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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蟲99%都是人類 第9節(jié)

    “哎呀你輕點!”薩姆也被解雁行烏黑潤澤的發(fā)絲晃了眼,沒出息地為敵人說起了話。

    持槍蟲慪得半死,但也沒再用槍管貼著解雁行的后背,離著三厘米咬牙威嚇道:“老實點,別亂動?!?/br>
    “哼,”解雁行不耐煩地冷嗤一聲,再次出言挑釁,“果真雌蟲都是一群只會發(fā)情的廢物?!?/br>
    這話說得實在過分,任誰的尊嚴也不容如此踐踏,原本還被他美色所迷惑的雌蟲們頓時清醒過來,憤恨地瞪向解雁行。持槍蟲更是太陽xue青筋暴起,怒不可遏道:“你再說一遍!”

    解雁行轉過身,滿不在乎地垂眸瞥一眼都快指到他鼻尖的槍口,隨后再次抬起雙眼,神秘深沉的黑瞳仿若擁有蠱惑人心的魔力,令持槍蟲不受控制地脊背一麻,這時,就聽雄蟲含笑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保險都沒開,糊弄誰呢?”

    我保險沒開?持槍蟲死死握住槍托的右手無意識一松,注意力全放在了槍身的保險處,換作以往任何一個時刻,他都絕不會被這么簡單的話術伎倆騙到,但無奈解雁行的長相太具沖擊性,周身若有似無的雄蟲素又太過迷惑性,雄蟲們又多是叼大無腦的壞形象,這些種種導致他腦子瞬間短了個路。

    等持槍蟲意識到事態(tài)不妙的時候,解雁行已經(jīng)以手為刀,朝他手背凌厲地劈了下來,打得他右手一個脫力,手、槍直接被拍飛出去,旋轉著往下落。解雁行也恰在此時手掌倒轉,穩(wěn)穩(wěn)地托住了掉落的手、槍,修長手指靈活地在槍身上一旋,眨眼之間,形勢陡然發(fā)生翻天覆地的改變,解雁行唇角噙著一抹笑,食指指尖扣在扳機上,黑黢黢的槍眼直指面前這名雌蟲眉心——

    “是我看錯了,原來保險開著呢……”

    狹窄的院子內落針可聞,所有蟲都震驚地看著這名雄蟲持槍對準了他們所謂的二哥,甚至其中大多數(shù)蟲都沒看清解雁行究竟是怎么奪的槍。

    卻戎也驚訝了一瞬,但他腦子遠比其余雌蟲清醒,迅速抓住了這段由解雁行制造出來的良機,抬腿一腳踢開正對面的小混混,看著對方帶著身后的雌蟲一起飛出半米,再反手一肘用骨刺捅穿了想偷襲他的那名雌蟲胳膊,隨后直接踩在倒地不起的蟲腹部,猛地沖了出去。

    要不是場景不合適,嘴角被打裂的傷口又太痛,齊諾真想跳起來給自家主蟲喝彩,但這并不妨礙他一扭一扭地掙扎起來,對薩姆狐假虎威道:“放開我,不然我的主蟲一槍打爆你的狗頭!”

    老攤主從沒見過這樣的雄蟲,他的眼前突然浮現(xiàn)起之前解雁行流暢拉開雌蟲用加強弓的利落姿態(tài),而現(xiàn)如今單手持槍的模樣更是驚艷得無出其右,他像個愣頭青一樣地呆立原地,直到卻戎殺到了他身邊,老攤主才反應過來,隨后他熱血上頭,老當益壯地怒吼一聲,不管脖頸會劃出傷口直接用后腦勺給了身后挾持他的雌蟲一個暴擊,配合著卻戎把對方揍了個蟲仰馬翻。

    薩姆見形勢不妙,手上又用力了些,齊諾被刀割得慘叫,但也沒坐以待斃,紅著眼睛不管不顧地跳起來踩薩姆的腳,幸好卻戎空出余閑一把用掌心攥住了薩姆的刀,再反手一折,刀刃應聲而斷,齊諾失去平衡的身子這才沒直直往刀尖上扎。

    “沒你刀子快?”卻戎挑釁地再次重復道。

    無論周邊出現(xiàn)什么噪音,解雁行都只拿目光警惕地注視著混混二哥,他相信卻戎可以搞定其他的一切。但凡事總會發(fā)生以外,不久之前的射箭消耗過多他的體力,很快解雁行就迫不得已改為雙手握槍,被他頂著腦袋的雌蟲瞬間發(fā)現(xiàn)了這一紕漏,目光從懊惱憤怒變得蠢蠢欲動,顯然正在尋找機會。

