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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掌心寵(重生) 第34節(jié)

    韓恣行冷嗤了聲,歪在椅子里,懶洋洋地把腿縮了回去。

    又等了一會,天色越來越亮,韓恣行抹了把臉。睡也睡不著,干脆站起身。他站在廊下,對著院子伸了伸懶腰。

    手臂剛舉過頭頂,身后便傳來一道溫和好聽的聲音。

    “抱歉,韓公子久等了?!?/br>
    韓恣行慢悠悠回頭,瞧清對方的樣貌,挑了挑眉。

    喲,京城還有這么俊俏的郎君呢?

    “您是宣王?”

    薛執(zhí)微怔,笑著頷首,“正是本王,公子請?!?/br>
    韓恣行揉了揉后頸,也笑出了聲。

    “老是聽說宣王殿下的風姿如何如何,頭回見,倒果真如傳言一般?!彼嫘膶嵰獾貒@了聲。

    這種恭維,薛執(zhí)聽得太多了。

    他沒當真,斯文和氣地笑道:“過譽了,請?!?/br>
    二人在屋中落座,韓恣行環(huán)顧四周。

    屋子挺大,東西不少,瞧著里頭的擺件陳設倒是十分樸素,沒有多少名貴的東西。

    韓恣行抱著肩膀,毫無怯意,“這是審犯人的地方?”

    其實他更想說:你拿老子當犯人?

    但對著宣王這么張一團和氣的臉,委實拿不出對待地痞流氓的那種橫勁兒。

    薛執(zhí)搖頭失笑,心想著陸夕眠的小舅舅竟也和她一樣,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是下屬們休息的地方,有些簡陋了?!彼感πΑ?/br>
    “進入正題吧,”薛執(zhí)沒再給對方插科打諢的機會,正了神色,“煩請公子說說當時情況?!?/br>
    韓恣行喜歡有禮貌且辦事爽快的人,早聽說宣王對待庶民也是一視同仁,今日所見未曾叫他失望,這種滿意致使他一宿沒睡好的怨氣都消了不少。

    他心情好了,人便好說話很多,十分配合地開始回憶前夜的事——

    昨日晚膳時候,韓恣行和友人去了春風閣。

    “你說說你,來了這勾欄瓦肆之地,竟然還獨自一人喝酒,我們小韓爺真是不識風月,無趣,無趣?。 ?/br>
    韓恣行不管他人說的,他自己向來是怎么高興怎么來。

    “我來此處是聽曲兒的,若是看美人兒,我何不回家照鏡子?”

    友人大罵他不要臉,心里卻對他的話深以為然。

    就憑韓恣行這張臉,放在京城里也是能數(shù)得上名號的,這春風閣里要找一個比他好看的,真難。

    韓恣行什么都玩,就是兩個底線絕不碰觸,一是賭錢,二是女人。酒rou朋友都知道他性子,也不多勸。

    有不長眼的往他身邊湊,都被人攔了去。

    友人勾著美人的腰調笑:“你別招他,把人惹急,小心他跑了?!?/br>
    說跑就跑,下回就再也不來了。

    眾人說說笑笑,唯有韓恣行自己獨坐在一旁,專心地欣賞樂伎彈曲兒。

    他聽得入迷,沒注意時辰,等回過神來時,那幫狐朋狗友都摟著今夜的紅顏知己回房去了。

    “嗤,無聊。”

    成天就是那檔子事,也不怕腎虛。

    韓恣行拂了拂衣袍上不小心掉上去的瓜果皮,站起身準備去方便方便。

    酒沒喝太多,但也不知怎么,太陽xue一抽一抽地疼。

    大概是著涼了吧,也罷,今夜再無消遣,不如早些回家睡覺。

    若不是聽說這樂伎是新來的,且只在晚間彈奏,他圖個新鮮,不然也不會大晚上的往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跑。

    方便完,他本來打算直接走,可是一摸腰間才發(fā)現(xiàn),扇子落在原來的屋子了。于是又轉身,邁步往房間走。

    路過一間屋子時,門突然從里頭打開,有個男子從里頭出來,低著頭,匆匆地和他交錯。

    擦肩而過時,韓恣行聞到了那人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垂眸,看到那人的衣袍尾端好像染了點紅。

    他當即皺了皺眉,停在原地,眸色漸深,望著那人離開。

    半晌,他緩緩吐了口氣,繼續(xù)前行。

    回去拿了扇子,打算回家睡覺。再次折返時又路過那間屋子,這回房門又開了,里頭沖出來個女人,那女子一邊尖叫,一邊哭著喊“死人了”!

