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一個關(guān)于某一年的圣誕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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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末,春申下雪可是十分困難的,玻璃窗被氤氳出了霧氣,林瑜坐在辦公室里寫著年終總結(jié)。 裴既在年底評職稱,一個月前就已經(jīng)離開春申做醫(yī)療支援了。家里就她一個人,她也沒有把工作帶回家做的習慣,索性就坐在辦公室里慢慢寫,窗外飄落起了白雪,落在窗臺上。 林瑜山區(qū)支教五年的協(xié)議滿了以后,回到春申后找了一個小學做語文老師,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境變了,曾經(jīng)她覺得一到快過年的時候,春申這座不近人情的城市才顯露出它原本孤寂、荒蕪的樣子。 年底和過年曾經(jīng)是她最害怕討厭的事情,如今卻那么值得雀躍,這份心境跟初中的時候,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放學在校門口是一樣的,但又不一樣。 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裴既發(fā)來消息了消息,是高原地區(qū)的廣袤藍天和青青草原接連一片。那里偏偏信號又不好,兩人的電話時常沒通多久就斷了。 也不知道這個照片他發(fā)出來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往上滑,聊天記錄里幾乎都是她在說,裴既回復斷斷續(xù)續(xù)的,她像是單機一樣。 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對于節(jié)日沒有那么重視,現(xiàn)在兩個人一起了倒是有所期待了。林瑜有些氣悶,手機快沒電了,看了一眼又把手機放下了。 再抬頭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王霞回到辦公室拿東西看到林瑜還坐在那里,笑道:“林老師還不回家?” 年終總結(jié)的最后一個標點符號落下,林瑜對王霞點了點頭,“現(xiàn)在就回去了?!?/br> 學校里的人都走光了,林瑜和王霞并行了一段也分開了。小學離家里也就兩站路,剛好今天是周五,林瑜沒做公交車慢慢走了回去。 商業(yè)街上圣誕節(jié)的節(jié)日氛圍濃重,商家在店門口掛著圣誕老人的襪子,有的掛鈴鐺。百貨商城門口樹木掛起了霓虹燈,門口放著一個超大的禮物盒有兩層樓那么高。 林瑜看著那個禮物盒前面都是小情侶在拍照,默了默繞開了。越是歡樂的氛圍她就越顯形影單只。 百貨商城一樓是服裝和飾品,玻璃面的櫥柜面向馬路上的車水馬龍,但總有人會駐足。 比如說,林瑜。 林瑜停在了一家飾品店,看著放在托盤模型上的情侶項鏈,一瞬間他就想到了裴既。 想到了裴既凸起的喉結(jié)那兒每次都會跟著上下滑動的小痣,微微側(cè)頭乳突肌就會很明顯,襯得那顆小痣獨一無二。 如果戴上項鏈的話…… 她站在櫥窗外蹙著眉頭,糾結(jié)的呢喃道:“都好好看,買哪一個好?” “唔…我認為買海浪和魚的那對好?!钡统翋偠纳ひ翕Р患胺楞@進了林瑜耳朵。 溫熱酥麻的電流從耳朵亥走四肢,她整個人被擊中剛回頭就被擁進了溫暖的懷抱,裴既黑沉的眼睛滿是笑意,啄了啄林瑜的嘴唇。 林瑜滿張臉都是雀躍的欣喜,眼睛里閃著光,問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裴既笑意融融,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你猜?!?/br> 當然是沒回來多久,他下了飛機便要匆匆回家,和他們聚餐都沒去,杜文嘲笑道:“裴既一看就是家有嬌妻,你看看他每天晚上跑到草原外面找信號,一看到信號塔眼睛都放光……” 裴既沒理杜文打了個招呼就回家了,回家發(fā)現(xiàn)林瑜不在,打了電話又不接,急匆匆出門去找她。 也許是那年林瑜高考結(jié)束后的暑假遺留下的后遺癥。 那年暑假裴既回到家被告知林瑜走了,不僅僅是字面意義上的走,很有可能以后再也不回來了。 裴既渾身發(fā)冷,跑遍了整個臨北都沒有找到林瑜,那樣撕心裂肺的痛讓人體會到了瀕死感……失而復得后沒有辦法忍受林瑜再度失去聯(lián)系。 他找到學校,得知林瑜剛走沒多久,便匆匆追上來,看到她站在這里發(fā)呆,站的久了也沒發(fā)現(xiàn)他。 他忍不住上去抱住她。 一個月沒見了他很想她。裴既低頭輕咬了林瑜的下唇,和她廝磨道:“先吃飯還是回家?” 這是一個極具暗示的動作。 林瑜訕笑著推開裴既,“我想先吃飯?!?