    解雁行意識到現(xiàn)在他需要開槍,也必須開槍,如果他足夠心狠,甚至可以直接擊穿對方的頭顱,在這種受到蟲身安全威脅的情況下,社會對雄蟲的偏愛完全可以讓他殺了蟲仍舊全身而退。

    但二十多年的社會主義教育讓他無法輕易剝奪任何人類形態(tài)生物的生命,而且他還有卻戎在,并不是生死攸關你死我活的絕境。解雁行傾斜槍口,瞄準了雌蟲的肩膀,但就在震耳欲聾的槍聲下,高速旋轉的子彈卡在了混混二哥肩膀處的蟲鎧上,留下了一道焦灼凹陷的彈痕,卻沒有給對方造成任何實質性傷害。

    這只雌蟲的左肩居然恰好就能蟲化!

    糟糕……解雁行瞬間意識到情況不妙,但此刻混二已然趁機出手,不遺余力地搶奪他手里的槍。看著小弟們一個又一個地倒下,混混大哥也憤怒地全身蟲鎧化,捏緊拳頭逼近解雁行。

    此刻的解雁行進退兩難,手、槍反被奪走不說,還被混二惡狠狠地捏住了手腕,瞬間腕骨傳出了幾乎要碎裂般的疼痛,逼得他迫不得已使出絕招:“卻戎?。 ?/br>
    第14章

    一陣疾風帶著雌蟲灼熱的費洛蒙席卷而至,幾乎是解雁行發(fā)出呼喚的剎那間,一道接近兩米七的高大人形陰影就在他身側投下,左掌輕松為解雁行擋住了大哥竭盡全力的拳擊,右手則死死握住二哥的腕部,尖銳鋒利的指甲瞬間盡數(shù)扎入皮膚內,狠狠一捏,解雁行手腕得到解放的同時混混二哥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解雁行抬起頭,正對上了六只猩紅的眼珠。因為他昂首的動作,這六枚豎瞳宛若六顆紅色的玻璃珠,在眼眶里咕嚕嚕地轉過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解雁行,雄蟲187的身高在他龐大的身軀面前都顯得瘦小,蟲化后的卻戎臉上最上方的兩只眼睛還是尋常大小,但眼白盡數(shù)變?yōu)楹谏唤鹨话椎耐滓捕甲優(yōu)檠t色,下面左右分布的四只則較為狹長,也同為黑底紅瞳,若不是其中眼珠在動,反而像在臉頰上開了兩道深淵裂口。

    一瞬間,解雁行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喉結因吞咽上下移動,試探著問:“……卻戎?”

    仿佛穿了一身堅硬帶刀刺甲胄的人形高達張開滿是尖齒的嘴:“是我?!?/br>
    說話間,六顆眼珠像紅外線一樣掃視解雁行全身,確認他無礙之后,卻戎裂開一個能令孩兒止啼的兇惡微笑:“之前看你那么厲害,我還以為你一個蟲也行呢?!?/br>
    說話間,卻戎露出了一口鯊魚般的尖牙,還不止一排,細數(shù)應該有三到四排。

    與此同時,兩扇惡魔一般的黑紅色翅膀也從卻戎背后舒展開來,翅膀面一如蟲鎧般柔韌堅硬,棱角處帶著鋒利的錐刺。翅膀輕柔地扇了扇,像是長久沉睡在體內,醒來后伸的懶腰,但畫面絕對稱不上治愈,只會讓人有種靠近一點就會千刀萬剮的錯覺。

    混混二哥捂著已經(jīng)斷裂的手骨,發(fā)狠地朝解雁行和卻戎瘋狂開槍,而卻戎就只是一揚翅膀,把解雁行全身都護在了懷里,子彈就像打在了堅固的城墻上一樣,彈夾盡數(shù)射空也沒給卻戎的翅膀造成半絲傷害。