    那女子也不看來人是誰,不管不顧往韓恣行身上撲,他迅速閃身,叫那女子撲到了地上,十分狼狽。

    他沒什么憐香惜玉的心思,也不欲多管人家的閑事,調轉腳尖,繼續(xù)向前。

    那女子竟手疾眼快,一把攥住他的腳。

    “大人、大人,您救救奴家,嗚嗚嗚死、死人了??!”

    ……

    “事情就是這樣了?!表n恣行坐在薛執(zhí)對面,無奈攤了攤手。

    薛執(zhí)徹夜審了幾人,基本已經核查完畢,知道韓恣行所言屬實。

    韓恣行只是路過,那間屋里的男尸與他無關。

    清白已證,薛執(zhí)還有一點很好奇。

    “公子當時既然準備離去,便是不想惹禍上身,本王說得可對?”

    韓恣行哼哼了兩聲,表示贊同。

    宣王又道:“那女子抓住你的腳,你可以再次將她甩開,自行離去?!?/br>
    他頓了頓,面上帶了點笑意,“可你沒有,你替她報了官,還陪著她去了衙門?!?/br>
    韓恣行困得半闔了眼睛,冷哼了聲,“是啊,原以為去趟衙門把事情說清楚我就能回家睡覺了,誰能想到呢,又被您給抓了來?!?/br>
    “是請。”

    韓恣行掀著眼皮睨了一眼宣王,見對方仍然是那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心里生出一絲異樣。

    這人為什么老是笑著,看著怎么這么別扭呢。

    他忽略掉那陣古怪的感覺,煩躁地搓了搓臉,勉強睜開馬上就要粘在一起的眼睛,怨氣沖天道:“總不能讓她一個人面對這種人命官司……我要不是看她是個女人,才懶得管這種閑事。”

    薛執(zhí)驀地想起來那個不顧一切都要沖上來抓住他的小姑娘。

    熱血又莽撞,沖動起來,會做出一些他的理智難以解釋的事情。

    她跟她的舅舅還是有些像的。

    “宣王殿下,我都交代完了,能放我走了嗎?”韓恣行站了起來,不耐道,“困著呢?!?/br>
    薛執(zhí)對此表示抱歉,“還要麻煩公子再留上幾日?!?/br>
    “幾日?!”

    “當時只有公子見到那人了嗎?你可還遇到過旁人?”

    “不曾見過別人?!?/br>
    薛執(zhí)點點頭,“既如此,本王就更不能放任公子離開了?!?/br>
    當時兇手進門時,屋中的一男一女應當是熟睡狀態(tài),而他行兇完畢出門,夜已深,就只有韓恣行一人撞見了。

    也就是說,韓恣行是本案中唯一的目擊證人。

    他若是從御司臺的門里踏出去,說不準都等不到回到陸府,人就會被滅口。

    薛執(zhí)自然不會放任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公子困了的話,可以在本王這里稍作休息,待到人犯歸案,還需公子去認一認人。”

    韓恣行有點傻眼,“不是,合著你一日抓不到人,老子就得在這陪你們耗一日?”

    薛執(zhí)低頭笑了聲,搖頭,“本王很快就能抓到人,公子不必擔心?!?/br>
    他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又笑瞇瞇道:“本王這里有好茶好酒,都是陛下賞賜,本王平時公務繁忙,實在沒有時間享用。堆在庫房里堆了太多,再放下去恐怕就要糟蹋了,放著也是放著,不如公子幫幫本王?”

    韓恣行眼睛一下就亮了,還有這種好事?

    “除此之外,本王還收集了許多名人字畫、古籍孤本,對了,還有不少樂器,琴譜,公子若覺得無聊……”

    韓恣行站起身,快步走向墻邊的床榻,指著問:“我睡這行嗎?”

    薛執(zhí)笑眼彎彎,“可以,辛苦公子配合本王的公務?!?/br>
    韓恣行手腳麻利,翻身上床,閉上了眼睛。他緊緊抱著被子,一副誰也別想把他從這張床上拉下去的姿態(tài)。

    他擺手,“殿下客氣,殿下才辛苦?!?/br>
    然后便打起了呼嚕。

    睡得還挺快。

    薛執(zhí)忍不住輕笑出聲。

    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就在想。

    他了解太多人的喜好和性情,他可以輕而易舉地叫人開心,叫人滿意。

    哪怕是火爆脾氣出了名的小韓爺,薛執(zhí)也只是通過一些文件了解過此人,只需再見上一眼,就能迅速找到討好對方歡心的法子,然后達成他的目的,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可為何就出了那么一個例外呢?

    直到此刻,他對她依舊無解。

    男人從容地邁出門檻,有兵差幫他把門關好。

    他突然腳步一頓,眉頭蹙起。

    不對勁。

    他似乎放了太多的關注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