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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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第叁輪是徐藏年“中毒”了,他看到紙上印著的綠色毒藥的圖片,小聲對隨執(zhí)說:“哥,我能跟你換嗎?” 徐藏年忘記自己戴麥了,他這么一說,大家都知道他是“中毒”的人了,主持人樂著道:“不準耍賴,就你了?!?/br> 徐藏年苦笑,隨執(zhí)有些寵地摸了摸他的頭。 吳幼玲最積極,一臉吃瓜樣地問:“哥,能不能跟我們講講你的初戀?” 毛月溪知道徐藏年是同性戀,吳幼玲這么問的時候,她臉上劃過一點詫異的情緒。 徐藏年顯然被問住了,現(xiàn)任就在他身邊,突然談初戀好像不太好…… “要不我喝檸檬水吧。” 他突然的妥協(xié),讓大家更想知道他的過往了。 到嘴的瓜要跑了,巫明恒不開心地說:“不可以!” “哥,我想聽你講初戀!”吳幼玲拉著徐藏年的手臂說。 本來徐藏年以為檸檬水是一小杯的,但是工作人員拿了個大瓶子上來的時候,他人都快傻了。 裝檸檬水的瓶子放在了臺面上,前面幾人忍不住笑了,巫明恒洋洋得意地道:“老弟,再給你一次機會,要喝檸檬水還是回答問題?” 這瓶檸檬水大概有一升,徐藏年覺得自己喝下去會被酸死,可是他又不想回答問題。 他有些猶豫,忽然,一只溫熱的手放在了他的背上,隨執(zhí)說:“要不回答問題吧?” 徐藏年:“……” 主持人看著那瓶黃色的東西都覺得酸,他勸道:“還是聽哥哥的話吧。” 吳幼玲趁機說:“對啊,徐哥,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br> 徐藏年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我們是在大學認識的?!?/br> “大學啊……”吳幼玲覺得很美好,她問:“哥,是跟你同級嗎?” “不是,他比我小一屆?!?/br> 巫明恒“嘖嘖”兩聲,皺眉道:“你太狠了吧,對師妹下手?!?/br> “……” 吳幼玲疑惑地問:“那你們?yōu)槭裁捶珠_了啊?” 為什么分開…… 當然是對方的父母不能接受自己的小孩是同性戀啊。 但是在攝影機前,徐藏年不能這么說,他道:“因為畢業(yè)。” 主持人懂了,“各奔東西,就這么分開了?!辈灰粫海謫枺骸八龑δ愫脝??你有后悔跟對方在一起嗎?” 這問得也太多了,徐藏年恨不得拿塊磚來敲暈主持人。 他搖頭道:“他對我很好,我沒有后悔?!?/br> 主持人:“那你有什么想對對方說的嗎?” 徐藏年無語了一陣,初戀知道徐藏年不是個很快樂的人,怕他有一天會把自己壓垮,于是分開前初戀對徐藏年說:“我希望你一直都很好。” 想到這里,徐藏年道:“謝謝你,我現(xiàn)在很好。” “就這樣?” “就這樣?!?/br> 這個話題終于結束了,徐藏年松了一口氣,突然,他感覺到有一雙手伸進他的衣服里,隨執(zhí)看似在幫徐藏年調整后面的麥,可只有徐藏年知道,隨執(zhí)在摸他的尾椎。 徐藏年很癢,可是又不敢說出來,畢竟現(xiàn)在在錄節(jié)目?。?/br> 他側首一看,隨執(zhí)淡定的樣子,仿佛剛剛什么話都沒聽見,而貼在他身體上的這雙手囂張得好像在說:“你今晚得完蛋?!?/br> 今天的錄制任務完成后,幾人圍在一起喝啤酒,吃燒烤,隨執(zhí)的手機忽然響了,工作人員以為這是什么重要的來電,所以過去跟隨執(zhí)說了一下。 