    直到此時此刻,解雁行算是重新認識了蟲族,也理解了為什么蟲族自稱為天生的戰(zhàn)爭兵器,更是明白了卻戎為什么能夠在軍部那般藏龍臥虎的地方脫穎而出。

    這蟲化得……都不像個人了。

    已經(jīng)不是亂七八糟可以形容,簡直就是看了就讓人做噩夢的存在。

    老大仗著自己是高等雌蟲,會個全身蟲鎧化,組織了一個混混團隊,為非作歹魚rou鄉(xiāng)里多年,甚至還欺辱過個把沒權沒勢又體弱性能力差娶不起高等雌君的小雄蟲,警察管不住他,因為從不鬧出蟲命,軍部又懶得管他個小混混,時至今日,終于碰上了狠角色。他膽顫地后退兩步,左右環(huán)顧,就見自己所有的小弟全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薩姆更是嘴巴都被揍歪了不省人事。

    他不由得膝蓋一軟,癱坐在地。

    狗仗人勢的齊諾當即沖過來給了老大和老二一蟲一個大比兜,嚷嚷道報警,必須報警讓他們到牢里反省。

    卻戎收起翅膀,放出懷里的解雁行,兩米七的高大身影也逐漸縮小,緩緩回到略比解雁行矮上兩厘米的尋常體型,他低頭看向自己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褲子,以及完全開裂成上下兩半的鞋子,嘆口氣:“所以我才盡量避免完全蟲化……”但就因解雁行突然喚他的名字,一直在謹慎判斷局勢還處于掌控中的卻戎突然腦弦一繃,沒有任何猶豫的完全蟲化,以最快速度趕到了解雁行身邊。

    解雁行也注意到卻戎衣不蔽體的狀態(tài),好笑地把身上外套遞給他系在腰間擋住下半身。老攤主捂著脖子走到他們旁邊,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哆嗦著嘴唇半天,最終在將混混團隊全部扭送派出所之后,慷慨解囊,為卻戎報銷了新衣新鞋,再在本地最地道的烤rou小酒館里開了個包間,請解雁行一行蟲吃飯。

    解雁行約上了將卻戎外套保管得很好的打報告小蟲崽,對方謹慎機靈地藏在角落里,安然無恙。解雁行立刻拿他和齊諾做對比:“人家都知道解決不了的問題去找能解決的蟲,不像某些傻子……貼了一身假的蟲鎧就真以為自己無敵了?!?/br>
    齊諾剛剛在警局里做過簡易包扎,此刻滿臉的創(chuàng)可貼。一路上他都在等主蟲罵他自作主張多管閑事,害得他們都落入危險境地,但從始至終解雁行一直都在有條不紊地解決問題,直到現(xiàn)在才溫柔擠兌他一句,說他行事之前考慮不夠全面。齊諾憋得臉紅脖子粗,咕嘟咕嘟喝了一整杯的酒,又委屈又感動:“我,我是想等你們的,可是你們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然后又看到老伯被那群混混拿棍子打著進了小巷,就想著先跟上去伺機而動……我本來躲著給你們發(fā)信息呢,誰知道他們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我了?!?/br>
    “我上廁所用了這么長時間嗎?”解雁行吃了一口生菜包rou,“哦,想起來了,路上是出了點小狀況……對吧卻戎?”

    塞了滿嘴五花rou的卻戎抬起頭來,裝傻:“?”

    “卻戎?名字好熟悉……”老攤主喝得雙頰緋紅,但眼睛很精神,“熟悉就是有緣分,我敬你一杯!”

    卻戎快速把口中的rou咽下去,搖搖頭婉拒道:“我等下還要開車?!?/br>
    “那我自己喝!”老攤主豪邁道,“這瓶我吹了!”

    小蟲崽獨自坐在一旁開開心心地吃孩童餐,齊諾老媽子心起,忍不住給他各種擦嘴擦手喂飲料,倏然他想起什么,有些羞愧道:“雄子,游行……您是不是一點都沒看到啊?”

    “是啊?!苯庋阈欣硭斎坏攸c了點頭。

    齊諾瞬間更加沮喪:“抱歉……是我太沖動了,耽誤你觀看游行了?!?/br>
    “沒看到游行是有些遺憾……但我看到了卻戎的蟲化完全體!雖然模樣很瘆人,但也超酷?!苯庋阈兴坪跽娴暮芨吲d,“我之前的那些保鏢和他根本沒法比?!?/br>
    講到這里,他干脆省略一些關于身份的關鍵信息,細致講述了一遍自己半個月前的悲催史,“之前在上行星里受管制嚴重,就沒離開過房間,后來好不容易逃離來到第三行星,當天警局就給我派了三名保鏢,說是保障我的安全,結果還沒到晚上其中兩名就集體反水,把唯一堅守崗位的那名警雌綁了,然后強行進我房間,他們甚至內部都已經(jīng)決定好了誰是雌君誰是雌侍,就等著我就范?!?/br>
    “然后呢?”齊諾聽得聚精會神。

