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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打算就算是把熱那亞搜個底朝天也要找出那個金發(fā)男人,再與他交戰(zhàn)一場并且徹底擊敗他,但卻接到了不列顛那邊發(fā)來的緊急任務,只得收手。 之后,他被派去英國在南亞成立的東印度公司那里執(zhí)行一項長期任務,上個月才回到歐洲。在倫敦休整了些時日后,他便來到了西西里的阿爾卡莫。 他記得,當年那個金發(fā)男子說過,他會在阿爾卡莫等他。 哼,等他?哇哦,那就等著他痛快的銬殺吧。 而今天,剛到阿爾卡莫的他正準備想辦法搜集關于那個男人的情報,路過街上的一家咖啡廳時,無意間的一瞥,卻看到了那個女人……那個墜子里的女人…… 而她對面坐著的是個……金發(fā)男人! …… 情況演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說真的,阿格萊婭也搞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個應該是叫做阿諾德的男人不由分說地就要與阿爾弗雷德交戰(zhàn),見咖啡廳里空間有限,身手施展不開,二人直接打到了大街上。 “這位先生……我們應該不認識吧?”阿爾弗雷德有些艱難地抵御著阿諾德充滿了殺氣的連續(xù)攻擊。 他真的很無辜好嗎,眼前這個看著就不好惹的男人他真的從來就沒見過??! “哼,銬殺!”阿諾德的怒氣明顯又漲了一個指數(shù)。 在阿諾德的潛意識里,已經(jīng)理解為了這個金發(fā)男人早就不記得自己這個弱小的曾經(jīng)的手下敗將了。 哇哦,居然敢瞧不起他。 犀利的鳳眸微微瞇起:“哼,你不是很擅長造冰雕嗎。不用那招……是不屑嗎?” 他絕對不會兩次敗在同一個招式下,這次,他一定要破掉那招。 “造……造冰雕?”阿爾弗雷德更是一頭霧水,嚴重懷疑他跟眼前的男子究竟是不是同一個次元的。 …… 圍觀的人們已自覺地靠著街兩側(cè)而戰(zhàn),避免波及到自己。 人群里,同樣觀望著的阿格萊婭在聽到了阿諾德說的“造冰雕”后,瞬間明白過來時怎么回事了。 這位首席先生看來是……認錯人了…… 畢竟“造冰雕”這種事可是她家那位的獨門絕技。 剛想出聲制止,卻見一直發(fā)動著凌厲攻勢的阿諾德突然停了下來,以一種探究的目光看向?qū)γ娴哪凶印?/br> 他承認,對面的這個男子實力不簡單,甚至還留有余力,但是……絕對不是兩年前在熱那亞海港遇到的那個男人。雖然有些感覺很相似,但過了十來招后,他判斷得出二人進攻手法完全不同。 所以……應該不是同一個人。 思及此,阿諾德也不愿再多耗時間,收起自己的武器,頭也不回地便離開了。 說打就打,說走就走,阿爾弗雷德完全搞不清楚這究竟是個什么狀況??! 這時,阿格萊婭從人群中走上前去,剛想對阿爾弗雷德解釋什么,卻見一隊警察匆忙跑來,將二人包圍住了。 阿格萊婭帶著份嘲諷地撇了撇嘴角,西西里那些吃著官餉的所謂的警察,他們的脾性她再清楚不過了。剛才兩個男人街頭打斗的時候,什么也不敢干地躲在一邊。等到打斗結(jié)束了,再一副維護治安奉公執(zhí)法的樣子跑出來隨便逮個當事人回去交差。 領頭的那個肚子流油的警察粗著嗓子吼道:“你們兩個,聚眾鬧事,跟我回警局一趟!” 阿格萊婭用眼神制止了剛想抗議的阿爾弗雷德,又悄悄地摘下今天手腕上戴著的手鏈,不著痕跡地交給了那個領頭的警官:“這位警官,事情是因我而起,與這位先生無關,我跟你回警局就好。” 偷偷打量著被塞進手里的價值不菲的手鏈,深諳道行的警官立刻明白其中的寓意,立刻對著阿爾弗雷德?lián)]了揮手;“你,可以走了!” “萊婭,你……”阿爾弗雷德想要制止阿格萊婭的舉動,他怎么可能放心讓她一個人去警局,他自己置身事外去。 阿格萊婭卻是湊到阿爾弗雷德的耳邊輕輕說道:“我知道,你在亞平寧半島的南部發(fā)展自己的勢力,所以這些麻煩事,你還是少卷入為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放心,對于這些腐敗墮落的官僚來說只要有錢,一切都好辦。況且在阿爾卡莫,沒有人敢動我的?!?/br> “可是……” “別可是了,快走吧。今天見到你很高興,但愿下一次重逢不會太久?!?/br> …… 陰森昏暗的監(jiān)獄里,透著陰涼的寒氣。 阿格萊婭雙手抱臂,摩搓著自己來稍稍取暖。 她還是稍有些失策了,除了那條手鏈,她今天身上還真沒帶太多值錢的東西。拿不出那些值錢的家伙來,自然就是被投進這陰冷的牢房里,要么等著受刑,要么等著家屬來交“贖金”。 這幾乎成了西西里的潛規(guī)則了。果然,自衛(wèi)團還要繼續(xù)努力啊…… 剛想到彭格列自衛(wèi)團該對那些腐朽的警察署予以制裁時,便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以及那個帶頭抓她的警官諂媚而又敬畏的聲音。 “這邊,這邊,您請……真沒想到,您居然會親自來一趟?!?/br>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終于,隔著牢房的柵欄,來者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金色的發(fā)絲即使在如此昏暗之地也難掩其光彩,一身白襯衫外套黑色的西裝式馬甲,再加上那特制的黑色的披風,渾然而成的王者之風。略顯冷峻的撲克牌臉上,橙紅的雙眸中卻是顯而易見的擔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