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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掌心寵(重生) 第75節(jié)

    哦, 他真的只是隨意想想, 要不是陸夕眠成天在他耳邊念叨著“不知殿下的病反復(fù)了沒”,他也不至于現(xiàn)在看到宣王就開始胡思亂想。

    他好好養(yǎng)到十六歲的女兒, 每天都在憂心別的男人的身體。

    問她為何不記掛著他這個老父親,她還理直氣壯地說,人家殿下身體不好,還說陸綏錚壯得像牛。

    陸綏錚:??

    合著他身體康健,身強體壯還是罪過了唄??

    陸綏錚鐵青著臉, 氣勢洶洶地加快了步子。

    他原來落后宣王一大截, 眼瞅著, 距離飛速拉進。

    大太監(jiān)趙繼泉早就聽說宣王要進宮,特意在思政殿外候著,他大老遠看到宣王風姿翩翩往這邊慢慢走來,臉上堆滿了喜慶的笑容。

    他站在原地,等著宣王靠近,瞥見視野里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突然愣了下。

    趙繼泉瞇著眼睛看過去——

    皮膚黝黑,虎背熊腰,魁梧有力……

    這不是鎮(zhèn)南大將軍嗎!

    瞧著大將軍怒目圓睜,殺氣騰騰,所過之處皆寂靜無聲。

    眼瞅著就要追上了宣王!

    “哎喲!”趙繼泉冷汗唰的下來了。

    這這這……

    大將軍只是在追趕宣王?瞧這架勢像是要打架?

    蒼天哎,宣王殿下那細胳膊細腿的哪里承受得住大將軍的拳頭啊,別說是一拳,就是一根手指,怕是都扛不?。?/br>
    趙繼泉面帶急色跑過去,想著勸和勸和,雖說不知二位有什么矛盾,但宣王殿下那是陛下最重視的弟弟,可不能有個三長兩短,就算豁出去他這條老命,也得把宣王護在身后。

    可惜他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老太監(jiān),腿腳自是比不過一個久經(jīng)沙場的將軍的。

    他才跑了兩步,對面陸綏錚就追上了宣王。

    趙繼泉心猛地提到嗓子眼。

    他抖著身子,不忍再看。

    就見陸綏錚頭頂冒著火似的,快步從宣王殿下身邊走過。

    幾乎是擦著他的肩膀,再往右一分,就能把薛執(zhí)撞一踉蹌。

    薛執(zhí):“……”

    只感覺自己左半邊身子火燒火燎的,他怔愣地看著揚長而去的男人,又偏過頭看了一眼完好無損的肩膀。

    他似乎僥幸逃過一劫。

    陸綏錚到了殿外,趙繼泉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過神。

    陸綏錚冷眼看著趙繼泉,“陛下在里面?”

    趙繼泉腿肚子發(fā)軟,“是,是……”

    “快進去通傳,本將要面見陛下?!?/br>
    薛執(zhí)慢慢走近,聽到了這個仿佛要殺人的語氣。

    怎么了這是,難道是陸夕眠的耳朵又不好了?

    他微微蹙眉。

    正打算上前一步,同對方寒暄,就見對方驀地轉(zhuǎn)過頭,兩只黑漆漆的眼睛兇狠地瞪了他一眼。

    薛執(zhí):“……”

    哦,這火氣好像是沖著他來的。既然與她無關(guān),那便罷了。

    薛執(zhí)的腳又縮了回去,轉(zhuǎn)頭對趙繼泉笑了笑,“早啊,趙公公?!?/br>
    宣王殿下的聲音如春日清泉,在陸綏錚粗獷的問話后,更顯得溫聲細語。

    趙繼泉感動得幾乎要落下淚來,“殿下,您快請進,我們陛下等您許久?!?/br>
    薛執(zhí)對著趙繼泉微微頷首,笑容溫和客氣。他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陸綏錚,猶豫了一下,也對對方點了點頭。

    人進去了。

    陸綏錚目光灼灼盯著薛執(zhí),整張面容落在旁人眼中,只留下四個字——

    猙獰不堪。

    “他進去了,本將呢?!”

    “您、您稍后片刻,稍、稍后……”

    陸綏錚瞇著眼睛打量了一會趙繼泉,把人看得冷汗直流。然后轉(zhuǎn)身走到院子里,默默等待。

    薛執(zhí)再次出來,是個一炷香時辰以后。

    他不是一個人出來的,身后還跟著個半大的少年,身量到薛執(zhí)的胸口,約莫也就十二三歲的樣子。

    少年身穿著黃色的錦袍,腰間佩戴著象征皇子身份的佩玉。

    陸綏錚離門口離得遠,但他耳聰目明,輕而易舉便看清了那人的樣貌。

    算算年歲,順帝的大皇子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年紀。眼前的少年想必就是大皇子,薛元辭。

    隱隱約約,還能聽到他和宣王的對話——

    少年嗓音微啞,話中含著鋒利:“十皇叔面有異色,是認為我方才所講的有問題嗎?”

