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公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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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棱噗嗤一聲笑出來,像花蝴蝶一樣飄到了璇陽的身邊,一把將她抱住,:“璇陽,你怎么這么可愛?” 華永逸摸摸鼻子,沒有出聲,很正常,每個世界的世界觀都不一樣,泥土也不可能同一而論,有些比較敏感的知識點,他可以知道,但有些事情他也不知道,心里忍不住唾棄,下次將璇陽扔到末世世界喂喪尸去,感染后的泥土,看她還知道個啥。 一個實習(xí)法醫(yī)從另一邊走了過來,舉著手中的報告:“華老師,致幻藥物的結(jié)果出來了?!?/br> 華永逸將報告拿到手里,眸色下沉:“天心子粉……” 牧棱挑眉:“什么意思?” 華永逸淡淡道:“如果真的是盜墓賊的話……本草綱目記載,天心子粉,可致幻,唯有艾草可解毒,如果沒有解藥的話,想來他的同伴兇多吉少!” 剛說完這話,一個警察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報告:“牧隊,剛剛在城東又發(fā)現(xiàn)了一位死者,他的腳上被打入了同樣的長釘!” 璇陽和牧棱朝那位悠閑的人看了一眼,華永逸一臉的無所謂,身板板得挺直,似乎烏鴉嘴的不是他一樣,兩人無言,趕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 尸體被發(fā)現(xiàn)在城西的月牙河邊,被閑心出去戶外打獵的人所發(fā)現(xiàn),一個女人瘋狂想要抱住尸體,被警方攔截,女人不停地哭著嘶喊:“家智,你怎么就死了,你留我們母女兩個怎么活在這個世界上,怎么跟公公和婆婆交代呀……” 璇陽走上前觀察,四周的樹皮全部被狠狠地刮掉,死者的手心手指甲開始冒血,血rou都開始往外擠壓,指甲更是一個個翹起,可見死者當(dāng)時經(jīng)歷怎樣的痛苦? “任家智,死亡時間大概是昨天下午叁點左右,胸口被刀刃直接刺穿而亡,同樣的,我們在尸體身上檢驗到了天心子草……”華永逸娓娓道來檢驗結(jié)果。 審訊室內(nèi)。 璇陽沉聲道:“你的丈夫是做銷售的,突然請了叁天的假,這個時間他在干什么?” 任家智的妻子鈴悅不斷地哭泣,眼睛都哭得紅腫,一言不發(fā)。 璇陽眼睛緊緊地盯著她,輕輕說道:“監(jiān)控中拍到,你的丈夫在大前天八點的時候,坐電車從城西來到了城東,你難道就沒有什么解釋的嗎?” 鈴悅?cè)耘f哭泣,就是不說話,璇陽直接雙手敲桌,眼睛直直地望向她:“昨天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男尸,他的死法和你丈夫的死法有異曲同工之妙,在他的背包里,我們發(fā)現(xiàn)了盜墓工具,我想作為妻子,你是否該解釋一下?” 璇陽聲音輕飄飄地:“畢竟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 鈴悅害怕的水靈眸子里蓄滿了淚水,吸著鼻子將它咽下,還是沒忍住,潸然淚下:“我就叫他不要干這缺德的事,他不聽,我能怎么辦!” “最近物價上漲,銷售的行情越來越不好,不知道打哪聽到的消息,我的丈夫在網(wǎng)上認(rèn)識了一個人,這個人主辦了一次盜墓活動,聽說還是一個大墓,我的丈夫一時鬼迷心竅,就……嗚嗚……” “警察同志,我也不是故意隱瞞,我一不聽話,那個殺千刀的就會打我,我害怕……” 璇陽冷著臉:“還有呢?” 鈴悅臉色慘白,眼淚嘩啦:“我真的不知道了,警察同志,其他的,他什么都沒有跟我說,我也不敢問吶!” 璇陽直接拍桌子撐到她的面前,連桌子上的臺燈都抖了一下,厲聲喝道:“鈴悅!如果警方查到你有一句謊言,那將會在隱瞞盜墓賊的情況下罪加一等!” 鈴悅臉色白如紙,無助地?fù)u著頭:“警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只是一個婦道人家,更不可能過問丈夫多少事……” —— 會議室中。 “兇手先聚集他們盜墓,后將他們約到偏僻的地方殺掉,和他們聊天的手機也是黑市上買到的號碼,已經(jīng)作廢,綜上所述,可以看出,每次兇手做事都很小心?!?/br> “我們從監(jiān)控可以得出,陳旭和任家智所居住的地方分別為城東和城西,卻都去了城東,可以斷定,所盜的墓應(yīng)該在城東的某個地方,而那位唯一的主辦方可能就住在城東,這樣不容易大范圍行動留下后患,恐怕他就是這一次的兇手?!?/br> “兇手所用的釘子是唯一的線索,他的釘子,都是手工打磨得封棺長釘。只能去過相關(guān)部門制作長釘,或者從事這個事業(yè)。” “所以針對這一點,我們將會在城東展開大范圍的調(diào)查,鎖定嫌疑人?!蹦晾夤P直地站在那里,認(rèn)真地說著,完全沒有了四處發(fā)電的狐sao味,nongnong的男性魅力散發(fā)而出,眼神輕佻,誘人品嘗。 “好了,會議結(jié)束,現(xiàn)在立刻組織排查!” “是!” 璇陽沉思著,華永逸見此,忍不住說道:“要想知道兇手在想什么,就要站在兇手的角度上來看待問題……” “你不覺得他釘這些長釘,像一種古老的咒語?!?/br> 牧棱頓住,桃花眼中的水光變成了暗流涌動,兇手到底在做什么……他拉住一個要走開的小警察,問道:“這里有沒有什么神乎其神的大師?” 小警察小陳先是一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連忙說道:“有的有的,東陽廟那里有一個大師,聽說特別的靈驗,算什么對什么!” “沒錯,就是這個地方。” 一條街的小鎮(zhèn)上,一棟黃色的建筑盤踞在那里,寺廟占據(jù)的范圍很廣,達(dá)到了一棟大型商場左右,里面有專照著一座堆積如黃金小山古代的燭燈,靜靜地掛在那里,在大殿里面全部都是金色的絲綢,分聚在左右,正中間是一個金色的如來雕像。 璇陽四周尋覓,在這個殿堂的墻壁上全部都是古老的佛經(jīng),深沉得讓人眼花繚亂,只好移開視線,倒是和她一起來的牧棱看得津津有味,璇陽蹙眉:“你認(rèn)識這些字?” 牧棱收回視線,秋波扭轉(zhuǎn),媚眼如絲:“不認(rèn)識?!?/br> 璇陽:“呵呵?!?/br> “兩位道友屬實幽默,不知遠(yuǎn)道而來,所謂何事?”一個戴著面具的人,拄著拐杖走了出來,這個面具青牙猙獰,恐怖的同時,給人一種更加神秘的探知欲。 璇陽笑笑,不以為然:“既然道長這么神,可算出,我們到這里所謂何?” 面具人:“哦,那老夫就來猜一猜,兩位可是警官,碰到難題來這里尋求方法?” 牧棱抿唇,璇陽臉色變了變,但很快就平靜下來,她懷疑道:“道長真正厲害,這都被你算出來了……” 面具男淡淡道:“不難,外面的兇殺案傳得沸沸揚揚,聽說都被打上了一個詭異的釘子,想來警察肯定會從罪犯下手,再加上今天我已有會客的人,我的徒弟卻讓二位進來了,想來應(yīng)該是警方的人?!?/br> “道長真是料事如神,不知對于案情,可有解否?”牧棱一臉的隨意,眼中卻精光閃過,探究地望著他。 “哈哈,還真被你們來對了地方,我倒是了解不少,傳說,釘封魂釘,農(nóng)歷初七,盂蘭鬼節(jié),借魂轉(zhuǎn)命……” 璇陽挑眉,下意識反駁:“神鬼傳說,一派胡言!” 面具男嘆氣:“人活一世,生死難料,誰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個先來?如果有一天,重要的人失去了,信神者將不會成為傳說……不需要你信,有人信就行。” 璇陽不想交流這樣的問題,有點頭疼,畢竟是過來人,反感也屬正常,牧棱倒是挺感興趣的,他催促道:“道長,可否詳談?” “人有叁魂,分別為天魂,地魂,人魂,盛陰取天魂,闕陽取地魂,少陽取人魂,叁魂聚陰,與七魄相匯,盂蘭鬼節(jié),借魂轉(zhuǎn)命……” 牧棱不住的點著頭,如夢初醒。 等兩人回到了警局,犯罪嫌疑人也被鎖定了,徐巡,在接手幸福公寓之前,做過棺材生意,聽說手藝精湛,不過結(jié)婚之后便不做了,可能是因為妻子的家屬覺得太晦氣。 牧棱將所有人的照片貼在墻上,開始了新一輪的分析:“死者陳旭,1974年5月14日出生,甲寅年乙卯日,屬水。晚上十點死亡,屬闕陽,可取地魂?!?