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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這個城市做了一些什么?你是想做什么?五條悟簡直是無法捉摸得透他在想著一些什么,已然是極度憤怒了。 特級咒物我找到了5個,其中四個是「月下眠」,一個比一個威力要大,我都是你們眼中的反派了,你覺得我還能做一些什么? 瘋子 我可不是瘋子,我這是追求自己的理想,你們有理想,難道我不能有?很快,我的這個理想就能實現(xiàn)了。而你們只能成為這個世界的一顆塵埃而已。 不,是不可能讓你得逞的。五條悟也是被他氣笑了,已然是覺得和他繼續(xù)說下去沒什么作用了,二話不說開始朝著他的方向攻擊過去。 夏油杰理所當然早有防備,也立即還擊,手里卻是拿著「獄門疆」不放,呀嘞呀嘞,還是這么暴躁啊。一點兒都沒變呢,但是你連續(xù)使用咒術,信息素不斷提高的話,你的身體能忍受得?。颗率翘y了。 五條悟卻是沒有理會他,咒術攻擊的強度一點兒都沒變,依然是快很準。 夏油杰作為他曾經(jīng)的摯友,理所當然是熟悉他的術式的。雖然無法完全破解他的術式,但是不代表不能規(guī)避。 五條悟的術式固然強大,可他始終是一個Omega,現(xiàn)在還是強行將自己的發(fā)情期壓下去的Omega,那更加是讓人不用太過顧忌。 只是,他和他打著打著倒是發(fā)現(xiàn)他的力度以及信息素提升的強度都和之前的不一樣了,五條悟似乎是服用了某種藥劑,他整個人都變得極其不一樣,比Omega要厲害上不少。 你你是服用了什么藥劑?他訝異道。 五條悟并不答話,對方知道這件事情也不奇怪。因為他明顯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是和之前不一樣了,強度和續(xù)航能力都強上不少,只是后脖頸腺體的位置卻是升溫得太快了,怎么樣都無法忽略。 也還真的是來得太快了吧? 可是現(xiàn)在他清楚的是,要想消除詛咒,必須要將施咒者給殺死,或是讓他停止施咒,不然別無他法。 夏油杰這個瘋批理所當然不可能停止施咒了。既然這樣他也只能殺死他,再將雪信給救出來。 這場戰(zhàn)斗打了不知道多久,五條悟最終是趁著他不在意,一手穿破了他的頭顱,將里面的一大團腦花給攥了出來,用術式燒了個稀巴爛。 夏油杰沒想到自己會這么容易敗在他手上,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不明白這一切是怎么發(fā)生的。 五條悟卻是沒有再看他一眼,而是將他手里的「獄門疆」給拿到手里,且在他的身上搜到了另外幾件特級咒物,一看全都是「月下眠」,每件咒物的形狀都不一樣,可是氣息卻是一樣的。 這場戰(zhàn)斗并沒有那么簡單的,他消耗了過量的咒力和信息素,腺體都快爆開了,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到達了一個臨界點,再不停下來休息,找到Alpha幫他緩解,他會死。 五條悟極其難受地咬住了下唇,等到其他人趕過來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拿著「獄門疆」離開了。 其他人想追上去,可是聞到他身上濃郁又寒冷的信息素的味道,全都忍不住一怔,再次去看他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不見了。 而這個城市也是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 因為施咒者是被暫時制服了,正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誰知道眼前這個好像已經(jīng)是死得透透的夏油杰是不是真的掛掉了呢? 五條悟帶走了獄門疆,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啟,他又重新回到了那個隔離室,深知如果不能將雪信救出來的話,他也會掛掉。 不,是要強制沉睡。 那么他所做的這些事情也是喪失了原本的意義。 五條悟嘆口氣,攤著一雙長腿癱坐在地上,硬是強迫自己集中精力去看這個特級咒物的構造。 那朵花還在,這就證明并非是夏油杰施咒,很可能是特級咒物本身去找到自己想要詛咒的宿主,將他們詛咒。 它飄了過來,看上去依然十分仙氣,讓五條悟頗有些想笑,你過來干什么?我如果沉睡了你會怎么樣? 「月下眠」之二沒有理會他,而是圍著「獄門疆」打轉(zhuǎn),最后直接散發(fā)出一陣暖光包圍著這件奇奇怪怪的特級咒物。 五條悟饒有興致地看著它,倒是想看看它在做什么。 「月下眠」之二似乎沒想象中的那么邪惡,看上去還好像不是很像特級咒物,他也不知道它怎么動作的,原本一直沒有打開的「獄門疆」突然就開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陣鋪天蓋地甜柚味的信息素便傳來了。 緊接著他的懷里便落下了一個人,正是被「獄門疆」困在里面的雪信! 五條悟喜極而泣,一瞬不瞬地看著懷里的人,都不知道是該說一些什么了,你是雪信?出來了? 過程似乎太過簡單,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評價。 五條悟?雪信想從他懷里出來,她直覺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好。 雖然在「獄門疆」里的時間相當于靜止的,但是她也還是能感受到自己進去時候的狀態(tài)沒有任何的改善,也無法去改善。 也即是說,她進去時候是什么狀態(tài),出來又是什么狀態(tài)。 她進去的時候是處于發(fā)情期,現(xiàn)在依然是,還是在靠近這個散發(fā)著雪松冰冽氣息的男人時,更加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都想是要將他狠狠摜在懷里親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