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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宋玉絮根本就不給他們倆跟她交談的機會。 寧昭和宋建國站在宋玉絮的房間外面,聽著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要不是知道她剛出來吃了午飯,他們都要以為她是不是在里頭暈過去了。 半晌之后,宋建國給了寧昭一個眼神,兩個人來到廚房在飯桌前坐下。宋建國一貫冷漠的臉看起來更冷了,就連寧昭臉上也沒有笑意,反而帶著些愁緒。 兩個人都不知道宋玉絮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過年吃除夕團圓飯的時候還好好的,結(jié)果一覺醒來就變了樣。年初一早上的時候還不覺得,還以為是她頭一天睡晚了早上起不來不想吃早飯,所以去宋家和寧家送養(yǎng)老錢都是寧昭和宋建國兩個人去的,畢竟家是分了,可還是得養(yǎng)老的。 可他們從宋家和寧家回來之后宋玉絮還沒從房間里出來,甚至到了中午也說不想吃飯沒胃口。這個時候兩個人才感覺出了不對勁來。 但好像有點晚了,因為不止是中午,就連初一的晚上她還是不出來吃飯。 已經(jīng)連餓了兩頓了,哪能還餓上一天。就算是寧昭知道宋玉絮有金手指,但是那一刻他知道,憑著宋玉絮的情況,她是不會在優(yōu)選外賣里面買東西吃的。 “大雪,到底是怎么了?”宋建國的眼神罕見的有些茫然,顯然是一向懂事開朗的meimei變了個性子,對他來說非常的不適應(yīng),而且還很擔(dān)心,怕她遇到了什么事兒想不開鉆了牛角尖, 寧昭心里有一點猜測,但是他不好說,只是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們結(jié)婚那么久了,還是第一次見她這樣?!?/br> 他想了想,說:“或許是做了什么噩夢?!?/br> 寧昭這話是想要安慰一下宋建國,但是宋建國一點都沒有被安慰道,反而說:“不會的,大雪做了噩夢也不會是這個樣子。”說著他解釋說:“以前大雪也做過噩夢,雖然第二天起來精神頭有一些不好,但是跟現(xiàn)在還是不一樣的,她照樣會說會笑會吃飯會干活?!?/br> 寧昭想說宋建國知道的是宋大雪而不是宋玉絮,而且換做是宋家那個環(huán)境,宋大雪不這么表現(xiàn)難道是想要挨揍嗎?就宋老太和宋老頭子那兩個面慈心黑的,要是看宋大雪不說不笑的還指不定是以為宋大雪對他們對家里有什么意見呢。 不過想想好像也不太可能,畢竟在宋建國還沒離開宋家去部隊之前,宋老頭和宋老太對宋大雪還是挺好的。他們對宋大雪的不好,都是在宋小雪重生之后了。 “如果不是做噩夢,我也想不出什么原因了。”畢竟當(dāng)時吃過了年夜飯大家回屋睡覺之前宋玉絮都沒有不對勁,就跟平時一樣,晚上他和宋建國兩個人也沒有聽到什么動靜,總不能她這么萎靡是金手指沒了吧。 不說沒有這個可能,畢竟他還看到宋玉絮從她房間里拿了廁紙出來,他們家?guī)埳弦淮问撬ニ斡裥醴块g拿的,他清楚的記得自己那次已經(jīng)拿完了。而且除了廁紙之外,家里還添了一包鹽。 排除掉了金手指沒了這個原因,寧昭覺得應(yīng)該是她做夢夢到了什么事情,比如說她穿越前的家人,比如說……穿越前的她可能死了。 思索間,突然聽到宋玉絮的房間門打開的聲音。寧昭和宋建國飛快的站起身朝宋玉絮的房間跑過去,就見她眼睛和鼻子都紅彤彤的出來,顯然是哭過的樣子。 宋玉絮看著站在自己房門前擔(dān)憂的看著自己,想說話又不敢說的宋建國和寧昭,飛快的拿手背擦了一下眼睛,聲音沙啞的說:“四哥,二狗,我沒事兒,我就是有點餓了,還有吃的嗎?” “有有有,鍋里還燉著湯,也還凍著餃子呢,我去給你煮一碗餃子?!?/br> 宋玉絮笑了笑:“謝謝四哥?!?/br> 宋建國擺擺手不想多說,只想快點去給meimei下餃子。他離開的時候拍了一下寧昭的肩膀,說:“給大雪打點水洗洗臉?!?/br> 雖然看寧昭這個妹夫不順眼,但是和他們一起住了那么急,平時寧昭是怎么對宋玉絮的他也是看在眼里,兩口子感情顯然很不錯,他沒有必要去做這個惡人。這種時候他不如讓開,把空間留給宋玉絮和寧昭,說不定有了寧昭的安慰宋玉絮能好轉(zhuǎn)起來。 畢竟,她剛才的笑,實在是太勉強了,看著格外讓人心疼。 宋建國去廚房去了,寧昭也拿了熱水瓶出來,直接把熱水瓶里的水倒在洗臉盆里,又給宋玉絮拿了毛巾幫她把毛巾洗好擰干才遞給她:“洗把臉吧?!?/br> 冬天還哭了,待會兒風(fēng)一吹臉肯定會疼。他知道平時宋玉絮雖然日子過的挺糙,但是該有的保養(yǎng)還是有的,洗過了臉之后會擦潤膚水和霜,還會擦唇膏和護手霜,她還買了身體乳。 平時注意保護,這要是突然來一次哭了還不洗臉的,臉肯定會難受,而且這三天估計宋玉絮也沒怎么打理自己。 宋玉絮沉默的接過毛巾洗了臉,她沒把毛巾還給寧昭,而是自己走到臉盆邊又重新洗干凈毛巾,把毛巾擰個半干直接蓋到自己臉上,半天都沒有動彈。 毛巾在她臉上蓋著,慢慢變得冰涼,她始終保持著這個動作沒有動彈。 突然她臉上一空,睜開眼就看到寧昭拿掉了她臉上的毛巾丟進臉盆里,胡亂的洗了洗之后擰干就跟拿抹布擦桌子一樣往自己臉上擦,力道大的她被擦的東倒西歪的險些沒站住。 宋玉絮看著寧昭,這一瞬間她什么悲春傷秋都淡去了不少,現(xiàn)在只想要打死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