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抱你的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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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硯北手指分開她紅潤的嘴唇,壓進齒關里,輕輕撥著,他垂眼緊盯著她的表情,著魔般低喃:“老婆,別忍,再大點聲?!?/br>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7-07 23:15:28~2022-07-09 01:23: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饅頭喵 2個;weiran0329、babygirl0228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哈哈一笑、nniav□□ 2個;唔開心一點嘛、平行悖論、evermore、kkkkkioni、weiran0329、50016838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川瀾瀾lan寶~.~ 38瓶;是鐘子吖 20瓶;(oi_io)白白白、浪漫至上、饅頭喵 10瓶;山野萬里、cookieee 9瓶;y 6瓶;難書 5瓶;莓油瑪尼、最甜小橘、老火柴 3瓶;喜歡夏目友人帳 2瓶;請給我買布偶啊、生哥睡了沒~、星空墜入深海、撒花撒花、毓瑾硫年、靈落、林不林.、緣緣不圓、kkkkkioni、奇奇超可愛、若許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9章 云織記得最后被抱起來, 有什么堆積到極點,隱秘的大肆引爆。 再后來她沒了印象,僅有的精力被抽空,腦中好像只??瞻? 知道他在, 她就沒有顧忌地把自己放軟, 陷進黑暗。 云織沒再做夢,睡得很好,她睜眼的時候腰腿酸軟,輕輕舒了口氣, 覺得這次其實也不能算純睡,應該是頂不住刺激暈了。 ……就很丟臉。 云織抓緊被角, 不受控制地回憶起唐遙給她的那堆小說里有一本叫《老公你輕點》。 里面開篇第一章 就描寫了女主初次就被她那個兇殘老公直接弄暈,這還不止, 她老公特禽獸, 本來就大小驚人,女主暈完他又給硬生生搞醒, 女主淚流滿面求饒, 往床邊爬,被攥著腳腕扯回來變本加厲, 甚至搞進醫(yī)院。 而且問題是,主角名字被改了,男女主就叫秦硯北和云織。 就……代入感極強。 她嚴重懷疑是唐遙審查不嚴,才給她發(fā)了這本內容明顯有點過激的,一度給她造成心理負擔, 她半夜偷翻的時候, 看得瞳孔地震, 默默擔心自己以后要經歷的。 何況秦硯北現實中的個人條件,比小說里描述的有過之無不及,確實……驚人。 在真正跟他走到這一步之前,她的每一次愿意,都是飛蛾撲火式的決心,尤其昨晚,他處在不太受控的病態(tài)里,就算再過激都有可能,她吻他喉結的時候,就已經心甘情愿做好了會受傷的準備。 但事實上,無論初次還是她追到浴室里的意外,他再瘋,她感受到的也都是稠厚的愛意,除了最開始會容納不了,到后來就成了不斷挑戰(zhàn)閾值的純享,昏過去純粹是體力不支。 是她杞人憂天,她老公才沒那么禽獸。 