隨執(zhí)找了個理由去衛(wèi)生間接電話,出來時遇到了余思嬌,后者的雙手撐在洗手臺上,臉還有點紅。 隨執(zhí)徑直走了過去,沒打算理她。 余思嬌忽然叫住了人,隨執(zhí)停下腳步,她就纏上來,想從后面抱住隨執(zhí),但是隨執(zhí)聽到高跟鞋后反應快,先側身躲開了。 “你干什么?”隨執(zhí)冷漠地看著這個濃妝艷抹的女人。 余思嬌撲空差點摔下去,幸虧及時站穩(wěn)了。 “我有點頭暈,好像喝醉了……”她眼神迷離,說完又朝前走了一步,想往隨執(zhí)這邊倒。 隨執(zhí)開口道:“你不是來例假嗎?這就是你往陌生男人身上貼的爛理由?” 余思嬌臉色一變,不過那點笑很快又回來了。其實她根本沒有來例假,這么說只是為了換位置跟隨執(zhí)坐在一起而已。 她可憐兮兮地看著隨執(zhí),“你對我來說不陌生,我喜歡你很久了?!?/br> 隨執(zhí)覺得自己就像聽了個大笑話,“你知道藏年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吧?” 提到徐藏年,余思嬌覺得尷尬,畢竟她可是黑過對方的人。 果不其然,下一秒,隨執(zhí)寒聲說:“你傷害過我最重要的人,你根本沒資格說喜歡我?!?/br> 聽了這話,余思嬌的心就像被灌了檸檬水一樣酸酸澀澀的,眼淚不知不覺從眼角滑了下來。 那幾年雖然隨執(zhí)不在徐藏年身邊,但是他其實什么都知道,只不過他當時起步不久,還沒有能保護弟弟的能力,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有錢有勢,他有能力做徐藏年的盾。 “你和鄭廳……”隨執(zhí)故意說到一半后笑了笑,余思嬌聽到這個名字立刻就不淡定了,眼睛睜得圓大,面色恐怖。 鄭廳就是《全員偽善》的導演,已經五十多歲了,年輕時是個軟飯男,和劉銜一樣靠老婆上位的,前幾年他導演的作品經常被觀眾說像屎,各種擦邊博人眼球,有的還被下架了,這幾年才轉變了風格,稍稍進步了些。 隨執(zhí)和鄭廳并不熟,隨執(zhí)甚至有些鄙視這個靠女人起家還看不起女人的敗類,他吃個飯都恨不得離這家伙遠一點。 但是,有一次鄭廳喝高了,在飯桌上投影他手機里的那些床照,余思嬌算是有知名度的女明星,在座的各位不想知道她當小叁的事都難。 余思嬌身上的香水味刺鼻,隨執(zhí)離她一米開外都能聞到,他點了支煙吸了一口,冷情地說:“如果我愛人聞到了我身上有香水味,明天我就讓你從這個圈子消失。” “要是你覺得鄭廳會護著你,你可以繼續(xù)大膽地來挑釁我?!闭Z落,隨執(zhí)就離開了。 余思嬌又氣又委屈,她和鄭廳只是各取所需罷了,根本沒有“愛”的成分在,她也很清楚在這些導演眼里,和他們上床的演員都是玩物,鄭廳肯定不可能為了一個玩物去和隨執(zhí)抬杠的。 不一會兒,有工作人員進來,她看到余思嬌淚流滿面的樣子,擔心道:“余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余思嬌本來就難過,現(xiàn)在多出一個人在她耳邊嘰嘰喳喳,她頭疼得要命。 “啪”地一聲,工作人員忽然被扇了一巴掌,她有點難受,錯愕地看著余思嬌,那眼神就像在看著一個瘋子。 余思嬌暴躁地抓著頭發(fā),“滾?。。?!” · 隨執(zhí)在便利店門口抽完這支煙才回去。徐藏年在和其他幾人玩猜拳游戲,他在不遠處就聽到了哈哈哈的笑聲。 “藏年?!?/br> 徐藏年聞言,轉過頭去看隨執(zhí),他輸了幾回,臉上貼了好幾張長條便利貼。 隨執(zhí)坐下了,摘掉了遮住對方眼睛的便利貼,徐藏年輸?shù)锰啻瘟?,有些挫敗,但是他又人菜癮大。 “哥哥……” 徐藏年有點冷,他鉆入隨執(zhí)的懷里,隨執(zhí)摸了摸他的頭問:“喝酒了?” 