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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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主持人安靜了一會后說:“請大家撕下自己衣服上的貼紙,真正的兇手貼紙背面是紅色的?!?/br> 在座的人你看看我看看你,不少眼睛盯著隨執(zhí)看,特別是巫明恒,那雙眼睛熱切得就像要吃掉對方衣服上的貼紙一樣。 “刷啦”一聲,巫明恒看到隨執(zhí)的貼紙背面是黑色的時候傻眼了,他轉頭去看左手邊那兩位女生——紅的! 我去?。?! 巫明恒此時真想掐死毛月溪,“你不是說你不是兇手嗎!” 毛月溪演不下去了,只好用笑來緩解尷尬,還勸巫明恒不要生氣,生氣會變丑。 巫明恒搖頭感慨起來,“mama說得對,漂亮女人的話不能信。” 主持人宣布道:“恭喜在本輪游戲取得勝利的小王和他的保鏢團們,獲勝嘉賓將獲得節(jié)目組準備的大禮包一份!” 主持人坐下來和嘉賓們一起吃飯,攝影大哥還在工作,準備把這一段拍下來剪進花絮里。 雖然節(jié)目播出會播放“揭秘時刻”,但是巫明恒這會有些忍不住了,他問:“為什么兇手是她們?。靠墒嵌舅幵诠芗野锇?!” 主持人看向兩位“兇手”,“讓她們來說一下她們的人物劇本?!?/br> 余思嬌說:“那天中午,管家接我去王家吃飯,吃到一半老王就開始口吐白沫了?!?/br> 巫明恒皺眉道:“這么說來,兇手不像是你啊,而是做飯的保姆?!?/br> “當時老王想叫管家來,我怕老王沒死絕,用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但是‘手帕’的線索沒有被點亮?!?/br> “……” 真狠。 主持人說:“大家如果細心一點的話會發(fā)現管家公文包里的藥是安眠藥,而第一個‘上帝之眼’給出的提示是‘最后的午餐’?!?/br> 巫明恒問:“你們的殺人動機是什么?” 余思嬌回答:“故事里的老王看上了我女兒,我得保護孩子,所以聯(lián)合保姆殺了他?!?/br> 毛月溪說:“我是發(fā)現了老板娘其實是我失散多年的jiejie,而老板娘是被威脅的,我是為了保護jiejie所以才殺老王,但是我們后期逃跑需要一筆錢,所以打算殺了小王,搶走他的財產。” 吳幼玲茅塞頓開地點點頭,其實她錄了這么多期一直沒怎么進入狀態(tài),只因為要推理,實在是太讓人頭疼了,所以很多時候她都是跟著別人投的。 但是一下子揪出兩個兇手,這還是第一次。之前余思嬌當主角他們還能對一半,巫明恒當主角他們就沒贏過。 主持人說:“其實在游戲過程中,也是給了小王提示的,比如32個小籠包,24杯奶茶……” 原來是余思嬌和毛月溪的年齡,徐藏年做任務的時候其實疑惑著為什么不是30個小籠包,老板娘偏偏讓他少賣一杯而不是少賣很多杯。 工作人員送了資料卡進來,主持人道:“現在由我來向大家公布昨天的拾貝數量排名,吳幼玲48個,隨執(zhí)36個,巫明恒21個,余思嬌10個,毛月溪9個?!?/br> 巫明恒聽了毛月溪是個位數時笑她:“你是怎么做到的?” 旁邊的吳幼玲補刀說:“因為她沒有哥哥幫忙?!?/br> 吃完飯后,大家一起合影留念后就可以回去了。 徐藏年吃得有點飽,想散散步,隨執(zhí)說要陪他。阿紀愣住了,他說:“從這兒走回酒店得好幾個小時?!?/br> 徐藏年說:“沒關系的,你先開車去吃飯吧?!?/br> 阿紀還真是有些餓了,“那我先走了啊,你們小心點。” 徐藏年看著車子走遠后對隨執(zhí)道:“哥,我們回去吧?!?