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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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一想到要和陳奇肅離婚,李芳菲就跟水庫被炸了一樣哭個不停,羅伊有點頭疼,她說:“男人遍地都是,這個沒了就找下一個,你至于這樣嗎?” 李芳菲搖頭抽泣道:“不行的,我已經叁十幾了,離了婚也沒人要我了?!?/br> “……” 李芳菲越哭越狠,狀態(tài)并不好,隨執(zhí)道:“這樣吧,只要你站出來說出陳奇肅這些年是怎么對你的,我送你一套別墅,再給你十億,這筆數(shù)夠你過一輩子了吧?” 十億?臥槽! 雖然羅伊是富二代,但還是有些震驚。 李芳菲聞言,哭聲漸小,有些猶豫了,隨執(zhí)趁熱打鐵道:“即使這次陳奇肅能茍延殘喘地繼續(xù)在娛樂圈待著,他也火不了了,你有心護著他也沒用,他已經是一顆資本棄子了?!?/br> 李芳菲眼睛濕濕的,“那你為什么還來找我?” 隨執(zhí)神態(tài)淡然地點著一根煙抽,“我不僅想讓他身敗名裂,還想讓他死透些?!?/br> 離徐藏年遠遠的。 因為擔心陳奇肅,李芳菲這幾天胃口不太好,她今天吃了早飯后就沒吃任何東西了,她哭著哭著情緒過于激動,居然暈了過去。 沒辦法,羅伊趕緊打了醫(yī)院的電話,坐上隨執(zhí)的車和他一起去了醫(yī)院。 幸好,醫(yī)生說李芳菲只是貧血暈倒了,并無大礙,羅伊聞言后,墨鏡后的那雙眼睛嫌棄地翻了個白眼。 隨執(zhí)叫助理過來守著李芳菲,然后開車送羅伊回酒店。 羅伊一路上叭叭叭地在后面抱怨個不停,“這種人你還給她十億?我看你得給她一個腦袋還差不多!” 隨執(zhí)靜靜的,沒說話,其實他能理解李芳菲,一個鄉(xiāng)下女人沒學歷沒工作沒背景,現(xiàn)在還叁十幾了,到哪里都會生存艱難,所以,即使陳奇肅在外出軌讓她覺得委屈,她也只能忍著。 她不是不想離婚,是不敢離婚,離開陳奇肅,李芳菲不僅維持生活是一個問題,更多的,是她害怕別人在背后議論她。 畢竟不是誰都是羅伊,什么都好,她有資本,所以在男人身上吃了虧就直接撕了對方。 羅伊罵了一會后覺得有點渴,索性停下了,車內安靜了一會,羅伊眼珠子一轉,看見隨執(zhí)放在方向盤上的手——骨節(jié)分明,還挺好看的。 羅伊對隨執(zhí)說:“藏年知道你私下找李芳菲嗎?” “不知道?!彪S執(zhí)回答說。 “你為什么不告訴他?” 這次隨執(zhí)沉默了,為什么不告訴……以徐藏年的脾氣,估計會覺得他是在行討好之事吧,他是不會接受隨執(zhí)這么做的,甚至可能一氣之下跟他劃清界限,不然就是之后做點什么事補償他,讓彼此不相欠。 隨執(zhí)不需要徐藏年的回報,他之所以這么做,只是想保護弟弟而已,同時不希望陳奇肅這種惡心的家伙離對方太近。 雖然隨執(zhí)不說話,可明眼人都知道他這么做是為了徐藏年。 羅伊有些羨慕地說:“你對藏年真好,就像騎士一樣?!?/br> “騎士?”隨執(zhí)覺得這個詞有意思,他笑了笑。 羅伊雖然和徐藏年不熟,但是在活動上見到過幾次,徐藏年在電視上已經很好看了,可是現(xiàn)實中的他比電視上還要好看,連羅伊都覺得女媧造人時一定偏心了。 她說:“藏年嘛……安安靜靜的,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我和朋友私底下都說他像‘小王子’。” 