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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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隨執(zhí)手掌心盛著白色的黏液,這些都是徐藏年身體里的東西。 歡愉過后的徐藏年額上冒著細汗,脖子也泛著薄薄的一層水光,鎖骨上的肌膚因為呼吸時而陷下去時而凸起來,他張口喘著氣,眼神都染上了一絲灼熱。 隨執(zhí)認真地看著徐藏年此時的模樣,在他耳邊說了句:“好想把你拍下來?!?/br> 徐藏年冷笑一聲,他垂下眼睛,看到了隨執(zhí)支起帳篷的下半身,以及掛在黑色西裝褲上的jingye。 隨執(zhí)抽了墻上的紙,把手上的jingye擦了,半響過后,他小聲問徐藏年:“你要幫我嗎?” “……” 進入賢者時間的徐藏年目光漸漸褪去溫度,他沒說話,臉上卻一副拒絕的意思,沒辦法,隨執(zhí)只好自己解決生理需求。 徐藏年靜靜地看著動作的隨執(zhí),平淡的臉上難得浮現(xiàn)一點驚訝,畢竟他之前以為他哥哥無欲無求的,就像一輩子都不會和“性欲”沾邊。 原來我哥爽起來是這副樣子的。 現(xiàn)在想拿起手機拍攝的人是徐藏年。 雖然有點晚了,但酒吧依舊熱鬧,趁著沒人,徐藏年小心地從隔間出來,隨執(zhí)緊隨其后。 除了臉上一點未褪的潮紅之外,徐藏年衣服整齊得跟進去時沒什么區(qū)別,根本沒有人會想到在一個小隔間里,兩個男人在做著荒唐又刺激的事。 隨執(zhí)故意走到徐藏年旁邊的位置洗手,他看著徐藏年認真地用洗手液搓指縫的動作,笑了笑,心想:至于嗎? 隨執(zhí)一邊洗手一邊問他:“今晚去我家坐坐嗎?” 徐藏年面無表情地把手放在感應區(qū)下面沖掉泡沫,水嘩啦啦地流下來,他看著鏡子里的隨執(zhí),壓低了聲音說:“你是想讓我跟你聊天,還是想上我?” 隨執(zhí)抬起眼睛與徐藏年視線交鋒,他的目光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侵略性,漸漸地從徐藏年的雙眼,下游至他的嘴唇。 剛剛他想當小人,趁著徐藏年神志不太清醒的時候強吻他的,誰知被徐藏年偏頭避開,還很無情地說了句:“別親我,惡心。” 果然,清醒之后的徐藏年就不太可愛了,明明讓他舒服的人是我。 隨執(zhí)道:“我說想上你,你就會抬起屁股給我干了嗎?” 徐藏年的動作停住了,任著水流沖著他的雙手,他安靜了,答案顯而易見。 良久過后,他轉移話題道:“我跟助理說了時間,他現(xiàn)在應該要到樓下了?!?/br> 說著,徐藏年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天助我也,他一邊拿出手機一邊走出去接電話,順勢甩開了隨執(zhí)。 隨執(zhí)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神一下子變得沉冷,就像要揚了打電話給徐藏年的人似的。 給徐藏年打電話的人其實是李翼華,徐藏年特意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接電話,還沒問對方有什么事,李導就劈頭蓋臉地先把人罵了一頓。 “徐藏年你死哪去了,上個廁所那么久,我還以為你去上墳呢!” 徐藏年沒說什么,任由李導撒氣,后者又說了幾句難聽的話,然后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我本想今晚找個機會帶你去見周導的,現(xiàn)在人家都走了!