徐藏年搖頭,把臉上的便利貼都蹭到了隨執(zhí)的衣服上,有的還掉了下來。 “我有聽你的話,我喝的是涼白開?!?/br> 隨執(zhí)低頭嗅了幾下徐藏年的頸間,的確沒有酒味。 徐藏年說:“哥,你怎么上廁所上了這么久,我還以為你掉坑里了……” 隨執(zhí)笑了一下,“剛剛助理打了個電話來。” “是有急事嗎?” “已經處理好了,不用擔心?!?/br> 真正喝酒的叁人已經倒下去了,巫明恒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夢了,在跟念經一樣地在唱歌。 “哥,海邊好冷,我們回去吧。”徐藏年剛剛笑得太久,現(xiàn)在有些累了,說話聲有點小。 “行?!?/br> 隨執(zhí)背著徐藏年離開,走的時候還不忘跟在吃宵夜的工作人員說一聲,通知喝醉的那幾人的助理把人送回去。 阿紀在車里見到隨執(zhí)背著人,趕緊下車幫忙,他問:“藏年喝醉了?” “應該是困了?!彪S執(zhí)說。 “把人給我吧,我背上去。” 隨執(zhí)淡聲說:“不用了,還有幾步路就上車了?!?/br> 說完這話,附近突然傳來急促的高跟鞋的噠噠聲,阿紀側首一看,原來是余思嬌,后者匆匆地開了車門后坐了進去,關門的動靜不小,就像有人得罪了她一樣。 阿紀翻了個白眼,吐槽說:“都叁十幾的人了還公主病什么啊?” 呂總在車上等余思嬌收工,這聲動靜把她嚇得不輕,她覺得余思嬌越來越莫名其妙了,有些不耐煩地問:“你干嘛?” 余思嬌掩面哭了一會,她聲音含糊地說:“他說他要讓我滾出這個圈子……” 呂總很快就反應出來這話是誰說的了,今天就算是導演都不敢說這話,當然,除了隨執(zhí)。 “我不是讓你去勾引他嗎?你怎么……” 呂總看余思嬌這么難過,一時心軟,不忍心再罵她是個“蠢貨”。 余思嬌今晚為了爬隨執(zhí)的床,里面穿的還是蕾絲內衣,沒想到人還沒碰到,她就差點被氣死。 “怎么回事?他拒絕你?”呂總顯然有些不信。 “他有喜歡的人了……”說了這話后,余思嬌哭得更兇了,好像一不小心就會哭暈過去。 呂總其實不太了解隨執(zhí),只知道這個人距離感很強,但沒想到他居然連余思嬌都拒絕了。 呂總眼睛眨了幾下,她嘆了口氣說:“隨執(zhí)的確不好惹,這次是我失策了,我們以后不要惹他就好?!?/br> 呂總抽了幾張紙給余思嬌,她也不知道余思嬌最近怎么那么倒霉,讓她去跟徐藏年炒cp徐藏年不屑理她,讓她去勾引隨執(zhí),卻不料隨執(zhí)直接給她擺了臭臉。 【69】 徐藏年還惦記著“初戀”的事,因為他感覺到隨執(zhí)是真的不開心了,回去的路上話很少。 隨執(zhí)進浴室準備洗澡,徐藏年尾隨他,有些虛地叫了一聲“哥”。 隨執(zhí)拍掉徐藏年褲子上的沙子,開了水閥后說:“過來洗澡?!?/br> 徐藏年乖乖地把衣服脫下來,說實話,他現(xiàn)在一身燒烤味,剛剛吳幼玲笑得沒力氣了,手里的那串韭菜還掉在了他的衣服上。 隨執(zhí)一邊揉徐藏年的頭發(fā)一邊用花灑淋濕他,忽然,徐藏年過來抱住了隨執(zhí),“哥,你是不是生氣了?” “什么?”隨執(zhí)想裝不懂,裝大度,可這兩個字出口后他心里有點酸,不太好受。 “哥,我現(xiàn)在跟你在一起,我只喜歡你?!毙觳啬晗裥∝堃粯佑媚槻淞瞬潆S執(zhí)的胸膛。 隨執(zhí)悶悶地安靜了一會,然后問:“他對你好嗎?” 說實話徐藏年很怕隨執(zhí)不高興,可是對于徐藏年來說,雖然他和初戀在一起只是試試,但是初戀對他是真的挺好的,那段時間徐藏年因為黃微去世了很傷心,經常低氣壓,可初戀沒有離開他,一直陪在他身邊。 