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福運(yùn)嬌妻 第6節(jié)
最重要的是那幾瓶罐頭和營養(yǎng)品,可是有人打了招呼要的。 喬玉溪拎著一大堆東西,擠出了供銷社,找個沒人偏僻的角落,都給扔進(jìn)了空間。 臉上抹點(diǎn)泥土,土里土氣悄默默的往黑市方向走去。 好些人揣著個手,提著個竹籃子,上頭蓋著塊布,鬼鬼祟祟的走來瞄去。一對上眼睛,一前一后便悄悄往弄堂里面走。 一人長得賊眉鼠眼,從喬玉溪身側(cè)走過,“妹兒,要東西不?” 微微掀開布,籃子里的東西漏了個角,雜糧磨的黃面,帶著殼攆得很碎。 那人不帶停留的往前走,喬玉溪若無其事的跟在后面。 確定沒人跟蹤,兩人來到一個墻角根處。 那人壓低聲音,“面粉,兩毛錢一斤,不還價?!?/br> “太貴了,供銷社精白粉才兩毛二一斤。你這雜糧磨的面,灰黃灰黃的,一看就是連殼碾碎的,幾分錢就能夠買得到?!?/br> 被拆穿,那人也不覺得尷尬,“想要精白粉,也得要有路子。供銷社是兩毛二一斤,可也得要票,買得到才行。我這雜糧面不要票,吃了管飽?!?/br> “這玩意吃著卡嗓子,精白粉多少錢一斤?” 那人比著五指,“不要票,七毛錢一斤,妹兒你別嫌貴,供銷社的東西,有本事買的著才是便宜?!?/br> 一下子翻三番,怪不得冒著風(fēng)險做黑市買賣。 “你收精白粉,多少錢一斤?”喬玉溪假意從布袋里面摸出點(diǎn)面粉。 那人拉下臉色,“沒想到妹兒,你是個行家?!?/br> 這不是耽誤事吧,不買東西你跟過來干什么? 目光觸及到面粉,雪白雪白的面粉,細(xì)膩的絲毫沒有渣渣。 放嘴里舔了舔,那人精光大閃,“要!不要票,六毛錢,你有多少斤?” 回答的太激動,喬玉溪眼珠子一轉(zhuǎn),合上布袋子冷漠的欲往外走。 第13章 她這是被栽贓了 “妹兒,妹兒,你別走。”那人急了,這精白粉可比供銷社的要好得多,往職工院、醫(yī)院門口一賣,完全可以漲個兩三毛。 “這精白粉是從省城來的,領(lǐng)導(dǎo)干部他們吃的就是這玩意。有營養(yǎng),金貴著呢,不是供銷社精白粉能夠比的。” 那人心里更加火熱,“省城?妹兒,是我不識貨,我給你七毛。” 他說之前怎么沒有見過這么精細(xì)雪白的精白面,果然省城的好玩意多。 買賣買賣,你來我往,都是漫天開價坐地還價。 見喬玉溪冷著臉就是不說話,那人心里面沒底。 “八毛最多八毛。妹兒,這價錢都比我賣的精白面都要高?!?/br> 最后,那人一咬牙,“九毛,不能夠再高了。太貴了,我也賣不出去,你總得要讓哥喝點(diǎn)湯吧?” 喬玉溪眼見到了底線,“你要多少?” “先給我來十斤?!?/br> “成?!眴逃裣绷怂谎郏捌渌麞|西你還要不,水果糖、奶糖、白糖、罐頭?” 那人眼睛比電燈泡還亮,驗(yàn)過貨,激動不已,格外殷勤,“要,都要!三斤水果糖,兩斤奶糖,兩斤白糖,罐頭給我來五瓶。” 都是送禮的好東西,不要票一拿出去,肯定有人搶著要,絕對能夠賺十多塊錢。 “你等我會兒。” 喬玉溪往一個小弄堂里面拐去,不一會兒提著個大布袋出來。 兩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都很滿意。 “妹兒不愧是省城來的,好東西就是多。我叫順子,妹子住在那兒,下次手頭上有什么好東西,我也好方便聯(lián)系?!?/br> “管那么多干什么?”喬玉溪皺眉。 黑市都是打一槍換個地,誰知道對方是人是鬼,熟了大家都得遭殃。 順子絲毫不在意,“最近我就在這一片,妹兒,下次有好東西,記得聯(lián)系我。” 喬玉溪低著個腦袋走了。 又接頭了幾次,供銷社賣的、喬建平郵寄回來的、空間里面的,不太需要的東西,喬玉溪賣出去了不少。 