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福運嬌妻 第235節(jié)
“我本以為你賢良淑德,是個安守本分的。沒有想到你竟然當(dāng)面一套,背地一套。這么多年,我都沒有看清你的為人,我實在無法和你共處一室?!卑资爻歉訄远穗x婚的念頭。 “摔了茶杯是我的錯,我可以向你道歉。但是我絕對不會離婚的,你休想要甩開我?!?/br> 喬秋歌一抹眼淚,臨走前的剜了白美心一眼。 終日打雁被鷹崽子啄了眼。 白美心被看的忐忑不安,下定決心要將喬秋歌趕出白家。 “父親,白姨討厭燕叔叔,他會不會去找燕叔叔的麻煩?!?/br> 此話,徹底挑起了白守城的怒氣,“她敢!” 喬秋歌除了一個白太太的頭銜,什么也不是。 白守城打定主意,先停了喬秋歌的錢,然后立即離婚。 吃了一個大瓜,喬玉溪那是目瞪口呆,“離了?” 被白美心一攪和,他父親和繼母要離婚了? 裴宣點了點頭,在白家她還掐算出更勁爆的事情,不方便告訴喬玉溪。 剛吃過的瓜,還新鮮著,喬玉溪便看見了當(dāng)事人——白母,站在好味來門口,正猶豫要不要進(jìn)來。 “你,白阿姨?你來好味來是吃飯嗎?” 才一個晚上,喬秋歌的人生便翻天覆地,繼女和她決裂,愛人和她離婚。 此時的她,雖然依舊優(yōu)雅,卻缺少過往的那份從容。 “你是美心的同學(xué),叫――” 一個室友,喬秋歌還真沒太大的印象,只記得這同學(xué)脾氣不太好,當(dāng)時她還害怕會影響到美心性情。 如今想起來,喬秋歌一頓苦笑。 繼母繼母,哪怕千般好萬般好,只要出一點錯,所有的好都煙消云散。 “看我記性,一下子沒想不出來?!?/br> “白阿姨,我叫喬玉溪。” “喬玉溪,你姓喬?”喬秋歌看了看她身后的好味來,“這飯店是你開的,你和喬建平是什么關(guān)系?” 喬玉溪笑意盈盈,心里面泛起疑惑,“喬建平是我父親,白阿姨你認(rèn)識我的父親?” 喬秋歌認(rèn)真打量面前少女,五味雜陳,心生一絲恍惚,想要從她的臉上翻出一絲熟悉的影子。 “我――我——我是你的姑姑喬秋歌?!?/br> “哦~~”喬玉溪興致缺缺,總是有事情的姑姑,一個多月忙的不見面,今天倒來了。 喬玉溪垂下眼眸,想到剛聽到的八卦,恐怕無事不登三寶殿。 喬秋歌盯著喬玉溪的臉看了許久,“二哥,在里面嗎?” 喬玉溪撇了撇嘴,還真是不上心啊,“你找我爹啊,來晚了,早半個月就回羊城了?!?/br> “走了?怎么這么快?” 喬建平走了,喬秋歌恍恍惚惚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現(xiàn)在連一個商量幫忙拿主意的人都沒有。 喬秋歌重新將視線聚集在喬玉溪身上,有絲絲后悔,心口哽咽,“玉溪,這么多年,你過得還好嗎?你爹你娘他們對你好嗎?” 人不見面就不會覺得有愧疚感。 喬秋歌一直避著喬家,回去的次數(shù)也有限。 如今喬玉溪亭亭玉立站在她面前,愧疚如同潮水一樣,一層疊著一層撲打而來。 喬玉溪莫名其妙,好不好關(guān)你這個不搭嘎的姑姑什么事。 “還行?!?/br> 喬秋歌喃喃自語,像是在安慰人,“好就好,好我就放心了?!?/br> 好味來沒有她要找的人,喬秋歌又不想面對喬玉溪,腳步錯亂逃離般走了。 喬玉溪的面容反反復(fù)復(fù)的出現(xiàn)在喬秋歌的腦海里面,讓她再也沒有心情想其他的事情。 一晃眼,都這么大了。二哥將她養(yǎng)的很好,才考上的大學(xué)。 耳邊傳來一陣刺耳剎車聲,喬秋歌被撞的跌坐在地上,手臂傳來一陣刺痛。 “找死啊,不看路往馬路中間走!” 養(yǎng)尊處優(yōu)這么多年,喬秋歌坐地上半天沒有回過神。 騎自行車人以為撞出了個好歹,飛快的甩責(zé)任,氣勢洶洶,“是你自己不看路,往我車上撞。我告訴你,別想訛我的錢!” “撞了人還這么難理直氣壯?!币坏罍睾偷穆曇魪膯糖锔枭砗髠鱽恚o接著她被人攙扶起來。 “弟妹,你有沒有怎么樣?要不要送你去醫(yī)院?”燕夏元將喬秋歌扶到路邊。 四十出頭,燕夏元常年與書本為伍,又從事老師職業(yè),自然一股書生氣質(zhì)。 喬秋歌想到今日的遭遇,都是面前之人害的,直接推開燕夏元,“不需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br> 第431章 忽悠她奶蓋房子 “弟妹,你怎么一個人出門,我記得你以前有個迷路的小毛病,身邊怎么沒有人跟著。