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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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勤年開門進來的時候,成妙正醉醺醺地躺在沙發(fā)上。他將廖芮先前莫名其妙閃送過來的鑰匙收好,慢慢地走到茶幾旁,拿起隔熱的茶壺,想為她倒杯溫水。 她聽見響動,蹙眉睜開眼睛,看見身前男人的側臉,癡癡地笑起來。 “欸,李…李勤年…你怎么,又到我夢里來呀?”她聲氣輕曼,倘若忽略語調中的顛叁倒四,還以為是女兒撒嬌般的質問。他把杯子遞過去,即使心中寒冰開始化開,開口時神色依舊冷淡:“醉鬼,酒醒了再說話。” 她委屈地拂開,支起身子前傾過來,柔若無骨的小手攀上他細長的脖頸:“你壞,夢里也欺負我?!彼挛鐩]出門,穿的與其稱作家居服,不如說是件寬大的T恤,勉強能遮住挺翹的臀瓣,可這樣的姿勢下,松垮的領口自然垂墜,連帶著胸前誘魅的春光也顯露無遺。 他前幾次是被怒火奪了理智,此時十分清醒,知道不能趁人之危,更何況她本就還惱著上回合江飯店的事。 李勤年移開目光,想和她拉開距離,腦海里閃過的卻是在幽暗的洗手間給她揉xue舔奶的情節(jié),胯下欲望有蘇醒的趨勢。她卻還在點火,纖細的指節(jié)滑過他精壯的胸膛,嫩氣的手不小心蹭到他突起的淡紅。 他倒吸一口涼氣,差點灑出杯中的水,只得將其置于一旁,撫上她的額頭,小臉紅得guntang,可搭在他胸前的指尖卻是冰涼的。秋日天寒,她又沒披外套,李勤年未有猶豫,借著她的手將人橫抱起來。 成妙摟住他,綿軟的嬌乳緊緊貼在他身上,壓得幾乎有些變型,她臉湊得近,媚聲媚色地在他耳旁吹風,吐氣間帶出幾分香甜的酒釀。溫香軟玉在懷,李勤年快步走進臥室,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才焦躁地轉身出去。 客廳坐了好一會,發(fā)漲的下身終于有所緩解,他將成妙沒喝的那杯水飲盡,聽見臥房傳來若有若無的低泣聲。 轉角進門,便看見她無助地坐在床頭,長發(fā)散在腰間,雙頰布滿淚痕,水光蕩漾的眼眸微微發(fā)腫,卻讓他心中一痛。寂靜的屋子里,他聽見她嗚咽地說:“李勤年,我好想你,你想我嗎?” 他不知道她是否恢復了清醒,可那個目光含淚、柔婉瑰麗的人,如同話本中艷冶的女妖,即使醉得厲害,仍對他散發(fā)出致命的吸引力。 他走上去,半跪在她身前,左手撫上她泛紅的側臉,滾落的眼淚流過他的掌心。她眼中朦朧,似有滾滾情潮和癡纏。 窗外月色清亮,一如多年前那個江邊的夜,少女看進他的眼底,臉紅地袒露心底的秘密:“我能遇見你,已是很不可思議了?!?/br> 而此時的李勤年慢慢貼近身下的成妙,冰冷的唇齒觸到她guntang的呼吸,最后再挨上她柔軟的唇。輕慢廝磨,又覺得不夠,依靠快感驅動的本能攻城略地,勾挑她香甜的小舌。 中秋月圓,他們于窗下相擁,親密得好似濃情蜜意的戀侶。 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吻。 成妙清醒過來已是天光大亮,刺目的白晝照進室內,體內殘存的酒精讓她頭痛欲裂。碎片似的記憶在腦中慢慢還原,她昨夜仿佛醉得厲害,給廖芮發(fā)完消息后就神智不清了,然后又打了電話… 電話? 她驚得從床上坐起,她聯(lián)系李勤年了?后頭那些曖昧隱約的場景不是夢? 翻身下來,走到客廳,餐桌上放著新鮮的外賣,是溫熱的蜂蜜銀耳羹,解酒寧神最為相宜。便條上是李勤年恣意的筆跡,他為人沉靜淡漠,書法卻一直張揚無羈:記得吃飯。 簡潔明了,從不多言,是他的風格,也確認下昨夜那個清淺繾綣的吻。 她卻無暇顧及這份體貼,拿起陷進沙發(fā)的手機,撥通廖芮的微信。 等候鈴響了半分鐘,才聽見她沙啞甜膩的回復,還帶著點剛起床的怔忪:“喂,妙妙?” “你把鑰匙給李勤年了?”公寓統(tǒng)共兩把鑰匙,成妙自己留著一個,剩下那把交給當時陪著看房的廖芮,以防鑰匙丟失或者意外發(fā)生。 她非常坦誠:“對呀,我住在城南,離你那太遠,上周配了把閃送給他了,萬一有什么突發(fā)情況,也好及時幫忙?!彼蛲砗蜕砼缘娜死p綿到深夜,還沒來得及看消息,不知道成妙喝了烈酒,但也能猜出點東西,“他來過了?” 成妙知道瞞不住,硬著頭皮承認:“嗯,我醉后不小心打到他號碼,”又急忙找補,“記不清楚了,但他應該沒待多久?!?/br> 至少從她身體無痕,只是頭疼的情況來看,什么也沒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