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掌心寵(重生) 第45節(jié)
“哎!嘿嘿?!?/br> 喝完了茶,坐了會,始終不見麗妃和皇帝進(jìn)來。 沒過一會,有小宮女來給他們添茶。 陸夕眠叫住她問道:“娘娘去哪兒了???怎么還不回來?” 宮女道:“娘娘陪著陛下去散心了?!?/br> “這……”陸夕眠無措地看向薛執(zhí),她動了動嘴唇,無聲道,“那我怎么辦?” 男人挑眉輕笑,站了起來,“看來陛下被佳人套住了心?!?/br> “?。俊?/br> 少女懵懂無知,茫然地抬頭。 什么意思? 宣王到底是已成年的男子,又比她年長六歲,懂得自然比她這個小姑娘多。 “走吧,”他抿唇笑道,“想回家嗎?本王送你?!?/br> “回家?這就走了?這合適嗎?”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又要送她回家了?她才剛來啊。 二人并肩出了大殿,薛執(zhí)見她滿臉糾結(jié),嘆道:“麗妃與陛下許久不見,自然要花上些時間訴訴衷腸,你在這等是等不到了?!?/br> “哦,這樣啊……”她皺了皺眉,“那我不應(yīng)該回云儀宮嗎?” 薛執(zhí)無言片刻,捂著頭笑了,“小姑娘,今日是誰叫你來的?” “宋嬪娘娘啊?!?/br> “是嗎?那你今日見到宋嬪,她跟你說的第一句話是什么?” “她說——”陸夕眠皺著臉回憶,“她先問了我熱不熱,餓不餓,我回答了?!?/br> “然后呢?” “然后她就把麗妃娘娘叫來了?!?/br> 薛執(zhí)不再說話,似笑非笑看著她。 這下陸夕眠再不懂就真是個傻子了,“哦……” “回家嗎?”他又問。 陸夕眠猶豫道:“可是三公主生辰,我就這么走了,不太好吧?” “你們姑娘家過生日,都會做什么?” “賞花品果,吟詩作畫,閑聊什么的?!标懴γ叩?,“對了,聽箏箏說,宋嬪娘娘今日特意請了樂師來,還有唱戲的呢?!?/br> 薛執(zhí)微微彎腰,目光掃落在她的右耳上,就這么一眨不眨盯著那只傷耳,“去那么嘈雜的地方,耳朵,不疼嗎?” 他嗓音和緩,說得很慢,臉上沒有笑意,眼底盡是專注和認(rèn)真。 陸夕眠被他看得臉紅,支吾道:“會、會吧……” 還從沒人會這么問她呢,沒人顧慮到她是否適應(yīng)那樣雜亂的環(huán)境。 如此想來,宋嬪還真不是要請她去呀。 “要不要回家?” “回。”陸夕眠抬手想要摸一下耳朵,剛要摸上,就感受到男人有些壓迫感的警告的視線。 又訕訕收回手。 “我自己回去就好,您有事去忙吧。,不用再送我了?!?/br> “本王也要出宮,府上積了許多公務(wù)?!?/br> “哦哦,那正好。對了,您先行一步,我去趟云儀宮,跟箏箏她們說一聲,待會去追您?!?/br> “好?!?/br> 她活蹦亂跳地離開,再回來與薛執(zhí)回合時,步子說不出的沉重。 不僅如此,身后還跟了個甩不掉的尾巴。 “你們這是……”男人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面前的一男一女。 陸夕眠悄悄翻了個白眼,郁悶道:“碰上了?!?/br> 蘇翊曇裝得人模狗樣,笑得虛偽,揖手道:“宣王殿下。” 薛執(zhí)笑著頷首,客氣道:“蘇公子這是要出宮?” 蘇翊曇還沒說話,陸夕眠搶先道:“皇后娘娘知道我要回去,非要他一起跟著。” 語氣怨氣沖天,薛執(zhí)險些繃不住笑出來。 