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設(shè)陷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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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運(yùn)動?。俊焙喯N拇蟠筮诌謫?,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么問題。 “跑步。” “你房間有跑步機(jī)?!” “……下樓跑了一圈?!?/br> “哦。”簡希文想起打電話的重點(diǎn),“那你吃飯了嗎?喝水了嗎?我好餓,我好渴。沒有燒水壺,燃?xì)庠钜矇牡袅耍阙s緊過來給我想辦法!” 任和過來了,簡希文拖著沉重的步子給他開了門,隨口說:“密碼是0527,我的生日。以后你過來,自己開門?!?/br> 任和:“……密碼不要設(shè)置成自己的生日。” 簡希文轉(zhuǎn)頭:“???是喬蘭弄的?!?/br> 任和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改掉?!?/br> 簡希文在沙發(fā)躺下,腳搭在茶幾上,說:“你改吧。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說,我餓死了渴死了,我沒有力氣了?!?/br> 任和走進(jìn)廚房,很快端了一杯水出來。 簡希文猛地坐起:“我都沒找到杯子!還有你怎么這么快?你弄自來水給我喝?。?!” 任和無奈:“裝杯子的箱子就放在餐廳外,箱子上寫了杯碗兩個大字。還有,廚房裝了凈水機(jī),這是直飲水?!?/br> “哦?!焙喯N慕舆^水,一口氣喝光了,“還是溫水,不錯?!?/br> 任和又說:“燃?xì)庠顩]壞,是你沒打開天然氣開關(guān)。” 簡希文一臉無辜:“是嗎?天然氣還有開關(guān)?為什么?” 任和第一次見識到簡希文的生活白癡程度,即使喬蘭已經(jīng)說過了,還是有點(diǎn)驚人。 他進(jìn)了廚房,打開冰箱看了看,簡單做了小米粥、雞蛋雜蔬rou餅。 簡希文拍戲兩個半月瘦了很多,不用再精準(zhǔn)計(jì)算卡路里吃飯了。但在拍攝結(jié)束前,簡希文飲食上還是很克制。 他坐在餐桌前,聞著雞蛋rou餅的香味,陶醉地說:“哇,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吃過這么香的rou餅了?!?/br> 說得跟個小可憐似的。 任和說:“其實(shí)你沒必要長期吃減脂餐,以你的情況,增加鍛煉就可以了。” 簡希文咬了一大口rou餅,幸福地嚼好半天才吞下去,然后才說:“那不行,明星的瘦跟運(yùn)動員的瘦是不一樣的。我必須時時刻刻,保持最完美的上鏡狀態(tài),維持我的巔峰美貌!” 任和:“……” 任和太會做飯了,簡希文一不小心就吃撐了。 吃飽后,簡希文理所當(dāng)然又躺沙發(fā)去了,任和收拾碗筷。等任和收拾完出來,看見簡希文坐在客廳的三角鋼琴前,按下一個鍵。 清脆的音符在空曠的房子里回蕩。 清晨的陽光恰如其分地從落地玻璃窗穿過,落在鋼琴蓋上。 白色的三角鋼琴閃閃發(fā)光,就如琴凳上的簡希文。 這架鋼琴是從別墅搬過來的,簡希文什么都沒收拾,只擦了鋼琴。 客廳四周還散落著無數(shù)行李,但簡希文沒有去理會,直接坐了下來,好像忘了任和還在這里,自顧自彈起琴來。 他先彈了一會德彪西,任由思緒自由地飄飄蕩蕩,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沒想。他已經(jīng)全然遺忘了房子里的另一個人,也忘了自己還穿著睡衣。 任和不懂音樂,不知道簡希文彈了什么,如此好聽。