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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汴京賣花 第110節(jié)

    虹彩樓上下義憤填膺,紫衣得意的搖扇輕笑,一臉挑釁之意。

    看完對方的招數(shù)紅mama卻不著急了,她胸有成竹拍拍手:“虹彩樓選拔以花入名,還請各位看看我們的花。”

    隨后便有小廝往臺上搬上一個碩大的屏風,屏風后十幾個女子逐一登臺,客人們站在臺下看不清內里的歌女,只看得清一個個模糊的背影。

    可這卻更吸引客人了,屏風那頭環(huán)佩玎珰清風送香,叫人遐想起來,更覺屏風后是絕色佳人。

    再看對面的蝶覓閣高臺上各個美貌佳人正一字列開吸引諸人來評選。

    這對比之下立刻有不少人轉而涌到虹彩樓,紅mama看在眼里格外得意,這可是那位花滿蹊的蕭夫人教會自己的法子。

    其實真要認真論起來虹彩樓的那些娘子們不見得就比蝶覓閣的娘子們好看,可是人就是這么奇怪,你要能原原本本看見就不覺是佳人,非要藏在屏風后面無意露出一截戴著翡翠玉鐲的雪白手腕或是被風吹來一股馨香才叫人覺得后面肯定是絕色美人兒。

    原本五分的美貌加上五分的想象便成了十分的大美女。這道理紅mama一聽就明白了:她們花樓便是這么賺錢的,要不也不會教導樓里的姑娘們梳妝打扮彈琴唱曲了,為的就是那多出來的想象。

    而后各位姑娘們便依次在屏風后面介紹自己,以花指代自己,諸人只聽各色花名:茉莉、凌霄、扶桑、荷花、蒔蘿、石榴、蜀葵、米蘭,聽著就覺應接不暇。

    立刻有兩個小廝抬上個花桶:“諸位若是中意哪位便給哪位擲花,只不過須得對應她這種花。而后便有人清點花枝,數(shù)出其中得數(shù)最多的十人進入第二環(huán)節(jié)?!?/br>
    屏風后的姑娘們紛紛獻藝,或高歌或撫琴,一時之間各有精彩,下面的客人們也聽得興致勃勃。

    只不過要投擲的花卻不是不花錢的,每枝花要賣上五兩銀子。

    這錢看上去貴卻花得值,一來花魁選拔本就是銀子堆上去的,二來恩客們花了銀子便可去虹彩樓內一坐,喝茶聽曲極為愜意。

    一來二去這些姑娘們前面的花籃都盛放滿了花枝。

    這時候已經(jīng)有許多人都圍到虹彩樓了,這條街本就是花樓聚集地,少不了尋歡作樂的人。紅mama環(huán)視一周心里核算出了個大致的客人數(shù)目,心里暗暗高興:這與虹彩樓當年巔峰時候的人數(shù)大致不差了呢。

    第一輪選拔要花個十天,這十天里許多人看熱鬧都會被吸引過來,當然來了又不是只是看看,少不得看買束花進去看看,一來二去虹彩樓的生意便火爆起來。

    等十天結束,紅mama核算賬冊已經(jīng)賣出去了五千兩銀子的花,她驚訝不已:若是平?;x拔也不過兩千兩頂天了,仔細分析應當是一朵花只賣五兩銀子的緣故。

    往年給花魁砸銀子都要當眾喊出來:這個出銀一百兩,那個出銀五十兩。出銀子的人當然風風光光,眾目睽睽之下出盡了風頭??稍S多囊中羞澀的人便也因此退縮不前,今年不同,只要五兩銀子一束花,胡亂抱著一捧花送過去,誰會數(shù)你出了五十兩銀子還是二十兩銀子?

