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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宮侑,似乎也能理解當(dāng)初陣平一直無法下定決心的想法了。 好似一個輪回。 “好了嗎?”甚爾問道。 我點(diǎn)點(diǎn)頭,鎖好房門,今天要去武藏晴明神社,之前那個神主要離開了,我把夏油杰引了過去,他緊趕慢趕,在接任神主之前,通過了專門的考試。 聽硝子轉(zhuǎn)述,辛苦備考的夏油杰被無聊的五條悟不斷用垃圾話sao擾嘲笑,在這樣的艱難環(huán)境下居然高分通過了,他也是不容易。 再一次爬上那長長的眩暈坡道,和京極大叔、硝子、五條悟等人匯合,我們往神社深處走去。 夏油杰還沒有出現(xiàn),倒是有兩個穿著紅色巫女服的女孩走了出來,引導(dǎo)著觀禮的客人。 五條悟托著長音,“這兩個是怎么又跑到杰身邊的?。拷艿拿孛苷娑??!?/br> “你認(rèn)識她們?”我聽到了,好奇問道。 他含糊不清地應(yīng)了兩聲。 他還說夏油杰呢,他不也一樣隱藏著不少秘密嗎? 夏油杰終于露了臉,他穿著紋路典雅的狩衣,緩步走來,開始舉行儀式,兩個巫女緊跟著他行動。 儀式很繁復(fù),要拜神,敬天,祈福,念很長的神道教經(jīng)文。 五條悟神色不明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硝子的手機(jī)突然響動起來,她以為是工作上的急事,連忙掏出來一看,臉色卻變黑了,塞給五條悟,“煩死了,你的同事為什么會打給我?” 五條悟沒有接直接掛掉了,歪了歪頭,“可能是因?yàn)槲覜]拿手機(jī)?” 對面堅(jiān)持不懈地又打了過來,這邊動靜稍微有些大,巫女狠狠瞪了過來。 “你就接吧,不是和警方在合作嗎?萬一是什么要事呢?”我勸了一聲。 五條悟接過手機(jī),走到一邊接了起來,我只聽到他討人嫌的幾句話,“風(fēng)見裕也,你們能不能消停一會兒?我不是都翹班了嗎?還找我干什么,有伊地知在呢,找他就行了……” 我無奈地?fù)u搖頭,瞥了兩眼正在吟誦又臭又長的經(jīng)文的夏油杰,低聲問甚爾,“你還在幫五條悟處理些麻煩事嗎?” 甚爾點(diǎn)點(diǎn)頭,有些戲謔地調(diào)侃道,“灰色地帶的我居然也過了明路,不過有錢拿就行了?!?/br> 夏油杰終于忙完了,他找了過來,“有些事想和你商量一下?!?/br> “什么事?” 他還穿著那身不食人間煙火的狩衣,卻從懷里掏出了賬本,指給我看,“上一任神主雖然給神社投入了不少,不過比起來賺的錢更多?!?/br> 我有些驚訝,“他貪錢了?” 夏油杰愣了下,搖搖頭,“那倒沒有,只是想要做一個對比,我的策略和他不一樣?!?/br> 我大概了解上一任神主的為人,他就是想要好名聲,把神社振興起來,讓附近的民眾都來參拜,香火更旺,他也做到了,舉辦了各種活動和祭典,也成功跳槽到更大的神社。 “那你想要怎么做?” “我大概賺不了什么錢,而且會散財(cái)?!?/br> 我松了口氣,“這沒什么,不過你能用的錢也只有神社賬上的,不夠的話你只能自己去募捐。所以你是打算做慈善嗎?” 夏油杰點(diǎn)點(diǎn)頭,“七海不是被你介紹去慈善基金會工作了嗎?這給了我不少啟發(fā),本來宗教就是來拯救普羅大眾的,這也是我的職責(zé)?!?/br> 他找到了自己的方向,也讓我有些欣慰。不管怎么說,是我把人騙了過來當(dāng)神主的。 我們一行人去附近的餐廳聚餐。 硝子發(fā)現(xiàn)了我已經(jīng)開始偶爾喝一杯的小動作了,嚴(yán)防死守地盯著我; 夏油杰換回了常服,和五條悟插科打諢著;甚爾安靜的聽著京極大叔吹牛。 一大桌菜被風(fēng)卷殘?jiān)频叵麥缌?,五條悟湊了過來,“愛子,你什么時候去仙臺,記得叫上我?!?/br> “我去工作呢,你是要做什么啊?我可沒空帶你玩?!?/br> “說的好像我是小孩子一樣非要你領(lǐng)著才行?!蔽鍡l悟嘟囔一句,“我想吃仙臺的毛豆喜久福?!?/br> “我又不是不給你帶甜品?!蔽也幌朐诠ぷ鞯臅r候帶著他。 五條悟搖搖頭,“我要去現(xiàn)場買,在店里品嘗?!?/br> “我也去……”甚爾突然道。 “你又跟著添什么亂啊?!蔽覠o語地看向他。 甚爾不滿道,“明明是他在搗亂吧?” 五條悟也不嫌事大地起哄道,“伏黑甚爾,你是吃醋了嗎?誰叫我和愛子認(rèn)識時間更長呢,沒辦法,她就是要慣著我?!?/br> 我頭疼極了,這家伙都在說什么瞎話啊。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五條悟限定buff存在,甚爾也變得幼稚起來。 甚爾哼了一聲,“你只不過是被當(dāng)做弟弟照顧了?!?/br> 五條悟不服氣道,“你懂什么,現(xiàn)在流行年下,是不是,愛子?” 他們兩個斗嘴就斗嘴吧,為什么要牽連到我身上。 五條悟繼續(xù)道,“我記得初見時,愛子還說我長得帥呢。” 甚爾嘲笑著,“可惜你對于愛子來說,沒有任何吸引力。” 五條悟不服氣,又朝我發(fā)問,“愛子,我哪里不好,你怎么從來沒有考慮過我?” 我瞥向硝子和夏油杰,他們坐在一邊正在看這出好戲。 我扶著額頭,瞎話脫口而出,“因?yàn)槟闾吡?,接吻太辛苦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