他沒什么藝術(shù)細(xì)胞,周圍也沒有跟藝術(shù)有一丟丟相關(guān)的朋友。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人家彈鋼琴,第一次現(xiàn)場領(lǐng)略琴鍵發(fā)出來的聲音有多么美妙。每一個音符都回蕩在空氣中,經(jīng)由空間碰撞,傳達(dá)至耳膜,激起奇妙的聽覺反應(yīng)。 “我又聞到你的信息素了。”簡希文突然說,“好像下過雨的森林?!?/br> 他換了曲子,彈起肖邦的《雨滴》。 一邊彈,一邊像吟誦一樣緩緩說著話。 “被雨水打濕的,泥土的味道。還有青草,小小的一叢,葉子上滾著雨滴。苔蘚在濕潤的泥土里生長,樹木在水汽中結(jié)果。蒸騰的水霧,泥土的芬芳,茂盛的綠葉洶涌而來——閉上眼睛,我仿佛在下過雨的森林,而不是在高空中,二十六樓的水泥樓房?!?/br> 簡希文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自由得像蝴蝶,來來回回,懶散隨意,卻彈著優(yōu)美的曲子,跟自己的吟誦完美結(jié)合,令任和后背竄上雞皮疙瘩,犬齒發(fā)癢。 那是一種生物本能。 遇見可獵取對象的攻擊本能。 簡希文沉浸在音樂里,沒意識到自己有多大膽,竟然在一位alpha面前談?wù)撍男畔⑺匚兜馈?/br> 即使任和知道,大概是因?yàn)樗缙疬\(yùn)動,汗水加速了信息素的揮發(fā),才導(dǎo)致簡希文聞到了一點(diǎn)味道。 簡希文彈完了《雨滴》,其實(shí)也就幾分鐘,任和卻覺得很漫長。 簡希文從頭到尾沒看任和,沉浸在一個人的世界里,彈起了自己的歌。這次的曲調(diào)不同之前,顯得陰暗壓抑。 幾分鐘,簡希文彈完后,終于停了下來,坐在鋼琴前發(fā)呆。 任和不太明白他們這些音樂人的世界,正打算悄無聲息離開,簡希文突然開口了。 “干嗎?很難聽嗎?” 任和站?。骸昂寐??!?/br> 簡希文轉(zhuǎn)過頭來,瞪著任和,彈琴時的郁郁之色消失不見,又成了那個靈動任性的希希。 “好聽你為什么想偷偷跑掉?好聽你不是應(yīng)該給我鼓掌嗎?我剛剛還夸獎了你的信息素,你竟然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任和只好說:“謝謝?!?/br> 簡希文敲了幾個憤怒的音符,而后說:“沒誠意!” 高大的、一向穩(wěn)重的任和一下有些手足無措。 幾乎沒有人以這樣抒情的方式談過他的信息素,他的世界里從來都是直來直往,沒有詩一樣的談話。 “第一次有人夸我的信息素,謝謝你。”任和說了個長句。 簡希文好奇了:“以前從來沒有人夸過你的信息素味道?真的假的?三十四年,都沒有人夸過?!你的前任呢?” 任和實(shí)在不習(xí)慣跟人進(jìn)行這樣的談話,但他不會說謊,全部照實(shí)說了。 “不知道算不算前任,相親過幾次,認(rèn)識過幾個人,最后都不了了之。大部分是嫌我的信息素味道很土,又是泥土味又是雜草味的?!?/br> 簡希文快要樂死了,聽得津津有味:“土?會嗎?木質(zhì)味道在時尚界不是很流行嗎?你不是泥土跟雜草味,是包含了這一切的森林。然后呢?然后呢?你居然去相親!天啊,還好幾次!你快跟我說說,相親是什么樣的,是什么感覺?” 任和:“……” 任和拒絕再談?wù)摱啻蜗嘤H失敗的事,偏偏簡希文不放過他,整個早上圍著他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跟我說說嘛!” “小氣鬼!” “我沒有相親過啊,我好奇,是真的好奇,不是幸災(zāi)樂禍!” “我了解一下生活,不行嗎?我用我的秘密跟你交換呀,你不要不好意思嘛!你沒有自由戀愛過,我也沒有談過戀愛?!?/br> “真的,你不相信是不是?你不信是正常的,像我這么好看的人,怎么可能沒有談過戀愛呢?