徐藏年,你……” 李導氣得臉頰通紅,他都不知道該罵什么了,最終道:“你太他媽讓我失望了,你知道多少人想爭‘東宮太子’這個角色嗎?” “‘太子’的人設很討喜,抓住這次機會,演得好說不定能火一把,你居然在這么重要的時候沒了人影……”李導怒道:“你別以為你年紀輕輕火了就了不起,我告訴你,娛樂圈根本不缺年輕又好看的人,人都會老的,過了這個時間,你就跟街上那些甲乙丙丁沒什么區(qū)別!” 徐藏年安靜了一會,然后說:“對不起李導,這次是我的錯?!?/br> 徐藏年說這句話時,沒有注意到站在他身后不遠處的隨執(zhí),隨執(zhí)的身影隱于昏暗的樓道里,眼睛顫著冷光。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但因為四周太安靜了,隨執(zhí)聽到了李翼華罵人的聲音。 李導在氣頭上,就算徐藏年跟他磕頭道歉喊他祖宗都沒有用。 “你這種關鍵時刻掉鏈子的人活該被人cao!”他越罵越來勁,把難聽的話都說了個遍。 徐藏年靜靜地站在那里,隨執(zhí)看著他單薄的背影,很想上去把他的手機給砸了,最好能把李翼華抓起來打一頓。 差不多過了十分鐘,電話那邊安靜了些,徐藏年跟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說:“李導,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趕快滾吧,沒用的東西!”李導罵完這句話后率先掛了電話,這讓徐藏年有些尷尬,但是,幸好樓道沒什么人,因為一般情況下大家都是坐電梯的。 徐藏年心情不太好,他緩了一會后給阿紀打了個電話,故作開心地說:“喂?阿紀,你現(xiàn)在可以來接我嗎?” 阿紀以為徐藏年得凌晨才回來的,沒想到這么早,現(xiàn)在還沒十二點呢。 他說:“你那邊結束了?” 徐藏年一邊走一邊道:“你忘了?明天還要拍戲,我得早點休息?!?/br> “好的,我現(xiàn)在就開車過來,十分鐘到!” 隨執(zhí)聽著徐藏年的聲音越來越遠,他轉身推門出去,回到了包間。 隨執(zhí)其實不喜歡參加這種烏煙瘴氣的聚會的,他今天之所以來捧場,主要還是因為徐藏年在。 周雄業(yè)和其他幾位制片人因為臨時有事先離開了,現(xiàn)在房間里只剩下零星幾人,一位男人喝得暈乎乎的,整個人窩在沙發(fā)上,他見隨執(zhí)回來了,開玩笑說:“我還以為隨董不勝酒力,偷偷跑掉了呢?!?/br> 隨執(zhí)臉色沉得可怕。 李翼華趁機拍馬屁說:“堂堂熙銳集團董事長,飯局多到數不過來,怎么可能不勝酒力?” 隨執(zhí)抬起眼睛看向對面的李翼華,表情冷得想隨時撕了這個惡心的家伙。 穿著短裙的服務員走過來添酒,很多人都喝不下了,只好無奈笑笑擺手拒絕。 現(xiàn)場估計只有隨執(zhí)一人還能穩(wěn)穩(wěn)地坐著,服務員拿著酒,識相地走過去,這時,李翼華獻殷勤巴結人的毛病又發(fā)作了,他道:“隨董難得來一趟,要不我來給他倒杯酒吧……” 隨執(zhí)朝服務員抬了一下下巴,服務員懂了,她把酒給了李翼華,她看著對方面頰泛紅腦子不太好使的模樣,忍不住提醒一句:“先生,您小心點。” 隨執(zhí)嗤笑一聲,他看著李翼華像條狗一樣在他的面前蹲下,嘲諷道:“他好著呢?!?/br> 罵人罵得可兇了。 隨執(zhí)點著一根煙,煙霧散開讓他的雙眼變得神秘莫測,他垂著眼睛睨著李翼華,嘴角的笑有些陰。 李翼華很快就把酒倒上了,他推了一下,把酒杯送到隨執(zhí)面前,后者拿起酒杯,李翼華期待地看著隨執(zhí),想從對方的臉上找到一點對他的服務滿意的情緒,誰知,“嘩啦”一聲,他突然被對方潑了酒,酒水順著他緊閉的雙眼流下來。 