同時也買了好些的東西,一些金銀首飾,樣式有些老舊,還有部分缺殘。 主要圖一個便宜,一斤雜糧米就可以買一個銀鐲子,幾斤糧食換一個金戒指。 一來一回顛倒個幾次,喬玉溪收獲不小,將近一百五十多塊錢。 正往回走,聽見不遠(yuǎn)處傳來追喊叱罵聲,“站?。⌒⊥醢藸僮?!” 熱鬧還沒有看,一個黑影便從拐角處沖了出來,將喬玉溪撞倒在地。 一個大籃子被快速的扔下,黑影三兩下溜個沒影。 喬玉溪被撞懵了,直覺危險,條件反射將大籃子收進(jìn)空間里面。 躺在地上,還未起身,便被三個帶紅袖子的小年輕團(tuán)團(tuán)圍住。 “是不是她?” “不像,那人是個男的,她是女的,頭發(fā)、衣裳也對不上?!?/br> “會不會是同伙?不然她怎么好端端出現(xiàn)在這里,肯定有問題?!?/br> “要不抓起來?帶回去審問?!?/br> 喬玉溪就算再傻也明白了,她被當(dāng)成殺千刀的同伙。 暗地里查看了大籃子里面的東西,更是眼前一黑。 好幾斤粗糧,一包面條,幾件首飾還有個首飾盒。 她這是被栽贓了! 第14章 同志,讓這個女人住手 喬玉溪驚出一身冷汗,要不是有空間,自己被帶回去一查,烏鴉落在黑豬身,有理也說不清。 特么個王八羔子,別讓我知道你是誰,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喬玉溪恨得咬牙切齒,三人眼神不善的盯著喬玉溪,伸手就要來抓人。 “?。?!你們是誰? 搶劫啊!有流氓!滾開,滾開,滾開!” 你胡攪蠻纏,我就要比你們更難纏才行! 喬玉溪先聲奪人,又哭又鬧,張牙舞爪,拳打腳踢。 “同志住手!” “痛痛痛,別扯我頭發(fā),別揪我耳朵!” “停停停!” “你這個潑婦,再不住手,別怪我不客氣。” 慘叫聲不斷。 喬玉溪邊打邊哭,邊哭邊罵。 “臭流氓,壞流氓,死流氓! 說你們是不是一伙的,剛才那個人故意就把我撞倒在地。 你們這一伙人,上來就要摸我,還要脫我衣裳,青天白日的要不要臉。 告訴你,老娘可不是好惹的,剛才那個同伙是誰,快點(diǎn)說,等老娘抓住他,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我家五代貧民,根正苗紅,你們這一群臭流氓都敢一起欺負(fù)我?!?/br> 三人本就是學(xué)生,平常不正經(jīng)讀書,如今放假更是愛在街上瞎晃,揪誰的小辮子。 如今被威脅,這女人潑辣的很,三人本就色厲內(nèi)荏還真不敢還手。 周以澤聽到女人的喊救聲,丟下自行車,疾風(fēng)般竄了過來。 入目卻是一個兇悍的女人,爆錘三個年輕人。 “救命?。⊥?,快救救我們,讓這個女人住手?!?/br> “我們都是學(xué)生,剛才在追人,誤會,都是誤會?!?/br> “我們沒有耍流氓!” 救救我,我還是個孩子。 嗚嗚泱泱的求救聲,周以澤忍住笑,人高馬大的走了過來。 “這位女同志,你冷靜一點(diǎn)。先停手,再打下去該進(jìn)醫(yī)院了?!?/br> “我冷靜不了,我清白都沒了,還有什么臉面活著?!?/br> 夭壽哦,怎么這個送信員總是偶遇她,太不正經(jīng)了。 四大邪術(shù),自己可是化了妝,應(yīng)該沒有認(rèn)出來吧? 喬玉溪趁機(jī)捂著臉,哭了。 “在在在,我們沒亂來?!比吮腮g鶉還老實(shí),倒豆子般交代個清楚。 “剛才我們看見有人投機(jī)倒把,正在追他。那人拐了個彎就不見了,剛好這位女同志摔倒在地上,我們以為這位同志是同伙。我們真的沒有耍流氓?!闭l敢啊,這么兇悍,母老虎一個。 “好啊,你們一個個的,感情想拿我當(dāng)替罪羊。同志,你聽聽,都是他們的錯。不僅胡亂抓我,還對著我的胸耍流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