告訴你,就是因?yàn)殚L得太好看了,追求者太多了,多得對我的生活造成煩惱,所以我才通通拒絕,不談戀愛,免得他們打起來?!?/br> “當(dāng)然啦,當(dāng)偶像后,跟公司簽訂的合約有要求不能談戀愛。我是完美偶像,屬于廣大粉絲,當(dāng)然不可能屬于某一個人!” 任和原本對簡希文的幼稚已經(jīng)無語了,當(dāng)聽到那句多得對他的生活造成煩惱,突地想起了c的威脅。 簡希文一臉天真無辜地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對相親的好奇心,讓簡希文暫時忘記了私生飯的sao擾,c的恐怖威脅。 任和沒有想到簡希文長得這么好看,信息素味道那么夢幻好聞,也沒有談過戀愛。 簡希文小了他十幾歲,有時候幼稚得像個小孩,卻有這么多的不能夠跟不敢。 任和伸手揉了揉他頭發(fā),而后用兩根手指頂住他額頭,把他無情地推遠(yuǎn)。 “小孩子不要打聽那么多。” 第22章 不識大局 簡希文對于任和把他叫做小孩子很不滿,這種不滿憋到下午喬蘭跟琦琦過來開始爆發(fā)。 “我,kk時尚雜志票選年度最性感男藝人,風(fēng)尚之音最受歡迎男歌手,微博粉絲上千萬,無數(shù)人被我的魅力折服,他叫我小孩子??他是不是眼睛有問題?!” 喬蘭面無表情地整理東西:“你小任哥十二歲,懂?任哥成年的時候,你才六歲;任哥拿冠軍的時候,你還未成年——你不是小孩子是什么?在我們鄉(xiāng)下,碰見任哥,你都可以叫他叔了?!?/br> 琦琦也幫腔:“kk把你評為年度最性感男藝人,這是去年最令人疑惑事件。評你為年度最帥氣,我還可以理解,最性感?處男有什么性感的?你的玫瑰味道,頂多也就是個小苞蕾的稚嫩味道,不是那種艷麗燦爛盛開到極致的熟花氣味。嘿嘿,那是只有被標(biāo)記過的人,才能有的成熟性感?!?/br> 喬蘭爆發(fā)出驚天大笑,簡希文無語到極點(diǎn)。 “到底誰是你們老板?你們站在哪邊的?任和也是!早上還在,下午出門了為什么不跟我說?他不是保鏢嗎?保鏢可以擅自離崗嗎?我人都還在這里呢!” “你管人家去哪?”喬蘭一邊從箱子里拿東西,一邊說,“反正是合理休息時間?,F(xiàn)在他跟王宏朗兩個輪值過夜,任哥從昨晚輪值到中午,今天換王宏朗,他要明天才會過來。” 簡希文愣?。骸鞍??那他去哪了?他有地方去嗎?” 喬蘭奇怪地看著他:“人家怎么會沒有地方去?” 簡希文拿起手機(jī)啪啪發(fā)了消息問任和去哪了,才抬頭回答:“他把房子賣了做生意,你忘了?” 琦琦推著裝滿衣服的行李箱進(jìn)了衣帽間,喬蘭站起來走到簡希文身旁,低聲說:“房子賣了可以租啊,你以為呢?難道人家在給你當(dāng)保鏢前,都睡在大馬路上嗎?” “哦?!焙喯N姆磻?yīng)過來,把已發(fā)消息撤回。 撤回了之后,又覺得那個“你撤回了一條消息”的灰字很礙眼,好像他發(fā)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又后悔了一樣。于是簡希文點(diǎn)了重新編輯,重發(fā)了一遍消息。 離他很近的喬蘭清晰看見了他的每一個cao作。 喬蘭:“……” 關(guān)嘉茂的話又在喬蘭的腦海響起。 喬蘭覺得,關(guān)嘉茂身為經(jīng)紀(jì)人,還有有一定的敏銳度的。不管怎么說,簡希文看起來就是奇奇怪怪的。 “喂?!眴烫m低聲問,“你搞什么?” 簡希文抬頭看她,眼神充滿疑問。 “任哥大你十幾歲吶,你不會喜歡他吧?” 簡希文露出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你說什么?!你再給我說一遍?!我喜歡誰?誰喜歡任和?我?簡希文?頂流簡希文?年度最性感男藝人,喜歡任和那個a狗?!” 喬蘭有些心虛:“這是茂哥叫我提醒你的,不是我說的哈。還有,你不要再叫a狗了,不要搞性別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