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占金枝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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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容粉嫩的指尖掐著他潔白的里衣,心口跳的越來越快,嘴上卻倔強,“我沒怕。” “哈哈,還說沒怕,也不知是誰的心跳聲這般急,來給我聽聽?!背雌^要將耳朵湊到蕭容心口。 嚇得蕭容連忙推開他,幾步爬上了床,“我困了,早點歇息吧?!?/br> 楚淮搖頭失笑,“好,那便睡吧,第一晚在這睡,也不知你能不能睡得著。” “可以,我不認生。”蕭容躺了下去,拉過衾被蓋到臉上,半張臉都被衾被遮住了。 楚淮側(cè)躺著,伸手將她的衾被拉了下來,“你也不怕憋壞?!?/br> “我冷。”蕭容雙手拽住衾被,不讓楚淮拉下來,第一次與男子同榻而眠,到底是害羞的。 “屋內(nèi)生了地龍,你冷什么?”楚京不比梁京,冬日也不算冷,極少生地龍,楚淮怕她冷,才吩咐人生了地龍。 蕭容咬了咬唇,說不過他,索性閉眼,“我困了?!?/br> “睡吧?!背捶畔箩ぃ瑢⑽⑷醯臓T火隔絕在外,床榻間暗了下來。 蕭容閉上眼,嗅覺好似靈敏了許多,她能嗅到阿淮身上的氣息,這是獨屬于他的,令人安心。 可是當這樣的氣息越來越近時,蕭容卻沒法安心了,她睜開眼,不經(jīng)意間與楚淮四目相對,兩人靠的極近,分明夜色極暗,可蕭容似乎能瞧見阿淮深邃的眸子。 “你、你做什么?”蕭容緊張到說話磕巴了。 “你不是說冷,我有個法子讓你不冷,你要不要試試看?”楚淮常年習武,適應(yīng)了一會便能在夜里看清近處的事物,所以此刻眸子鎖住蕭容的面龐,猶如夜間捕食的野狼。 蕭容下意識覺得必定不是個好法子,當即搖頭,“不要了,我不冷了?!?/br> “不行,你要,我怎能忍心讓你凍著?!背撮_始強買強賣了,雙手撐在蕭容的身側(cè),給蕭容的壓迫感極重。 “阿淮,你說了不做壞事的?!笔捜莸纳ひ舳荚陬?,孤男寡女的,在一個床榻上,就很危險,她有點想逃離了。 “不做壞事,容兒,你還記得當初我們打賭你欠我的一個條件嗎?我想現(xiàn)在兌換?!?/br> “你要干嘛,阿淮你別亂來啊,要不然我會生氣的?!笔捜莸穆曇艟d軟,說著威脅的話,可是卻毫無威懾力。 “我不亂來,就是想親你,可以嗎?”楚淮壓低了胸膛,說話間熱氣噴灑在她玉頸上。 “只是親一下嘛?”蕭容這個還能接受,畢竟兩人也不是第一次親了,“那你親完就不可以鬧了,我想睡了?!?/br> “好。”楚淮滿口答應(yīng)著。 蕭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溫熱的唇便含住了她的粉唇,分明她看不真切,卻還是害羞的閉上了眼。 起初她以為像往常一般,蜻蜓點水,淺嘗輒止,可她似乎意會錯了,阿淮今日分明比往日“兇”許多,速度極快,攻城略池。 柔軟又堅硬的舌尖撬開她的貝齒,猶入無人之境,將她的丁香逼到無路可退,被迫交纏,急切的欲望迅速掠奪了她的神思。 蕭容有些害怕,下意識想躲,可楚淮卻扶著她的后腦勺,讓她無法躲避,不得不一同沉淪在欲/念中。 蕭容的心口撲通撲通的跳著,呼吸急促,總感覺要喘不過氣來了,連手腳都發(fā)軟,后背冒出了汗,像是被下了蠱一般,渾身又熱又無力,緊緊地攥著楚淮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大腦一片空白。 蕭容深切意識到,阿淮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瘦弱的少年,而是一個身強體健的男人,她當真是信了阿淮的鬼話。 就在蕭容以為事態(tài)失控,今夜無眠時,楚淮卻忽地慢了下來,溫柔的舔/舐著她微微紅腫的唇瓣,像是在安撫她,“別怕,說了不做壞事?!?