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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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妙聽見“咔噠”的落鎖聲,下意識抬頭,就對上李勤年幽深的目光。她“呀”地一聲,顧不得掩飾表情的驚慌,先忙亂地攏起衣服:“對…對不起,剛剛外面下雨,我只是…” 他已經(jīng)走至身前,強烈的壓迫感讓她連解釋的話也連不成句,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支起下巴,試圖站直身子來平衡身高間的巨大差異。身旁的帆布包拉開半邊,隱約能看見成妙事先整理好的文件,可李勤年的注意力全被另一個地方所吸引。 她受驚時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加快,一呼一吸,高聳的胸脯越發(fā)挺立,柔美的蕾絲花邊幾乎遮蔽不住乳間的溝壑。他彎下腰來,將她逼進死角,纖弱的細(xì)腰抵上冰冷的桌沿:“成妙,你現(xiàn)在都是送上門來讓人干嗎?”他低沉又下流地呢喃,可吐出的熱氣拂過她耳垂,帶起陣陣酥麻,讓她幾乎軟下身子?!皼]有…你別離我那么近…”她伸出雙手試圖推拒,柔軟的指尖卻無意擦過他發(fā)硬的茱萸。李勤年“嘶”了一聲,分出右手扶著她顫抖的腰際,又往上摸索,探入輕盈的雪紡中。 她焦急地扭動上身,還想對他進行最后的規(guī)勸,“合同,我是為合同來的?!?/br> “好啊,讓我cao舒服了就給你簽?!彼陨酝撕?,指背撫上她敏感的耳珠。過電一般的癢意讓她清醒半分:“我們不能這樣…”他已經(jīng)拉開了細(xì)軟的蕾絲乳罩,她卻還想著其他事情?李勤年最后一絲耐性也被成妙決絕的辭讓所耗盡,他放棄哄誘,將她掙扎的手反剪過頭頂,低頭舔舐她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 緩慢下移,他濕熱的舌尖饑渴地吮吸起她漂亮的鎖骨,成妙呼吸發(fā)亂,身體也隨著他的動作而顫抖,喉間溢出嬌膩的嚶嚀。 隔著衣料早已無法滿足身下破籠而出的欲望,他空出的手伸入她半開的襯衫領(lǐng)口,拉下其中一邊的肩帶,托高小衣,挺翹的胸脯就如出籠白兔一樣急迫地彈出。又抓住渾圓柔嫩的雙峰,起先輕輕捻弄,又恣意揉捏,雪白滑膩的乳rou幾乎是從指縫中涌冒而出。強勁的欲望席卷她的理智,連肌膚上也泛起潮紅的熱浪,李勤年略帶薄繭的指尖夾住早已挺立的蓓蕾,她也抑制不住銷魂的呻吟:“唔…嗯啊…不…嗚嗚嗚…不要…求你…” 成妙雙手脫離束縛,卻無力垂落身側(cè),只勉強支住高潮席卷的身體。 初次造訪,她不確定墻體的隔音效果,只得死命壓低口中的喘息,可灼烈的欲望竄過四肢百骸,深切的情潮也一波又一波地涌起。桌角的掛鐘指向六點,員工都早已下班,辦公室門前隱約斷續(xù)的嗚咽雖yin媚得讓人臉紅心跳,卻也無處可傳。 室內(nèi)冷氣太足,她嫣紅的茱萸被褻玩得又硬又漲,他灼熱的呼吸拂過她敏感的酥乳,激起成妙的輕顫,他咬住晃動的乳果,含在齒間,又用舌頭輕舔挑逗奶尖,她咿咿呀呀地哭叫出聲,呼吸越發(fā)短促,甚至自覺地挺起胸脯,把嬌乳送進男人口中任人欺負(fù)。 李勤年壓得近,緊密貼合的下身讓成妙即使隔著單薄的長裙,也能感受到他熾熱勃發(fā)的欲望,如同一把粗長的利刃,抵上她溫暖濕滑的沼澤地。而她此刻雙眼迷蒙,眸中水霧彌漫,汩汩的蜜液自宮口涌出,迅速地盈滿整個花xue。他也有所察覺,停止乳暈上打圈的舌尖,用力含咬齒間的香果,再向上微微拉扯。 成妙酥軟的身體無助地臣服在滅頂快意之中,毫無招架之力,在激喘中攀上頂峰,淚水也滑落眼眶。她疲乏地癱坐回柔軟的靠椅,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抽泣。 他沉默地拿起桌上的鋼筆,快速簽完兩份文件,竟生出一絲懊惱,想開口說些什么,卻被乍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所截斷。成妙清了清嗓子,勉強驅(qū)散喉間嬌啼哭喊后的沙啞,接起震動的電話:“喂,您好?嗯,我是。好的,馬上到?!?/br> 她不再看他,拿起合同,胡亂塞進包里,跌跌撞撞地離開。 對著電梯內(nèi)的倒映整理好松開的領(lǐng)口,成妙深吸一口氣,打車回到公寓。樓上的鄰居早已等在門邊,她雙頰的紅潮褪去大半,開口時讓自己的聲線盡量平靜:“電話里聽得不是特別清楚,您是說可能出現(xiàn)了漏水的情況嗎?” 開鎖察看一番,并沒發(fā)現(xiàn)問題,鄰居向她道歉,并預(yù)約了第二天的工人。 成妙困乏地走進浴室,褪去襯衣,領(lǐng)下的脖頸殘留著李勤年吸吮過后的紅痕,嫩白的胸乳布滿清晰的指印。 鏡中映出的身子到處都透著被疼愛過的印記,妖媚得讓她陌生。