/br> 她可忘不了裴既一個月前要去支援的時候,剛回家就把她按在門上cao,那種一浪接著一浪的快感幾乎讓她承受不來。 做的她頭暈眼花肚子都咕咕叫了,才想起來兩人沒吃晚飯就一直在廝混。裴既聽見聲音笑了一聲,林瑜惱怒的打了他一下,聲音有些啞,“不許笑,都怪你!” “嗯,怪我怪我?!?/br> 吃完了飯,林瑜以為結(jié)束了,剛轉(zhuǎn)身就被guntang的軀體貼上,裴既輕咬了一下林瑜的耳垂,下身的鐵棍又硬了起來直直抵著林瑜。 林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等醒來的時候裴既在窸窸窣窣穿著衣服,見她醒了親了親她,“把你吵醒了嗎?” 她在被窩里搖了搖頭,裴既輕輕拍了拍她,又把她哄睡著了,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直到現(xiàn)在,guntang的鐵臂橫亙在林瑜的腰間怎么都推不動,裴既目光灼灼,“好,先吃飯?!?/br> 林瑜是真的餓了一直在吃,裴既眼睛噙著淺淺的笑意,說著醫(yī)療支援發(fā)生的事情,時不時給林瑜添水,“多喝點?!?/br> 林瑜搖了搖頭,“不要,喝多了晚上老是要去上廁所。” 裴既:“不喝,你老是叫渴怎么辦?” “我為什么會……”話還沒說完,林瑜騰地臉紅了起來。 裴既坐在林瑜的身側(cè),手在她的腰間摩挲,“喝多了沒事……”他輕咬著林瑜的耳垂,說了句話。 說完,林瑜惱羞的打了他一下。 —— 昏暗的客廳,從玄關(guān)到臥室兩人的散落一地,臥室里的呻吟聲時高時低,婉轉(zhuǎn)嫵媚。 “哥…哥哥,慢…慢…慢一點?!绷骤o力的推著裴既的胸膛,成了變相的邀請。 身下的人媚眼如絲,聲音嫵媚低吟,特別是她叫哥哥的時候,聽得裴既下身發(fā)緊,動作也越發(fā)狠厲,啪啪聲越顯清脆快速。 guitou破開層層媚rou,不斷沖擊摩擦窄小的甬道,熱液一股一股澆在guitou上,溫熱的媚rou越絞越緊。 不知道做了多久,林瑜身上泛著赤粉,推拒著裴既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攀附在他的肩膀上,緊緊擁著他。 “嗯…嗯…”她快受不住了,快慰從腹部不斷傳來,涌起一陣一陣尿意,“不要了…我…想上廁所…” 裴既聽見這話動作又快又重,身下如利刃不斷鞭撻著,喘著粗氣,“那就尿在我的身上好了?!?/br> “哥哥…呃啊…”剛說完,快感迭加到最高點,下身猶如失禁一樣嘩啦啦尿了出來,本來就濕的床單這下濕的透透了。 林瑜雙眼失神盯著天花板,雙腿敞開在高潮的余韻一顫一顫,緩過神一下哭了出來,從小到大的羞恥心在這一個爆發(fā),“我都說我要尿了,別做了,你就是不聽!” 從小到大在林瑜的記憶里也就尿過一次床,還是裴既給她洗的床單,那時候她覺得很丟人,然而現(xiàn)在更丟人。 兩人下身連在一塊,林瑜在一抽一抽的哭著,裴既把人抱了起來,一下一下輕撫著她光潔的背,安撫性親了親她的臉頰,“沒事的,又不臟?!?/br> 裴既把她抱到浴室清洗,林瑜扭過身不理他,不知不覺又變了味,等她回過神,她已經(jīng)坐在了裴既的身上,炙熱的性器在她的身體里來回抽插,胸前的紅蕊被他不斷吸吮揉捏。 剛剛做過一次身體敏感無比,高潮來的也快,林瑜緊摟著裴既的脖子上下顛動,失神的盯著浴室上淺黃的光。 不知道什么時候做完的,林瑜醒來的時候連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心里實在是生氣,想著今天都不跟裴既說話。 微微翻動,身體無比酸麻,脖間有什么東西滑動了一下,林瑜不自在的伸手摸了摸。 摸到了一條細細的鏈子,鎖骨間是一條波浪的形狀。這時房門被打開了,露出了一條細窄的亮縫,很快又合上了。 窗簾拉的嚴絲合縫,一點光都沒透進來,身側(cè)的床墊下陷,裴既親了親林瑜又不動了。 林瑜知道,裴既在看她。他們在一起后,裴既總是喜歡仔細端詳她,沉默或是笑著,不變的是眼里的愛意每次都快要溢了出來。 林瑜:“賊!專干竊玉偷香的事?!?/br> 裴既失笑,親了親她的額頭,“現(xiàn)在起來還是再睡一會?” 林瑜心里存的氣早就忘了,摸著項鏈眼睛亮瑩瑩的問:“什么時候買的?” “剛剛。”裴既鉆了進來摟住了林瑜,“再睡一會?!?/br> 商場九點鐘開門,裴既去了就把那對項鏈買了,干了那么多年的導購也沒見過這陣仗的,也不看看買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裴既脖間的項鏈滑了出來,正巧落在了林瑜的掌心了。她摸到了魚的尾巴,把頭埋在了裴既頸窩里。 裴既把人往懷里攏了攏,昨天晚上鬧得太厲害,林瑜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 懷里溫軟的身軀變成了難以言喻的東西逐漸變成一道暖流,匯入心間。 有時候愛不必宣之于口,你看我一眼,我就知道你在用心愛我。 ps:雖然正文進展慢??!但是番外在坐火箭啊!開心嗎?俺的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