    “然后我跳窗跑了?!苯庋阈姓f,“他們那種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剝的眼神還挺明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蟲。我剛進房間立刻就反鎖跳了窗。”

    卻戎不覺得會那么明顯,純屬是解雁行的觀察力太強了。換做是別的雄蟲,肯定被強健了都不知道為什么。

    “后來我去報了案,又給我安排了一個保鏢,”解雁行搖搖頭,“我們被蟲跟蹤了三里地他愣是絲毫沒有察覺,結果齊齊被綁架捆在了地下室,最后還是我獨自偷溜了出來,找到附近的巡邏護衛(wèi)隊回來救他。”

    “還有一個保鏢……對上三個雌蟲,氣勢洶洶說他身手了得,結果還沒開打就被一棍子悶暈?!苯庋阈性秸f越頭疼,嘆口氣,“算了,不說這些令人難過的事了,有了今天的經(jīng)歷,我現(xiàn)在對我的安危非常非常有自信!”

    “……”卻戎有了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解雁行興奮地說:“所以我們去更熱鬧的地方玩吧!我翻星網(wǎng)的時候還見有蟲推薦一家很刺激的游樂場,叫什么藍鯨谷?”

    他停頓了一下,覺得這個名字似曾相識:“……藍鯨?”

    齊諾頓時眼睛亮閃閃地小聲說:“雄子,也是你老鄉(xiāng)景鳴暉名下的產(chǎn)業(yè)?!?/br>
    解雁行思考了一下,“那等他回復我之后,我問他要三張免費門票,到時候我們再去玩。”

    卻戎、齊諾:“……”好一只過分自信,且精打細算、物盡其用的雄蟲。

    “好!”老攤主沒太聽懂,但不妨礙他跟著樂呵,“雄子,我敬您一杯,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雄蟲?!?/br>
    解雁行笑瞇瞇地端起杯熱水,“我身體不好喝不了酒,以水代酒敬您一杯?!?/br>
    “您哪里身體不好了?拉十次弓不說,還有您奪槍那下,我看好多雌蟲都比不過您!”

    解雁行哪能說他也就會那一招,大學體育課學的花架子格斗術……他晃了晃水杯,笑著說:“這還得感謝我在修復艙躺了兩回,之前我身體弱得跑個一千米都能發(fā)燒……”

    在場雌蟲包括齊諾和小蟲崽在內,沒有一個能理解為什么跑個區(qū)區(qū)一千米都能發(fā)燒。特別是每天精力多到用不完,上午挨了槍子下午就能單手開戰(zhàn)艦七進七出取敵軍首級的卻戎,疑惑地思考著一千米發(fā)燒,那和行將就木有什么區(qū)別?

    解雁行垂眸揉了揉手腕,想著不知道回到地球之后,這副健康的身體能不能保留。地球上的他因為初中時期遭遇的一場大地震,在鋼筋水泥下被埋三天,落下了嚴重的后遺癥,自出院起一直到大學都玻璃人一般吹風就倒,為此耽誤了不少學業(yè),這養(yǎng)成了他總是把自己裹得很厚實的習慣。

    到了蟲星,意外發(fā)現(xiàn)這里先進的醫(yī)療技術竟然可以徹底修復他的身體機能……還是免費的!

    即便只有兩個月也好,解雁行并不貪心,好好利用剩下的時間,也算是不虛此行。

    不過……

    他今天是“不虛此行”玩得夠本了,可當晚卻戎就遭了殃。

    大概是久不運動的身體一朝透支過度,產(chǎn)生了不適反應——解雁行自己是這么認為的。夜里九點過后,他的雄蟲素進入了極為可怕的紊亂期。

    第15章

    慶典上,齊諾被解雁行和卻戎聯(lián)合灌了一碗熱氣騰騰的‘以心鑄鎧’雞湯,又受老攤主小蟲掛飾之恩,雞血上頭,怒而獨自挺身而出英雄救老,雖然最后以失敗告終,但酒桌上老攤主仍舊逮著他一頓夸,并且因為解雁行和卻戎堅持不喝酒,又被逮著一頓猛喝,這就導致齊諾還沒下飯桌就不省蟲事,回去的路上只顧躺在后座呼呼大睡。

    一直到坐上車,解雁行都表現(xiàn)得很正常,但等到行至半路的時候,他突然莫名感覺悶熱得慌,后背也很癢。解雁行蹭來蹭座椅后背,直感覺肩胛骨又痛又癢。他不適地喚了聲齊諾的名字,回頭就看見對方睡得都快滾到后備箱里,他只好難耐地自行開窗透氣,可沒想到吹了會夜間的涼風,胸悶喘不過氣來的情況完全沒有得到緩解,他的頭還疼了起來。

    卻戎注意到副駕駛座上的蟲有異常,“你怎么了?”