弟弟被夸了,隨執(zhí)笑意更深,羅伊接著道:“有哥哥真好,不像我那臭老弟,只會跟我吵架……小時候他挺乖的,我讓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現(xiàn)在總是跟我對著干?!?/br> 不知道天下弟弟是不是都一個德行,徐藏年小時候也挺乖的,隨執(zhí)隨便說出口的一句話,有時候他自己都忘了,但是徐藏年會偷偷記好久。 隨執(zhí)有些失落地開口說:“這只是你看到的,說不定我對藏年一點也不好?!?/br> 隨執(zhí)知道的,徐藏年討厭他。 “我才不信呢。如果你對藏年不好,他才不會保護你?!绷_伊笑了,說道:“上次你和藏年傳緋聞,藏年第一時間出來澄清,還不是為了保護你???” 隨執(zhí)不太懂,以為徐藏年是急著跟他撇清關系,他沒說話,等著羅伊繼續(xù)講下去。 “從公關的角度來說,當不利于自身的輿論出現(xiàn)時,立刻出面道歉或者澄清,才是最好的阻止輿論繼續(xù)傳播下去的方法。” 羅伊這么一說,隨執(zhí)就懂了,公司運營部的總監(jiān)有跟他說過這句話,但是那時徐藏年跟個炸藥桶似的和他爭鋒相對,他根本沒想到這一點。 那晚緋聞一出來,徐藏年的粉絲跑到隨執(zhí)微博底下罵人,撕得腥風血雨,還給他發(fā)私信,好像的確是徐藏年發(fā)微博說明情況后,就沒什么人來罵他了。 他是想保護我嗎? 隨執(zhí)失神了一會,眼前紅燈亮起,他趕緊剎車停下。 要到酒店了,羅伊道:“你在前面那個巷口停下吧,我在那邊下車?!?/br> 隨執(zhí)“嗯”了一聲,照著羅伊的意思,把車停到巷口,目送對方進酒店后,隨執(zhí)調了個方向開車回去。 徐藏年今天睡太多了,晚上格外地精神,他窩在他的鯊魚小沙發(fā)上看電視,突然外面“嘭”地一聲,這夜深人靜的,差點把他嚇得心臟停止跳動。 室內空調開到了16℃,徐藏年方才沒感覺,現(xiàn)在覺得有點冷,他扯過掉在地上的毯子把自己裹起來,換了個姿勢后繼續(xù)看電視。 更詭異的是,門鈴居然響了…… 徐藏年走到玄關處看監(jiān)控,原來是隨執(zhí)啊……cao,他還以為鬧鬼了呢。 見到了人,徐藏年才想起來他打電話叫對方把水果拿走的事,監(jiān)控里的隨執(zhí)稍稍弓著身子,看上去好像是心口疼,徐藏年眉毛皺了一下。 本以為隨執(zhí)又會打電話給他的,沒想到這次,隨執(zhí)提起放在門口的那袋水果后就走了,背影有些凄涼,像是受傷了。 什么啊? 隨執(zhí)就這么走出了監(jiān)控范圍,說實話,徐藏年有些擔心,因為隨執(zhí)看上去身體不太舒服的樣子,雖然他不知道隨執(zhí)的家在哪里,離這兒遠不遠,但是他怕對方路上中途出事了。 徐藏年糾結了一會,最終心一狠,又回去了。 電視已經跳到下一集了,徐藏年眼睛死死地盯著屏幕,可就是沒聽進去主角在說什么,他滿腦子都是隨執(zhí)。 好討厭,為什么…… 為什么隨執(zhí)即使不在他身邊,還是能輕而易舉地掌控他,徐藏年不喜歡這種圍著一個人轉的感覺,這會讓他覺得自己像是被困在籠子里的小丑。 電子鐘顯示現(xiàn)在已經23:52了,外面可能沒什么行人了吧,萬一有人跳出來欺負隨執(zhí)怎么辦,畢竟他那么多錢,搶劫的人可能會和有錢人過不去,但絕對不會和錢過不去的。 怎么辦…… 徐藏年越想越多,越想越不安,他忍不住了,急急忙忙進房間換掉睡衣,穿上拖鞋就出門了。 