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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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妙的周末算是荒廢了。先是被他折騰到后半夜,一覺醒來,便聞到樓下飄溢的飯菜香。男人在這件事情上從來談不上什么疲累,她扶著腰走進飯廳,仔細打量他饜足的淺笑,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山間的精怪吸食了元氣。 掛鐘的指針剛過兩點,她往常都沒這么晚起,幾乎忍不住自慚地扶額。他燒好鍋里的菜,嗓音似乎也比之前溫柔:“吃飯吧,下午想做什么?”她雖然腰酸,腿間卻絲毫沒有殘留的粘膩,坐上放好靠墊的椅子,成妙投向他的目光也充滿疑惑。 “早晨已經(jīng)幫你擦拭了,你睡得沉,興許沒有印象。”他心下了然,體貼地為她解釋。那時候她早就高潮數(shù)次,又倦又乏,意識朦朧得像團漿糊,任由他抱著進浴室。打濕毛巾替她清理時,淋漓的花徑還yin媚地淌著水,xue口吸合間他插入手指,輕輕扣挖出深處的白精,引她在夢中還咿咿呀呀地浪叫。 成妙自然不知道這些,可聽他在自己不清醒時還看過腿心的秘谷,雙頰連帶耳垂都紅了個透徹:“吃…吃飯!”李勤年其實十分享受她因臉皮薄而生出的嗔惱,但昨夜確實將小姑娘欺負得夠嗆,再說下去,怕是她連飯也不愿意吃,只能微正臉色,又擺出先前那副沉靜淡然的表情。 午后天氣晴好,兩人照例出門散步,侯氏不搞大小周,她倒還算清閑,但他才出差回來,也沒有什么需要處理的事情嗎?成妙好奇,委婉地打了個腹稿再問出口,李勤年聽完,毫不避諱地和她交代:“飯前和幾個部門連線過,明天確實要去公司。” 她乖巧地點點頭,感慨互聯(lián)網(wǎng)科技行業(yè)的工作壓力:“你們真的很辛苦欸。如果任務太重,可以早點開始的,家里一切都好,沒什么要緊?!闭f完又擔憂地補充一句,語中盡顯關懷,“但還是身體要緊?!?/br> 他眼底閃過溫和的笑意,目光瞥向身旁的成妙,喋喋不休的女孩似乎沒意識到,自己這話有多像嫻靜的妻子交代奔波的丈夫。山間沁涼的空氣被秋風吹卷而起,她學生時代就怕冷,不適合在外頭多待。李勤年雖寡言少語,心思卻要細致入微許多,甚至不等她覺察,便提出折返的提議。 成妙自所站之處望去,相較初次來此的蒼翠山巒,十一月的市郊已是層林漸染,金黃的銀杏落下大片的傘葉,堆積于路旁腳下,比畫影還要好看。她有些不舍,但指尖逐漸冒出的冷意清晰地催促她回到暖氣適宜的室內,只得聽話,跟著他往別墅的方向走去。 年末往往處于企業(yè)最為緊張忙碌的季度,成妙和李勤年即使門對著門,也幾乎沒有交流的機會。雖說每天早晨他仍舊開車送她,兩人回家的時間卻很難湊到一起。他常常加班,她也有雙休還需跑檢察院的案子,甚至因公司的分配接到極為棘手的訴訟,大晚上還得和委托人電話溝通。 連續(xù)過了五十多天黑白顛倒的日子,圣誕也近在眼前。她終于替當事人爭取到和解的機會,香港上市的侯氏又向來都有西節(jié)放假的福利,奔波的成妙得以于24號提早下班,享受一周的放松和喘息。李勤年那邊大抵也處于項目的收尾階段,提前給她發(fā)來消息,表示可以在市中心共進晚餐。 她整理好工位,正準備打車,侯景的剪影就擋住頭頂明亮的白熾燈光:“學妹要回家了嗎?”她嚇得險些拿不住手機,順著聲音抬眼望去,見西裝革履的他站在桌前,旁邊的同事早就下班離開。成妙退出軟件,朝他溫和地莞爾:“沒有,學長有什么事嗎?” “平安夜若是沒有安排,不知道之前說的飯局還做不做數(shù)?”與李勤年少年時期就因邏輯能力超群而冷傲孤清不同,侯景身上自然流露出一副儒雅紳士的謙和之氣,與他相處,仿佛永遠也不會有讓人難過失望的時刻。她多次受他幫忙,吃飯的事又親口承諾過,此時他主動提起,心中糾結,不知如何推脫。 他見她久不作答,大概有了答案,反倒大方地安慰起她:“看來是今天不巧?!背擅顚擂蔚鼐S持臉上的笑容,語氣中多有歉疚:“實在抱歉,上午就已經(jīng)提前和人約好了,但我一直記著呢,節(jié)后不忙,必然能在除夕之前兌現(xiàn)?!?/br> 侯景揮揮手,表示理解:“那我送你下去吧?!彼h首,拿起桌上的帆布包,跟隨他來到電梯門口。剛下至首層,還沒出寫字樓,手機屏幕已經(jīng)閃過最新的消息。他眼瞧身旁的人失去笑意,再度抬頭時眼底卻難掩失望:“對方臨時取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