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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中的鋼筆丟至一旁,有些頭痛地靠著椅背,想要閉目休息片刻。 “咚!咚!”門突然被敲響。 得到應(yīng)允后,敲門者步入,是G。 “回來了嗎,G,一路辛苦了,還順利吧。”之前他派G前往熱那亞一帶的彭格列據(jù)點處理戰(zhàn)后的善后事宜,算算日子也該回來了。 而G卻是面色些許沉重,似乎是措辭了片刻,才終于開口道:“啊,還好,熱那亞那邊沒什么大問題。不過……我遇到了一個人,把她帶回來了。” 有些好奇G的吞吞吐吐,Giotto開口問道:“是……什么人?” “嗯……你自己去看看吧,不過……她現(xiàn)在的狀況很不好,你千萬不要刺激到她?!?/br> …… 城堡一樓的一間偏廳。 一個身著素色長裙的女子靜靜地坐著,裙角處有破損,更是泥濘不堪,緊緊裹著身上的披風(fēng)。 明藍色的長發(fā)黯淡干枯了不少,不復(fù)那明凈的湖泊般的光澤。蒼白且干瘦的面龐上,原本應(yīng)滿是瀲滟之彩的水眸也沒有了靈動。死寂一般的平靜下,暗含著似乎隨時都會因受驚而崩潰的絕望。 緩步走進偏廳,Giotto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位女士是他那位曾經(jīng)青梅竹馬的玩伴,那個他第一個喜歡過的女孩兒。 “戴維娜……” …… ? ☆、光陰的最后(三) ? “戴維娜……” 若不是親眼所見,Giotto真的難以相信眼前的女子是他記憶中的那個女孩兒。 他與戴維娜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見過面了,只偶爾有一兩封書信來往,大致就是告訴對方,自己過得很好。他只是知道,五年前,戴維娜嫁給了熱那亞的一個煙草商。雖然沒能親自前去她的婚禮,但他也是真心地祝福她。 戴維娜結(jié)婚后,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就更少了。他不曾想過有一天重逢時,對方竟會是如此的狼狽,甚至,那雙空洞的眼睛有讓人感到絕望之意。 聽到那曾經(jīng)再熟悉不過的輕喚聲,緊裹著披風(fēng)的戴維娜緩緩地轉(zhuǎn)過身。 還是那樣溫暖的嗓音語調(diào),金橙色的眼眸中的神彩,依舊是僅僅一眼便能讓人感到被溫暖包裹著。 這種感覺,就仿佛一個人在暗夜的山谷峭崖間獨自前行了許久,當(dāng)快要撐不住時,太陽終于再度升起。 鼻頭一酸,想要輕喚出對方的名字,只是張不了口,本就瀕臨崩潰的情緒完全不受控制,失聲痛哭了起來。 “戴維娜!”Giotto連忙上前幾步,揪心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仿佛在無邊的汪洋間即將沉沒時抓住了一根浮木,靠在Giotto懷里的戴維娜哭得更加聲嘶力竭,想要將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痛苦、恐懼、絕望全部發(fā)泄出來一般。 Giotto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靜靜地陪在女子的身邊,想要給她力量,讓她感覺得到自己并不是一個人。 …… 城堡的一間客房里。 房門外,剛剛為戴維娜做完檢查的彭格列家族私人醫(yī)生走了出來。 “如何?她的情況怎樣?”Giotto憂心地問道,身后,G也在。 醫(yī)生給了一個寬慰的眼神,不乏恭敬地回道:“boss請放心,那位女士只是受了些皮外傷,無大礙。只不過……她的精神狀態(tài)確實不太好,需要慢慢地調(diào)養(yǎng)。剛剛已經(jīng)讓她服下了鎮(zhèn)靜的藥,暫時先讓她一個人好好休息一下吧?!?/br> “我知道了,多謝?!?/br> 待到醫(yī)生離開后,Giotto連忙轉(zhuǎn)身看向一旁有些煩躁,不停地抽著煙來讓自己平靜下來的G。 “G……把煙滅掉吧,戴維娜在里面,她現(xiàn)在身體狀況不大好。G,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戴維娜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G沒有什么異議,把煙掐滅,只是臉上的憤懣之意只增不減,顯然在熱那亞時遇到的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Giotto……你也知道,熱那亞那邊也是遭受了重創(chuàng),秩序完全一片混亂。戴維娜的家人……全部被一群亡命之徒殺害了,包括戴維娜的丈夫……就在我救下戴維娜的前一天?!?/br> “難怪……她會變成這樣……”Giotto眉頭微蹙,止不住嘆息。 眼睜睜地看著親人們?nèi)恳蚰欠N殘虐的行為而逝去,這種痛……任誰都會感到窒息般的絕望吧。 “G……派人照看著戴維娜,如果有什么異常的話,馬上告訴我?!?/br> …… 距離彭格列總部不算遠的一片樹林里,一座規(guī)模并不大的城堡。與彭格列總部城堡的莊重大氣不同,這座城堡更顯出一份冷凝安寂,透著一份陰暗的華麗。 百年后,這座城堡成為了彭格列麾下的獨立暗殺部隊巴利安的總部。而如今,只是Sivnora的私人住所領(lǐng)地。 盡管Giotto與Sivnora是堂兄弟,但家族內(nèi)部的人員均知道,這對兄弟之間的關(guān)系這么多年來從未緩和過,甚至自從Giotto下令縮減軍備后,便愈演愈烈。不僅僅是因為Sivnora本就脾氣暴戾,更重要的是,兩人對于家族發(fā)展的看法南轅北轍。 Sivnora幾乎不住在總部的城堡里,他有著自己的獨立武裝力量,全部都在他私人的這座城堡里。這些Giotto都是知情的,但這么多年來也都默許了。 Sivnora的書房里,房間本就背光,卻仍僅僅是在書桌的一角點著一盞燭臺,更顯陰暗鬼魅。 黑色的呢子長外套搭在椅背上,Sivnora隨意而又囂張地雙腿交疊著搭在書桌上,雙手抱臂,假寐狀地閉著雙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