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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思曄舒服過之后就變賢者了,他靠在床背上點燃一支煙。 “行了,你走吧。” 吳思曄這人不喜歡床伴留下來跟他睡在一起,只因為他覺得很臟。 徐藏年的肛門剛剛被吳思曄塞了顆櫻桃,幸好這不是什么大塊頭的水果,他試著放松些,通過扭動身子讓櫻桃掉出來。 吳思曄居高臨下地看著像只發(fā)情動物一樣扭著腰的徐藏年,他瞇著眼睛沉默了一會,突然叫了他一聲。 “過來?!?/br> 吳思曄目光黏膩地在徐藏年身上流連一番,徐藏年出汗后皮膚泛著水光,頭發(fā)貼在額上的樣子特別性感。 吳思曄抓住徐藏年的頭發(fā),讓他仰著頭看著自己,他今晚用狗繩栓著徐藏年,后者一抬頭,他就能看到徐藏年的脖子被勒出了一圈紅痕。 “真漂亮……” 吳思曄睡過很多明星,但像徐藏年這種做完后一副破碎淋漓樣子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以往他cao的人,結(jié)束后都跟個嘩眾取寵的狐媚子似的過來黏著他,吳思曄真不喜歡這樣的。 他想想都覺得自己賤,就是喜歡這種事后清冷的人。 “到床上來。”ⅰz?ans?u.?o?(izhanshu.) 徐藏年被抓住手臂拽了過去,吳思曄壓著人,徐藏年多余的廢話一句都沒說,也不問對方為什么說了放他走但還是將他摁在床上zuoai。 吳思曄親了親他的耳廓,笑道:“我喜歡你這種聰明又聽話的?!?/br> 事后,吳思曄連讓徐藏年留下來洗澡的機會都不給,就把他趕走了。 徐藏年作為明星,得時刻嚴格管理身材,他晚上只吃了一點雞胸rou和水果,然后健身了兩個鐘,現(xiàn)在被折騰了這么久,吃下去的那點東西早就被消耗完了。 菊花有點疼,徐藏年走路走得很小心,有服務員經(jīng)過瞧見他這副蒼白樣,忍不住過來關心一下,詢問他需不需要幫忙。 徐藏年沒說話,小小服務員,能幫他什么? “先生,要不我給您送杯溫水過來吧?!绷硗庖晃慌諉T道。 徐藏年是不敢隨便喝俱樂部里的東西的,鬼知道眼前這人是好人還是壞人,所以,即使他喉嚨發(fā)疼,卻還是搖了搖頭。 “不用了?!?/br> 服務員真怕徐藏年出事了,于是向前走了一步,“先生,要不我?guī)バ菹??!?/br> 徐藏年快速地朝后退一步,跟服務員保持一定距離,他怕對方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真的不用,謝謝你們。”語落,徐藏年沒有往前走,而是朝反方向逃走了,打算繞個圈去坐另外一邊的電梯。 徐藏年每走一步后面都疼得厲害,衣袋里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是助理阿紀發(fā)信息問他什么時候去接人。 不行,不能讓阿紀過來,徐藏年不想被別人看到他被別人弄臟的樣子。 徐藏年一邊走一邊回復道:【不用了,我這邊可能玩得很晚,一會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 阿紀道:【什么啊,藏年,你是大明星,要是被別人認出來就不好了】 徐藏年有點頭疼,他有些敷衍地編輯說:【我?guī)Я嗣弊雍涂谡?,放心吧?/br> 他之前也有幾次是自己打車回去的,天色晚沒什么光線再加上大叔上了年紀不關注娛樂圈,還真是沒認出他這個明星。 阿紀不想掃了徐藏年的興,只好說:【那你小心點】 對方不糾纏了,徐藏年松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因為今晚吃得少還是感冒了,感覺有點累。 真的好累,他很想睡覺,現(xiàn)在好像已經(jīng)過了零點了,然而,明天七點他要到達劇組拍跑步比賽那場戲。 草,后面痛死了,徐藏年覺得自己不會猝死在跑道上,而是疼死在上面。 死變態(tài)真夠狠的,特別是往他肛門塞水果的時候。 越抱怨眼皮子越沉,忽然“咚”地一聲,徐藏年倒了下去。 “臥槽,藥效真快,我喜歡?!?/br> “快點,把他拉進房間里!” 后面轉(zhuǎn)角處冒出來兩位戴著口罩和帽子的男人。 劉銜摸了摸徐藏年的臉,有些貪戀地道:“媽的,皮膚真好,真是漂亮啊?!?/br> 身邊的中年男人催促說:“老劉,快點吧,早干早完事,你凌晨不是還要趕飛機嗎?” 