你不讓我送你去醫(yī)院,我打個電話給白大哥,讓他來接你。” “不用?!眴糖锔柰崎_燕夏元,悶頭往前疾走,走得急,又被絆倒了。 燕夏元輕笑了聲,“秋歌,你都多大的人了,本以為你成熟穩(wěn)重了,怎么還和年輕的時候一樣,咋咋呼呼,也不知道愛惜點自己,我送你回去?!?/br> 燕夏元絲毫不介意喬秋歌的拒絕,直接攙扶住人往前走,知心好友般勸解。 “守城來電話,說你們吵架了,都鬧到要離婚的地步。我認(rèn)識守城這么多年從未見過他這么生氣,一大早上的來找我吐苦水。 你去跟他服個軟,我也幫著你說和說和。有什么問題攤開了解決,不就行了,非要鬧的不體面。” 喬秋歌知道,燕夏元溫和的面目下,骯臟不堪。 她最初換白美心的玉佛,也是在燕夏元有意無意的挑撥下偷換的。 那個玉佛是守城前妻留下的,美心帶著,有時被守城看見,守城會忍不住黯然失神,一連書房睡好幾天。 喬秋歌見不得,心里面存了點隱晦心思,哪怕偷偷換了,見不到原物也好。 都說夫妻還是原配好,她和守城之間隔著一個死了的前妻。人都化成灰了,還要從中作梗,生下來的孩子也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她嫁給守城這么多年,守城就一個女兒,她愛屋及烏,也對白美心好。 可如今小白眼狼長大了,反過來想要咬她,也得看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 喬秋歌的眼中劃過一道狠厲。 喬玉溪不知道白家有一大團(tuán)剪不斷理還亂的糟心事。 “剛在你在外頭跟誰在說話,看著有點眼熟?!眴棠虇柫司?。 “阿奶,班上一同學(xué)的家長?!?/br> 喬秋歌對于喬玉溪來說,完全就是陌生人。 若是要拿血緣關(guān)系說事,呵呵,她親娘都不認(rèn)了,你算老幾。 喬奶隨即拋之腦后,想起正事來,“玉溪,你之前和我說的把錢存銀行的事情,再給我仔細(xì)嘮嘮這事?!?/br> 最近賺的錢有點多,大團(tuán)結(jié)一扎一扎的不老少,小一千多嘞。 喬奶全塞腰兜里,鼓鼓的也放不下,藏家里面又怕賊給偷了,放好味來,可人來人往,誰放心的下啊。 喬奶左思右想,還是銀行保險。國家那么多的錢,全國人民這么多,應(yīng)該不會貪她這點小錢。 老人家賺點錢不容易,喬玉溪想起結(jié)婚的時候,喬奶還大出血的給她買了金首飾,喬玉溪也為喬奶多考慮了一分。 經(jīng)歷飛速發(fā)展,錢貶值的厲害,存銀行是吃利息是最吃虧的。 喬玉溪難得掏心窩的對喬奶說了一通話。 “阿奶,豬rou以前多少錢一斤?” “六毛七分一斤?!眴棠碳{悶,突然問這個干啥子。 “現(xiàn)在多少錢一斤?” 說起豬rou,喬奶肚子里不少怨念,“哎呦,那個黑心肝的哦。你說豬還是那個豬,現(xiàn)在都快要八毛錢一斤了。幸好現(xiàn)在我們自己收一整頭豬自己殺。算下來,除掉大骨棒子豬下水,豬rou一斤七毛錢都不要?!?/br> 喬玉溪笑了笑,“豬rou在漲價,房子在漲價,什么都在漲,就你的錢沒有再漲。” “好像是那個理。以前老埋怨買不到東西,現(xiàn)在買東西倒是方便了,可價錢也貴了起來?!?/br> 喬玉溪語重心長,“阿奶,不漲就是跌。以前十塊錢就夠一個月的吃用,現(xiàn)在什么東西都漲價了,一個月十塊錢哪里夠用?錢無論是放在銀行里面,還是攥在手里藏著,每一天都是在跌?!?/br> 喬玉溪忽悠人一套一套,喬奶被忽悠的一愣一愣,開始愁眉苦臉。 錢貶值,又不是被人偷了,這還真沒地說理去。 “那怎么辦?我總不能夠全部花光。” “你得讓錢生錢。我之前讓你買房子,阿奶你舍不得買,那你就去買一塊地皮,找人去蓋個樓。 現(xiàn)在就連蓋房子的人都有現(xiàn)成的,他們什么都給你料理好,你直接當(dāng)甩手掌柜。”簡直不要太方便! 喬玉溪的宿舍,都已經(jīng)蓋到二層樓了。 “玉溪,你蓋那么大的一個房子,將來不打算給我住?。俊?/br> 喬奶心里面酸溜溜的,六百多平米,四層樓,都不給她留個房間。 哎呦喂,想一出是一出的老太太,得哄著。 “阿奶,你想到哪和哪? 我的屋子怎么可能不給你留房間,不管哪處的房子,都給你留一個大房間。 就是周以澤他隊里的平房,我也早給你留了一個大房間。 朝南,曬著太陽,窗戶又大又寬敞。就等你什么時候有空,過去住幾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