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別秀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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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說完之后,貴妃娘娘沒有回應(yīng),而是目光怔怔的望著某處,陷入了失神之中。 片刻后,她才回過神,然后問林秀道:“那囡囡的病,有救嗎?” 林秀思忖片刻,說道:“倘若娘娘允許,可讓人將寵獸帶出宮去,見識一下更加廣闊的天地,如此一來,它的病情應(yīng)該會有所好轉(zhuǎn)?!?/br> 貴妃娘娘微微點頭,然后對身后的小宮女道:“玲瓏,你們帶囡囡出宮半日,本宮有些乏了,先回宮休息了……” 說完,在幾名宮女的跟隨下,她有些意興闌珊的離開了太醫(yī)院。 林秀注意到,在他說完這靈獸的病情之后,貴妃娘娘的情緒也發(fā)生了一些改變。 或許,她是想到了自己,她雖然貴為貴妃,但從某種意義上說,她與那只寵獸,并無區(qū)別。 給貴妃娘娘的寵獸治病,太醫(yī)院自然也要有人跟隨,這個人選理所應(yīng)當?shù)氖前纂p雙,同時,林秀也得一路跟著。 另外,還有幾道人影遠遠的跟在他們身后,應(yīng)該是貴妃娘娘派來保護靈寵的。 她對這靈寵這么寶貝,肯定不放心只讓一個小宮女將它帶出宮。 那位叫做玲瓏的宮女,就是林秀在長春宮救過的小姑娘,她抱著那寵獸,臉上也滿是興奮和激動,自從進宮之后,這還是她第一次出宮,連走路都是一蹦一跳的。 路上,林秀感慨道:“貴妃娘娘好像很喜歡這只靈獸?!?/br> 貴妃是真的寵愛這只靈獸,讓林秀產(chǎn)生了一種人不如獸的感覺。 玲瓏說道:“那是當然啊,囡囡是貴妃娘娘的母親去世前,送給她的禮物,娘娘可寶貝著呢,它生病的時候,娘娘連飯都吃不下……” 林秀不知道這寵獸還有這種來歷,如此便說得通了,母親留給貴妃娘娘的遺物,她有一份特殊的感情也不奇怪。 這時,白雙雙也好奇的看向林秀,問道:“林公子,我知道人若是失去了自由,長期幽閉在一處單一的環(huán)境中,會有致郁的傾向,動物和寵獸也會有嗎?” 林秀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動物也是有靈智的,這些寵獸的靈智更高,有些人類會患的病,它們也會患上,不信你看,出宮之后,它不就變了一個樣子嗎?” 玲瓏和白雙雙的注意力都在林秀身上,聽他說完,立刻看向了玲瓏懷里的寵獸。 只見不知什么時候,這靈獸的眼中有了神采,正臥在玲瓏懷里,只探出一個腦袋,東張西望的觀望著周圍的一切,看起來精神多了。 “真的好多了!”白雙雙驚嘆一聲,然后崇拜的看著林秀,說道:“今天又學到了一些東西,多謝林公子……” 林秀微微一笑,說道:“我也有很多地方不如你,以后多多交流,取長補短就是了。” 隨后,他對白雙雙道:“對了雙雙姑娘,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白雙雙道:“林公子不用這么客氣,你已經(jīng)幫我兩次了,有什么事情直說便是了?!?/br> 林秀微微一笑,說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我有一位朋友病了,吃了許多藥也不見好,能不能請你去為她診治診治……” 白雙雙露出笑臉,說道:“這算什么請求啊,大夫本來就是要救人的,你的那位朋友在哪里,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吧?!?/br> 他們出宮的目的,就是為了給貴妃娘娘的寵獸散心,倒也無所謂去哪里。 很快的,林秀將她們帶到彩衣居住的地方,白雙雙握著彩衣的手,不消片刻,彩衣蒼白的臉色就變的紅潤,她從床上坐起來,驚嘆道:“太神奇了,我感覺身體已經(jīng)完全好了!” 