/br> “死者任家智,1970年8月12日出生,庚戌年甲子日,屬金。死于下午叁點,屬少陽,可取人魂。” “雖然這些都是神鬼傳說,但對于那些陷入深淵的人,卻是最有效的防護欄,從他的角度進行殺人,那么除了這些死者外,還少一人,明天就是七月初七,徐巡一定等不及了,肯定會采取行動,現(xiàn)派些警力暗處盯死徐巡,一有殺人動機,立刻抓獲!” “牧隊,那他前面的殺人案子……” 牧棱臉色一沉:“那些證據(jù)還不夠,等他出去以后,你們分一些人迅速對他的房間進行深度檢查,既然他做這些事,十之八九和他的妻子有關(guān),就這種變態(tài)欲,他的妻子必定還在他的房間內(nèi)……” “是!” “另外,小陳,你上次調(diào)查徐巡的時候,不是拿到的幸福公寓人員名單,我懷疑徐巡會里應(yīng)外合,幫我將里面的人調(diào)查一番,我需要更詳細(xì)的報告……” “是,牧隊?!毙£慄c了點頭。 天色越來越黑,松枝迎風(fēng)搖曳,像是在撫摸月亮的臉,想抹掉那遮掩清光的灰色皺紋。 璇陽打著哈欠,看著電腦里面的資料,幸福小區(qū)共有24個住戶,里面的身份五花八門,各種各樣,什么奇葩都有,聽說301的男人和人玩大冒險輸了,半夜走廊里上裸奔過,還有306的小孩,特別喜歡惡作劇,大半夜的亂敲別人的門,差點沒嚇?biāo)廊恕?/br> 真是一語道不破的經(jīng)典,璇陽看了看鬧鐘,已經(jīng)11點了,不得不回到公寓。 她的公寓是201,這個公寓分叁個樓梯,左、右、中間可以說是很均勻, 門在102的對面,她走左邊的樓梯最近,不過她思想一轉(zhuǎn),轉(zhuǎn)了一個方向,朝右邊的樓梯走,這樣她就可以繞一圈了,這公寓的隔音效果也不是太好,說不定就聽到什么有意思的東西。 走到103的時候,就聽到里面不斷地傳來沙啞的聲音:“小文,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我們不分開……” 激得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資料上顯示,老人叫莊城,老伴是個植物人,璇陽有些心酸,想來老人是想要每天和老伴說說話,有利于再醒來的可能…… 不過說到這個,讓她更困惑的原因,是房東徐巡,明明有一顆善心,為什么會做那樣的事?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不瘋魔不成活? 中間有一個樓梯,不過被她無視了,104的房間內(nèi)傳來柔和的搖籃曲,安撫著人心,璇陽奇怪,里面住的是一位老奶奶虞方和,孤家寡人一個,為什么會唱搖籃曲,難道是因為孫子的死打擊太大? 她走到下一個105,里面是兩個人在吵架,這是一對夫妻,不過他們吵架的聲音很小,還是她扒著門聽到的,這對夫妻可以說是很平凡了,調(diào)查來說,內(nèi)容平平淡淡,沒有任何的大事情。 106的房間里住著的是一個小說家,平時都是在困在房間里不出來,讓她在意的是,他寫的小說都是一種很黑暗的血腥小說。 她經(jīng)過的時候,仔細(xì)聽了聽,安安靜靜,想來應(yīng)該是睡著了。 走到樓梯口,樓梯上沒有安裝燈,烏黑的什么都看不到,她不得不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向前面照去。 黑漆漆的樓梯上,一道白色的燈光亮起,直面的,一個滿臉爬著胎記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傷口被照得都像活了起來,扭曲著在臉上爬行。 璇陽:“……”她是想尖叫來著,但是嚇得喉嚨發(fā)不出聲,只能愣愣地望著他,直到男人望了她一眼,擦肩而過,才回過神來。 “你……”咽了口唾沫,璇陽嗓音才慢慢恢復(fù),有些干澀。 男人停了下來,滿臉的胎記朝這里看來,神情淡淡,似乎被叫停也不是第一次了,頂著這張恐怖的臉,走到哪都是一道的風(fēng)景線。 “你……大半夜的不開燈,不怕從樓上摔下去?”其實她想說,你這樣突然冒出來很嚇人的好不,就是長得不丑,帥的人神共憤也很嚇人,不過害怕傷了別人的自尊心,也就換了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