徐藏年剛開防盜門,就被眼前的人嚇了一跳——隨執(zhí)站在門口看著他,這人好好的,什么事都沒有。 cao!意識到自己中苦rou計的徐藏年罵了隨執(zhí),“你個jian商!你騙我!” 徐藏年速速去拉門把,他開始覺得他家的門不是用來防盜而是用來防隨執(zhí)的了,隨執(zhí)一激動,伸手想去阻止徐藏年的動作,不料先被門夾了手臂。 這下子本來沒事的隨執(zhí)真的有事了,他疼得眉毛皺起來,“嘶”了一聲。 這一聲入了徐藏年的耳朵里,讓他的心臟就像被針狠狠地戳了一下,他慌了。 “哥,你先進來,我給你拿藥去!” 隨執(zhí)坐在了徐藏年的小沙發(fā)上,徐藏年去儲物柜把藥箱拿出來,他翻了好一陣,很多藥其實才用過兩叁次,但是已經過期了。 徐藏年越找越著急,“怎么這個也過期了……”說著,他暴躁地把藥瓶子丟在一邊。 隨執(zhí)看著翻東西跟抄家似的徐藏年,笑著說:“我沒事。” 然而,徐藏年像是自動屏蔽了他,還在繼續(xù)找藥,結果越找越絕望,“哥,我家里的藥都過期了,怎么辦啊?” 隨執(zhí)格格不入地笑了一聲,“這很好啊,說明藏年拍戲沒有受傷?!?/br> 的確是,因為徐藏年這幾年都在拍無聊的狗血校園愛情劇,人設一般都是富家少爺,每次出門都幾個保鏢跟著的那種。 “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徐藏年很愧疚,他湊近了些,解了隨執(zhí)的袖扣,把袖子拉了上去,知道他要做什么,隨執(zhí)躲了一下,云淡風輕地說:“真的沒事。” “哥,給我看看吧,不然我今晚會睡不著的?!?/br> 徐藏年這么說,隨執(zhí)才給他看,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居然被門夾得這么嚴重,手臂內側長出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 “樓下有24小時便利店,我去看看有沒有藥!” 徐藏年剛站起來,就被隨執(zhí)用力一拽,徐藏年重心不穩(wěn),整個人跌坐在隨執(zhí)的腿上,他動了動,隨執(zhí)就用手臂環(huán)緊他,不讓他走。 “我真的沒事,抱抱你就好了?!?/br> 徐藏年生氣了,大罵道:“你有病?。∈侄歼@樣了還不上藥!” 隨執(zhí)把頭靠在徐藏年的肩上,他沒說話,看起來很累的樣子,徐藏年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心軟得莫名其妙。 也是,隨執(zhí)是董事長,怎么可能不忙,怎么可能不累? 徐藏年安靜了一會,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不像是隨執(zhí)平時用的那款,倒像是甜膩的果香。 這讓他臉色涼了些,木訥地問:“你身上為什么有女士香水的味道?” 【32】 香水? 隨執(zhí)沒反應過來,他問:“有嗎?” 他是真的沒聞到。 “有?!毙觳啬甑拿济茌p地蹙了一下,“就是女士香水?!?/br> 徐藏年一去參加頒獎典禮,幾乎就是被這種甜膩膩的味道包圍的。 隨執(zhí)想起了今晚在車上動不動就噴香水的羅伊,她雖然坐在后面,但是味道卻熏了隨執(zhí)一身,隨執(zhí)當時是覺得那味道很刺鼻的,但想想還有幾分鐘對方就要下車了,所以沒去說什么。 隨執(zhí)抬起頭,看著徐藏年的臉,徐藏年被他這么看著,一時覺得對方有些莫名其妙。 “你看我干什么?” 