原本喝醉的人都被隨執(zhí)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睜大了眼睛,精神地坐直了身子。 這是怎么了? 隨執(zhí)冷聲說:“李導是長輩,晚輩應該先請您喝酒才是?!?/br> “?。?!” 李導愣愣地跪在原地,他的頭發(fā)都濕了,鼻腔里是濃烈的酒味,他突然被潑酒,心里有些害怕,不敢抬頭看隨執(zhí)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 因為酒精在作用,李翼華思考的速度有些慢,他想了好久隨執(zhí)為什么對他發(fā)脾氣,才猛然想起隨執(zhí)是徐藏年的哥哥,而他不久前罵了徐藏年…… 完蛋,李翼華之前沒聽徐藏年提過家里有兄弟這件事,現(xiàn)在徐藏年身邊忽然蹦出個大佬哥哥,他囂張罵人的時候沒想起來。 不過,他現(xiàn)在記住了。 隨執(zhí)臉上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怒意,但是句句話都藏刀,他問李翼華:“酒好喝嗎?” 李翼華大庭廣眾之下被教訓了,覺得丟臉,但是沒辦法,他還是硬著頭皮討好地回答說:“好喝……” 隨執(zhí)笑了,他看了一眼桌上快要見底的酒瓶,好想將其拿起來掄醒對方的腦袋。 余助理提著膽子遞手帕給隨執(zhí),后者接過后慢條斯理地擦手,經歷了方才的事,李翼華現(xiàn)在猶如驚弓之鳥,覺得隨執(zhí)跟在拭刀那般可怖。 因為緊張,李翼華的手指和嘴角微微發(fā)顫,正當他想對隨執(zhí)解釋幾句時,隨執(zhí)卻先開口了。 “我只有藏年這一個弟弟,希望李導能好好關照一下,不該碰的別碰?!闭f著,隨執(zhí)掃了一眼對方的右手,然后道:“我聽說李導年輕時因為拍戲,右手受傷了,去醫(yī)院縫過針?!?/br> 李翼華傻乎乎地點頭,但很快他就感覺不對勁了,隨執(zhí)為什么突然提起二十年前的舊事? 李翼華臉上的老年斑和皺紋都在傳遞著恐懼的信號。 他想起來了,今晚進來之前,他用右手拍了徐藏年的屁股,這一幕估計是被后來的隨執(zhí)瞧見了。 cao! 即使被羞辱了,李翼華卻還是面帶微笑地說:“藏年演戲這么有靈性,我珍惜還來不及呢,當然是要好好照顧的。” 李翼華一想起他cao過徐藏年的事,真怕眼前這人知道后,他的命根子會不保。 隨執(zhí)丟了手帕,“最好是這樣。” 語落,他起身和助理離開了,留房間里的人繼續(xù)懵圈。 【17】 以往都是男女主來討好李導,現(xiàn)在劇組里出現(xiàn)兩個關系戶,他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現(xiàn)在李導開始懷疑人生了,他之前苦惱著為什么要找毛月溪來拍戲,現(xiàn)在是頭疼徐藏年在這里,他那位哥哥可比周雄業(yè)還不好惹。 沒辦法,李導只好盼著這部戲順利拍攝,趕緊殺青,送走這兩尊大佛。 下午片場休息的時候,余思嬌來探班了,其實對于余思嬌來這件事,徐藏年并不感到奇怪,外界都知道她和毛月溪是好閨蜜。 余思嬌帶了甜品過來,給了導演和毛月溪,其他人她根本無意巴結。 阿紀過來給徐藏年撐傘,擦汗,然后說:“藏年啊,你那老董哥哥讓人送了解暑的綠豆湯來,還是冰的,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 我為什么會有這么貪吃的助理。 阿紀繼續(xù)在徐藏年耳邊吹風,“藏年啊,你看這太陽挺猛的,要不我們上車休息一會吧?!?