蘇翊曇被搶了話也沒惱,當(dāng)著宣王的面,無奈地看了女孩一眼,似是縱容著她發(fā)脾氣。 他對宣王解釋:“蘇府與陸府相鄰,正好順路?!?/br> 比起陸夕眠對他態(tài)度冷淡,他更在意的是宣王。 為何宣王會在這里等她? 他們何時這般親近了? 蘇翊曇忍下心底的妒意,故意在宣王面前展現(xiàn)出自己和陸夕眠之間的熟悉和親昵。 “她說身體不適,我實在放心不下,正好和她也有些話要說,便主動請求送她回去。”蘇翊曇溫聲道,“殿下您在此處是等人嗎?” 陸夕眠哼了聲,又翻了個白眼。 宣王嗓音溫和,“和陸姑娘在麗妃宮中巧遇,也是順路出宮?!?/br> 他表現(xiàn)得坦蕩隨和,蘇翊曇不禁有些動搖。 或許真的只是湊巧? “皇后娘娘方才還說起,今日只見到了殿下的賀禮,沒見著殿下的人。您匆匆離去,想來是公務(wù)繁忙吧。” 薛執(zhí)微微笑著,沒答。 “我受皇后所托,還要送她回家,殿下應(yīng)當(dāng)亦十分繁忙,我們就不打擾您了?!碧K翊曇彎身揖手,送別道,“您慢走。” 陸夕眠轉(zhuǎn)頭瞪他。 什么意思?著急趕殿下走? 蘇翊曇心里那點小打算,在薛執(zhí)眼里什么都不是。他還犯不上跟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卒計較。 蘇翊曇送陸夕眠是皇后的意思,而他卻沒什么正當(dāng)?shù)睦碛蓳屵@個差事。 也罷。 “告辭?!彼f。 陸夕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您……” 就這么把她丟下了?? 薛執(zhí)對著滿臉不高興的小姑娘彎唇笑了笑,毫不留戀,轉(zhuǎn)身離去。 -- 薛執(zhí)坐上馬車時,衛(wèi)懲沒看出來他家殿下有何異樣。 到王府前,薛執(zhí)掀簾下轎,一切也如常。 他步伐沉穩(wěn)進(jìn)了府門,衛(wèi)懲仍未察覺到不同。 直到男人回府后沒有去書房處理公務(wù),而是徑自往臥房方向走去,衛(wèi)懲才后知后覺—— 他家殿下似乎心情很不好。 衛(wèi)懲心里一慌,正要跟上去問候,卻見原本在他前頭走得好好的男人突然停下腳步。 薛執(zhí)抬起右手,捂著心口,痛苦地悶哼一聲。 然后直挺挺倒了下去。 很快,林長翌被請到了府上。 診脈完畢,男人還沒醒。 林長翌傻在原地,久久發(fā)不出聲。 “世子您說說話啊,殿下他怎么了?!”衛(wèi)懲急得紅了眼。 林長翌呆呆望著男人露在外面的那一截手腕,衛(wèi)懲也跟著看去。 他們眼睛都沒瞎,清晰地看到,薄薄的皮rou下,有什么東西正在活躍地游竄于脈搏間。 “舅舅身上,有蠱?!绷珠L翌顫著嗓音,渾身都在抖,“我不知道……我怎么以前沒察覺呢……” 他哽咽了聲,像個無措的孩子。 “衛(wèi)大人,你能告訴我,這是誰做的嗎?” 作者有話說: 文中出現(xiàn)的蠱乃是作者瞎編,最終解釋權(quán)歸作者所有 ps:這里是二更喲~沒看過一更的往前翻鴨。今天更新8000+,今天也是勤奮的梨。 評論都發(fā)紅包呀!么么噠! 第28章 如夢初醒 林長翌又為薛執(zhí)仔細(xì)地診斷了一次脈象。 結(jié)束后, 他沉默了很長時間。 他情緒始終難以平靜,身子僵著,呼吸在顫,眼底盡是不可置信與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