徐藏年的語氣有些兇,他是真的不喜歡被隨執(zhí)看著,因為隨執(zhí)總是一副淡然的模樣,好像他總是那個可以全身而退的人,比誰都瀟灑。 徐藏年和他不同,在隨執(zhí)面前,他就像是個狼狽的流浪漢,他過去以乞討的姿態(tài)去面對隨執(zhí),現(xiàn)在好不容易站起來了,最討厭的就是對方光鮮亮麗地來審視他。 隨執(zhí)開口問:“你這樣算是在在意我嗎?” 徐藏年欲言又止了一下,然后告訴對方:“我只是在問你問題,不是在在意你。” “這樣都不算在意嗎?”隨執(zhí)大膽地把手伸進徐藏年的衣服下擺去摸他溫熱的腰,“徐藏年,你問我這個問題,難道不是好奇我今晚去干了什么嗎?” 徐藏年的眼睫輕顫了一下,他的腦子還沒思考出要怎么回答對方的問題,隨執(zhí)親了一下他的嘴唇,“如果我告訴你我今晚的確和女人在一起了,你會生氣嗎?” 和女人在一起…… 徐藏年很快就連笑的樣子都裝不出來了。 也是,隨執(zhí)那么優(yōu)秀,喜歡他的女人一定很多吧。 想到這里,徐藏年嘴角扯出的笑有些苦澀,他說:“那是你的事,我有資格生氣嗎?” “為什么沒有?”隨執(zhí)的手向上走,撫摸著徐藏年后背的蝴蝶骨,“只要你說一句話,我就不和那個人見面了?!?/br> 徐藏年,在意我一下吧。 然而,徐藏年卻云淡風輕地笑了笑,“你有你的圈子,我不想去干涉你的生活,和誰見面是你的自由,跟我沒有關系。” 隨執(zhí)愣住了,他的手很燙,貼著徐藏年的背,那種存在感特別強,徐藏年道:“放開我,我去樓下買藥?!?/br> 不過,隨執(zhí)的手那么能折騰,看起來好得很,即使如此,徐藏年還是覺得有必要給對方上個藥。 徐藏年想起身,隨執(zhí)卻摟得更緊,沒有要放人的意思。 “我沒事?!彪S執(zhí)笑了笑,有點冷情,“藏年,你要是真的不在意我,就不要拒絕跟我接吻?!?/br> 什么? 徐藏年還未反應過來,隨執(zhí)已經吻上來了。 因為有前車之鑒,徐藏年這次睜著眼睛看著隨執(zhí)的臉龐,他們距離很近,隨執(zhí)平時很冷漠,唯獨跟徐藏年說話,接吻的時候,臉上才會帶上一點溫度。 隨執(zhí)居然閉眼睛了,他不是不閉眼睛的嗎?說什么這是他的什么癖來著…… 徐藏年也就發(fā)呆了那么一兩秒,隨執(zhí)的舌頭已經伸進來了,徐藏年感覺隨執(zhí)此時好像很享受和他接吻的樣子。 徐藏年和前任接過吻,和不少合作的女演員接過吻,他的吻技不算好,但也不至于太差,然而此時此刻,光顧著觀察哥哥的徐藏年卻笨得像是一個沒接過吻的人,任著隨執(zhí)的舌頭野性地挑逗他。 “唔……” 接吻要怎么接,我可以把他咬碎嗎?這樣他就永遠屬于我了。 徐藏年的心跳有點快,一下一下地撞擊著他的胸腔,上一次他接吻吻出生理反應還是和初戀在一起的時候,這次卻是和隨執(zhí)。 徐藏年感覺小腹越來越熱,還有點漲,他知道這是什么。 徐藏年的下巴微微抬了一下,想掙脫隨執(zhí)的吻,誰知隨執(zhí)圈緊他,兩人的胸膛隔著薄薄的布料貼在一起,跳動的心臟好似發(fā)了芽,生出來的根緊緊纏在了一起,輸送著令人亢奮的信號。 那只原本撫摸他的背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伸進了他的褲子里,挑開內褲,手指鉆進了股縫里揉著那個緊緊閉著,并不歡迎人的小洞。 徐藏年額間出了點細汗,他狠心去咬隨執(zhí)的唇,可是隨執(zhí)卻比他更兇,兩人誰也不讓誰,讓吻變成了撕咬。 roudong越閉越緊,隨執(zhí)有點生氣了,手指的力道重了些,像是非要進去不可一樣。 