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你太小
顧西洲從小到大,沒怎么被女人打過。 他媽太忙沒時間打他,現(xiàn)在想打他已經(jīng)打不過了。 只有他那個爸爸,偶爾會想打他,但這幾年也少了。 說來說去,這幾年唯一毆打他的對象,就坐在自己眼前。 棠溪哪里敢真打人,她上次打他是沖動,今天根本就不是來打人的,她是來賺錢的好嗎! 顧西洲見她不敢打,也諒她沒這個膽兒,戒尺一丟,“收拾好你的東西快滾?!?/br> 棠溪從椅子上下來,開始匆匆忙忙的,往自己書包里放東西,特意繞過那一迭,他冤枉她偷的錢,用力的把書包拉鏈拉好,站起來看著他: “我知道你故意要冤枉我的!這錢根本就是你自己,放進我書包里的!” “哦?”顧西洲側(cè)臉看向另一邊,嗓音輕佻得很,“是嗎,我以為是你賣rou的錢?!?/br>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沒往她大胸部多瞟一眼,但棠溪知道他什么意思,反正他從上次在巷子里,就直接罵她sao出水了。 呵。 “是啊,我sao出水賣rou都不賣給你,你太丑了!” 棠溪白了他一眼,也學他的目光,輕飄飄的由上往下打量他,盯著他褲襠: “不好意思我說錯了,你不止是丑這么簡單,你是太小了,牙簽知道嗎?聽過嗎?你,送給我撓癢癢我都不要,我嫌棄!太?。√?!給錢我都不要你的!” 她蹲下去把那迭錢撿起來,趁他不注意,往他頭頂上一砸,頭也不回走了。 顧西洲沒被人這樣羞辱過,而且是羞辱他性器“小”。 他一時之間被羞辱得有些愣住,還反應了好一會兒,“牙簽”是什么意思。 逐漸意識到,這是最近衍生出來的,罵男人性無能的一個詞匯后。 顧西洲同學當場就炸了! 他想弄死剛才那女的,那錢明明是給她的車馬費,誰他媽的讓她拿來砸他! 他正是容易上火的年紀,怒氣直接上涌,打開房門就要找她算賬。 誰知道她早沒了人影,氣得他晚上又睡不著。 他覺得自己有病。 因為睡不著,所以又得摁著自己,泄出來才能睡。 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上下戳著自己的時候,想象的竟然是下午在他書桌前,看到的棠溪要露不露的大乳rou。 射完他就躺在床上,累得終于不用再去想,這個令人上火的大奶傻逼了。 隔天早上又是蔣晨來電,問他:“要不要去打球?” 他說不去。 他昨晚睡得不好,今天的火也還沒全下去。 他很清楚,再打十場球,他都泄不下這火。 他很清楚,誰才能讓他泄火。 于是很久沒有主動,給她媽打電話的顧西洲,給她媽打了個電話: “讓她來!我喜歡被她教!” 她媽好奇的問他:“她是誰?” 顧西洲忍住薄怒咬牙說:“棠溪!” 掛了電話,他來回踱步。 一整個早上心神不寧。 他告訴自己,等她來了,他非得弄死她不可,不管怎么弄她,一定要把她弄到,親口為她昨天的話道歉不可。 她要是不道歉,這事就過不去了! 棠溪接到電話的時候,其實內(nèi)心還有些猶豫的。 畢竟昨天進展得相當之不愉快,傻地主家的兒子,竟然冤枉她偷錢賣rou。 雖然她最后也算是占了上風,但她是個成年人,又不是像他一樣的小屁孩。 她很清楚,這點口頭上風,根本一點好處都沒有。 昨天她相當于白白浪費了一天的時間,除了換到了傻地主家兒子的羞辱之外,她一分錢沒賺著。 原本這時間拿去外頭做促銷兼職,她還能至少賺個一百塊。 結(jié)果呢,昨晚就那樣灰溜溜,挨一肚子氣回學校了。 但是今天早上,她竟然收到了顧西洲母親的電話。 緊接著,秘書還給她打了,一個星期、二十五小時的酬勞來。 好大一筆錢啊,有幾千塊。 按照顧西洲母親的意思,他兒子覺得她教的挺好,希望她繼續(xù)教下去。 錢不是問題,只要能把她兒子挽回,好好讀書,等成功上岸,還有獎金補貼。 棠溪聽得咽了咽口水,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是這么貪錢,不顧尊嚴的人。 她在顧西洲mama叁言兩語的,美好愿景畫餅之下,很沒有節(jié)cao的收下了錢,點了頭,并做了保證: “阿姨,我一定會努力把他教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