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爺團寵日常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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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煦回家,就把秦天送他的畫拿畫框框了起來,放在自己的房間里。他看了覺得挺新鮮,很是喜歡,左看右看,又拍了照片,跟遲晏分享:“遲先生,快看,天天哥哥送了我一幅畫!” 遲晏的電話很快就來了,應煦按下接通,聽見他微沉的嗓音:“小煦,你故意的?” 應煦裝傻:“遲先生,你說什么?” 遲晏提醒他:“叫哥哥?!?/br> 三個字,尾音微沉,在應煦的心尖撩起一陣酥酥麻麻。 什,什么嘛! 遲先生怎么突然說這種話! 應煦咬緊牙,不肯出聲,好像在和遲晏對抗。 “小煦?” 應煦:“……” “小煦,乖?!?/br> 像撒旦的低語,蠱惑人心。 應煦的臉紅了:“干,干嘛突然要叫我,要我叫你哥哥!” 遲晏大大方方告訴他:“因為我吃醋了?!?/br> 他戳破應煦的小心思:“你不就是想看我吃醋?” 應煦蜷起腳趾,不說話。 遲晏細數(shù):“你管應星河叫哥哥,管應棠叫哥哥,管戚鶴眠叫哥哥,還有個「天天哥哥」——” 「天天哥哥」四個字,被他咬得極重。 可見明明清楚應煦的心思,他還是吃醋了。 “那我呢,我不能聽你叫我一聲哥哥?” 應煦覺得怪別扭的,他是想撩撥遲晏,讓遲晏吃醋,可沒想到火會燒到自己身上。他還想著隔空撩火,可以看遲晏失態(tài)呢,沒想到男人這么緊咬不放。半天才從齒縫擠出一句話:“可你是我男朋友啊,不是哥哥?!?/br> “怎么不是呢?” 遲晏反問他:“情哥哥不是哥哥么?” 什么情哥哥!! 應煦沒想到遲晏會說這種話,簡直要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了。 “小煦?” 應煦:“……” 遲晏鍥而不舍:“小煦,說話?!?/br> 應煦梗著脖子,脖子通紅。 然后手機那頭,傳出一陣捶打聲。 應煦奇怪了:“遲先生,怎么了?” 遲晏先是說:“沒什么?!?/br> 捶打聲由此停了下來,應煦反而更加在意,又問:“真的沒什么?” 遲晏嘆息一聲:“只是陰雨天腿有點痛?!?/br> “啊……” 應煦一聽,緊張起來:“那你一般怎么處理?能不能想辦法緩解疼痛啊!” 遲晏說:“沒辦法,醫(yī)生說了,只能轉(zhuǎn)移注意力,不要去想它?!?/br> 應煦察覺到了一絲古怪。 只聽遲晏聲音含笑:“我想,要是我現(xiàn)在能聽到小煦喊我一聲「哥哥」,疼痛會減輕七分。” 應煦:“遲先生??!” 居然拿這種事開玩笑,他生氣了! 于是,在惹惱戀人后,遲晏又多費了許多唇舌,才終于把應煦哄騙到了自己家。 應煦還不高興,心想,他絕對不受遲晏的哄騙,他今天無論如何也不會管他叫哥哥! 適時,遲晏領(lǐng)著他來到二樓,推開一扇房門,回頭看他:“小煦,要進去看看么?我給你準備了禮物?!?/br> 天陰沉沉的,雨還在淅淅瀝瀝地落。房間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一片昏暗中,遲晏的眼神卻是明亮的,溫柔的。 應煦產(chǎn)生了幾分好奇。 是什么禮物呢? 他懷著期待,走進房間。 第65章 那是一間畫室。 遲晏提醒應煦:“把燈打開?!?/br> 白熾燈的冷光灑遍整個房間, 只見足有二十多平的房間,粉刷著色調(diào)明媚的墻漆,一面靠墻的位置立著兩個高高的立柜, 上面擺滿了與繪畫有關(guān)的書籍、圖冊,還有一面應該開成了落地玻璃, 現(xiàn)在被窗簾遮掩得嚴嚴實實,另外兩面墻上則掛滿了畫框, 只是畫框上都罩著防塵布, 看不到畫作本來的樣子。 