袒掛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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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肩并肩地回家,卻并沒說話。李勤年拐進廚房,沉默地選出晚飯所需的蔬菜。成妙徑直走到臥室,關上門就無力地癱倒在床,望著天花板發(fā)呆。她淚痕未干,房間的暖氣一陣一陣地拂過臉頰,帶起微弱的燥癢。 約莫躺了十分鐘,她深呼出一口氣,調整好心情后繞到主臥的洗浴室,用清水洗了把臉。成妙不愛化妝,常年多云不見太陽的冬日,很多時候連防曬也懶得涂,此刻打濕眉眼,倒更顯她面容清秀,有種天然去雕飾的美感。 樓下飄來雞rou的香嫩,帶著些甜絲絲的鮮味,是她喜歡的蜜煎做法,這樣處理過的雞腿汁水充盈,入口極佳。成妙將長發(fā)隨意挽起,又換好居家服,準備幫忙取拿碗筷。二人于木桌對坐,偌大的客廳中只有瓷制盤勺碰撞時的“叮當”聲。 李勤年給她乘了盅冰箱里凍好的甜湯,清淡的桂花融在彈滑的銀耳羹中,作為飯后小食最為適宜。成妙嚼完口里的蔬菜,溫聲道謝。他率先打破沉默,盡量讓自己的嗓音顯得平和輕緩:“放假前有時間嗎?我陪你再去看看那套公寓?!?/br> 她抿嘴看他,剛要說話,他已經解釋上自己的理由:“合同的事情我不擔心,但很多時候法律約束不了人心。之前你租房就遇到不順,我只是希望這次能夠順利?!?/br> 李勤年本就是性格細致的人,確定關系后對她的關心愈發(fā)外露。成妙支著下巴,最后一點郁結也煙消云散:“好的呀,周末我打算先去領鑰匙,恰巧可以約房東交接?!彼v完,又想到什么,微笑著補充一句,“但你忙嗎?也可以遲些。” 他替她夾了筷盤中的洋蔥:“下午都行,你多吃點?!?/br> 戀愛的人好像總是這樣,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吃過晚飯,李勤年去書房處理幾封工作郵件,成妙則負責把餐具放進洗碗機,又打開庭院的門給植物澆水。 深冬干燥,枝叉的樹葉難免染上生機褪落的枯黃,她看了一會,傷春悲秋地嘆氣。李勤年下樓找人,見成妙待在外頭好久也不進來,只能跟著出去,從身后為女孩披上溫暖厚實的兔毛外套。指尖觸及她冰涼的鎖骨,果然已經粘了寒氣。 “這么大的人,連冷也感覺不到?”他話雖埋怨,口氣卻是溫柔的。她轉身看他,角落淡色的燈光繾綣地照拂上優(yōu)美的側臉,媚意橫生的眉眼中也帶了叁分婉約的柔情:“為什么當時要買這里的房子呢?” 他創(chuàng)立公司之初就定好科技園寫字樓的選址,但別墅是后來才買的,按他務實的性子,向來應以效率為重,而就位置來說,任意一處城中心的樓盤都比南郊半山方便。 李勤年注視著她鬢間輕軟的碎發(fā),懶懶地繞落在修長白皙的脖頸邊上,這樣欲蓋彌彰地遮掩讓人更想伸手替她別去:“我也可以和你住回城中心去。”他忍不住俯身啄吻她的唇,清甜的桂花香好像還沒消散,引誘他往更深處探尋。 成妙推了他兩下,紅霞也悄然爬上飽滿的蘋果?。骸皠e轉移話題!你要是不說,我就不讓…”他好整以暇地看向懷中媚眼如絲的女孩,語氣促狹:“不讓什么?” 室外氣溫的確很低,她雖然披了厚厚的外套,指尖仍舊發(fā)涼,他索性將人圈在懷中,用唇舌舔舐她冰淇淋般小巧的鼻尖。成妙終于繳械投降,半撒嬌半求饒地攀住他的手臂:“進屋…先進屋好不好…” 李勤年的目的便是勸她回房,現在等到女孩開口,獎勵似地在她額頭上“蓋個章”,再寵溺地拍拍她的發(fā)頂,順勢就把人連哄帶扶地拐到臥室。 近日他忙于下面各部門提交的年總報告,她則在侯氏處理先前幾個案子的收尾工作,可謂各有瑣事,親近的時間自然也不算多。本抱著淺嘗輒止的想法,可成妙生了副嬌嫩敏感的身子,稍稍欺負兩下就喘得眼露水光。 她素凈的家居服早就領口大敞,睡衣松垮的棉料更方便他伸手進入,胸前包裹的小衣已經被他不費吹灰之力地推到上面,彈跳而出的白兔好像頗為迫不及待,只等他揉捏把玩。成妙軟倒在蓬松的鵝絨被間,哼哼唧唧地嚶嚀:“嗯…嗯…明天…啊…明天還要…上班呢…” 他濕潤的口腔貪婪地吸吮住她硬如石子的紅櫻,津液洇上皮膚時不免發(fā)出yin靡的“咕嘰”聲,女孩下意識地弓腰,挺立的胸脯也因利齒的扯弄而脹痛酥癢:“嗚嗚嗚…別…別咬…呀…”李勤年撥開她單薄的小褲,手指摸到女孩滑膩的xue口,熟稔地擴開叢林深處的窄嫩,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