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奉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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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精致的白瓷碗蓋,酸蘿卜老鴨湯的香氣就這樣飄溢出來。他做什么都極其優(yōu)秀,連烹飪制出的菜肴也讓人食指大動。她不復往常的倔強,柔婉地眨一眨眼睛,盯著他輕聲說:“喂我吧?!迸滤麘岩勺约禾^迅速地轉變,又補充道,“剛起來,現(xiàn)在真的沒力氣?!?/br> 她倒也不算撒謊,李勤年白天還算體貼,除去不放她走這一點,態(tài)度好得幾乎無可挑剔??扇胍惯^后,簡直放肆得像換了個人:發(fā)狠地摁住她的腰,在她愈發(fā)敏感的花xue里橫沖直撞,甚至有兩次作弄到后半夜,她被頻繁的高潮洗禮得生生暈過去,他又揉捏上那雙綿軟的白乳,啃咬著她挺翹的奶尖直至女孩嚶嚀地醒過來。 他聽話地放下餐盤,拿起勺子就開始喂她,湯還有點燙,李勤年細心地準備了個小盅,將rou和蔬菜乘在里頭,能作為打底提前吃。她看著他認真的模樣,忍不住犯起極易心軟的毛病。 如何能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千方百計地離開他身邊?又如何能想到,他對自己的感情竟充滿了扭曲的占有欲? 他把餐勺送到她嘴邊,才發(fā)現(xiàn)女孩已經淚盈于睫,心尖好像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李勤年別開眼,默默地看著窗外的綠植。春天快到了,好幾處暗褐的喬木枝椏上已經開出粉白的小花,細長的葉片向前延伸,呈現(xiàn)出翠綠的光澤,長勢最好的是他年前托人移植過來的桃樹,沒想到生命力如此旺盛。 當初的示愛一語成讖。感情的奇妙讓他們互為俘虜,一個獻身,一個獻心。 沉默地吃完,她坐在軟墊之上,望著收拾桌子的李勤年發(fā)呆。他端起餐盤往門口走,開鎖時下意識朝她看去。起先的成妙會在這時沖過來,試圖繞開他逃出房間,他只能在飯后將她綁在床柱前,等放好東西,手上空無一物方便掣肘時再把人松開。 這兩日的她聽話許多,常常支著下巴偏頭看他,柔順的頭發(fā)自然地披散下來,天真的眼睛眨巴眨巴,像只小鹿。他不可能永遠待在家中守著她,更何況此般禁錮對誰來說都是無法接受的事。周末過完后公司有個董事出席的重要會議,他希望能在周一前得到她留下的承諾,而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或許是個好跡象。 入夜,李勤年照例進房。氣溫轉暖,她身上的連帽衛(wèi)衣也換成了他的長袖襯衫,材質垂墜的布料貼在她身上,昏暗燈光下,更襯托出她妖精般的玲瓏曲線。他吻著女孩的脖頸,舌尖舔舐的動作中含著幾分情深的繾綣。 這人潛心為她服務時簡直是個性愛高手,即使成妙對逃脫的計劃堅定不移,也免不得在此時軟成一灘水,身下更是流淌出細細的涓流。為逐漸贏得他的放心,她的姿態(tài)相比首夜放松不少,配上那副嬌滴滴的呻吟,引得他蓬勃的性器又漲大幾分。 熾熱的鼻息打上她高聳的蜜桃,成妙知道李勤年想要什么,眉目含情地和他對視,嘴中還在欲拒還迎,胸脯已經勾人地往他唇邊送去:“嗯…輕…嗯啊…一點…呀…”她放蕩得像個妓子,他也忍不住抽插得狠些,眼前的飽滿晃動個不停,蕩漾起伏的乳波讓人幾乎迷了眼睛。 李勤年含住其中一只,頑劣地啃咬,白嫩的奶兒緊緊貼在他的臉上,或許是距離太近,好似有股甜膩的馨香從她胸前那對挺翹的雪峰中發(fā)散出來。她被吸得難受,身子弓起,像哺乳般將他擁入懷里,口中咿咿呀呀地媚叫:“啊啊…喔…喔…別…啊…別這樣…嗯喔…” 他這邊吃得起勁,胯下也沒閑著,她緊致的幽道由于胸脯受到的刺激將他的分身死死絞住,而李勤年先往后退出一點,待蜜xue略有松動,又猛地往深處頂去。她脆弱的胞宮就這樣被塞得滿滿當當,也不知道淚水和呻吟哪個先出來:“嗚嗚嗚…太深了嗯啊…嗯嗯…你…嗯…好壞…啊哈…” 放開道德束縛的成妙率先泄身,她本就嬌軟,敏感帶都被他握在手里拿捏,早早失了力氣。他瞧著她這副任君采擷的模樣,馬眼酸得發(fā)脹,猛烈地cao干了幾十下后,終于抵住顫抖的花心,釋放出體內精華。她受到澆灌,舒爽得全身戰(zhàn)栗,宮口又射出大段的花液:“噢噢噢噢噢噢噢…燙呀…嗯喔…嗯啊…滿出來了…嗯…” 他牽起她纖細的手腕,將水蔥似的指尖放進嘴里吸吮,她眼神迷離地望著他,說話間呼吸仍急促得不像話:“戒指…那個盒子里的戒指…是給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