/br> 他想挽著隨執(zhí)的胳膊,突然吳幼玲在后面大聲道:“徐哥再見!隨哥再見”,這可把徐藏年嚇得不輕。 徐藏年回應了對方后,他聽到隨執(zhí)低笑一聲。兩人安靜地走了一段路,徐藏年微微側首看著隨執(zhí)的臉,問他:“哥,我是不是讓你不開心了?” 隨執(zhí)的眉毛很輕地挑了一下,“怎么了?” “就是……”徐藏年斟酌了一下后挽住了隨執(zhí)的胳膊道:“我沒有公開我們的關系,你是不是不開心了?!?/br> 隨執(zhí)卻有些不對題地問他:“你喜歡這份工作嗎?” 如果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徐藏年挺喜歡拍戲的,他此時像個犯了錯的小孩一樣很輕地點了一下頭。 隨執(zhí)說:“公布我們的關系的話,你的事業(yè)就沒了,我覺得沒必要這樣做?!?/br> 身在娛樂圈的徐藏年比誰都明白,有時候外界給的傷害,不是誰都能承受過來的,隨執(zhí)看著徐藏年,不自覺地笑了,捏捏他的臉。 徐藏年覺得是隨執(zhí)寵壞了他,他以前明明是個無堅不摧的勇士,現在卻變得敏感起來,他莫名有點心酸,有點想哭。 “哥,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膽小鬼?” “我希望你很勇敢,但絕對不是那種傷害到自己的勇敢。”隨執(zhí)覺得他傻,摸摸他的頭說:“這個世界上每天有這么多人為了隱瞞性取向而偽裝自己,你和我在一起,就已經很勇敢了?!?/br> 路燈下,徐藏年的鼻子有點紅,隨執(zhí)的笑淡了,“你嘴角向下的時候,我也會傷心的。” 徐藏年聞言,嘴角試圖揚起一點弧度,可是這么簡單的一件事,他好像怎么也做不好,不停地在那抽噎,一不小心還在隨執(zhí)年前吹了個鼻涕泡泡出來。 隨執(zhí)摸著口袋找紙,這時才發(fā)現飯桌上的紙他根本沒有帶走,他望了一圈后發(fā)現不遠處有個便利店,于是對徐藏年說:“你在這兒等我一下?!?/br> 隨執(zhí)快步走過去,買了紙還買了水,不到五分鐘就回來了。 徐藏年像個小孩子一樣很乖地把雙手放在腿上,等著他的小大人回來。 隨執(zhí)拆了一顆牛奶糖送到徐藏年嘴邊,低聲說:“乖,吃顆糖,心情也許就會好一些。” 徐藏年看了他一會后把糖含進了嘴里,他高中的時候經常一邊吃糖一邊做題,上了大學后覺得糖跟膩,就不怎么吃了。 “哥,很甜?!?/br> 隨意拆開紙巾包裝,往上面倒礦泉水,“不好吃嗎?” 徐藏年搖頭,他覺得神奇,“我好像真的沒那么難過了?!?/br> 隨執(zhí)彎腰靠近了,撩起徐藏年的額發(fā)想給他擦臉,黑影落在徐藏年的身上,遮住了部分暖黃色的燈光,隨執(zhí)手上的紙還沒碰到徐藏年的臉,下唇就被對方吮住了。 小孩子的安慰是一塊糖,而成年人的安慰或許是一個淺嘗輒止的吻。 這個吻走得太快,隨執(zhí)頓了一下,但空氣中那甜膩的牛奶味是不會騙人的。他舔了舔自己的唇笑笑說:“牛奶糖沒有你給的吻甜?!?/br> 徐藏年稍稍仰起臉,方便隨執(zhí)給他擦臉,徐藏年的睫毛很長,眼睛濕濕的,就像一片湖泊。 隨執(zhí)愣神了那么一兩秒后小聲說:“寶寶,你真的好漂亮?!?/br> 徐藏年眼珠子一轉,他看過來,隨執(zhí)呼吸停滯了一下,告訴對方:“我睡不著的時候就喜歡看著你的臉發(fā)呆?!?/br> 徐藏年疑惑地“嗯”了一聲,他記得隨執(zhí)睡眠很淺的,他稍稍動一下,隨執(zhí)很快就醒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難道不是我睡覺動靜太大把你吵醒了嗎?” 隨執(zhí)輕笑,開玩笑說:“要真是這樣,你早就被我踢下去了?!?