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這么說,圣殿便是無爻?
時近書塾放課,浮吉似是有事來尋縉無。 言無月和辛彤說了會兒話,待孩子們走光,她才招呼浮吉到?jīng)鐾?,目光如炬地看向他,“浮吉,有件事一直想問問你?!?/br> 正與雪芽擠眉弄眼就差打作一團的浮吉微微彎腰,“郡主大人請講?!?/br> 言無月余光瞥向從座位起身的縉無,“你是如何知曉我在那間客棧的?” “是主子所說。” “嗯?圣殿又是如何知曉的?” “郡主是主子帶過去的,他當(dāng)然知道了!”浮吉實話實說,全然未曾注意在他身后不遠處倏然頓住的縉無。 “哦?”言無月眼眸含笑,看向縉無,“這么說,圣殿便是無爻了?” 浮吉一愣,突然感覺身后傳來一股森然的寒氣。他猛地轉(zhuǎn)過頭,看見縉無黑沉的臉,嚇得登時躲到了言無月身后,這才反應(yīng)過來哭喪起臉,“郡主大人!您套屬下的話!” 雪芽撇撇嘴,幸災(zāi)樂禍道:“活該……” “月兒……”縉無硬著頭皮,頂著言無月意味深長的笑走進涼亭,“我并非故意……” “雪芽,我們走吧?!毖詿o月起身,搭上雪芽的手,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就離開了涼亭。 手抬起又落下。 縉無嘆口氣,轉(zhuǎn)身看向浮吉。 “主子啊!”浮吉撲通跪在地上,抱住縉無的腿聲淚俱下,“屬下錯了!屬下再也不敢了!您原諒屬下這一回吧!” 縉無眉心狠狠一跳,“最近邊關(guān)不怎么太平,你替本座去看看?!?/br> “主子??!”浮吉死死抱住縉無的腿不撒手。 大戰(zhàn)才結(jié)束沒多久,邊關(guān)怎么可能生事,這是在罰他去受苦??! “你若再不撒手,便去個一年兩載再回來吧。” “這就撒!這就撒!”浮吉猛得松開手,“主子……” 縉無面無表情的理好浮吉弄亂的袍子,“既然人是你氣走的,那就由你去哄回來?!?/br> 浮吉呆愣的看著縉無離開的背影。 是他理解錯了嗎?郡主不是因為主子隱瞞才生氣嗎?怎么經(jīng)主子一說成他惹郡主生氣了。 “主子……”浮吉趕忙爬起來,大聲喊道:“主子??!” 聞聲,縉無的腳步明顯快了幾分,竟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昨日才把人折騰夠嗆,今日浮吉又說漏了嘴,縉無說什么都不敢這時候去撞言無月的槍口。 京城的深夜,街市之中依然燈火通明。浮吉任勞任怨地跟在言無月和雪芽身后,兩手提滿了東西。 主仆二人停了下來。 “望……春樓?!”浮吉驚悚地瞪大雙眼,沖過去擋在言無月身前,“郡主大人!不可呀!” 望春樓可是京城有名的小倌館,這種腌臜地方郡主要是進去了!主子不得提劍砍了他! 言無月挑了挑眉。難得有一次機會,怎么能錯過呢? “你讓開?!毖詿o月?lián)荛_浮吉,“本郡主去哪兒還要經(jīng)你同意不成?!?/br> “郡主啊!”浮吉悄悄抖了抖袖口,側(cè)身擋住一閃而過的白影,“您進去主子會砍了屬下的!” “你不說,我不說,他如何知道?”言無月拉著雪芽邁進門檻。 眼瞅著言無月踏進望春樓,浮吉生無可戀的追上去,“郡主!您等等屬下!” 要不,他直接提劍自我了結(jié)得了。浮吉心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