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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一想,也有道理:“那……可是我沒有起過名字,不知道該怎么起。對了,jiejie,你叫什么名字?” 土土告訴“石頭”她的兩個名字。 “石頭”一下子想到:“那我就叫地地!” 啊這…… 土土心想,這個名字好爛!但是她沒說出口。 “土地的地,”“石頭”興奮地補充道,“我對外的名字就叫石磊好了。” 土土:emmmm... 真的很隨便。 “石頭”,不,應該說石磊,讓土土把他的昵稱“地地”備注在手機通訊錄里,他也把土土的號碼備注上土土。 “jiejie,你一定要回來,我等著你?!钡氐卣f道。 不知怎的,土土仿佛看到一只坑坑洼洼的石頭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 “知道了,很快,等著我?!蓖镣琳f著,cao縱輪椅觀光車方向走去。 “什么,要回酒店?”觀光車管理員看到土土的選手證明,知道她是漢州大學的隊員,沒有多問,直接派了一輛車把土土送回酒店。 這個時候,漢州大學的大部隊也是剛剛回來,大家都一臉興奮,看見張小花外形的土土,立刻圍上來,告訴她他們勝出的好消息。 幸而徐沖過來解圍,否則土土懷疑自己遲早被酸棗識破身份。 “怎么樣,沒事吧?”徐沖將土土接回房間,遞給她一條毛巾,土土把臉和手擦干凈,感到暑熱也去了不少。 “商樂羊呢?”土土問道。 “十七?他在房間看回放吧。” “快叫他來,我有個非常重要的任務需要他做?!蓖镣亮⒖痰?。 徐沖雖然很想知道土土遇到了什么,但是他還是壓下好奇,立刻照辦。 不一會兒,商樂羊推門進來。 “什么,一塊石頭?” 將校委會兩人匯聚在一起,在房間里布下結界之后,土土告訴兩人她在紫月嶺中的大發(fā)現。 兩人都很驚訝,尤其是商樂羊。 他指著自己:“那個弟弟,想用我的身體出來玩?” “就一會會,我會看著他的?!蓖镣帘WC。 商樂羊撓了撓后腦勺:“那你一定要看住他,不要用我的身體做什么奇怪的事?!?/br> “好的,放心!實在不行我就叫醒你,他自然會被彈回紫月嶺?!蓖镣琳f道。 “那行?!鄙虡费螯c頭。 土土又看向徐沖,從剛才開始,徐沖就默不作聲,似乎在思考什么。 “怎么了?” “沒什么?!毙鞗_說道,“我和你一起去?!?/br> “誒?” 土土看出來了,徐沖明顯是在提防地地。 三人一起往外走,在土土的強烈要求下,徐沖坦白,他確實在提防地地。 “有些事我一直想不明白,現在想明白了。”徐沖說道。 是關于五年的那次打賭的。 五年前,靈犀武校和五虎山在紫月嶺比賽,徐沖跑最后一棒,他要比五虎山的最后一棒快很多,他跑到天梯中央時,五虎山的最后一棒還沒有接到接力棒。 然而那個五虎山的最后一棒,卻超過徐沖,先奪取冠軍。 現在土土和校委會都已經知道,五虎山當初是作弊,使用了瞬間移動,才會得到冠軍。 可是,他們只想到了五虎山的卑鄙,卻沒有意識到五虎山的可怕。 “這半年來,我訓練酸棗和金景瀾,發(fā)現瞬間移動的距離和個人能力有關,雖然可以通過訓練提高,但是沒辦法一下子提高很多,極限是一寸一寸突破的,現在,他們兩個人已經可以移動五六米距離?!毙鞗_說道,“可是當初,五虎山的最后一棒,足足移動了五百米距離?!?/br> 五百米!那可是酸棗和金景瀾的一百倍。 就算土土和商樂羊在天賦者訓練方面只是門外漢,也知道這是天差地別的距離。 “當時五虎山也是才起步,我一直想不通,他們怎么能訓練出這么厲害的天賦者,又將這個人隨手丟棄。”徐沖接著說道,“現在,我明白了。” 確實,如果當年的最后一棒真的有瞬間移動五百米的實力,那不要說五虎山了,就算是國家專門管理天賦者的神秘事務部門,也會把他當做珍寶一般捧在手心,哪里舍得將他丟到山海市呢。 徐沖當初可是拿出了掘地三尺的勁頭,要把這個嫌疑人抓出來,就這樣,都沒有找到他,說明五虎山早有預謀,用完這個人之后,就立刻把他送走,而且沒打算接回來。 不管五虎山多么闊氣,都沒辦法隨隨便便丟棄這樣一個超級天賦者。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這個天賦者并不是憑著自己的實力移動了五百米,而是借助了地地的力量。 五年前,地地就在紫月嶺。那場賭約,地地也參與了。 “你要小心他,他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單純?!毙鞗_說出他的結論。 “唔……知道了?!蓖镣链饝?。 雖然,她并不覺得地地是心機深沉的人,但是徐沖的叮囑也有道理,至少地地的力量比土土想象的大,一旦他們翻臉,土土不在主場,不一定能壓得住地地。 “怪不得于震不再繼續(xù)開發(fā)新賽道了呢?!鄙虡费蚧腥淮笪颉?/br> 新賽道只是提供給普通學生進行多元化比賽的訓練場,對于天賦者來說,新賽道起不到訓練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