/br> “……” 徐藏年眸光顫動了一下,有些激動地問:“哥,那看著我睡覺你有沒有感覺好一些?” 隨執(zhí)失笑說:“好像徹夜難眠了呢?!?/br> 徐藏年抿嘴,陷入了沉思。 晚上洗澡的時候,隨執(zhí)幫徐藏年的后背抹沐浴露時聽到他說:“哥,其實我已經很久沒有上綜藝了?” 隨執(zhí)想了一下,“這好像是你第二次上綜藝吧?”說著,他開花灑幫徐藏年沖掉身上的泡沫。 徐藏年轉過來親了一下隨執(zhí),“哥,本來我沒想參加這個綜藝的。” 隨執(zhí)看著他笑笑說:“那怎么忽然改變主意了?” 徐藏年湊近了些,用手臂勾住隨執(zhí)的脖子,“因為你再次出現在我的生活里了?!?/br> “我感覺你應該會保護我,我想看你有多在意我……”徐藏年看著隨執(zhí)的眼睛,親了一下他的唇后說:“哥,我會不會有點持寵而嬌了?” 隨執(zhí)想起徐藏年前期是多么的排斥他,他擰了一下對方的乳粒,問道:“你這是持寵而嬌還是仗勢欺人?” 徐藏年沉默了,他不知道,或者說,兩者都有。他以為隨執(zhí)會反感他,然而,不一會兒,隨執(zhí)貼著他的唇說:“不過,我允許你這么做?!?/br> 隨執(zhí)的舌頭伸進他的嘴里跟他接吻,還吻他的脖子,鎖骨,吻著吻著徐藏年就起反應了。 徐藏年跪在浴室地板上,對隨執(zhí)抬起屁股,白嫩的臀rou上還有隨執(zhí)之前種的那個草莓,只不過淡了些,好像要消失了。 隨執(zhí)摩挲著那塊痕跡,徐藏年早就受不了了,前端一直在流水,莖身挺立在水汽中輕晃。 “哥,進來……”徐藏年膝行退后了些,有些迫不及待地往后亂摸,摸隨執(zhí)的陰毛又揉他的眼口。 “很想要……” 徐藏年眼神可憐地回首看著隨執(zhí),尾音剛落下,涂完潤滑劑的隨執(zhí)就掰開了他的臀rou,那根又粗又硬的東西有些暴力地插了進去,徐藏年疼得手腳發(fā)軟,接踵而至的是讓人癲狂的快感。 他剛剛動的幅度太大,隨執(zhí)的yinjing差點滑了出來,隨執(zhí)直接將徐藏年抱起來,放到窗臺上去。 窗臺就這么點地,徐藏年覺得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摔下去,他一緊張,下面那個xue口咬隨執(zhí)咬得特別緊。 雖然窗戶是磨砂的,可徐藏年還是有點擔心,他怕自己叫太大聲,聲音傳了出去。 隨執(zhí)被徐藏年夾射后把人翻過來,才發(fā)現弟弟一直在咬著下唇,都要把嘴唇給咬破了。 隨執(zhí)知道徐藏年在想什么,他親走對方額頭上的汗珠,“這里隔音很好的?!?/br> “額……” 隨執(zhí)的手指伸進徐藏年的嘴巴里夾他的舌頭,另外一只手捏著他的rutou玩。 “聽話,叫出來?!?/br> 【73】 隨執(zhí)休息了幾天后又繼續(xù)忙工作了,徐藏年在家沒事干,就健健身或者打掃一下屋子。 一天晚上,隨執(zhí)凌晨一點才回來,室內有些暗,他本來以為徐藏年睡了的,進門后才發(fā)現對方窩在沙發(fā)里看電視,而且看的不是《海綿寶寶》。 “在看電視劇?”隨執(zhí)剛在徐藏年身邊坐下,就看到了一個女人舌頭飛出來的畫面,他被嚇了一跳,當下就沉默了。 徐藏年干笑著暫停了電影,抱抱隨執(zhí)解釋說:“就是……在這里面的人遇到鬼尖叫的話就會被拔掉舌頭?!?/br> “……” 徐藏年感覺他哥臉色不太好,趕緊退出播放,換成了《海綿寶寶》。 隨執(zhí)問:“自己一個人看恐怖電影不害怕?” 徐藏年搖頭,“我以前經常這么干。”他動了動,跨坐在隨執(zhí)的腿上,抱著他說:“哥,你害怕嗎?” 隨執(zhí)剛才的確被嚇到了,可他還沒說話,徐藏年就湊上來親了親他的唇,“這里有一只會吃你舌頭的討厭鬼?!?