徐藏年不想說太多話傷害隨執(zhí),所以只是簡單地“嗯”了一聲,承認了,不一會兒他又道:“哥,你對我也很好?!?/br> 隨執(zhí)笑了,他的手伸過去摁洗發(fā)露給徐藏年洗頭發(fā),故作輕松地問:“你們怎么分手了?” “他父母催他結婚生子,他說他不想對不起爸媽?!?/br> “你對他說的話倒是記得挺清楚?!?/br> 徐藏年有點急了,強調說:“哥,可是我和他已經分手了,他結婚了。” 隨執(zhí)小氣起來,問道:“你怎么知道他結婚了,他告訴你的?” 他忽然這么一問,徐藏年差點回答不上來,因為這事的確是初戀打電話告訴他的,當時徐藏年接到電話后還冷聲反問說:“你打電話給我干什么?是要我去參加你的婚禮嗎?” 電話那邊的人沉默一會后哭了,哽咽說:“不……我打電話給你只是希望你幸福,我不會邀請你來參加我的婚禮?!?/br> 他怕自己見到徐藏年會在婚禮上崩潰大哭。 徐藏年覺得這人莫名其妙,嘲笑說:“所以你是在教我像你一樣去結婚才會幸福?” 初戀聽了這話后,急忙跟徐藏年說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可是徐藏年并不想聽他說太多,無情地掛掉了電話。 隨執(zhí)是多少了解徐藏年的,他突然不說話,隨執(zhí)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雖然不知道徐藏年和初戀的具體過往,但是在這一刻,他忽然覺得,如果對方的初戀沒有遵循父母的意思去結婚,自己沒有回來找徐藏年,徐藏年可能就是和初戀在一起,沒有他的事了。 那怎么辦呢?他要為了和徐藏年在一起當一個無恥的小叁嗎? 隨執(zhí)很鄙視小叁的,因為他覺得就是他的小叁父母傷害了黃微,傷害了徐藏年,也傷害了他。 其實在回來找徐藏年之前,隨執(zhí)想過,如果弟弟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他就不去打擾了,反正自己也不結婚,就算不在一起,他也可以以“哥哥”的名義保護徐藏年,只不過可能離得遠一些。 隨執(zhí)面無表情地安靜得太久,徐藏年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難過了,看著隨執(zhí)的臉說:“哥,你是不相信‘我愛你’這件事嗎?” 問完這個問題,徐藏年并沒有感覺如釋重負,反而無力感鋪天蓋地地吞噬了他。 對啊,隨執(zhí)如果真的不相信他又能怎么證明呢,難道要把心臟剖出來放到對方手上嗎? 事實證明,徐藏年是那種小心翼翼的人,受到一點質疑和傷害就猶豫了,就像現(xiàn)在,他想抱一抱隨執(zhí),可是卻遲遲沒有行動。 他在想,如果下一秒隨執(zhí)承認自己的確覺得他的愛不忠誠,他可能連解釋都不想解釋,直接跟眼前這個人提分手,即使他很愛隨執(zhí)。 因為徐藏年終究不是十年前的徐藏年了,他深知“愛人先愛己”的道理。 徐藏年一直在忍,不說話,隨執(zhí)感覺他好像要哭了,眼眶有些紅。 眼淚快要不爭氣地滑下來的時候,隨執(zhí)上前用力地抱住徐藏年,明明只是一個擁抱,卻如同千軍萬馬般攻破了徐藏年所有的防線,他控制不住地在隨執(zhí)的懷里顫抖,失聲哭泣。 頭頂?shù)幕⒙湎碌臏厮疀_走了徐藏年咸澀的淚,隨執(zhí)貼著他的耳朵說:“我怎么可能懷疑你的愛,只是喜歡你的人太多了,我有時候覺得自己很渺小,被你喜歡就像中了彩票一樣?!?/br> 徐藏年淚水決堤,他咬著隨執(zhí)的肩窩,眼淚一邊流一邊含糊地說:“我討厭你……你總是讓我患得患失……我討厭你。” 徐藏年有些兇,不停地用手扒著隨執(zhí)的背,把對方的背劃得紅痕一條一條的,隨執(zhí)放任著徐藏年出氣,他側首親了親徐藏年的耳朵。 “小笨蛋,即使你討厭我,我也喜歡你?!?/br> · 巫明恒昨天喝多了,今天差點起不來。 早上七點半,其他人都到達餐廳了,就巫明恒那個位置還空著,工作人員看不下去了,打了個電話去詢問情況,才知道不僅是巫明恒,連助理都睡過頭了。 沒辦法,節(jié)目錄制只好推遲到八點。 巫明恒匆匆趕來,他一坐下,頭發(fā)還有點亂,錄制就開始了,服務員把早餐呈上來。 這是一家廣式茶餐廳,徐藏年飲食清淡,所以里面很多菜都合他的胃口,他幾乎是一口一個干蒸。 飯吃到差不多時,工作人員送上任務卡給在座的各位。 主持人道:“節(jié)目組根據(jù)你們昨天撿到貝殼數(shù)量的多少進行排名,給你們安排了今天要扮演的角色,請拆開你們手上的信封,將里面的貼紙貼在身上?!?/br> 徐藏年一打開信封,就看到了“老王家的兒子”,他頓了一下,不一會兒,主持人繼續(xù)道:“根據(jù)統(tǒng)計,藏年昨天撿到的貝殼數(shù)量136個是最多的,所以他扮演今天的主角——老王家的兒子?!?/br> 主持人剛說完這話,巫明恒就在邊上無意補了一句:“今天你是王藏年……” “故事發(fā)生在一天小王打球回家后發(fā)現(xiàn)老王躺在地上并沒有了生命跡象,所以今天我們的保鏢團要負責護送小王去公安局報案,值得一提的是,兩名犯罪團伙就隱藏在保鏢團中,小王和其他保鏢團成員需要收集線索將兇手揪出來,如果最后沒有抓到兇手,就算兇手反殺成功,小王一方游戲失敗?!?/br> “接下來由我來向大家介紹各自扮演的角色,小王(徐藏年):家財萬貫的富二代;文先生(隨執(zhí)):王家管家,同時也是王氏集團的財管;保姆(毛月溪),小區(qū)超市的老板娘(余思嬌),老板娘的女兒張小美(吳幼玲),老板娘的父親窮人張(巫明恒)?!?/br> 巫明恒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怎么好像是我年紀最大……”他看向還在吃排骨的吳幼玲,有些欠地叫了聲“孫女”,吳幼玲翻了個白眼后道:“我懷疑是你了,你就算不用演也像個兇手?!?/br> 巫明恒覺得這小孩莫名其妙,“還沒開始呢,就給我亂扣帽子,我還懷疑隨執(zhí)呢,昨天他把貝殼都給藏年了,說不定他就是最少的?!?/br> 語落,大家紛紛看向隨執(zhí),眼神里帶了點懷疑的意思。 毛月溪越看越覺得巫明恒說的話有道理,“對唉,而且他是管家又是公司財管,說不定和老王出現(xiàn)了經濟糾紛什么的……” 說著,大家又看向徐藏年,巫明恒趁熱打鐵道:“老弟,最后記得把管家揪出去?!?/br> 徐藏年心里有些不高興,這游戲還沒開始怎么他們都懷疑隨執(zhí)了?他笑笑道:“我懷疑是你,你一直在轉移目標?!?/br> 此話一出,大家若有所思地將視線轉移回巫明恒身上,覺得他比隨執(zhí)還要可疑。 吳幼玲說:“有可能是你,你昨天動不動就歇息?!?/br> 巫明恒覺得這孩子話真多,“我真的不是兇手,吃你的排骨去吧?!?/br> 但是,他忽然這么解釋,讓大家更懷疑他了,覺得他是心里有鬼。 發(fā)現(xiàn)徐藏年在盯著自己看,巫明恒還跟他說什么以節(jié)目組的行事風格,會把兇手安排在主角身邊,因為這樣不好懷疑,然而徐藏年收回目光,不想聽他繼續(xù)逼逼賴賴。 主持人道:“讓我們來看看今天的通關寶典是什么!” 工作人員拿了一塊板子上來,揭下貼紙后,白板上印著這么幾個大字——親愛的主人公小王,除卻欣賞沿途的風景外,也請記得旅人們說的話和做的事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