林秀道:“那是自然,雙雙姑娘可是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又豈是浪得虛名,好了,你大病初愈,還是要好好休養(yǎng),過兩日我再來看你……” 離開了彩衣的住處,林秀她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逛街。 這小東西果然是在宮里被憋壞了,在皇宮的時候無精打采,出了宮,立刻就生龍活虎,如果不是有一條繩子拴著它,恐怕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林秀懂得它的自言自語,所以他很清楚,它想要去哪里玩,想要吃什么,每次都無聲無息的順著它,這更讓這小家伙的玩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表現(xiàn)無比活躍,哪里還有在宮里時萎靡不振的樣子。 白雙雙心中稱奇不已,看向林秀的眼神中,欽佩和仰慕之色更濃。 她很清楚,如果沒有了異術(shù)能力,她什么也不是,而很多情況下,異術(shù)并非無往不利,例如這兩次。 她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真正的大夫,而成為名醫(yī)并不容易,她要向林公子學習的,還有很多…… 第34章 不敢高攀 林秀覺得自己有成為馴獸師的潛質(zhì),當初怎么沒有建議海棠姑娘去干這一行,她后來好像是打算賣豆腐來著…… 在這個世界,有權(quán)有勢的人家,養(yǎng)靈寵的可是不少,那些人根本不在乎錢,這一行絕對暴利,比制冰還暴利。 不過,以前不能聽懂動物說話時,干馴獸師倒也沒什么。 但看到貴妃娘娘寵獸抑郁的樣子,林秀的念頭就發(fā)生了動搖,做馴獸師,不如做獸醫(yī)好了。 根據(jù)林秀的了解,獸醫(yī)這個行業(yè),這個世界好像是沒有的。 古往今來,只有專門醫(yī)人,哪有專門醫(yī)獸的,雖說有一小部分人如海棠姑娘一樣,可以聽懂獸語,但可以聽懂動物的話,不代表可以給它們治病。 如果不是貴妃娘娘的寵獸恰好患的是抑郁,林秀對此也毫無辦法,但只要他得到了雙雙的能力,立刻就可以持證上崗了。 林秀已經(jīng)決定,如果以后家里沒錢了,他就在王都開一家醫(yī)館,只醫(yī)獸,不醫(yī)人,到時候,還不是賺錢如搶錢? 對了,那時可以把海棠招進來,還能避免有人懷疑自己。 第二日,林秀再次去皇宮制冰,來到長春宮時,看到貴妃娘娘抱著的寵獸,精神比昨天好太多了,貴妃娘娘顯然心情也不錯,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 主子高興,下人們自然也不用如履薄冰,整個長春宮的氣氛都明媚了許多。 貴妃抱著寵獸,用打量人才的目光打量著林秀,再次問道:“你真的不考慮進宮?” 林秀連忙道:“謝娘娘抬愛,只是學生乃是家中獨子,家里還要依靠學生傳宗接代,恕學生難以從命……” 貴妃娘娘遺憾的嘆了口氣,卻也沒有再堅持,說道:“既然你不愿意,本宮只好賞你一些別的了……” 從皇宮出來,林秀手中又捧了一個錦盒。 趙靈音靠在馬車旁,問道:“什么東西?” 林秀將錦盒隨手遞給她,說道:“貴妃娘娘賞賜的,我用不到,送你了。” 貴妃娘娘也真是大方,兩次賞給林秀的東西都價值不菲,不過這也不奇怪,但凡宮里的東西,又哪有尋常之物,宮妃每月從內(nèi)務(wù)司領(lǐng)取的月例有限,不可能賞他幾百上千兩銀子,但名貴首飾卻不少,賞賜起來都不帶心疼的。 趙靈音打開錦盒,下一刻,便覺得眼睛被晃了晃。 盒中是一只翠綠的玉鐲,半透明的玉鐲質(zhì)地細膩,均勻鮮艷,沒有一點兒雜質(zhì)和裂紋,顯然是玉中極品,比起上次那只金釵,更為珍貴。 趙靈音下意識的想要拒絕,但又擔心現(xiàn)在她拒絕了,林秀轉(zhuǎn)頭就將此物送給別的女人,于是她將錦盒收下,解釋道:“我替jiejie收著?!?/br> 林秀聳了聳肩:“隨你。” 