/br> 隨執(zhí)寵溺地摸摸他的耳朵,“我喜歡。” 徐藏年想起一事,對隨執(zhí)道:“哥,那個房子的事……我想跟你一人出一半的錢?!?/br> 怕隨執(zhí)不讓他這么干,對方的唇剛剛張開,徐藏年就趕緊說:“你不要說什么你出錢就行,那是我們的家,我也不缺錢,我覺得我有參與的權利?!?/br> 隨執(zhí)的話被對方堵了回去,他失笑道:“那好吧?!?/br> 徐藏年想了想后說:“還有家務的事……” 隨執(zhí)笑笑看著徐藏年,安靜地靜待下文,聽他的安排。 雖然家里有掃地機器人,有洗碗機,洗衣機,時不時還能請家政阿姨來打掃,但是徐藏年覺得有些細節(jié)還是要說一下的。 “馬桶兩天洗一次,每天晚上都要清理廚房臺面,垃圾也要倒……我們輪流怎么樣,如果你很忙,我可以幫你做了,但是我忙的時候你也要幫我?!?/br> 隨執(zhí)一直都很勤勞,所以家里邋遢得需要別人收拾的徐藏年提出這些的時候,他很震驚,但是,對方愿意履行就行了,他這么想。 “行?!彪S執(zhí)親了一下徐藏年的臉,“怎么那么會過日子?” “因為我想跟你過日子?!毙觳啬晷χ鴱碾S執(zhí)身上下來,“我下午去商場買了蘋果,我給你削一個。” 快要十月份了,可是這天氣依舊有點熱,徐藏年穿著條短褲,兩條白皙的腿在隨執(zhí)的視野里亂晃。 徐藏年彎腰,站在冰箱前找蘋果,蘋果還沒找到,就突然被人抱起來放到了就近的飯桌上。 隨執(zhí)拽掉他的短褲,抬起他的腿,從他的腳踝開始,一路嘬到了腿根去。 徐藏年覺得很癢,腿有點兒顫,他雙手摁在桌面上支撐著身體,舒服得喘息聲有點急促。 隨執(zhí)隔著內褲舔他的性器,還用鼻尖磨他,徐藏年受不了了,自己脫掉了內褲讓隨執(zhí)進來。 隨執(zhí)暴躁地解下領帶,解開扣子,他覺得徐藏年的腳踝很性感,就把領帶綁在了對方的腳踝上。 他俯下身親吻徐藏年的嘴、脖子、rutou這些敏感的地方,他把徐藏年擼射了,然后用這些jingye去給對方做潤滑。 徐藏年一腳掛著內褲,一腳系著領帶,被隨執(zhí)頂得身體痙攣,他原本干澀得后xue漸漸濕潤起來,粘液流出來弄濕了飯桌, 徐藏年有點暈,直到結束,他都還沒緩過來,身體弓得像只蝦一樣躺在桌子上喘氣。 隨執(zhí)拿過他腳踝上的內褲,抬起他的一條腿給他擦拭,不多時,還伸出舌頭去舔。 柔軟的觸感從卵蛋滑到了紅潤的xiaoxue,徐藏年被這么舔,剛癱軟下去的小弟弟沒過多久又站起來了。他高潮還沒過去,有這種反應后特別地難耐。 “哥……” 徐藏年zuoai時叫得太大聲了,現在喉嚨跟啞了一樣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隨執(zhí)突然起身,徐藏年懵住了,以為就這么結束了,他看著還翹著的yinjing,內心覺得委屈。 嗚嗚,哥,你回來,看看我的小弟弟…… 不一會兒,隨執(zhí)還真是回來了,他去冰箱里拿了煉乳,擠在了徐藏年那兩粒腫起來的rutou上,被冰涼的觸感一刺激,徐藏年的rutou直接立了起來。 隨執(zhí)對徐藏年的rutou連吸帶吮,徐藏年抽泣著,卻忍不住拱起身子。 “癢……” 隨執(zhí)吃掉那兩坨煉乳后一路向下吻,舌頭滑過顫抖的莖身后,溫熱的口腔把前端包裹起來。 “啊……” 徐藏年爽到眼里的淚流出來滲進了鬢角,他沒忍住,抬起身子cao了隨執(zhí)的嘴。他釋放時,大腦就像被灌入了汽水一樣,泡泡呲呲地往上冒。 他原本還在喘氣的,忽然隨執(zhí)上來堵住了他的嘴,他一邊和隨執(zhí)接吻,一邊眼神迷離地盯著對方的眼睛看。 這個吻有點甜,徐藏年渴了,不停地吞咽著隨執(zhí)的唾液續(xù)命。 “小狗……” 隨執(zhí)都快聽不清對方在說什么了,他去客廳倒了水送過來,然而徐藏年卻搖搖頭,“你喂我……” 隨執(zhí)拿起杯子仰首喝水,徐藏年看著他哥手臂上的青筋發(fā)呆。 水終于灌進來了,徐藏年就像一條擱淺的魚一樣,咕嚕咕嚕地把隨執(zhí)嘴里的水吞入腹中,甚至點貪戀地舔走對方嘴唇上的水珠。 “哥……”徐藏年的手摩挲著隨執(zhí)手臂上的青筋,“你閉眼吻我時的樣子,讓我覺得很浪漫?!?/br> “你怎么偷看呢?”隨執(zhí)笑著摸了摸徐藏年的頭,這才發(fā)現他出了一層汗。 徐藏年學著隨執(zhí)之前的話,有些淘氣地說:“我性癖,你不也開燈cao我了嗎?” 徐藏年就像個偷吻的小賊一樣笑了,他感覺股縫有點濕,滑滑的,于是手臂勾住了隨執(zhí)后討好道:“小狗,帶我去洗澡?!?/br> 晚上,隨執(zhí)興奮得睡不著,他抱著徐藏年,拉著他在購物App上一起挑選情趣小玩具。 徐藏年看著那些項圈手銬腳銬莫名發(fā)虛,隨執(zhí)卻親親他的臉頰說什么:“你皮膚那么白,戴上去一定很性感?!?/br> “……” 情趣用品的快遞還是徐藏年去拿的,他拆開快遞后,發(fā)現不僅有玩具,還有情趣內衣,他嚇得趕緊把那內衣藏了起來! 幸好最近隨執(zhí)很忙,早出晚歸,對方好像忘記快遞的事了,他沒有提,徐藏年就沒有說。 然而,有一晚隨執(zhí)拉著徐藏年zuoai的時候,突然從床底拖出了那箱玩具,徐藏年被迫戴上了腳銬,隨執(zhí)頂他的時候,那些鐵鏈子就發(fā)出叮鈴鈴的聲音。 徐藏年在床上一邊喘一邊問:“你怎么知道快遞到了的……” 隨執(zhí)有些壞地笑了笑,“傻瓜,快遞是在我手機里下單的,它告訴我已簽收了?!?/br> 說著,隨執(zhí)抓住徐藏年的大腿,他一次又一次地往那塊敏感的軟rou上撞,cao得太狠,沒過多久徐藏年就被他折磨得失禁了。 隨執(zhí)摸摸他濕潤的小腹笑著說:“剛剛不是尿了嗎?你身體里的水怎么那么多?” “啊……” 隨執(zhí)俯身親徐藏年的唇,手指在他的肚臍周圍打圈,癢得徐藏年的小腹一抽一抽的。 “是不是后面吃進去的jingye變成前面的尿了?” 徐藏年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失禁了,他嗚嗚嗚地搖頭。 隨執(zhí)將他的腿掰得更開一點方便更快速地cao弄,同時舌頭不停地在掃他的耳垂,徐藏年癢得想躲,卻被隨執(zhí)的手扳過了臉。 “寶寶,想看你穿情趣內衣?!?/br> 徐藏年吸了吸鼻子,“你會cao壞我的……你很兇……” 隨執(zhí)親吻他的額頭,啞聲說:“不會的,我今晚只是有點興奮而已?!?/br> 有點興奮? 那你過于興奮的時候我不得被cao得終生癱瘓? 隨執(zhí)溫熱得手慢慢地撫摸徐藏年的腰,酥酥麻麻通電一般的感覺在徐藏年的神經里瘋狂地亂竄。 “寶寶……” 隨執(zhí)故意頂得很深,徐藏年尖叫了一聲,隨執(zhí)的呼吸變得粗了些,他手指勾了一下徐藏年的rutou后輕笑說:“吃我吃得那么緊?!?/br> 他很乖地吻走徐藏年額角的汗,“寶寶,穿給我看好不好?” 徐藏年下面漲得受不了了,他很兇地錘了一下隨執(zhí)的心口,煩躁地道:“別說話了!快點動!cao我!” 隨執(zhí)故意停下來,因為他知道這樣會讓徐藏年發(fā)瘋,他壞壞地說:“你先回答我,不然我這根東西在你身體里插一晚上。” 什么…… 徐藏年還算有骨氣地猶豫了一會,最后羞到臉都紅了,一邊哭一邊點頭答應了隨執(zhí)那“變態(tài)”的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