    一旦沒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花銷,許多浪蕩子弟便少不得要湊這個熱鬧,只要五兩銀子就能出去吹牛:“我也捧場了花魁賽呢?!彼^花小錢裝大逼。

    是以今年的銀子收了五千兩,紅mama便數(shù)出了五百兩銀票吩咐自己干兒子:“去給花滿蹊送一趟?!?/br>
    這是蘇鶯鶯事先跟她說好了的提成,除了賣花她還要從賣花的金額中抽成。

    紅mama也不惋惜,一來就算抽成她還剩下四千五百呢,比往年的兩千兩還多,二來反觀隔壁的蝶覓閣還采用了虹彩樓從前的法子,門庭冷落輸?shù)靡粩⊥康?。如此一來紅mama當然高興了。

    到了第二輪這審核的法子又變了:花兒不再是一視同仁的五兩銀子,只剩下了三種花卉:一朵牡丹要價一百兩,一朵徘徊要價五十兩,一朵金葉菊要價二十兩。

    這時候姑娘們也不在屏風后面了,反而走出了屏風開始拉票。誰愿意自己的花瓶里只有便宜的菊花呢?誰不希望前面是牡丹花呢?

    一來二去第二輪便賺了一千兩銀票。

    紅mama樂得合不攏嘴。直到第三輪卻是以花露為勝,一瓶花露二百兩銀票。得勝者前面擺滿了花露,敗者前面卻沒有任何東西。

    最后獲勝之夜決出了花魁,紅mama更是豪爽,將花露打開吩咐人盡數(shù)從高樓上噴灑下去。

    坐在庭院里的客商衣服上都沾染了淡淡的香氣,豪擲花露之舉也讓虹彩樓名揚京城,從此虹彩樓又成了汴京最大的花樓。

    而對門的蝶覓閣原本走的就是以良家婦人路線,這一回學著虹彩樓搞什么勞什子花魁大賽,原本包裝成良家女兒的姑娘們一下站在臺前搔首弄姿,從前那些客人一下心里生了膩歪:他們好的就是那些女子嬌羞如良家子的刺激,怎能看她們這一面?

    當即花魁大賽無人問津,事后花樓里的客人也流失了大半。

    這消息傳出去后這條街的花樓們便震驚了,看先前虹彩樓無力招架像是要被吞并的樣子,誰能想到它居然還能翻身打勝仗?

    有私交甚篤的老板去詢問紅mama,紅mama也不藏私,大大方方道:“是與花滿蹊合力設計出來的法子?!?/br>
    她根據(jù)與鶯鶯的約定,不說出花滿蹊的老板是蕭照夫人,只說是花滿蹊的名號。

    這樣一來花滿蹊的名號便響亮了,許多花樓要找花滿蹊商議能幫自己店里賺錢的法子。

    這一回花滿蹊從紅mama那里賺取了六百里銀票的抽成和賣花賣花露的一千兩銀,攏共賺了一千六百兩銀票。再加上與旁的花樓小打小鬧合作也賺了幾百兩銀票,來回共賺了兩千多兩銀票。

    如此一來花滿蹊欠市易務的賬目居然都清了。當初房子要價一萬兩,因著砍價便宜到九千五百兩,鶯鶯交了身上的錢做定金兩千兩,而后二樓三樓租給茶鋪老板共得租金一百五十兩銀子每月,皇商本身的收益得兩千兩銀子,做了皇商后給貴胄們供應花木得了三千兩銀子,再有這一趟賺取的兩千多兩銀子。輕輕松松便還了所有賬務。

    含蕊驚愕不已:“原本只花了一個季度就結清了一年的欠賬?!?/br>
    鶯鶯笑:“實在是市易務的錢利息太重欠不起啊?!?/br>
    綠兒卻是在算旁的賬:“娘子居然用三月就賺取了七千兩銀錢!”

    鶯鶯搖頭:“哪里就有那么多銀子?只不過宮里和貴人府上許多訂單都提前給花滿蹊付了工錢罷了。之后的許多日子可就是純純白干?!?/br>
    話是這么說,花滿蹊如今算是無債一身輕,全店鋪的人都松了口氣,只不過含蕊神情卻總是怪怪的,問她又不說,又常常一人發(fā)呆滿臉擔憂之色。

    鶯鶯也聰明,不問她,轉而去問與她年紀相仿的小六:“含蕊最近可是有什么隱瞞了我的事?”

