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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貓非常默契,國木田看得呆住。 緊接著發(fā)現(xiàn)了華點。 “保鏢隊養(yǎng)的那些獵犬都不見了,你的貓怎么沒事?” 花見和萩原對視一眼。 她笑著捏了捏他毛絨絨的爪子答:“這可不是普通的貓。” 國木田還要說什么,一顆子彈凌空而來,被他察覺迅疾避開,沒有傷及要害,仍然打中了他左臂。 花見臉色微變。 走廊另一邊走過來的家伙長得跟國木田一模一樣,渾身像是在福爾馬林里平泡過,透著股灰敗的慘白,完全不似真人,左手拿著理想的本子,右手舉著槍。 一擊即中,仍繼續(xù)朝國木田開槍。 它漆黑的眼珠沒有半點波動,追殺仿佛是它的本能,執(zhí)意置國木田于死地,槍槍都對準頭部,胸口等要害,每一槍都奔著要國木田的命而去。 完全忽視了旁邊站著的花見。 國木田中槍,大片血跡頃刻間染紅了衣袖,他身手依舊敏捷,連續(xù)躲掉了剩下的子彈。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一梭子彈眨眼就打完了。 趁著對方換彈,花見扯著國木田沒受傷的右手往房間里鉆,門關上后順手把門跟墻壁凍成一片,周遭空氣立馬低了三個度,墻面上的冰層溢出白色的霜氣。 那冰層rou眼可見的厚實,沒個絕對轟不開的那種。 國木田眼中閃過一抹驚詫。 花見掃了眼他受傷的左手臂:“你這傷得處理一下,不然失血過多說不定會有危險?!?/br> 人類就是這樣脆弱。 哪怕是異能力者,擁有在普通人看來匪夷所思的能力,不同的異能力效果也是不一樣的。 不是身體強化或者防御類的異能,受傷還是會流血,傷及要害還是會死掉,壽命也沒有比普通人更長——可以說撇去異能力不提,他們完全就是普通人。 萩原輕輕地喵了聲。 “我知道哪里有醫(yī)療箱,先去一樓吧?!?/br> 盜版國木田守在門外,他們只能從二樓陽臺翻到一樓,在萩原的指點下找到了家用醫(yī)療箱。 萩原學過緊急狀況下的應對方法,指導花見幫國木田處理槍傷。 子彈洞穿了手臂,不需要取,但血流得太多了,不包扎會很危險,不處理傷口也會感染,后果不比中槍本身好到哪里去。 “不能耽擱太久,那家伙是我的異能,它能感知到我的位置,還會繼續(xù)追來殺我的?!?/br> 花見:“……” 她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這居然還自帶定位的。 “是紅霧造成的?” “只有這個可能了,它對普通人沒用。所以那些人都消失不見,而我們沒事,只是異能力被分離,具象化成擁有者本身的樣子。” 也就是說,盜版國木田其實是國木田的異能力本身。 國木田說著還有點奇怪。 “可你的異能力為什么沒被分離?”剛才揮手凍住一整面墻壁的畫面還記憶猶新,他充滿求知欲地看向花見和她的貓,“你的貓也沒有跟其他動物一樣消失?” 花見好像明白太宰為什么把她叫回來了。 他肯定知道這玩意兒是怎么來的,也知道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異能力者會被剝離擁有的異能力,可她不是異能力者。 嚴格說起來,她連人都不是,或許是紅霧沒法對她起作用的原因。 “三言兩語的解釋不清楚,離開這里再說?!?/br> 花見把醫(yī)療箱丟到一邊,想起他倆來這里的目的:“對了,枡山秀樹呢?” “他沒異能,應該也消失了吧?!?/br> 否則這么久了,是個人都該反應過來求助,可他們從二樓翻到一樓根本沒看見別的任何人,或者說任何活著的生物。 趁異能國木田還沒追來,他們決定離開別墅回去找其他社員。 臨走前花見想起什么,詢問萩原之后,帶著國木田找到隱藏在地下空間的小型軍火庫,讓萩原穿墻進去從里面打開了門。 兩個人都驚呆了。 好家伙,黑羽快斗要是不說,花見完全不會想到枡山別墅底下還藏著這么多武器。 從普通手/槍到狙擊槍,從手/雷到防彈衣,全是嶄新的。 國木田識貨,認出這些武器的型號都是專門供給軍隊的現(xiàn)役裝備,普通人別說買這么多藏在家里,見都不一定有機會見過。 “這個枡山秀樹家里不是開汽車公司的嗎?” 這怎么看都像個軍火販子啊喂! 花見利落地揣了把小手/槍在身上,還拿了備用彈夾,其他的不會用,看都懶得看。 她聞言笑了笑:“誰知道呢?!?/br> 武裝偵探社雖說主要是靠異能戰(zhàn)斗,常規(guī)武器社員們都受過訓練用得駕輕就熟,就算是花見才在社里兼職兩個多月,也會用個小手/槍之類的了。 國木田也來不及想太多,沒了異能力他實力大減,是得搞點裝備。 順完裝備后又搞到一輛車,直奔偵探社而去。 反常安靜的夜里,汽車的引擎聲格外刺耳,幾乎響徹夜空,呼嘯著離開了枡山別墅。 二樓書房,書架旁墻壁上裂開一條縫,隱藏門打開,枡山秀樹不緊不慢地從里面走出來,坐在書桌前,啟動了電腦。 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調出別墅里記錄下的所有監(jiān)控畫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