思甜,這個主意不錯。不僅學(xué)校里面的學(xué)生,就連工廠里的工人,也都得憶憶苦,體會前輩先賢們的艱苦奮斗的意志。 喬玉溪完全不知道,她不僅把小蘿卜頭給坑了,還坑了成批成批大片大片的學(xué)生,便是連她自己也沒有逃過這一劫。 握著周以澤的大掌,兩人漫步于山間野林中,微風(fēng)佛面,心靈受到了洗滌。 “周以澤,以后我們有空,就出來散步好不好?”喬玉溪搖晃著周以澤的手臂。 “嗯。下次帶你去爬山。附近有一座高山,山間有一條清流,溪水透徹見底。到達山巔,可以俯視附近所有的景色。” 周以澤享受著喬玉溪的依賴。 喬玉溪眼睛亮晶晶,里面全是向往,“到時候我們帶上食物,席地而坐,這樣野餐真是太有趣味了?!?/br> 明天是去不了了,只能夠挪到下個禮拜六。 兩人不知不覺走到周莊。 正巧遇上趕豬回來的牛二叔, “喬同志來了,到我家來喝口茶?!?/br> 這段時間,鹵rou賣的非?;穑刻於家獨最^豬。 附近幾個村子里的豬,都被他買的差不多了。如今要到好幾里地外的稍遠一點的村子里買豬。 雖然累,但是能夠賺到錢,日子過得紅紅火火有奔頭。 “茶就不喝了,牛二叔你晚飯還沒有吃吧,我們就不耽擱你了,我們?nèi)ゴ筻嵤寮肄D(zhuǎn)轉(zhuǎn)?!?/br> 喬玉溪與周以澤兩人去大鄭叔家,卻撲了一個空。 “大鄭叔不在家?” 周以澤,“或許在城里吧?大鄭叔在城里也有房子,有時候會帶甜寶進城里住。” 隔壁的小淮聽見隔壁有響動,飛快的打開院子大門。 一瞧見喬玉溪,頓時失落。 “喬jiejie是來看甜寶吧?甜寶生病了,白天的時候,鄭爺爺帶她去人民醫(yī)院,今天一大早,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 他們家把兔子都賣完了,賺了錢,小淮又能夠重新上學(xué)了。 現(xiàn)在家里面,母兔子生了不少小兔子,用不了幾個月,又能夠長成一批肥兔子。 “生病了?嚴不嚴重?” “好像是?!毙』搭H為擔(dān)憂,“我不知道,甜寶的臉紅紅的,鄭爺爺說是發(fā)燒了?!?/br> 甜寶那孩子,被大鄭叔養(yǎng)的白白胖胖,身體壯壯的。突然生病,喬玉溪提議,“以澤,我們明天去醫(yī)院看看吧?” 周以澤正有此意。 “能帶我一塊去醫(yī)院嗎?”小淮迫不及待的問,“我特別擔(dān)心甜寶,想去看看她好點了沒有?!?/br> “不可以哦,你還是個孩子,沒有成年,我不能夠帶你去醫(yī)院?!?/br> 帶人出去,就得負責(zé)任。太多事了,喬玉溪不愿意冒這個風(fēng)險,加個包袱。 小淮失落的肩膀塌了下來,退而求其次,“那喬jiejie回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甜寶怎么樣了,好不好?” 喬玉溪點了點頭,這個可以有。 回家的路上,周以澤碰了碰喬玉溪的臉,冰冰涼。然后又握住喬玉溪的手,熱乎乎,這才放心。 “開春容易感冒,回學(xué)校之后,多穿點衣服,別光顧著美?!?/br> 周以澤想著回去得提醒一下阿奶,注意點小姑娘的衣食。 “我哪有?”喬玉溪不承認,她明明很注重保暖好不好? 那兩件厚厚的羽絨服,就是最好的證明。一整個冬天,就沒有離開過它們,可暖和了。 “是是是,你不愛美。怎么不戴圍巾,系絲巾?” 周以澤笑了,就沒有見過這么愛美的人。就一脖子,絲巾就有十多條,還說不愛美? 喬玉溪鼓了鼓腮幫子,理直氣壯地辯駁。 “那是圍巾太厚了,圍著脖子呼吸困難,我才系絲巾的。 而且絲巾,輕薄又好看,各種各樣的顏色,賞心悅目。 不同顏色的衣服,配不同顏色的絲巾。 不同天氣,配不同款式的絲巾。 不同心情,配不同系法的絲巾, 總而言之,每一條絲巾,都有它獨特的用處,沒有一條是無用的。” 周以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輕咳了一聲,面上的熱度褪不下來,真是個小妖精。 幾乎是嘴巴貼著喬玉溪的耳朵,“既然絲巾有它用處,那你包里黑色的衣服,薄薄的一片,有什么用?” “什么衣服?” 喬玉溪皺眉,完全不明白周以澤在說什么? “黑色衣服?薄薄的?” 喬玉溪甚少有黑色的衣服,而且還是薄款夏天穿的。 當(dāng)喬玉溪回到家,打開手提包,拿出薄薄的幾片布料,透明如紗的衣服,整個人都崩潰了! 蒼天?。〈蟮匕?! 她究竟是什么時候,把這衣服塞進包里面的? 不對,不對!她哪來的這衣服??? 難道是昨天不小心塞進去的? 想到此,喬玉溪想一頭撞墻上去! 第449章 系絲巾,膝蓋疼 透明薄紗在周以澤的手指上摩擦。 喬玉溪血液倒流,只覺得要完蛋。 遇事不要慌,出門牽個手都要避著人的嚴謹年代,周以澤就算再聰明睿智,鐵定不知道這是什么玩意。 哪怕內(nèi)心翻江倒海,喬玉溪依舊面不改色,“絲巾啊,有什么好奇的。你沒有見過黑色的絲巾嗎?我那一整盒絲巾,五顏六色的?!?/br> 喬玉溪伸手要將黑色“絲巾”拿回來,卻見周以澤手一閃,撲了個空。 “快點還給我,不然明天回去的時候,忘記了,又得到處找它。” 喬玉溪抓著周以澤的手臂,要去撈絲巾。 周以澤眼中閃過困惑,“真的是絲巾?” 喬玉溪眼睛撲閃撲閃,“真的,一條絲巾騙你干什么,大驚小怪?!?/br> 卻見周以澤將黑色“絲巾”在喬玉溪眼前展開,“玉溪,我再問你一遍,這是絲巾?” “是的!”喬玉溪斬釘截鐵,必須是,一定是。 “這么薄,不是絲巾是什么,只是款式有些不一樣罷了。不信,把它給我,我系給你看?!?/br> 騙人的最高境界,就是連自己也騙,并且深信不疑。 周以澤眸光炙熱,松開了手,聲音沙啞,“好,那你系給我看?!?/br> 喬玉溪抓起黑色“絲巾”,弄成一長條,隨便系了一個蝴蝶結(jié),想要盡快打發(fā)掉好奇心旺盛的周以澤。 “你系錯了?!?/br> 周以澤聲音低沉沙啞,一步步向喬玉溪靠近,伸手解開黑色“絲巾”。 “之前不是說我手笨拙,但現(xiàn)在有空,正好可以練習(xí)練習(xí)給你系絲巾?!?/br> 喬玉溪將它當(dāng)成絲巾系在脖子上一次,就已經(jīng)很羞恥了。你還要反復(fù)練習(xí),她不要面子的啊! 喬玉溪步步后退,“不了,不了。這條絲巾是我最喜歡的,萬一給弄壞了就不好了?!?/br> 喬玉溪隨手將之前解下來的絲巾,硬塞到周以澤的手上,“不如你用這一條粉色的練習(xí)?” 喬玉溪想要奪過黑色“絲巾”,手一扯,周以澤沒有松開。 “我還是覺得黑色的絲巾好看,壞了我賠你一條好不好?” 周以澤步步緊逼,將喬玉溪逼到墻角邊,喬玉溪退無可退,欲哭無淚,你賠不了。 呸呸呸,這玩意,誰要你賠了! “外套顏色太粉嫩了,搭配這個絲巾不好看?!?/br> 周以澤解開喬玉溪外套扣子,前后不過幾秒鐘的時間,粉嫩的外套便被甩到椅子上。 “白色的毛衣和黑色的絲巾也不搭?!敝芤詽蓳u了搖頭,繼而又扔掉了。 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