    小六嚇得臉色煞白,頭搖得撥浪鼓一樣:“沒有,沒有。”

    看來這招奏效,鶯鶯暗喜,繼續(xù)唬她:“我都知道了,你可莫騙我。要是你不細說我只好去尋含蕊娘問問了……”說著拔腿欲走。

    嚇得小六忙扯住鶯鶯衣袖:“東家!東家莫去!我說!”

    原來這幾個月里鶯鶯為了不讓欠款利滾利手里一有錢就讓含蕊去市易務還錢。這一來二去次數(shù)多了,含蕊便與市易務一個小官員瞧對了眼。

    這小官員生得相貌堂堂身量高挑,說話又溫柔小意,很快便與含蕊相熟。

    原來是男女之思么?鶯鶯恍然大悟:“這有何難?叫那郎君去含蕊家下聘便是?!?/br>
    大宋風氣開放沒那么多講究,上了年紀的小郎君小娘子互相看對眼也是有的,這時只要請了媒人上門和和樂樂上門提親便是,也算是一樁美事。

    小六吞吞吐吐:“可是,可翟郎家里沒什么錢,他自己官職又不高?!?/br>
    姓翟?有了姓氏便好辦多了,鶯鶯點頭:“知道了,我來想法子。不過你先莫與含蕊說?!?/br>
    小六高興起來:“多謝東家!”

    鶯鶯自然不會告密,等夜里蕭照回來后她便問蕭照:“可否幫我打聽個市易務姓翟的小官?”

    蕭照也不問她什么緣故痛痛快快答應下來。

    倒是鶯鶯奇了:“你也不過問我為何打聽這人么?”

    蕭照神色淡淡:“你若是想說自然會告訴我,若是沒說那便是不想讓我知道?!?/br>
    話雖這樣說,可第二天飄石打聽回來消息時多嘴問了一句:“夫人不會與這人熟稔吧?”,一句話勾得蕭照心里波瀾起伏。

    他當然沒有面上裝得那般鎮(zhèn)定,姓翟的是個市易務官員,再想起鶯鶯先前借貸時總往市易務去,莫非就是這緣故讓兩人都對上眼了?

    兩人當初成婚時早就說好了是假成婚,鶯鶯自然可以結識旁的男人,可不知道為何蕭照心里酸澀一片。

    再想起自己新婚時給鶯鶯承諾“若你有喜歡的人我們隨時可以和離?!?,蕭照就恨不得回到過去捂住自己的嘴巴。他現(xiàn)在可一點沒有當初的灑脫。

    可是為何不灑脫了呢?

    當然是因為不想鶯鶯認識旁人,不想和離,希望她就一直這樣陪在自己身邊,希望每天下衙歸家都能看到鶯鶯的笑臉,聽到她算盤打得噼里啪啦的聲音。

    鶯鶯當然是家人啊。

    可怎么將她心里的念頭打消了呢?

    蕭照苦苦冥思了一天也沒想出什么好主意,到晚上見到鶯鶯還是要據(jù)實已告:“你打聽的那人姓翟名浪。是個不入流的小吏,家里不在汴京在嶺南,因著遠方親戚的照應來市易務幫忙。”

    原來連個功名都沒有嗎?鶯鶯皺眉。

    難道是因為自己說了他的壞話?蕭照心里一驚,補充道:“他……呃,也不算一無是處,長得俊美嘴又甜,很是得上司的喜歡?!?/br>
    “哦?!痹瓉硎沁@樣,怪不得能討含蕊喜歡呢。