徐藏年的舌尖嘗到了血腥味,他惱怒了,直接用力推開了隨執(zhí),還送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聲,現(xiàn)在愣的人不僅有隨執(zhí),還有動手的徐藏年。 徐藏年用的力并不小,他的手掌都火辣辣的疼,更別說是隨執(zhí)的臉了,早就落下一道紅印子了。 隨執(zhí)緩過神后看著站起來的人,笑笑說:“解氣了嗎?” 解氣了嗎? 徐藏年有些錯愕,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打了隨執(zhí),他不想的啊…… 他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隨執(zhí)又笑了,“不是故意的,只是出自本能的,對吧?” 本能嗎?也許有吧,但是為什么會排斥隨執(zhí)呢? “哥,你走吧,再也不要來找我了?!?/br> 這句話徐藏年不知道對隨執(zhí)說過多少次了,不僅在現(xiàn)實中,夢里也有。 “你想讓我去哪?”隨執(zhí)這么問他。 “我不知道。”徐藏年難過起來,就像是一位丟盔棄甲的兵,他給出了一個模糊的答案:“離我越遠越好,求你了?!?/br> 隨執(zhí)的心被刺了一下,他看著徐藏年,安靜了,還有點生氣。 “若我執(zhí)意要來找你呢?” 聽了這話,徐藏年眼睛熱熱的,他從前做夢都不敢想隨執(zhí)站在他面前對他說這個,可美夢成真時,他并沒有多快樂,反而痛苦得想死。 他從前不知道的,原來愛隨執(zhí)注定是一件需要流淚的事。 “哥,我不夠好……”徐藏年搖了搖頭,視線越來越模糊,“你很喜歡小孩子的吧,你去找個姑娘結婚生子吧,那才是你應該過的生活,不要再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了?!?/br> “我不喜歡什么小孩子……”隨執(zhí)的嘴抿成一條線,表情比方才又冷了幾分,他問徐藏年:“你想結婚嗎?” 徐藏年頭都不敢抬,不想讓隨執(zhí)看到他哭的樣子,他記得隨執(zhí)是很煩他哭的,不幸的是他有個淚腺發(fā)達的弟弟。 “不是很想……” 徐藏年知道自己很臟,他現(xiàn)在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更別說保護愛人了,說句實在話,要不是隨執(zhí)出現(xiàn),他今晚不知道躺在哪位大導演的床上挨cao呢。 隨執(zhí)起身了,靠近他,“那就跟我過吧?!?/br> 徐藏年很輕地吸了吸鼻子,一臉詫異地看著人,隨執(zhí)好像笑了,他看徐藏年時的樣子很溫柔,他說:“哥也不結婚。” “那萬一有一天你想結婚呢?”徐藏年的聲音有些糊。 “不會的?!彪S執(zhí)這么說,但是沒有告訴徐藏年原因,因為眼前這位站著的人就是他的答案。 “要是我想去過娶妻生子的生活呢?” 隨執(zhí)之前沒想過這件事,他臉上的笑忽然消失了,不久后他答道:“我會把全部的財產都給你,保證你這一輩子有花不完的錢,可以隨心所欲地去做自己想要的事,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人?!?/br> 我會變成一個窮光蛋,但只要你開心幸福,我便是全世界最富足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