環(huán)在云織腰間的手臂緊了緊,看出她醒了,把她攬過去小心地翻轉過來。 云織一動才覺得全身清爽,看來她沒意識以后,他又仔細給她打理過了。 云織調整呼吸,盡可能讓自己表現鎮(zhèn)定點,抬起眼看他,一晚上過去,秦硯北眼里的血絲不但沒少,反而加重,他半垂著眼簾,不想讓她看出來,揉揉她后腦:“難受嗎?!?/br> 云織答非所問:“你是不是沒睡?!?/br> 秦硯北哄她的話已經到了嘴邊,一見她鄭重急切的神色,還是咽下去,“嗯”了聲,實話回答:“不放心你,也怕真睡了,再醒過來就什么都沒了?!?/br> 他慢慢撫著她脊背,把她往上提了提,抱緊:“是我不好,昨天太自私,沒控制住,對你過分了?!?/br> 不等云織說話,他就扯過被子把她卷住,怕她跑了似的,扣著人往懷里壓,低低說:“以后不會了,別生我氣?!?/br> 云織酸甜交雜,知道他仍然患得患失,就把自己也往他胸前擠,貼到不能更近了,才仰臉親了親他下巴,耳根熱著,小聲安慰:“不能怪你,畢竟尺寸這種事……你也控制不了。” 她咽了咽,誠懇表示:“要不以后……我爭取體力更好點,免得你自責?!?/br> 兩句話說完,空氣短暫的凝結幾秒,秦硯北突然扣著她臉頰壓下來,把她往枕頭里按。 別墅臨街,云織迷糊聽見了外面的車聲,再看窗簾間的天色,應該快到中午了,比她剛醒那會兒大概又過了一個多小時, 她提心吊膽了那么多天,難得松弛下來,抓著秦硯北,逼他閉眼再睡會兒,他堅持起來哄她吃飯,等兩個人慢悠悠吃完,她才強迫他重新躺下睡覺,等確定他精神狀態(tài)好了不少,終于肯拉他起床。 手機放在床頭桌上,被調了靜音,云織翻開來看的時候,方簡繼昨晚加上午的近百條轟炸之后,又發(fā)了十來條提醒,他心急火燎,找秦硯北也沒膽,只能把一切溝通寄希望于云織。 云織剛想回復,手機就被秦硯北拿過去,他掃了幾眼上面的記錄,按著語音淡聲回了一句:“有事直接找我,別煩我老婆。” 他關掉屏幕,目光轉向一臉無辜的云織,被她咬破的唇角斂了斂:“你這一天跟他發(fā)的,比一個月給我發(fā)的都多?!?/br> 云織拖長音:“那之前我們聯(lián)系少,到底是誰的問題?!?/br> 秦硯北沉默,把她從床上拎起來進浴室,就像在隨良那段時間的日常一樣,讓她坐在洗手臺邊,慢條斯理給她仔細洗臉,親她沾著乳白泡沫的唇,眸色沉郁:“我的問題,你換種方法罰我,吃方簡的醋,太說不出口了?!?/br> 云織忍笑忍得臉酸,在他有些刺手的短發(fā)上按了按,把泡沫蹭到他繃起的下頜上,彎著眼說:“誰讓我心地好,看在你認錯態(tài)度不錯的份上,罰你……” “罰你在今天,”她嘴角的笑不知道什么時候收起,認真看他,輕聲說,“正式擁有一個未婚妻。” 云織沒有忘,今天就是秦硯北原定訂婚的日子,要想趕回國內,去懷城辦訂婚宴肯定是不可能了,但儀式從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他身邊,她跟他本來也不需要觀眾和別人的見證。 秦硯北手機上倒數的日子在今天凌晨走完,屏幕上當時給了他提醒,他看了很久,關掉刪除,在云織面前絕口不提,怕自己得寸進尺,給她壓力。 他踩在刀尖上,捧著他好到不像真實的珍寶,唯恐哪一步再踏錯,讓她對他失去信心。 直到這刻,她笑瞇瞇直視他,主動給了他一個望眼欲穿的答案。 云織瞄了眼外面墻上掛鐘的時間,方簡叮囑下午要去研究所做個全面檢查,24小時危險期過了,如果檢查也沒事,才能算徹底放心。 她記得昨天從研究所回別墅的路上,匆匆一瞥看到路邊有一家奢牌珠寶店,她想等會兒早點出去,找機會踩踩點,最好能趁著硯北做檢查的時候溜出來買一枚戒指,讓他有訂婚的真實感。 