    宣王沉吟片刻,緩緩說道:“大皇子所言,確能最快速地解決問題,但……你是否考慮過,那州縣的百姓以后該如何過活?”

    大皇子不贊同道:“皇叔,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那州縣區(qū)區(qū)幾百口人,朝廷隨便撥些銀兩救濟便是,總不能因為他們這一小部分人,就放著河患不治理吧?”

    “并非只有這一個法子?!毖?zhí)堅持道。

    薛元辭眼底有不耐閃過,“方法的確不止一個,但這是最省事的?!?/br>
    “可你若強行將那里設(shè)為泄洪之地,也該提前通知當?shù)匕傩?,叫他們喬遷去別的地方?!?/br>
    “皇叔您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難道州郡的長官沒有勸離嗎?勸了,他們不聽啊?!笔首記_對方拱手,挑眉笑道,“皇叔您辦案是能手,在這方面可實在是優(yōu)柔寡斷了些啊,區(qū)區(qū)幾百條人民,在國家大事面前,算不得什么。”

    這話斷斷續(xù)續(xù)傳到了陸綏錚的耳朵里,男人臉色驀地沉了下去。

    好大的口氣,幾百條百姓的命都不放眼里!想如何?上天嗎?!

    陸綏錚邁開步子,朝二人走去。

    他來的晚了,那場無法調(diào)解的爭端已經(jīng)進了尾聲。

    薛元辭先走了。

    相悖的政見與理念,無法互相說服的兩個人。

    一銳一柔,一急一緩,一自私一寬仁。

    叔侄二人性格迥異鮮明,似乎天生就是來做敵人的。

    陸綏錚越過薛執(zhí),徑自進了思政殿,自始至終都不曾正眼看他。

    薛執(zhí)停在遠處,若有所思地望著男人的背影。

    趙繼泉心里道了一聲苦,勸著宣王往外走。

    心里卻嘀咕著,也不知這二位貴人是怎么結(jié)了梁子,回頭得給陛下講講,讓陛下幫忙調(diào)和一二。

    不過就大將軍那個火爆脾氣,想來是不聽勸的。

    也罷,反正宣王與鎮(zhèn)南大將軍也不是非要和睦共處。

    趙繼泉人往宮外送,他想起皇帝的囑托,笑著閑聊:“方才之事,殿下是如何想的?”

    薛執(zhí)坦言道:“本王覺得不妥,那都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

    趙繼泉笑道:“殿下宅心仁厚,待世人皆一視同仁?!?/br>
    薛執(zhí)又道:“本王的確只會辦案,在治國之策上無能為力,教導大皇子這方面,只能靠輔政大臣?!?/br>
    “是,所以陛下近來讓蘇相輔佐大皇子,希望他能早日成器?!?/br>
    薛執(zhí)點點頭,“蘇相是大皇子的外祖父,自然會全心全意為他好?!?/br>
    外戚輔政,自古以來便是大忌。

    趙繼泉頓了頓,不著痕跡避開這個話題。

    “陛下拜托殿下照顧著點大皇子,實乃是對殿下的器重和倚賴,大皇子年紀尚輕,心氣兒難免高些,他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若有冒犯之處,望殿下莫要放在心上?!?/br>
    薛執(zhí)笑著搖頭,“公公言重,本王好歹是做叔叔的,怎會同他計較。”

    “殿下寬宏大量,是大皇子之幸?!?/br>
    “皇兄近來身體如何?”

    趙繼泉嘆了口氣,“老奴不瞞您,陛下近幾日愈發(fā)不好了。若非如此,陛下又怎么舍得把大皇子這么早就推到治國的這條路上來?”

    順帝最愛的就是蘇皇后為他生的這幾個孩子,溺愛得沒邊,若是能讓孩子們多過一天的輕松日子,他定不會早早地把擔子往大皇子身上卸。

    “可是皇兄瞧著并無大礙?!?/br>
    “陛下怕您憂心,所以……唉?!壁w繼泉揉揉眼眶,嘆道,“陛下常說,他曾在幼時對您有頗多照拂,這些年見著您日子過得越來越好,他也很欣慰。陛下知道,您是知恩圖報的人,他怕您在他身體上的事勞心勞神,便叫您去教導大皇子?!?/br>
    “陛下常說,待他幾年后故去,還要靠您這位叔叔護著大皇子,這也算是他早年善舉的回報吧,不然他在天之靈都無法安息?!?/br>
    說話間,送到了宮門口。

    薛執(zhí)沉默良久,輕聲笑了出來。

    “皇兄曾助本王良多,本王一世不敢忘懷?!蹦腥诵ρ蹨厝?,目光堅定,“幫他保護子民,守護國家,都是本王心甘情愿的?!?/br>
    趙繼泉目光含笑送他遠行。

    薛執(zhí)轉(zhuǎn)回頭,唇畔笑意愈發(fā)濃重。

    因果報應(yīng),自當遵從。

    他受人之恩,自當涌泉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