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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云人畜無害地眨了眨眼睛:“你三我七嗎?那好啊,謝謝劉叔?!?/br> “想什么呢,肯定是我三你七!”劉長發(fā)把眼睛一瞪,“不對不對,是我七你三,被你這丫頭一攪和我嘴都打瓢了!” “那算了,釀酒是個技術(shù)活,也是辛苦活,如果我家只拿三成那還不夠辛苦錢,我再問問其他人吧?!苯嬖普f著轉(zhuǎn)身要出門。 劉長發(fā)馬上叫喚起來:“哎,你這小丫頭怎么回事,一個說不好又要走,做生意哪有你這樣的!” 江舒云就側(cè)過身,正色道:“我也是不想浪費劉叔你的時間,我們家是真心想跟您合作才提出對半分的,四六我都覺得不劃算,因為我們家用的好糧食,出酒率低,一點也不摻假。您也不用太麻煩,有人要買酒您就讓他嘗一口,他愿意買您就賺了,不買過段時間我就拿回家給我爸喝,您完全不會有損失?!?/br> “行行行,我是說不過你,對半分就對半分吧,就當我日行一善了!” 經(jīng)過上回買線的事,劉長發(fā)就發(fā)現(xiàn)江家二丫頭這張嘴實在是伶俐,自己這么精明會算計的人都得甘拜下風。 第19章 不過劉長發(fā)會答應(yīng)并非真是要行善,而是因為有利可圖。 江家這酒不是茅臺那種頂好的精裝貨,但比他店里現(xiàn)在賣的散酒要強不少,應(yīng)該更好賣。一斤至少可以賣個兩塊五,除掉五毛錢的成本,再五五開,自己少說能賺一塊,比賣那些針頭線腦的小玩意兒有賺頭。 至于究竟是賣了兩塊五,還是兩塊八甚至三塊錢,還不是他說了算。 江舒云笑盈盈道:“謝謝劉叔,您真是個好人?!?/br> 劉長發(fā)哭笑不得。 他是不是好人無所謂,這丫頭是真厲害,趙家多半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退了這個兒媳婦兒吧。 劉長發(fā)又叮囑道:“不過你別跟人講是你家自己釀的放在我這里賣,我就說是城里進的,這樣才能賣得起價。” “行,您看著辦吧?!?/br> 江舒云對劉長發(fā)這種鉆營的小伎倆不敢茍同,不過她也無權(quán)干涉。 回了家后她把情況告訴家里人,江海濤沒想到居然能跟劉長發(fā)那個算盤打得噼啪響的人精談成這樣一個高價,不禁喜出望外。 江舒云打算這回用兩百斤大米作原料,大概能出80斤酒。家時沒有專門的設(shè)備和酒窖,太多了也做不過來。 江海濤沒讓她動手,擼起袖子道:“放著我來,要怎么做你說就行。你爹雖然一只腳不中用了,手上的力氣還是有一把的?!?/br> 陶春蘭也洗了手過來幫忙:“是啊,舒云你來當技術(shù)員,我跟你爸給你當小工?!?/br> 江舒云笑道:“那就有勞兩位‘小工’了?!?/br> 她身子骨單薄,確實干不動力氣活,便不跟江氏夫妻客氣,當起了一名“技術(shù)員”。 …… 江家后院種了一株葡萄樹,江海濤在江舒云出生那年種下的,將近20年過去長得比杯口還粗。夏天繁茂的枝葉能遮住整個后院,藤蔓一直爬到正房頂上去,累累垂垂結(jié)了無數(shù)果子。 八月正是葡萄成熟的時候,一串串紅得發(fā)紫的葡萄掛在綠油油的葉片間,看著煞是喜人。 江曉雪看書看到一半嘴饞了,就搬個凳子放在葡萄架下,一顆顆摘來吃。 江舒云在屋里做衣服,透過窗戶看到了,便提醒道:“小心點,別摔下來了?!?/br> “不會的,我都這么吃了十年了,有經(jīng)驗得很?!苯瓡匝┳孕艥M滿道,接著摘下來一整串,從凳子上靈活地跳下來,“這一串熟得好,肯定很甜,二姐你嘗嘗!” 江舒云吃了一顆,確實很甜,如同喝了一勺蜜水一般。 青河村所處地區(qū)四季如春,日照時間長,日夜溫差比較大,結(jié)出的果子甜度也高。 她忽然想起一句古詩來,“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除了糧食酒,自己可以再試著釀葡萄酒啊。 上輩子江舒云喝過西域進貢的葡萄酒,口感綿甜醇和,果香馥郁,不像白酒那樣刺激辣口,對于酒量低微的人而言更為友好,她比較能接受。 葡萄酒的釀造方法和糧食酒大同小異,就是多了處理葡萄的工序,以及需要添加一定比例的白糖。糖份多少會影響最后的口感,具體如何把握還是要在實踐中摸索。 江舒云想到就做,當即就拿了把剪子,像江曉雪那樣站在凳子上,剪了滿滿一籃子葡萄,開始新一輪的釀酒嘗試。 她先仔細挑選出粒大飽滿的果子,清除雜質(zhì)后過兩道水沖洗干凈,然后攤在簸箕上晾著。等完全晾干后摘除果梗,倒入石臼里將果子搗碎。 鑒于這些熟好的葡萄糖分已經(jīng)比較高了,江舒云就按照6:1的比例添加白糖,再裝進罐里等待發(fā)酵。 轉(zhuǎn)天到了8月8號,早上將近8點,江舒云挎著背包站在村口的一棵柳樹下等車,一起等車的還有幾個同村的人。 自從被趙家退婚到現(xiàn)在,她基本上都呆在家里,很少外出露面,村里人見到她都有幾分新鮮,不住拿眼打量她。 按理說,出了這么件丑事,這丫頭應(yīng)該精神不振,哀哀戚戚,但這會兒絲毫看不出一絲受到打擊的模樣,反而臉色紅潤,氣色極好,站在青翠婆娑的柳樹下,一雙墨如點漆的眼睛顧盼有神,簡直讓人移不開眼。 忽略身上那套半舊的白底碎花襯衣和藍布長褲,就像畫里走出來的人物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