他一直戴著自己買的那枚不被承認的,摘都不肯摘,她看著心里很不好受。 云織還沒回神,嘴唇就被吻住,果香甜膩的泡沫在空氣里飄開,她手撐著大理石臺面,手腕輕抖,被他環(huán)抱著加深。 舌尖剛剛觸碰,樓下大門就響起巨大門鈴聲,此起彼伏地按,方簡的嗓子要扯破,聲音順著窗戶竄上來:“我說——都快一天了,能不能讓我見一面!” 方簡全憑一腔熱血,等真的如愿見著秦硯北的面,才摸著脖子有點發(fā)涼。 他偷看一眼云織,好巧不巧撞上她發(fā)紅的耳廓和頸邊幾塊淺淡印子,心里連喊了幾十個臥槽。 他知道自己這是觸太子爺哪片逆鱗了,趕緊咳了咳解釋:“我這不是……放心不下嗎,再說時間快到了,外面有點下雨,車已經停樓下了,什么時候出發(fā)?” 云織當然越早越好,秦硯北攥著她手,目光掠過窗外天色:“你們開車,我跟織織走過去?!?/br> 別墅跟研究所距離不遠,步行最多二十分鐘。 云織積極答應,她懷疑秦硯北是看透她想走路的心思才會這么說,走路比開車好,更方便她確定往返珠寶店的路線和時間,免得他檢查做完,她還沒結束。 雨不算大,突然下起來的,天色陰得有些厲害,但也只是過眼云,等晚點雨停,自然就會散開。 云織絲毫不覺得這種天氣有哪里不好,她被秦硯北繞在臂彎里,黑色傘面完全傾斜,腳底踩著很小的水花,濺在挨得很近的兩只鞋尖上。 簡單的幾步路,她幸福到舍不得走太快。 這條街上除了研究所,主要是獨棟別墅和一些高奢門店,行人不少,多數都行色匆匆經過,偶爾有人側目,關注這對輪廓出眾的情侶。 云織怕秦硯北淋到雨,努力往他懷里湊,盡量讓兩個人的身體都在傘底下。 雨水溫涼,他體溫卻熱,肆無忌憚地往她衣服里浸。 他忽然壓低聲問:“累不累?” 云織好笑:“這才走了多遠,我沒那么——” “今天不一樣,”秦硯北側頭看她,靠過來幾乎是耳語,“走路不難受么?” 云織乍然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咬唇怒視,微翹的眼尾有抹薄紅,很快她注意力被前面珠寶店的巨大logo吸引,克制地多看了兩眼,若無其事勾住秦硯北的手,低頭觀察他的戒指。 他應該喜歡這種含蓄的簡潔款,戴出去不張揚的。 她不想秦硯北發(fā)現,有意拉開話題:“硯北,公事解決的怎么樣了,順利嗎,我們什么時候能回國?” “還好,”秦硯北斂眸,跟她耐心講,“自從秦震倒臺,歐美這邊的飛機制造商一直想盡辦法阻止國內試飛,該處理的昨天已經處理完了,掀不起浪,不過可能他們看出我狀態(tài)不好,以為我身體上有什么問題,估計商場那些手段行不通,下一步就打算直接拔掉我這個眼中釘了。” 云織皺眉,雖然聽出他是玩笑,但也心悸了一下,忍不住攥緊他。 走路速度在被秦硯北刻意放慢,雨簾敲在傘面上,滑到腳下灰色的磚路,砸出密集水花,周圍的腳步聲雜亂響著,夾著模糊的英音,一切都看似平常。 云織從頭至尾也沒有注意到是哪一刻開始出現異樣的,她只覺得秦硯北攬著她的手臂驟然間收緊,把她整個人拽到背后,完全用自己身體擋住,而后濕淋的雨傘掀開,猛地向旁邊一劃,一柄沾著雨水的刀就刺啦一聲刺破傘面,割過秦硯北的左手腕骨,帶出鮮紅血線。 秦硯北左手仍舊穩(wěn)定有力,一把攥住對方的小臂,狠重掐進他骨頭,在咒罵痛呼聲里,他幾乎捏碎對方手骨,搶下刀柄,反手利落捅向他的頸動脈,刀尖被沖刷的紅色淋漓,準確停在對方皮rou外面,只差幾毫就扎進去。 云織渾身僵冷,電光火石的幾個瞬間,她已經反應過來,剛才這把刀是斜側面捅過來的,兩個人身體交疊著,如果秦硯北沒有這么強烈的本能,刀必然會先傷到她,再奔他的心口。 