畫室很大, 卻不顯得空蕩,一個長桌,一條長沙發(fā),占去了一部分區(qū)域,同樣被防塵布遮著, 至于剩下的地盤,則被一個個畫架占據(jù), 滿滿當當, 卻都被罩著白布,唯獨一個畫架沒被遮住,應煦最喜歡的奧特曼躍然于紙上,和他記憶里的沒有分毫差別。 應煦:?。?/br> 他感覺很不可思議, 跑上去看了幾眼,回頭問遲晏:“遲先生,這是你畫的么?” 遲晏頷首:“是?!?/br> 又問應煦:“你喜歡么?” 應煦笑彎了眼睛:“喜歡!” 遲晏見他笑意盈盈,心里想的卻是他在電話里夸秦天的畫, 正想問他覺得自己和秦天誰畫得更像, 誰畫得更好, 就聽應煦大聲說:“所以遲先生你也覺得迪迦就是最帥的?” 他揚眉,下巴也跟著微微抬起,透出幾分得意。 遲晏想起上次他們關(guān)于奧特曼的分歧,再看應煦得意洋洋的表情,不由失笑。 “是,是,迪迦最帥?!?/br> 權(quán)當是哄小朋友了。 只是哄歸哄,該較勁的還是要較勁:“你既然喜歡,我讓人用畫框框好,送去你家,就掛在你臥室的墻上,怎么樣?” 應煦:“……” 應煦可算反應過來了:“遲先生,你還吃醋了!” 遲晏點頭:“嗯,吃醋?!?/br> 他搖動椅輪,向應煦步步逼近,漂亮的瑞鳳眼緊盯著應煦,氣氛突然一變,緊張中增添了幾分曖昧。畫室的窗戶應該關(guān)得緊緊的,窗簾沒有一點兒動靜,沒有風,空氣似乎都在畫室里凝滯,隨著遲晏的靠近變得粘稠,稀薄。 “遲先生……” 應煦喊他的名字,語氣放軟了,帶出幾分討好的意味。 遲晏很受用,但更喜歡另一個稱呼:“叫哥哥?!?/br> 應煦的臉一下子紅了。 可是遲先生正盯著他哎,不就是叫一聲哥哥么? 應煦給自己鼓勁,決定果斷一點兒,然后那個詞語還是在他喉頭滾了幾圈,才含含糊糊喊出口:“哥哥。” 不是第一次這么喊了,但還是別扭。 應煦的目光閃動幾下,別過頭去,然后,一聲驚呼從他嘴里吐出——他被遲晏扣住了腰。 像攀折一株盛放的玫瑰,遲晏把他攬下來,讓他低頭,索取他的嘴唇。 “小煦,乖,張嘴?!?/br> 仿佛蠱惑。 應煦想要避開,但他避無可避,身后的畫架擋住了他的去路。他只能溺在遲晏的眼眸深處,任他索?。骸拜p點,不要弄破我的嘴唇。”會被爸媽發(fā)現(xiàn)的! 回應他的,是遲晏深深的吻。 應煦發(fā)現(xiàn),遲晏越來越難以被滿足,他像一頭解禁的獸,沒嘗到rou腥味就解不了饞。應煦被吻得氣喘吁吁,臉帶潮紅,遲晏的呼吸也變得紊亂。 但他還有無數(shù)個淺吻,一個接著一個,落在戀人的唇角,甚至下巴。 應煦覺得,他像在給自己做記號。 他心怦怦跳得厲害,掙開遲晏的懷抱,找了個由頭:“遲先生,這間畫室里的作品都是你畫的么?我可以看看么?”其實他一開始就覺得有些奇怪,怎么遲晏把所有的畫作都罩在防塵布底下,好的作品不是應該展示給人看么? 遲晏輕笑:“既然帶你來了這里,自然不會藏著掖著,不給你看?!?/br> 那怎么還罩著布呢? 應煦有些奇怪,又聽遲晏說:“只是這間畫室,我不想其他人涉足,小煦你要是想看,我?guī)湍憬议_這些防塵布?!?/br> 應煦被岔開話題,忙擺手說:“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br> 說著,應煦揭下一塊防塵布,被遲晏的畫作驚到了。 畫作上有落款,應煦認真辨認,是遲晏十歲畫的。 不等應煦來問,遲晏便主動說:“那時候我十歲,雖然比同齡的孩子文靜,但還是貪玩。夏天最熱的時候,知了在我家庭院里的大樹上叫得歡暢,我卻聽得心煩意亂,想把它捉下來……” 應煦聽他說著這副畫的由來,仿佛走進了遲晏的回憶,見到了當年那個小遲晏,看到他鼓著臉頰,瞪著樹上的知了,無可奈何的模樣。那樣的遲先生一定很可愛吧? 又一張畫作揭開。 七歲,六歲,稚拙的圖畫。 十一,十二,漸漸有了漂亮的線條和顏色。 再大一些,應煦作為一個門外漢再看不出深淺,只覺得每一張都好看,每一張都意義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