語落,二人將徐藏年扛起,前面卻剛好響起電梯抵達樓層的聲音。 “臥槽,有人來了!”男人嚇了一跳。 “你有???那么大聲干什么?”劉銜這種事情見多了,根本不緊張。 不消片刻,走廊里響起皮鞋踩在白色瓷磚上的聲音,一下一下的,淡定又從容。 男人總感覺來者有些眼熟,他瞇了瞇眼睛,隨后驚呼道:“這、這不是熙銳集團的隨董嗎……老劉,怎么辦?” 劉銜正要說什么,然而隨執(zhí)和助理已經(jīng)走到他們面前了。 隨執(zhí)沒開口,反而是助理冷聲問:“怎么回事?” “啊……就……”劉銜怔了一會,牽強地解釋道:“我朋友,他喝酒喝多了,醉了?!?/br> 隨執(zhí)伸手抬起徐藏年的下巴看了看,然后皺眉了。 呵,一股jingye味。 劉銜和男人看到這一幕,心想完了,就這味道,是個男人都知道徐藏年干嘛去了…… 隨執(zhí)開口了,聲音低得就像在給眼前這兩人判刑,“你朋友睡得真沉?!?/br> “我這朋友嗜酒,這不是沒辦法嗎?所以我哥倆來抬人了……” 男人干笑著,還打算繼續(xù)撒謊,劉銜聽了這話都要捂臉了,怎么敢的啊?編得那么離譜,他劉銜識相,早就閉嘴了。 “行了?!彪S執(zhí)不耐煩地打斷了男人的話,然后道:“把人給我吧?!?/br> 男人愣了愣,愣愣說:“可是,這是我們的朋友啊……” 隨執(zhí)臉上的表情又冷了幾分,無形的壓迫感讓眼前二人有些腿發(fā)軟。 “我是他哥。” 男人聞言,看向劉銜,他就像個小弟,干什么都要先問過劉銜的意思。 劉銜根本不想掙扎,不過他疑惑的是,徐藏年不是沒有哥哥嗎?不過很快,他就懂了,或許這“哥”的關系是睡出來的呢,畢竟睡過徐藏年的制片人老總多了去了。 看不出來,原來熙銳集團的隨董也是個同性戀啊…… “原來是哥哥啊……”劉銜笑了,“那弟弟當然得跟哥哥走啊?!?/br> 男人睜大眼睛看著劉銜把人送到隨執(zhí)懷里,他又恨又氣,那表情,跟到嘴邊的rou掉在地上了似的,看著就心焦。 劉銜瞥了一眼旁邊咬牙切齒的人后莫名想翻白眼,但現(xiàn)在隨執(zhí)在,他只好忍著。 “隨董,那我們先走了,祝您今晚愉快?!眲暠砻嫜b作不在意,其實他心里比旁邊的男人還氣。 “兄弟,走了,我們該回去了。”劉銜摟過男人的肩膀,用力拉著他一起走。 “臥槽,徐藏年就這么給別人了?”男人壓低了聲在劉銜耳邊抱怨,后者垂下眼睛很是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那怎么辦?你有本事把人搶回來嗎?” 自然是沒本事,不然他也不會束手無策成這樣。 沒辦法,這次只能怪他們運氣不好,遇到誰不好,偏偏遇到了隨執(zhí)。 “他真的是徐藏年的哥哥?”男人疑惑道。 “你傻???”劉銜快被氣死了,再加上他本來就心情不太好,這會真想胖揍對方一頓,讓男人腦袋開光,“一個姓徐一個姓隨,怎么可能是哥哥!” 即使再生氣,劉銜起碼還記得控制音量,免得被后面的人聽見了。 男人安靜了一會兒后,大腦終于連通了,“草,徐藏年這么厲害,睡了隨執(zhí)?” “誰知道呢?”劉銜冷笑一聲,“cao過他的人都說他哭起來時比外面的野雞還要勾人。” 男人剛才不覺得虧,還慶幸能在隨執(zhí)手下逃過一劫就不錯了,但現(xiàn)在一聽到劉銜說這個,他就后悔了,他也想插一下這又熱又軟的屁眼,會shuangsi的吧。 難怪啊,那些喜新厭舊的老總總是對徐藏年流連忘返的,動不動就找他。 果然,討老總喜歡這種事也是講究天賦的,比如那個什么糊掉渣女團的小李姐體驗感就不太好,在床上總是一副放不開的樣子,難怪別人做到一半就沒了興趣。 男人嘆了口氣,說:“下次我們得快一點,早知道我們應該跟吳總說好的,這樣他做完之后我們就可以直接上了,就不會遇到隨執(zhí)了?!?/br> “你覺得吳思曄可能讓我們當著他的面cao徐藏年嗎?” 男人被這個問題噎住了,顯而易見,不可能。不僅如此,吳思曄可能還會叫人將他們抓起來打一頓,對于吳思曄來說,同意在他干完徐藏年之后把人交出去,已經(jīng)是他大發(fā)慈悲了。 另外一邊,余助理看著抱著徐藏年的隨執(zhí),攤開手說道:“隨董,要不我?guī)湍??!?/br> 隨執(zhí)很輕地掃了助理一眼,眼神里帶了點警告的意味,“不用。” 余助理被這么一看,感覺心里毛毛的。 還真是弟弟???難怪隨董對徐藏年這么上心,給別人抱一下都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