秦硯北一腳踢開對方,男人高大身軀咚的栽到雨里,伸手繼續(xù)去摸身后的東西。 方簡領著隨行的人提早去的研究所,路上險些出車禍,他立即意識到不對,秦硯北身邊雖然有人跟著,但只是為了以防萬一,不能絕對保證安全。 他停下后馬上帶人往回趕,正撞上雨里的情景,周圍路人混亂,有人已經打電話報警,警方就在附近,趕來的也很快,一行人敏捷制住持刀的白種男人,一翻他身后還沒徹底打開的包一看,居然是把獵.槍。 雨簾密集,周圍人影幢幢,云織看清的一刻,臉色慘白。 秦硯北拾起傘遮在她頭上,擋住她的視線,把她抱到胸前,她衣袖隱隱傳來異樣的濕潤,怔愣了一會兒,才明白是他腕上流的血。 研究所除了針對精神問題的治療,也能處理外傷。 秦硯北坐在椅子上,醫(yī)生消毒完傷口,看他臉色變都不變,又想起昨天下午這位秦先生還在生死線上,今天目光就一瞬不錯地凝在旁邊女孩兒身上,感慨地搖了搖頭。 云織盯著秦硯北手腕上的白色紗布,飛快抹了下眼睛,冷汗一陣陣地往外沁,嗓子干啞,嘗試了幾次都沒說出太完整的話。 秦硯北起身撫著她背,彎腰親她額角:“別怕,過去了,對我有點信心,不會出事,那個人交給警方處理了,身份咱們也已經查清楚,就是科倫公司其中一個激進派系安排的,包括車禍也是,沒有含金量,都是比我預想的更下三濫的手段。” 他在她面前蹲下來,握著她冰涼的手指:“是我被病影響,準備的不夠齊全,讓你看見這種場面了,織織聽話,我確定沒事,消息傳回國內了,秦氏官方和該出面的部門正在跟他們正面來硬的,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受傷。” 秦硯北低低哄慰著:“咱們不留了,今天晚上的航班回去,這次隨行過來的人很多,不止你看見的那些,返程會保護很好,沒有意外,等到家你就放心了?!?/br> “你沒事就好,”他垂著的眼睛抬起來,里面盡管掩飾過,還是殘留著當時的暴戾,“如果傷著你,我才是……” 云織俯身輕輕抱住他頭。 她聽到方簡跟警方對話了,要不是下雨路上人多傘多,嚴重阻擋視線,那人真的可能會冒險用獵.槍,本來就是一個臨時的計劃,秦硯北在英國露面的機會極其有限,抓住了就會硬來。 雖然沒有含金量,但夠直接,成功當然好,不成功也能震懾,頂多損失幾個無關緊要的工具人,他們是真把秦氏太子爺當成個病秧子了。 他身負國內各方的矚目,堅持要脫離歐美壟斷,獨立研發(fā)的大型客機,竟然還要承擔這些。 秦硯北額頭墊在她單薄肩上,合上眼啞聲說:“我的工作讓你遇到這種危險……” 云織貼在他臉頰邊,壓下滿心混亂的情緒,跟他說:“我很驕傲,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只要你能安全,我什么都不怕?!?/br> 最早的機票在晚上十一點,還有五六個小時,云織本來以為會去機場等,或者留在研究所,沒想到等檢查做完確定身體沒問題,秦硯北馬上就帶她出發(fā)。 外面雨停了,車也已經換了,七八輛不同車型在停車場并排停著,乍一看不覺得有什么聯(lián)系。 云織上的是中間那輛,等方簡把車一啟動,旁邊那些就先后開出去,把這輛車恰到好處夾在中間。 方簡回頭跟云織笑:“放心吧,官方比硯北自己更在乎他安危,這陣仗純純的是為了讓你放輕松?!?/br> 秦硯北冷冷看他一眼,他馬上老實閉嘴,悶頭開車。 云織問:“我們現在去哪,是不是還有事沒辦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