他只是不喜歡欠人情,靈音對他的好,僅次于平安伯夫婦,一只金釵償還不了她的情,所以有什么好東西,林秀第一時間想的都是給她。 至于她會怎么處置,他便管不著了。 第二天不用去皇宮,林秀吃過午飯,就和孫大力溜達著出了門。 梨花苑。 二樓的雅閣內(nèi),林秀看著彩衣,問道:“彩衣姑娘,身體好些了嗎?” 彩衣感激道:“多謝公子,彩衣已經(jīng)痊愈了。” 林秀想了想,說道:“你要是真謝我的話,就別讓班主收我那么多銀子了,要是每次來聽曲都要花幾兩銀子,我可就真的聽不起了?!?/br> 彩衣掩嘴輕笑,說道:“上次的銀兩,足夠公子這個月天天都來了,下次公子若是想聽曲,來樓里找我便是,我不收你銀兩?!?/br> 林秀琢磨著,怎么青樓女子不收他的錢,戲子伶人也不收,他莫不是什么時候覺醒了白嫖的能力? 片刻后,彩衣望向林秀,問道:“公子今日還是聽那一曲《赤伶》嗎?” 林秀搖了搖頭,說道:“不,今日再教你一首新曲,叫做《探窗》。” …… 小半個時辰后,當彩衣最后一句唱罷,林秀緩緩睜開眼睛。 彩衣的聲音,動聽而又深入靈魂,聽她唱歌,是一種極致的享受,甚至讓林秀有點上癮。 彩衣不知道林秀聽曲的時候,心里在想什么,她將這曲目唱給姐妹聽的時候,她們并未覺得哪里出彩,也只有眼前的公子能陶醉其中。 此時,樓下。 幾名年輕人大步走進梨花苑,其中一人道:“彩衣姑娘呢,快讓她出來,都好久沒有聽她唱曲了……” 梨花苑班主連忙迎上來,一臉歉意的說道:“幾位公子爺稍等,剛剛有一位公子點了彩衣,等她出來,我馬上就讓她給你們唱……” “嘿,吳兄,她讓我們等?!?/br> “不知道是哪家公子,這么有面子,讓我們這么多人等他一個?!?/br> “看來人家是沒將吳兄放在眼里啊……” …… 聽著眾人的言語,吳清皺了皺眉,他倒不是惱怒這戲樓的班主,而是身旁的這些酒rou朋友。 他吳清又不是什么超級二世祖,不過是有一個在衙門里當差的老子,這王都不用將他放在眼里的人,怎么著也得有個千兒八百的。 在這種地方,敢不分情況逞威風的,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只不過,這里并不是王都的繁華區(qū)域,附近住的,不是平民,就是有幾個小錢的商人,一般有權(quán)有勢的人,不會來這種寒酸的小戲樓,他倒也不用太過謹慎。 而且他已經(jīng)看過了,戲樓門口沒有護衛(wèi),戲樓里面也沒有,更是說明這里沒有什么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既然如此,他便沒有什么好顧慮了。 這半個多月來,他一直在家養(yǎng)傷,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想找個地方發(fā)泄發(fā)泄,若是牽連到誰了,只能怨他自己倒霉。 他對班主冷哼一聲,說道:“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有面子……” 二樓雅閣,林秀正準備再教彩衣一首歌,雅閣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這里的門是沒有鎖的,為的是防止不規(guī)矩的客人在里面對樓里的姑娘做些什么,一般沒有意外情況,也不會有人隨意闖入。 這次顯然是有意外情況。 幾名年輕人站在門口,似乎來者不善,站在最前面的,正好是林秀認識的。 吳清看到房間里的林秀時,臉都被嚇白了。 上次因為他,他被老爹暴揍了一頓,在家足足養(yǎng)了半個月的傷,今天才傷愈出門。 他也是后來才知道,此人是在皇宮當差的,那天宮里的太監(jiān)總管都找上東城衙了,他老爹也差點官帽不保。 為了巴結(jié)一個一等侯,差點得罪了當今陛下,知道真相之后,吳清甚至覺得老爹打的輕了。 他是真的陰?。?/br> 明明知道不久之后,陛下就會召他進宮,他還故意被抓到東城衙,讓宮里的總管找不到人,那件事情如果鬧大,自己的腦袋保不保的住還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