/br> 他身上極為躁動,可仍舊有一絲理智尚存,他不能急,得等到大婚那日,才叫名正言順。 蕭容縮在他懷中可憐兮兮的眨巴瀲滟著秋波的杏眸,喉嚨干澀到說不出話,分明什么都沒做,可她卻好像很累很累,身子癱軟不說,連眼皮子都在打架。 “容兒乖,睡吧?!背礇]松手,攬緊了她,薄唇在她眉心親了親,低聲哄著她入睡。 蕭容也當真是累了,偏頭將臉埋在他胸前閉上了眼,沒一會呼吸便綿長了起來,睡著了。 楚淮這才松了口氣,若不使點手段,怕是她整晚都不必睡了,胡思亂想至天明。 他親了親她的發(fā)絲,將她往懷里箍緊了些。 睡吧,明日醒來,便會好受許多。 作者有話說: 。 第38章 誘哄 蕭容原本以為自己得知了那樣大的事, 會徹夜難眠,卻沒想到在阿淮的干預(yù)下,竟是一夜無夢至天明, 醒來時自個都覺得稀奇。 楚淮早早去了練武,待他回來,蕭容也梳洗好準備用早膳了。 “睡的可好?”楚淮打量她,今日著了一件海棠紅襦裙, 俏麗明媚, 顯得氣色很好。 “很好, 我說了我不認生的?!笔捜葑讼聛怼?/br> “是嘛, ”楚淮似笑非笑,“難道不是因為我的功勞?” 蕭容略帶羞意的橫了他一眼, “用膳都堵不住你的嘴?!?/br> “哈哈,”楚淮靠在椅背上,斂了斂笑意, “一會入宮能穩(wěn)得住情緒嗎?我母妃與肅王妃是手帕交, 自幼對我也算是親近,我?guī)闳雽m,想來她會是唯一喜悅之人, 屆時必定會與你親近?!?/br> 這興許當真是緣分吧, 他的母妃與容兒的母妃竟是手帕交, 連躲都躲不開。 “無礙,親近也不是壞事,她不知我是誰?!笔捜輧?nèi)心也期盼著見到母妃,即便兩人不能相認, 見一見也是好的。 “好, 若是撐不住便找我, 我找個借口帶你離開?!钡谝淮我娔稿H硕疾豢赡芎翢o波瀾。 “知道了?!?/br> 用了早膳,兩人離開東宮,坐轎攆先去隆安帝處謝恩。 隆安帝看著比武德帝平易近人了不少,身上的威嚴并不重,還不如永定王給蕭容的壓力大。 “起來吧,你是淮兒自個選的太子妃,朕也不多說什么,盡好太子妃的本分便好?!?/br> 隆安帝早聽說蕭容與陸綺有些像,只是他并不知陸綺過去之事,只當是巧合,如今看著蕭容,倒讓隆安帝想起了幼時之事,那時他與陸鴻、陸綺、楚瑞、姜儷關(guān)系匪淺,可儷娘先走一步,如今連儷娘的兒子都要娶妻了。 隆安帝看著楚淮面無表情的神色,知道楚淮始終在怨他,父子之間的矛盾,已無法化解了,興許百年之后,帶到地下,儷娘也會怨他。 看著兩人,總讓隆安帝想起一件又一件的傷心事,索性讓他們早早退下。 “大婚定在上元佳節(jié),已是最近的好日子,你們好生準備吧?!?/br> “多謝父皇?!边B謝恩時,楚淮的神色都是淡淡的,遠不如面對永定王時的和煦。 出來時,蕭容偷瞄了一眼楚淮,欲言又止,她總覺得,阿淮和隆安帝之間,有很大的隔閡,這樣的隔閡未必比她和武德帝的輕。 楚淮牽著她的手往后宮去,即便已進臘月,青石板路面也是干干凈凈的,沒有一絲雪色,楚京很少下雪。 “當初我?guī)煾概c父皇一同求娶我母妃,”不等蕭容開口問,楚淮便開口解釋了,“師父是想娶我母妃做世子妃,而父皇只能允諾一個貴妃之位,因為皇后之位已經(jīng)給了當時的宰輔韓家?!?/br> 姜家那時算不得多顯貴,和韓家比起來差了許多,沒有這個能力去競爭中宮之位,得一個貴妃位就足以光耀門楣了。 永定王世子妃之位也足夠吸引人,來日便是永定王妃,是正妻,可姜家到底還是追求榮華富貴,將姜儷送入了宮中,畢竟這天下都是隆安帝的,誰又能拒絕帝王所求呢? 蕭容沒想到阿淮的母妃也有這般曲折的經(jīng)歷,當真美人命途多舛嗎? “所以永定王至今未娶是因為母妃嗎?” “興許吧,畢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母妃入宮后便位居貴妃,獨占君心,受盡寵愛,只是這樣一來,也讓前朝后宮非議,為了平衡朝堂,父皇便寵幸了旁人,我出生后,父皇來的也勤,可到底三宮六院,不能一直陪著母妃。” “母妃偏偏對一個帝王動了心,待在四四方方的宮里,日日盼著父皇的到來,可父皇卻納了一個又一個妃嬪,生下一個又一個子嗣,雖說給了姜家無盡的富貴,可母妃所求,并不是富貴,最終生了心病,藥石無醫(yī),郁郁而終。” 