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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霍然轉頭看向那三只貓,難以置信的視線望向專注剝蟹rou的景光。 似乎是察覺到他的目光,景光抬頭回視他。 然而景光像是完全不知道他在驚訝什么似的,若無其事轉開視線,把堆了半碗的蟹rou放在花見面前。 花見看看蟹rou又看看景光,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可又說不上來。 “怎么了,不想吃嗎?” “不是……” 花見搖搖頭,她其實沒有挑食的毛病,只是比較偏愛冷食,她就是覺得最近景光好像過于體貼了些。 以前他就把她照顧得很仔細,但也沒有細致到連吃螃蟹都幫她剝蟹rou的程度。 想不出是哪里不對,她默默地開始消滅那碗蟹rou。 伊達察覺到什么,不動聲色地看了眼景光,隨后轉向看過來的安室透,提醒他:“諸伏,別忘了幫我問的事。” 景光微不可見地點點頭。 萩原左右看看,視線落在花見那碗蟹rou上,深藏功與名。 只有松田啥也沒管,努力干飯。 柯南沒注意到安室透的眼神,仍看著花見奇怪地問:“這怎么聽起來都像是人的名字?” 一般女孩子養(yǎng)寵物都會取很可愛的昵稱,冠上主人的姓氏,叫起來就像是自家孩子那樣,比如小蘭mama養(yǎng)的貓就叫五郎。 像這幾只貓這樣直接用人的姓氏當名字的很少見。 “隨口取的而已。話說回來,毛利先生先生和這位大阪的高中生偵探怎么會結伴來這里的?” 花見不能不在意。 她都跑到北海道這么偏僻的小旅館還是能碰到他們簡直槽多無口。 “是我邀請他們來的?!?/br> 服部平次說:“我有個親戚之前來這里度假,他說晚上泡溫泉的時候看見雪女從窗外走過,回去之后大病一場,就拜托我來調查看看?!?/br> 此言一出,對面五人或多或少都變了臉色。 剛從廚房出來的老板夫妻倆也愣在哪里,似乎是想到什么,他們的表情沉靜又哀傷,一言不發(fā)地繼續(xù)送飯后甜點。 和葉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等一下平次,什么雪女,我可沒聽你說過那種事啊!” 和葉跟小蘭都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可她倆有個共同的弱點,對非人類的存在十分恐懼。 “笨蛋,這一聽就是假的嘛?!?/br> 服部平次仍然和往常一樣把帽子反扣在腦袋上,單手撐著下巴吐槽道:“我就是來調查是誰在惡作劇假扮雪女嚇人,把人都嚇到住院了,真是不可原諒。” 在場最淡定的就是花見,景光和三只貓了。 小蘭勉強地笑著說:“會不會是看錯了?也許是把路過的別的客人認成雪女了也不一定?!?/br> “不是那樣的,是真的有雪女?!?/br> 一個稍顯稚嫩的女聲冒出來接過話頭,語氣篤定而慎重。 老板娘又氣又急地怒斥道:“小瞳,不許再胡說,你會嚇到客人的?!?/br> 她對著客人們連連鞠躬表示歉意,“這是我的小女兒,從小就喜歡說這些有的沒的,請不要在意?!?/br> 小瞳望向母親,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到底還是沒再開口。 “我受夠了!” 紅發(fā)女人猛地站起來,滿臉仇視地將在場的人都盯著掃了一遍:“莫名其妙碰到這些畜生,還一直說這些奇怪的話,什么雪女,都是編出來騙人的謊話,故意搞噱頭吸引客人的吧?!?/br> 她的男友要去拉她手臂被她毫不留情地甩開。 “我真是瘋了才會答應跟你跑到這種可笑的旅館來度假……”她怒視著男友,揚起手一巴掌甩在對方臉上,“我現(xiàn)在就要離開這里,多一秒都沒辦法再待下去!” 頂著鮮紅巴掌印的男人眼神陰沉了一秒又閉了閉眼強行按下去。 紅發(fā)女人說完轉身就走,還踢倒了椅子。 男人說完抱歉匆匆追上去,留下餐廳眾人氣氛詭異地沉默著。 沒多久又回來了。 “杉山,佐佐木真的要走嗎?”友人之一出聲詢問。 男人搖頭:“她就是發(fā)點小脾氣而已,我已經(jīng)勸好她了,現(xiàn)在在房間休息,你們不用擔心,繼續(xù)用餐吧?!?/br> 他臉上的巴掌印還新鮮著,貌似都開始紅腫了,老板娘拿來藥箱給他上藥。 叫優(yōu)香的女人離開對大家沒有什么影響。 氣氛沉默過后反而和諧起來,大家各自做自我介紹簡單地認識了一下。 被打的男人叫做杉山正人,女朋友叫佐佐木優(yōu)香,同行的友人分別叫池田翼,石川秋子以及石田千穗理。 他們五個是大學同學,其中除佐佐木之外,另外四個還是中學時代就認識的。 發(fā)現(xiàn)毛利小五郎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名偵探「沉睡小五郎」之后,四個人的臉色都有點微妙,引得柯南奇怪地多看了他們幾眼。 這五人只有佐佐木是第一次來這里,其他四人之前都來過。 因為覺得旅館還不錯,他們再次結伴前來。 服部平次失去興趣,轉頭朝那個叫小瞳的女孩招手:“小meimei,你說真的有雪女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親眼見過?” 叫小瞳的女孩大約初中生的年紀,她警惕地搖頭沒回答。 這時柯南好奇地看向花見:“對了,花見jiejie,你們又是為什么會來這間旅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