/br> 徐藏年遠遠地看了一眼和導演有說有笑的余思嬌,他平時是不怎么上車休息的,除非是身體不舒服,但是因為之前余思嬌的經紀公司買水軍黑他的事,所以現(xiàn)在徐藏年不是很想和這人有太多的接觸。 “走吧?!?/br> 徐藏年路走到一半,就聽到有人叫了他一聲。 余思嬌帶著她自己做的提拉米蘇走來,對徐藏年道:“藏年,這個給你?!?/br> 徐藏年還沒說什么,阿紀就看著那巧克力味的提拉米蘇流口水了。 余思嬌用勺子挖了一小塊提拉米蘇送到徐藏年嘴邊,“試試看,這是我親手做的?!?/br> 徐藏年淡聲說:“對不起,我減肥。” 語落,他就往回走了,徐藏年拒絕了這塊美味的提拉米蘇,阿紀人都傻了。 余思嬌笑了笑,對阿紀說:“要不你送去給藏年吧。” 阿紀本來很動心的,但想起對方黑徐藏年的事他就介意起來了,“余女士,我也減肥?!?/br> 阿紀身材微胖,看起來的確需要減減肥,余思嬌挨了冷水,面子掛不住,難免生氣,她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火蹭地一下就上來了。 但是,她得忍。 于是,余思嬌暗暗舒了口氣,告訴自己要注意形象。 昨天聚會結束后,呂總私下去見了周雄業(yè),委婉地把余思嬌推薦給了對方,為的就是太子妃這個角色。 周雄業(yè)對余思嬌印象很深,因為余思嬌真正火起來的那一年,就是因為演了周雄業(yè)導的電影,演員與作品相互成全,那部電影是那年的年度票房第一,余思嬌因此還提名了最佳女主角獎。 周雄業(yè)顯然也有和余思嬌二次合作的意思,于是他跟呂總聊了半個鐘才離開,中間還簡單地跟她旁邊的余思嬌講了太子妃的大概人設,問她能不能接受這樣的劇本。 呂總上車后嘆了口氣,點著了一支煙,她對余思嬌說:“徐藏年那邊,你得多去走動走動才是,他很可能拿下周導新片的男主角,到時候你跟他炒炒cp,說不定能再火一把?!?/br> 聽了這話,余思嬌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像她這樣辛辛苦苦從底層摸爬滾打上來的人,最討厭的就是那些火得莫名其妙的流量小生,所以她對徐藏年很是反感。 不過,她知道曾經跟徐藏年不對付的呂總突然說這種話,多少是因為隨執(zhí)。 但是,現(xiàn)實就是,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很多事情不是努力就有用的。 余思嬌不情不愿地笑了笑,只為讓自己現(xiàn)在的表情不要太難看,她說:“可是,今晚李導和隨執(zhí)都沒有出面幫徐藏年爭取男主角啊?!?/br> 呂總吐出煙圈,“不,只要隨執(zhí)出場,即使他不說話,周雄業(yè)也知道該怎么做?!?/br> “周導不是一向不喜歡別人巴結他嗎?” 呂總笑了,“思嬌,你太天真了?!?/br> 難怪在娛樂圈混了這么多年還比不過一個橫空出世的徐藏年。 她說:“周導雖然不喜歡別人巴結他,但這不代表他不會去巴結別人。前幾天微博上有營銷號說兄弟倆不和,如果今晚是李導親自出面,徐藏年也不見得會拿下太子這個角色,但只要隨執(zhí)一來,一切就塵埃落定了。” 余思嬌回想起周導對隨執(zhí)的態(tài)度,她就懂了,周導的確是有意想巴結隨執(zhí),跟他說話親得跟兄弟一樣,比徐藏年對隨執(zhí)還要親切話多。 她苦笑了兩聲,她那么努力,終究比不上那個關系戶。 呂總說:“‘太子妃’這個角色對你來說很重要,我會動用人脈幫你爭取下來的。” “謝謝呂總。” 煙霧散開,呂總笑了一聲,“你知道該怎么感謝我吧?” 余思嬌是直的,她惡心同性戀,但是沒辦法,在娛樂圈無依無靠的她只能靠著呂總這顆大樹。 余思嬌強行忍住那些不適感,像只木偶一樣點了點頭。 * 徐藏年收工了,他上車后打開手機,就看到她和余思嬌上熱搜了。 這熱搜來得莫名其妙,徐藏年點進去看了一下,是余思嬌下午來探班的照片被發(fā)上去了,照片上的余思嬌笑著,湯勺停在半空,看上去就像在喂徐藏年吃東西一樣。 因為先前和吳思曄還有隨執(zhí)的熱搜,現(xiàn)在出了這種事,被推上風口浪尖的人不是余思嬌,而是徐藏年,兩家粉絲吵了起來,余思嬌那邊擰不過徐藏年,現(xiàn)在她的粉絲說徐藏年的粉絲在網暴人。 徐藏年越往下看越覺得離譜,他很快就發(fā)微博澄清了,說余思嬌是來探班毛月溪的,順便帶了甜品來,而他也沒有吃對方的東西。 徐藏年這么說,余思嬌的粉絲并不相信,營銷號也趁勢過來煽風點火地黑他,說他這番話就像穿上褲子不認人的渣男。 余思嬌此時在保姆車上觀戲,她在這件事里扮演受害者的角色,妄想讓徐藏年名聲掃地。 可是,她沒想到的是,最后攪黃了她的事的人居然是她的閨蜜…… 有粉絲跑到毛月溪的微博下問這件事,毛月溪回復說:【思嬌的確是來探班我的,不知道怎么就變成探班徐哥了哈哈哈哈哈哈!】 余思嬌看了這條首評回復,氣得險些吐血,然而更氣人的還在后面。 第二條評論是:【他吃了余思嬌的甜品現(xiàn)在又不承認,搞什么啊,我真的會謝,成年人有點分寸感好嗎/白眼】 毛月溪回說:【徐哥的確沒有吃思嬌的東西,那塊提拉米蘇被我吃了哈哈】 cao?。?! 毛月溪這么回復,吃瓜群眾一下子就散了,大家都知道她是娛樂圈里出了名的耿直girl,有問題問她就對了。 余思嬌心里怨怨地想這是什么傻逼閨蜜,耿直?我看你是沒眼力見和沒情商吧! 熱搜在短短半個鐘內掉出去,有隨執(zhí)的功勞,他是見不得弟弟和別人上熱搜的,哪怕對方是個女人。 阿紀回去后手賤搜了“徐藏年”這叁個字,才知道他家藝人又被黑了,明明被罵的人是徐藏年,他卻跟個受了委屈的人似的打電話給對方說:“他們憑什么根據那張照片就斷定你和余思嬌戀愛了?她之前那么黑你,我們才看不上她呢!” 說著說著,阿紀就哭了,徐藏年聽到了他吸鼻子的聲音。 “行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你早點休息吧,今天跟我跑了一天也不容易?!?/br> 阿紀還不罷休,念道:“我懷疑這次還是她搞的鬼,她去看毛月溪,怎么就拍到她要喂你吃東西的照片了!” 其實徐藏年知道的,這多半是余思嬌的經紀公司干的,他知道阿紀關心他,所以沒再說什么勸人的話,而是靜靜地聽對方罵了余思嬌半個鐘,最后,阿紀竟然因為肚子餓,先掛了電話…… “再見?!?/br> 徐藏年說完,“嘟”地一聲通話結束,他看著手機頁面安靜了一會,覺得阿紀雖然貪吃,但對他好是真的,不像其他經紀公司安排的助理一樣,把自己帶的藝人當做棋子,當做時刻需要監(jiān)督的傀儡。 這就夠了,最起碼不會害他,做事也老實。 徐藏年其實心里有些不舒服的,但是他沒表現(xiàn)出來,客廳里只開了盞小夜燈,光線有些昏暗,徐藏年的眼睛在黑暗中顫著微光。 他掃到了桌上的煙盒,想都沒想就拿了過來,點著后吸了一口,他看著從嘴里飄散出來的煙霧發(fā)呆了一會。 夾在徐藏年手指間的煙一刻不停地燃燒著,他的思緒也跟著跑動起來。 既然是余思嬌搞得鬼,肯定是花錢買了熱搜的,而在他發(fā)微博澄清后的短短半個鐘內,這熱搜就在榜上掉得不見蹤影,恐怕是因為有人在幫他。 不可能是那些跟他僅是合作關系的人,娛樂圈里人人自顧自,有誰會這么好心?所以,只能是那個跟他兄不兄,友不友的哥哥。 想到這里,徐藏年又吸了一口煙,呼出來之后冷笑了一聲。 有個幫我擦屁股的哥哥真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