    “……很難受?!?/br>
    “要去醫(yī)院嗎?”

    解雁行隔著衣服按了按鎖骨處正在發(fā)燙的蟲紋,看了眼窗外,關上車窗低聲道:“先回家吧……我的雄蟲素可能要出問題,去醫(yī)院不太方便?!?/br>
    解雁行的雄蟲素……卻戎猛地想起之前在軍部會議室的情況,那種蠻橫不講道理,足夠清空一切理智的馥郁氣息。他感受到遠比應對二十幾只雌蟲要大十倍的壓力,咬牙默默踩死了油門,將最后半小時的車程直接縮短成一刻鐘不到。

    在樓下隨便停了車,卻戎瞥一眼睡得死豬般的齊諾,給他車窗留了個縫,先攙扶解雁行進了樓。雄蟲解開領口紐扣,急促地摩挲著自己鎖骨上的抑制貼,動作越來越用力,后面接近于抓撓。卻戎暗道不妙,連忙把解雁行的手裹在掌心里:“回去再撕!”

    “好難受……喘不上氣。”解雁行悶得感覺腦袋被裹在保鮮袋里,嘴巴微微張開,搭著卻戎肩膀的手緊緊攥住對方的衣服,用力到發(fā)白。

    頭疼,胸悶,后背癢,腰側也一陣一陣的抽痛,全身都很難受……

    “等一下,你再忍一下……”卻戎急急忙忙踹開房門,把蟲放到沙發(fā)上,接著一邊從口袋里摸出阻隔口罩戴上,一邊沖進自己房間里找到蟲造鎮(zhèn)定劑,將一整瓶都噴在了后頸。

    平時不管情潮熱再強烈,四分之一瓶的量都能讓卻戎清醒過來,這一次他足足用上了一整瓶,簡直讓他剎那間失去了世俗的欲望,冷靜得想要出家。

    自認為做好了萬全準備,卻戎堅定凜然地推開了房門。

    昏暗的房間內,解雁行躺在沙發(fā)上頭昏腦漲,想要在布制的坐墊上磨蹭蝴蝶骨,但又沒有力氣。憋悶感一直沒有消退,身體上的不適很快彌漫各處,喉管也莫名有了灼燒感,闌尾痛得像有一雙手反方向擰絞。

    闌尾……闌尾是雄蟲的腺體……解雁行迷迷糊糊地想到之前做上行星的科研室做身體檢查的時候,科研人員曾經(jīng)說他的腺體因為之前是人類軀殼的原因退化嚴重,但目前正因雄蟲激素的大量分泌而快速恢復。

    這是他闌尾快速異化導致的不適反應么?

    解雁行找不到人問,他艱難地大口大口喘息著,指尖在無數(shù)次緩慢的刮擦中,掀起了抑制貼的一小層,他暗暗道了聲抱歉,隨后不管不顧地撕開了整塊抑制貼。

    剎那間,洶涌的雄蟲素宛若山崩海嘯一般迅速充斥整間屋子,并且大量通過各處縫隙沖出房間。原本卻戎還站在梯子上清除離開半天就重新遍布天花板的攝像頭,嗅到雄蟲素的瞬間雙腿一軟,差點沒跌到地上去。

    好香……

    真的好香。

    震顫靈魂的芬芳馥郁,像犢品那般令人無法自拔。

    雄蟲素已經(jīng)不是簡單地縈繞在鼻腔,而是直擊蟲的五臟六腑,肆無忌憚地刺激腺體,擾亂神經(jīng),讓全身血液翻涌,讓蟲的腦子里只能剩下一個念頭。

    卻戎全身發(fā)燙,雌蟲奔能瘋狂地叫囂著,讓他不要再在這里愚蠢地干什么鏟監(jiān)視器的蠢事,立刻去客廳。

    他活該!誰讓他聞起來這么濃烈甘美,又毫無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