楚淮仰頭望了眼陰沉沉的天,眼角有些濕潤,即便他六歲時母妃便薨逝了,可那段歲月,他卻記得清楚,因為那時他與母妃一樣,期盼著父皇的到來。 蕭容握緊了楚淮的手,“阿淮?!?/br> 她張了張唇,卻不知該如何安慰,這世間最傻之事,便是愛上一個無法一心一意之人吧,怪不得阿淮對隆安帝隔閡已深,阿淮的母妃,也算是隆安帝間接害死的。 既然無法付出全部,當初還不如放手,也許姜儷嫁給永定王,會有更好的結(jié)局,可是這世上,哪里有也許。 楚淮低頭笑了笑,只是笑意很淺,“她太傻了,怪得了誰,對不該動心的人動了心,結(jié)局怎么會好。” 蕭容搖了搖頭,“不是母妃傻,而是有人給了她希望,卻又親手斷絕了這樣的希望,有些人可以往前走,可有些人卻會被永遠困在原地?!?/br> 如果不是隆安帝一開始就給了姜儷錯覺,姜儷不會越陷越深,姜儷獨寵那段歲月,她一定自我拉扯過,最終被那短暫的美好迷了眼。 隆安帝很快走了出來,寵幸了旁人,可姜儷卻困在那段美好中再也走不出來了。 “阿淮,所以一開始我問你,來日你會不會納妃,若是會,我寧愿先離開,因為得到過再失去,比從未得到過更難受。” 如果隆安帝一開始不為姜儷空置六宮,照常寵幸旁人,姜儷一定會保有警惕心,告誡自己莫要對帝王動心,想來也不會走到那一步。 “我不會,從小母妃就說,要我只娶一個皇子妃,一心一意,不要納側(cè)妃,那時我不懂,長大后才明白母妃的苦楚?!?/br> 他自幼的苦難,又何嘗不是因為隆安帝,所以他不可能廣納妃嬪,重蹈覆轍。 蕭容彎唇笑了笑,“我相信阿淮?!?/br> 兩人聊著舊事,很快到了韓皇后宮外。 “想必今日有不少女眷,你莫怕,有無法解決之事,盡管推給我。” “我不怕?!笔捜萆钗跉猓龑φl都不怕,只是即將要見到母妃,有些緊張,不知母妃可好相處。 侍婢通傳,兩人進入殿內(nèi),果然坐了滿滿的人,蕭容沒有亂瞟,跟著楚淮行禮,生怕出了差錯。 “快免禮,”韓皇后嗓音帶笑,看著挺和藹,“早就聽說未來太子妃是個極標致的美人,今日一見,果真不俗?!?/br> “是啊,不過妾身瞧著怎的和肅王妃有些像呢?”不知是誰說了句。 蕭容的心瞬間被提了起來,還沒來得及開口,陸綺就上前幾步,拉住她的手打量了幾眼,“還真是,螓首蛾眉,冰肌玉骨,比我年輕時更為出挑,太子妃若是生在那時,怕是就沒我什么事了?!?/br> 蕭容的手被陸綺握住,溫暖包裹著她,指尖微顫,她望著陸綺,連眼也舍不得眨一下,原來母妃長這樣,兩人當真像,一眼就能認出來。 著一席青蓮色王妃禮服,芙蓉面上盡是笑意,話語溫柔,像極了慈母。 “肅王妃謬贊,妾身不敢當?!笔捜荽鬼?,作出羞澀樣子,不敢泄露半分神色。 “我可是最不愛說拐彎抹角的話,都是實在話,太子妃長的與我像就是緣分,往后太子妃便歸我護著了,你們可不許欺負了她。”陸綺半開著玩笑道,亦是向眾人表明態(tài)度。 儷娘去了,阿淮的兒媳婦,陸綺當然得護著,更何況蕭容長的與她像,陸綺就更是喜歡了,冥冥之中覺得這是儷娘選中的兒媳婦。 陸綺是永定王的meimei,又是肅王妃,還與陛下有不菲的交情,誰不給她三分薄面。 便有人笑道,“誰敢欺負未來的太子妃啊,這般美人,怕是太子殿下護得緊,哪還用得著你來護?!?/br> “就是,我看你有空還是多cao心cao心洛兒那個小子,聽說昨個去了喝花酒?” “別提了,一說到這個我就來氣,臭小子不服管,改日得把他扔到軍營里錘煉一番,還是太子妃這般的姑娘家乖巧,我喜歡的緊?!?/br> 一群人閑聊著,屋內(nèi)倒也其樂融融,蕭容所想象的刁難沒有,苛責也沒有,連關(guān)于她的身份,都無人置喙,好似這滿屋子坐的都是親朋好友,只關(guān)心二人過的幸福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