    蕭照看鶯鶯只是應了一聲,思忖再三還是鼓起勇氣說道:“這人實際上踩高捧低善作表面功夫,將上司哄弄得極好,看上去總是笑瞇瞇的,可是他同僚見到幾次他虐殺野貓,這樣的人心里總壓抑著內心討好他人實際陰鷙非常,而且他常探聽上司的女兒或是找同僚詢問誰家女兒的嫁妝豐厚,這人不是……佳偶?!?/br>
    他想了想還是要將真相說出來,免得鶯鶯受騙。

    “咦?蕭大人居然與我想到一處去了嗎?”鶯鶯驚訝瞪大眼睛。

    “怎么?你也覺得他非佳偶?”蕭照遲疑著問,轉念又升起怒火,“他可是欺負了你?”目光已經(jīng)轉到自己卸下在桌上的寶劍上面。

    鶯鶯先是困惑,很快恍然大悟:“蕭大人誤會了,我不是為我打聽,是為含蕊?!?/br>
    “含蕊?”蕭照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鶯鶯點點頭:“含蕊近來茶飯不思,我打聽到是與這人有關,便想先打聽下這人的品行?!?/br>
    原來是含蕊的事情,蕭照肩頭一松,全身的肌rou都放松下來,這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還在緊張攥著拳,一松手,一拳的汗。

    笑話,他蕭照上馬殺敵提刀廝殺的時候都沒有緊張過。

    蕭照先是覺得自己好笑,而后笑著笑著就愣了。

    如果真有這么一天呢?

    鶯鶯對翟某不感興趣是真,可她總有一天會喜歡上一個人,像這樣來問蕭照怎么辦?

    蕭照光是想想這場景便覺自己一點都不能接受。

    他從前覺得鶯鶯千好萬好卻因著自己傷病的緣故從來沒有萌生出禁錮鶯鶯的意思,相反他那時候總盼著鶯鶯不要被自己拖累能再覓得佳婿。

    如今他身子好了卻一點都不想鶯鶯離開。

    蕭照仔細詢問自己內心深處,才發(fā)覺自己一點不想叫鶯鶯離開。

    而不叫她離開,那唯一的法子便是……

    便是……

    蕭照在心里盤算著,思索著,就要達到這最終的答案……

    “蕭大人!蕭大人!”鶯鶯的聲音將他從沉思中喚醒。

    蕭照猛然驚醒人有些不自在,好在鶯鶯并未察覺,她有些發(fā)愁:“您說這翟某想攀高枝,為何要纏著我們含蕊?”

    含蕊父親雖然是宗室,可她父親并沒有什么實權,蘇氏雖然持家有道,可也只是比尋常百姓家殷實那么一點點,含蕊的嫁妝應當也不會豐厚。

    這樣的小娘子又怎么會招了翟某那樣的人惦記呢?

    蕭照一下便有了答案:“你慣常叫含蕊去市易務還錢,一萬兩銀子的債務輕輕松松三月就還了,再加上含蕊口口聲聲喚你做九嬸嬸,或許叫翟某誤會了。”

    鶯鶯恍然大悟,翟浪肯定是瞧著含蕊手握大筆銀錢又是宗室女,便當她是一頭待宰的肥羊。

    這么一來鶯鶯可就愧疚了:“這不都是我引起的么?一定要早點勸勸含蕊,莫叫她越陷越深。”

    “慢著!”蕭照攔住她,“她如今正在興頭上你如何勸得?說不定反而會你越勸她越深,倒不如叫她自己先冷上一冷?!?/br>
    鶯鶯便想起一遭:“正好花滿溪那家店里缺人調度,就讓她去那家店待一段時日。”

    第二天鶯鶯便將含蕊調到了花滿溪,鶯鶯觀察這段時間沒有人再來尋找含蕊,含蕊神色也不見前段時間的惴惴不安反而平和了許多,想必那翟某也適時收手了。

    誰知好景不長,過兩天蘇氏急急忙忙尋到了蕭家:“鶯鶯,你可得幫幫我啊!”

    鶯鶯唬了一跳,忙叫綠兒給她遞茶,蘇氏顧不得喝茶:“含蕊,含蕊如今鬧著要嫁個窮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