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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說是國動,但比起棒球,我好像還是更喜歡網(wǎng)球一點。 原因嘛…… 總感覺那些厚重的防具,顯得一副被球打到會很痛的樣子。 相比之下,網(wǎng)球就文明多了。 最起碼人數(shù)很少!不會讓我看的眼花。 因為實在是提不起興趣,我沒過一會就開始犯困。 揉揉眼睛,剛準備跟綱吉說回去吧,結(jié)果竟然從天而降一顆棒球,好巧不巧的砸中了我手里沒吃完的蛋糕,奶油飛射起來濺了一臉。 “啊、危險——” 突如其來的意外,顯然讓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 綱吉連忙站起身,慌亂的抬起我的臉查看:“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我也被嚇了一跳,但好在球并沒有打到我,正正好的掉在了裝著蛋糕的紙盒里,我下意識的晃了晃手,球也跟著晃了兩下,瞬間沾滿了奶油。 棒球上全都是土和灰塵,蛋糕已經(jīng)不能吃了。 我光顧著可惜我的食材,一時忘記了回答綱吉,直到柔軟的布料碰觸到額頭,這才回過神。 垂落的手帕一晃一晃的,連帶著視線也被分割。 我眨眨眼,抬起頭配合他擦拭的動作,卻不經(jīng)意間看到他微微蹙起的眉頭。 好像被關(guān)心了。而且,還是來自一名異性。 意識到這點后,我突然覺得臉頰有些發(fā)燙,連忙移開了視線。 “咦?” 注意力很快被吸引走,我看著綱吉用來擦奶油的手帕,好像有點眼熟? 綱吉:“這、這是!” 綱吉一慌,唰地把手背了過去,我還沒來得及仔細再看兩眼,他就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 我想了想手帕的樣子,心中愈發(fā)肯定:“是我送給你的那條嗎?” 綱吉:“嗯?嗯……” 他含糊著,似乎想把這個話題糊弄過去。 恰好這時有人扛著棒球棒走了過來,我抬起頭,發(fā)現(xiàn)來人個子很高,爽朗的笑容似乎在哪里見過。 “辻、阿綱。” 他很自來熟的跟我們打了個招呼,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抱歉抱歉,剛才擊球的時候沒有控制好力道,你們沒有受傷吧?” “山本?”我終于想起他是誰了,從記憶里翻出了這個名字。 山本抓著頭發(fā)笑起來:“哈哈哈,是我?!?/br> 我:“我倒是沒被砸到,就是可惜了蛋糕……” 說完這話,我們?nèi)瞬患s而同的低下頭,山本看清后也咂舌道:“是有點可惜……這好像不能吃了吧。” “算了,就當成是過期了好了?!?/br> 我深深地嘆了口氣,沒再多說,將里面的球連同紙盒子一起遞給了他,便揮揮手拉著綱吉離開了。 快到教室的時候,綱吉停了下來,我不得不配合他的腳步也停在門口。 兩個人站在走廊的窗下,我奇怪的看他,卻見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肩:“這里……剛才沒有擦干凈。” 順著他指的地方低頭看去,原來是頭發(fā)上也粘到了奶油。我拿校服的袖子蹭了蹭,rou眼能看到的奶油雖然被擦掉了,但那一塊頭發(fā)卻摸起來油油的,看著好像是很多天沒有洗澡了一樣。 這可不行! 我連忙從制服口袋里掏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把它塞到綱吉手中:“請幫我舉一下!” 綱吉:“誒?嗯。” 他一怔,隨后乖乖的站在那里,手里舉著鏡子,把鏡面對準了我。 我:“再稍微往下一點點,我不是要照臉啦?!?/br> 鏡子聽話的往下移了移,我終于滿意了。 用手指當梳子捋了捋頭發(fā),然后分成三股,我開始編辮子,將被奶油糊過的那縷頭發(fā)藏在最下面,最后用手腕上戴著的皮筋綁好。 我湊到鏡子前轉(zhuǎn)了轉(zhuǎn)身體,確定從各個角度都無懈可擊后,這才從綱吉手里把鏡子要了回來。 綱吉大概是第一次看女孩子梳頭發(fā),竟然是一副很驚詫的樣子:“這、這么快?而且為什么會隨身帶著這種東西?” 他看向我綁頭發(fā)的皮筋。 那上面有一顆櫻桃,是我小學(xué)時在飾品店一眼看中的。 我:“這你就不懂了吧,女孩子們出門都會戴著這個的。” 綱吉:“可是……” 他頓了頓,目光轉(zhuǎn)向我被皮筋勒出一道紅印的手腕,“總感覺很痛的樣子……” 我:“沒事的啦,就是戴久了有點血液不通,摘下來的話會有一點癢癢。” 說著說著,我突然想起眼前的男生還有另一重身份,于是試探道:“要不然……你幫我戴?” 男朋友好像是可以做這個的吧? “誒、誒!” 綱吉受驚似的往后退了半步,瘋狂擺手道:“不不不!我只是問一下而已,沒有其他的意思!” “好吧……”我有點失望,但并不打算強求他,說完后便推開教室門,坐到了自己的座位。 黑川和京子很快也拿著便當盒回來了,京子看到我很驚訝地睜大眼睛:“陽菜是去做運動了嗎?怎么突然把頭發(fā)扎起來了?” 黑川則拄著下巴評價道:“看起來比平時利索多了?!?/br> 我鼓起臉:“你先把自己的頭發(fā)扎上再來說這種話嘛?!?/br> 黑川聞言咦了一聲,目光有意無意的朝后排的座位看了一眼,彎腰湊到我耳邊說:“情緒不好,是生氣了嗎?你中午是和阿綱那家伙一起吃的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